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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的蜜月-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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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股票和宝石这样的东西一点也没有发现。只有相当分量的书,而且被认为几乎是原版。如果死者是历史学家或是文学家,那么,这些书中就有可能含有具备古董品价值的珍本了。然而,死者的专业是经营学,因此,这些书就不可能有这样的价值。
  结果,三郎的印象是,义宏几乎没有什么有价值的财产。
  警部还补充了小池律师告诉的话,除了版权这样的广义的财产之外,义宏也没有房屋、山林这样的不动产。
  最后,警部好似带有几分惭愧似地,附上了对尸体现场附近进行探听搜查的结果报告。这报告归纳为以下一行:
  “毫无线索,眼下正加意继续搜查。”
  初步结束事务性报告之后,警部歇了一口气,转到商量有关案件的侦探上。
  “检事,有关犯罪的动机,应该从所有角度加以探讨,从迄今为止的搜查看,杀人的动机不可能是金钱的利害冲突。寻找能够通过犯罪而获得利益者,这是搜查的大原则。但是,仅就遗产关系方面而言,得到利益的只有义宏的妻子和哥哥了。如果这是决定近亿万巨款的得失,那当然是另一回事;而首先不可想象的是,能订出这样计划的女性,居然为了不到百万元的小项存款而结婚,在还没有度过初夜时,就将丈夫杀死。至于其兄,又怎么可能为了只不过一百五十万元的保险费而将弟弟杀害呢?再看,据小池律师所言,义宏的哥哥,以前曾对义宏说过,保险金的接受者必须改为悦子。就在昨天守夜的地方,义宏的哥哥还对尾形先生说,这份保险金取来之后,作为安慰金也行。为了表达兄弟的心意,他打算全部给悦子。从这点也可以看出,这个事件不是因遗产问题而发生。”
  三郎几次点了点头。在分配遗产时,为了多获得哪怕很少的财物,亲属之间争到咬牙切齿也并不罕见。从这点看,这位兄长,给人的印象是清白忠厚的。
  “钱包里放着五万元或是十万元,不得而知,但是,至少不可能为了夺取这些微少的现金而杀人。诚然,为了不到万元小钱而杀人害命的例子不能说不存在,但这类事,一般是迎面碰上的暴行,或是无知者的暴行。而这个事件却不然。是特地将被害者从饭店诱出去,加以杀害,上两种可能皆应排除。钱包中没有了钱,我认为是伪装的。”
  就这样,甚至连明显不可能发生的情况,也一一列举加以探讨,这也许是警部职业性格的一种表现吧。
  “从这种意义上说,第二个问题就是怨恨了。我直感地分析这种可能性是这次杀人的动机。跨线的人物首先是通口哲也。他是律师,不易对付。据说昨天出差去千叶了。我们正想从今天起进行慎重的调查。另外还据说,被害者和兴国同仁会也有某种瓜葛。所以对那个地方也正在调查。据言,会长熊谷总吾现正在旅行中……总之,从那话里,也不能想象,熊谷总吾对被害者怀恨在心。不过,那些人肚子里打什么主意,我们又怎能知道呢?此外,有关被害者的亲友关系,女性关系,以及别的方面,目前正全力调查中,或许从这条线上,会出现对被害者怀恨在心的人的名字来。”
  吉冈说着,红红的脸上充满着斗志。三郎承认,这个警部哪怕对于小小的线索,只要一旦抓住,他就会象甲鱼吞饵一样把它紧紧钳住,直到最后也不松手。
  “警部,我认为这个案件最令人深思的地方在于——新婚初夜即将就寝前,新郎竟然撇下新娘,独自跑出饭店这个奇特的行动……”
  “不错。但是,多数人就怕结婚仪式举行后住饭店时,有人打逗趣的电话,所以不公开饭店的名字。因此,是不是可以集中考虑,打电话的人是深知内情和被害者行动的人?”
  “这一点,我没有不同看法。即这个人可能认识被害者。只是,再缩小范围,怎么样?比如在宴会致词中,小池律师好象说,新郎新娘今晚在新东京饭店住一夜,预定明早乘九时车去京都。”
  警部紧接着三郎的话,说:
  “我们也调查了饭店的电话员。据说,这个电话不是指定房间番号打的,是男子声音,内容象是:你们那里,住着一位叫冢本义宏的先生,请接他的房间。因此,要过于缩小范围,恐怕就困难了。”
  三郎此时也苦笑了。协助警部提早得出结论,应该是检事的职责,可是刚才的一问一答,使人感到主次颠倒了。
  “关于这个电话,我认为可以考虑三种情况……”
  警部说出的三种情况,和三郎想象的竟不谋而合。这并不奇怪,因为在眼下,这些是不用推理就可以明白的;但是,再进入调查,就有高低之分了。
  “第一种情况是,假设犯人设巧妙的圈套,说大学方面有急事欺骗义宏。当然,这种假定是不可思议的:首先,犯人必须对大学内部的事情了如指掌。我们知道,他要想欺骗象大学副教授这样的被害者,必须假冒相应人的名字,模仿他的声音、谈吐方式,以及编造能说服被害者的事情。模仿被害者仅见过一两次面的人的声音,如果还是可能的话,那么,要模仿被害者每天都要见面的人的声音,那就极端困难了。”
  “是这样的,但是不能排除,凶手隐藏在大学的有关人士中这种可能。”
  “那么,你认为,如果凶手敢于公然用自己的名字。仅仅只是编造似乎正当的谎言进行欺骗吗?我说,检事先生,凶手难道不会估计到,被害者极有可能马上会对妻子讲,现在是谁打来了电话,从而暴露凶手自己的名字吗?在那种情况下,这种可能是近乎百分之百的。凶手怎能忘却这种凶险呢?”
