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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过就是做了些逢场作戏的事情么?他不就是因为不确定代球球他妈的在自己心目中算什么而纠结了一会么?他不就是因为代球球还是小屁孩自己不愿意承认喜欢小屁孩了么?这都有什么啊?这不都是男人做的事情么?他妈的代球球就不声不响的去爬墙了?
球球还是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好笑:“呃,我要是没种,伤心难过的不正是你么?”
这话间接的说明了什么,球球说得这么明白跌炎西不可能听不懂。心底的那番碎碎念念也因为此话而低了下去,咽在了咽喉处。最后只化为一池春水:“哦,那你好好的玩,不要太过火。”
这话对球球来说很受用,欢欢喜喜的挂了电话也就不管刚才说了什么了。双眼毫无遮拦的盯着丞彻看。
丞彻被她这么明目张胆的盯着,最终还是成不住气转头向她望来:“你有什么事?”那个电话是谁,他不想去在乎,只有假装没有听见。
球球似乎也不并不是因为电话而怎么样,她微微叹着气,看着丞彻的样子是一脸的同情:“丞彻,你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吧?”
眉头淡淡的皱起,那层皱褶中丞彻当然不会真的以为球球在为自己担心。她皱眉大概也只是因为他的状况没有自己预期的那么糟糕吧?
“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么?”淡淡说着,丞彻的语气与表情看上去没有一丁点的委屈。好像这一切他虽然知道是代球球故意而为之,也明白着这是应该的。
球球扯着嘴角:“我并不认为这是我需要的。”
丞彻不说话了,更加不愿意去深究她话里的意。
他不说话并不代表着游戏结束了,球球不乐意放过他:“昨天说的事情你没有问过你管家么?你不去问是谁主使的,奴微可没有办法安息——”
“够了,代球球!”提及到奴微,更加因为提及到害死奴微的凶手,丞彻终于还是成不住气了。“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这些事情,还有,更加不要提起凶手的事情。你不是认定了我就是元凶么?还要追究什么?!”
丞彻的话让球球的放在身侧的手无意识的更加收紧了些,双目中原本隐藏着的笑意也在一瞬间消失不见,“元凶?哼,你还真是天真。”冷笑出声,球球的脸上是淡淡的讽刺,“你以为你这个元凶算什么呢?以为你一个人就能将那些过错承担了?放心,你欠人虐,我不会心慈手软。不过,同时,那些伤害过奴微的人我同样不会放过——”
“不要说你不知道!代球球,你分明是故意的吧?你明明知道,派人让奴微打掉孩子的人是页辛,所以才故意跟我说那些话的?让我难过,让我为喜欢上了这样的页辛而卑微。好,你的目的达到了,昨天晚上我一晚上没有睡,我在思考是什么让页辛改变了,变得面目可憎,也在思考自己到底算什么?我——”
“很好,你思考得很好。”打断他的话,球球的面色沉静:“你不算什么,你什么也算不上。从前对奴微来说,可能是稀罕都稀罕不来的稀罕物,但是对代球球来说,对页辛来说,什么也算不上,卑微得可以!”
“——”卑微得可以——!
这句话,是真的让丞彻受伤了,顾不得手正握着方向盘,他一手已经紧紧的捂住了胸口的位置。
“我知道,我什么也算不上。”低声呢喃,脚下也踩下了煞车。心,好像很痛的样子,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可是代球球,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但是你能不能高抬贵手不要再为页辛纠结了?”
“不!”忽然有些想笑,这个人真是死性不改呢。到这种时候都还想维护那个女人:“丞彻啊,你真是太太太不了解我了,你越是这样,我越加不能放过页辛呢。现在你和她也不可能回到以前了,那么就等着我给页辛安排的好戏吧?快点开车吧,这个时间片场已经在开始好戏了。要是错过了,我相信你会后悔的!”真的,她敢保证丞彻一定会后悔见到那样的画面。
part24 。。。
挂了电话,跌炎西美美的坐在床上,嘴角都忍不住上扬。可是,没有过多久,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取而代之正是那满面的怒色。
可恶!代球球那个家伙分明是将自己耍了一道!
懊恼的拍了拍脑门,自己怎么就这么傻呢?傻到被人耍弄了还暗暗高兴?
话虽然是这么说,代球球以后的孩子肯定是自己的,可是,现在自己居然为了这么一句话而放由她在外面随意玩耍,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然后还其乐融融的往里面跳呢?
真是好大一个坑哈!
想到这里,跌炎西愤怒的捶了床沿,再次拿起手机给助手拨了电话。
电话很快的接通了,那边传出助理平稳内敛的声音,“总经理,您有什么事情?”
