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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丞彻那样子激烈的举动和表情。
代球球就知道了。页辛和昊贝橘的照片是真的。
接到杂志社的人的通知,当时她就震惊了。也就刻意的保留了这张照片。
照片里,页辛还是那个页辛。
比以前爱笑,比以前更像个圣女。
只是,当圣女也同样在做着兽类原始行为,原始运动的时候,就有那么一点点封建迷信的味道了。
直叫人想狠狠恶心一番。
没有想要知道页辛和丞彻发生什么事情的意思,也没有想知道页辛为何会做这种事情的意思。代球球弯腰,将高跟鞋穿上,不合脚,走路却必须得穿上。
这也是人生一大无奈。
“我说是假的,假的。”也不管代球球是不是此刻已经有下车的准备。丞彻像是疯了般嘶吼。
嘶吼声让代球球瞪大了眼睛。
不带这样子强势的灌输人家不符合事实知识的吧?
“哎呀,好了,好了,是假的。是假的。我逼你和我好是真的。”为了避免丞彻将左右邻居吼出来,代球球很是纯善的说了善意的谎言。
丞彻原本一脸的悲呛被代球球给一扫而光。他脸色铁青的望着代球球纯善的脸看。
只好大吼: “下车。”
声音老大。
“呃,那好吧,我下车。不过啊,你不要忘记了今天发生的一切,我保证你的生活从此以后会精彩无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丞彻已经伸手将门推开了,然后将她推圆滚滚的身体推了下车。
“丞彻,这样子推开我,我不反驳的机会只有一次,下次,不要这样对待我。”代球球也不恼,从地上爬起说完转身就走。
前世,丞彻欠她的。
这一世,是不是注定让她回来拿回的?
在小木床上打滚了无数次,睡不着,睡不着,依旧是睡不着。
早上接到杂志社传来的传真,那些关于昊贝橘与页辛的照片让她想了很多,心情很复杂说不清楚是高兴还是难过。大概都有吧?高兴的是,丞彻报应了。难过的是,而造就这个报应的不是自己。
她的心很狠毒吧?原本老天爷让她重生,她是打算好好的生活的,可是,她活着了,她的宝宝呢?宝宝却一直回不来了呢。
早上起来的时候,是惯例的熊猫眼。
这使看见她的代毛毛狠狠的纠结了一把。大半夜的他被人敲醒,因为据说有个传说中正直,出淤泥而不染的男人将自家的小团子给定走了。
于是,一大早的敲开了代球球的破公寓门,看着球球眼圈两颗大大的黑眼圈代毛毛欲言又止的样子:“代球球昨天晚上,难道,大概,或许,应该??????被叉叉圈圈了?”抓头,他可是真没想到自家妹妹会这么奔放的。
白了眼思想不纯正的某大龄正太一眼,代球球扒疏着一夜之间又变回两颗馒头似地头顶。
代毛毛有些莫不着头脑,歪着脖子,扮着小正太的天真样:“球球,你什么怎么了?”
代球球拉回了神智,扭头看晶晶亮着眼的胡渣男人差一点脱口而出:孩子,姐姐很好。
但是,下一秒她的幻想又破灭在代毛毛那毛茸茸的两条腿上,世界上不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会露出这样恶心的腿的。
“你管管你自己吧,自己都搞不定。追一个女人,非得着为了从英国跑到j城吗?要女人嘛,只要有钱一打一打的少不了。”
代毛毛无奈摇头。
球球又患病了,医生鉴定过。
这叫做,不确定性穷人综合症。
“算了,你不懂。不过,代球球你得老实交代你和那个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大明星是什么怎么回事啊?搞来玩的?”
咦,这么就收到消息了?
代球球诧异的眨巴了下眼睛,很快又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无聊,找点事情来消遣。”
代毛毛识相的蠕动了下嘴巴,连声说道:“玩玩的就好,不要到时候给我玩上真的了。”
球球对代毛毛的话很鄙夷,这个哥哥真是太不了解她了:“哥哥,代球球这辈子不会爱上任何谁的,更加不会爱上同一个男人。”
球球怪异到认真的神情,还有那个决绝的语气让代毛毛微微诧异一番,不过他是个很识时务的人。也就不纠结了,脸上恢复了以往的样子,讪讪挥挥手说:“哟,小丫头口是心非。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不过,瞧你这床单滚得,多累。恩恩,你英勇无比的老哥也就不打扰你了,你自个继续滚。对了,最后一件事。虽然你算是半个毕业生。但是有空好歹也去学校观摩观摩。”话音一落,他就移动着长腿往门口走。
球球敷衍的点点头一点挽留的意思也没有。
其实她也没有非要个意义的对不?只是见不得丞彻和页辛好过罢了。她也就是普通的女人,即使不爱了,即使在不奢望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爱自己,她也要将自己的怨念发泄得彻底才安心。
这辈子她很庆幸,自己没有被仇恨蒙蔽双眼,但是同时也庆幸着她还记得有那么一两个人欠自己某样东西,在无聊的同时,也在不爱的同时,将那些东西狠心的夺过来。
她要的真的不多,也很简单。
只是,要丞彻不好过而已。她要,自己快乐,而她的快乐似乎只能是建立在丞彻的痛苦之上。
Part 6
“真的除了这些资料其他的都找不到吗?”