  “是的,那种情形,还要估计凶手反咬一口的可能性。‘如果我是凶手,我能用自己的名字打电话吗?’”
  警部以锐利的目光望着三郎,接着微微低下头。“知道了。你的意思是提醒我,不要过早把眼光从大学有关方面掉开。我接受你的意见。第二种情形,是冢本义宏对妻子撒了谎,我认为这是最为讨厌的了。第三种情形,是最为例外的可能性。”
  “死者的妻子撒谎!”三郎补充了警部的意思,接着问:“这是什么意思?”
  “死者的妻子或者接了电话,或者从被害者口中知道了打电话者的名字,而且,这个人是无论如何不能告知警察的,那怎么办?或者,当得知打电话者的名字时,她心中说,‘噢,果然是他!’那又怎么办?”
  “嗯……”
  三郎禁不住叹息了一声。警部的话所暗示的可怕兆头,三郎以前确未曾意料到。
  如果,尾形卓藏有无论如何要阻止他们结婚的特别理由,并且,这个秘密在结婚仪式的当天,比如在结婚的宴会席上被获知,采取这样的非常手段,抑或未尝不可能……
  “假若,如检事先生所说的,最有可能的是第二种情形,被害者自己撒了谎。如果这样,那就不得不认为,他有什么秘密,而且,在这种情形下,凶手巧妙地利用了这个秘密。”
  “对,不过,这秘密是什么,现在臆测还为期过早……至少,被害者自己作了——在那个晚上必须偷偷地溜到什么地方去的安排,是异乎寻常的。”
  “是啊,我也这样想。在那种情况下,凶手将被害者诱骗出来,有两种办法:一种是编造与被害者的秘密有关的事,使被害者确信发生了什么紧急事态。当然,这就需要相当巧妙的谎言;另外一种,不用说就是胁迫的手段。”
  三郎想了想,说:
  “被害者的奇怪行径,如果说是受胁迫,当然可以简单地加以说明;但是这种情形,也使人感到好象还有别的问题。”
  “究竟什么问题?”
  “受到胁迫的人被胁迫的人杀死,这样的事,按普通逻辑,只有一种情况:即受胁迫的一方,对胁迫者进行拼死的攻击,导致胁迫者反过来将对方杀死。然而,此事的被害者是在新婚初夜,这是极端幸福的时刻,因此,采取豁出去的行动,这是违背人主常情的。”
  “嗯,虽是如此……只是,可以不可以认为,凶手方面的最初目的不是为了金钱,而是为了夺取生命。凶手要是威胁:‘你赶快到某某地方去!否则,我将把你的秘密公开!’作为被害者,经他这一胁迫,只好从命而行。这件事,将取决于秘密的性质如何而定了,不过……”
  三郎略微沉默了一会儿,道:
  “吉冈先生,迄今你的所有推测、想法确实很好,是没什么可挑剔的。只是,一个最基本的问题必须指出和进行充分的商榷。”
  “好哇,是什么?”
  “不管凶手是谁,动机如何,首先不可否认的是,这个罪犯是有计划的。”
  三郎说这话时,好象是问自己,又对着吉冈。
  “嗯,这是当然的事。”
  “倘若如此,就有一个令人费解的问题,那就是,凶手为什么特地把行动的时间定在那个麻烦的晚上?”
  吉冈茫然地望着三郎。
  “不管是胁迫,还是巧妙地撒谎、诱骗,把一个男人在新婚之夜从饭店引出来,是决不容易的。凶手应该估计到,那天晚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可能是,在冢本义宏身边跟着新娘悦子。”
  “是的。那个电话打来时,悦子恰好在浴室,这只不过是百分之零点几的偶然罢了。这种偶然,对于凶手,仅仅是千载难逢的幸运而已。”
  “是啊,假如接电话的是女方,犯人可能会想办法巧妙地蒙骗过去。可是,总有某种机会让悦子注意到凶手的真面目,难道凶手不考虑到这点吗?”
  “反之,被害者进到浴室时,打来了电话——这种巧合也有。”
  警部轻轻地咬住嘴唇。
  “尽管还没有到这程度。作为实际问题,如果新娘听到被害者的话,那怕一两句,我们就可以从说话的方式,在一定程度也能判断是亲友、上司或是别的什么人,由此,有可能抓住有力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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