昊贝橘翻看着手中唯独一纸的资料,沉吟着抬起了头望向眼前的男人。
男人点头:“嗯。只有这些。”
如此一来,昊贝橘也不再说什么了。挥挥手,示意男人可以先行退下。
待男人走后。
他才从躺椅上站起身来。
法学院的硕士毕业生,十九岁,挖不到任何家庭背景的资料。这个代球球,到底是什么人?
中午时分的艳阳很是毒眼。
丞彻艰难的从车窗里抬起了头,望向那破旧的公寓。
眉头也因为看清楚了那公寓楼下的大铁门而深深的拧起。这里,有些熟悉。
只是,他记不清楚到底自己是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这个代球球到底是从谁哪里得知到页辛的事情的?
昊贝橘?
脑袋里,一闪而过昊贝橘的脸庞,丞彻便立即否认了。就算是为了页辛,昊贝橘也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么?
“彻,你怎么在楼下等我了?”
“彻,家里很乱。不要嫌弃,能上去喝一杯吗?”
“彻,我不要你送给我别的什么房子了。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这里很好。”
脑海里,一闪而过熟悉陌生的女声。
那个声音是奴微?????
那个,什么也不要,只是简单爱着他的傻女人。
这个公寓,他想起来了。他以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再有交集的地方。
是奴微啊。
可是,不会的对不对?奴微已经死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一生,除了爱的男人,便也只有去世是归属了。
突然不想猜测了。丞彻推开车门,紧紧拽着手中的资料。长腿迅速的迈动着歩划,往自己脑海里隐隐还记得一些残破画面走去。
急促喘息。每一步,都显得有些沉重。
泛黄的铁门前,丞彻终于站定了脚步。久久无法再挪动,无法再挪动。
铁门和防盗门都大大敞开着。
里面传出细微的声音,却是嘶吼般的叫声。那个声音,他不熟悉,那道身影也不算熟悉。
但是,终归的是,他认识。
她对同她一样邋遢的男人说:“无聊,消遣的玩意。”
男人的话他没有听清楚。
只是,在男人转身走出那个房间,顺便拉上房门的时候。暗黑楼道间的他听见她在低声嘶吼:“我不会爱上那个男人的。”
“你不会爱上谁?”那句话,让丞彻不免有些好笑,也真的是发笑了。
在房门还没有来得及关紧的时候,他已经伸手推来了那个道门。
双手环胸,眼角微微抬起。
轻易就瞥见代球球那张好似永远不会出现裂痕的脸。不知道要说代球球是因为长得有喜感还是她自身本来就是个洗具。反正丞彻是一点也看出来刚才那低吟一般的嘶吼是从她嘴里发出的。
“哈,你怎么偷听别人说话?”代球球一点也不尴尬似地,抓了抓脑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还有,你干嘛突然到我家来?”
“诺,我记得是你说让我记住昨天锁发生的一起的。所以我就来了。”
歪歪鼻子,代球球皱了皱眉头,一点也不会真的相信:“听人墙角的事情,以后还是要少做些好点。”
丞彻对球球的指控不甚在意,寻了个稍微能站脚的位置坐下。还没有说明来意,代球球已经自顾自的不将他放在眼里的在自己凌乱的衣柜里翻找着要换的衣物。
换了衣服从房间出来的时候,丞彻已经将她凌乱的房间每个角落都打量了一番了,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代球球的家相对于自己曾经见过的奴微的家要脏乱得多,而奴微是那种容不得人玷污她一定点地方的人。
“对我的房间不满意?”代球球因为看见丞彻的凝重的表情皱起眉头,以为他是在嫌弃自己的房间。
“没有,这样很好。”少了哪些条条款款才能更加尽兴的生活,曾经他也想要这么过日子。可惜,没有办法。他的职业让他心爱的人都不能见光。
代球球撇嘴,对于丞彻的说法不以为然。走进自己的房间,再出出现的时候,手中已经拿了碟胶卷。
走近他,她的表情闲淡:“不要说什么来闲逛的话,我知道你也不会这么无聊。诺,这里是昊贝橘和页辛被人拍到照片的胶卷,你自己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什么意思?
丞彻为代球球的话有些迟疑。他的目的无非就是这些,可是这个代球球轻易的就妥协了。
他很诧异。
诧异代球球的思维方式。同时也诧异着她对自己的洞悉。
“怎么?很诧异我会这么轻易就将威胁你的东西还你?”代球球嘴角扯起笑容,望着丞彻的双眼是一片清明。还有他看不懂的嘲弄。
“??????”
“不要诧异,你要知道。我不会是笨蛋。”只是傻透顶的傻蛋而已。不过,以后的她不会再做傻蛋了。如果真的以为丞彻会被这些事情锁威胁的话,那么她才是全世界最傻最傻的笨蛋。
半响,丞彻终于伸手接过那卷胶带。
代球球不是笨蛋,他很清楚。可是,他依旧想不通她这样做的理由。
“你到底要什么?”威胁他,用一副轻松的语气说他们各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