“我现在马上回公司,你给我将上次昊家那个败家子送来的合同翻出来。”跌炎西一边说着,一边急急忙忙的穿着衣服。
要是平日里,他绝不会对那种败家子送来什么合作企划书感兴趣的,可是现在此一时彼一时,关乎到了代球球身上,他可就不得不插一脚了。
助理显然对他突然的决定有些诧异,微微愣了愣才道:“可是我记得上次您拒绝了昊少爷派来的人的意见。”
“上次是上次,这次我即使是大量注资也要将这个赞助商的位置搞到手!”
老板语气坚定,作为一个助理也不可能不听,摇摇头只得点头照做。
穿好衣服,跌炎西不忘去洗手间整理仪表。镜子前,摆弄的无非只是一些洗漱用品。平日里就没见过代球球化妆,这里摆着牙膏牙刷什么的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不过,真他妈的碍眼。为什么牙刷会有两只?
跌炎西气的牙痒痒,原本只是想冷落一番代球球,让她看清楚他身为成熟男人,肯接受她这样乳臭未干的小毛头做老婆是仁至义尽的事情,婚后才会对自己百般讨好。哪知,自己现在根本是倒打一耙嘛。
该死!狠狠的咒骂了一声,他愤愤的将蓝色那把牙刷给扔进了垃圾桶。
转身,原想潇洒分度的走人。可脚才没走到一步,又掉头回来大手连带着将插着牙刷的杯子一并扔在地上,使劲的剁了两脚,好像还不解气的样子,弯腰又从垃圾桶里将方才扔了的牙刷折断,然后再剁上几脚。
终于解气,扔进垃圾桶,嘴角隐隐泛起笑意的洗手,出门。
虽然有好几天没有来片场,不过看剧本上今天是有一场关乎于女主角的受虐的戏。这场戏也将位置定在了郊外。
内容他很清楚,无非只是些忍忍就过去的事情,所以丞彻是没有带着戒心走进片场的。车子还没开进进,现场已经被围堵得水泄不通。
丞彻不名所以的皱紧了眉头,在外拍戏肯定是会有群众围观的。不过,这些人对于自己的喇叭声充耳不闻,个个怪异的表情让丞彻有不好的预感。
下意识的,他抬头去看代球球,只见她嘴角含笑的望着毫无反应,更加没有想过要让路的群众。
“怎么?觉得有些奇怪?”
“——”丞彻不回话,代球球高深莫测的样子让他不安。
“我听说,页辛这场戏改了,还加了些戏份。哎,这老天爷还正是公平,知道页辛这么辛苦才得到这么个角色,特意的让人加戏,你说,这老天爷是不是对杀人凶手太仁慈呢?”
“代球球,不要说页辛是杀人凶手。我相信她只是让奴微打掉孩子而已,并不是——”
“哼。”球球冷笑,“那我赶明也去杀一两个人,也说说不是故意的。不过,其实你会这么说,也是因为如果那个时候不是页辛逼着奴微喝药的话,你也会这么做的吧?”
“我——”
“好了,不用解释了。我现在没心思听你讲这些。”说着,球球拿出了手机,给李建拨了个电话。
挂了电话,没过多久时间,有好几个保安摸样的男人迎了出来,分开了人流。索性的是,丞彻的车子玻璃有很好的掩护作用,他们能从里面看见外面的人,外面的人倒不会看见自己。
粉丝们因为没有见着丞彻也就很老实的让了路。车子开到了离片场有写距离的地方停下了,没有等到丞彻做好一切准备球球已经跳下了车,她已经有写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页辛那副狼狈的样子了。
“啊——呜呜,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人还没走近,还没有看清楚什么画面代球球和丞彻已经听见了页辛的拐叫声。
“这是怎么一回事?”丞彻甚至没有多想,快步绕过球球飞奔似地跑了过去。
片场四周很是安静,能听见的也只是页辛的吼叫声。她张牙舞爪的在铁牢中乱跳着,玉手深深的揪着胸口的一角,抬眼仔细一看,她的脚边是无数只灰色老鼠在乱窜着,甚至还有老鼠因为闻到了某种她身上的食物香气,一个劲的在往她的身上爬。
原本颓废异常却无比妖艳的脸庞此刻流露出的正是一脸的惊恐,还有毁灭形象的眼泪鼻涕。
看样子真是很怕老鼠啊?一只老鼠都怕死的人,现在一群——哈哈,球球忍不住弯了嘴角。
收回视线,此刻的丞彻膛目结舌,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不远处的页辛。紧紧握着的拳头在抽搐,嘴角边缘也隐隐的抽搐得厉害。
球球走近他身边,只消一眼,就清楚的看见他此刻的复杂神色。内心是纠结的,也是心痛的。
这时,李建的声音也沉沉的响起:“跌倒,因为慌乱而跌落在地。”李建在吼叫,他吼得人是页辛,意思再明显不过,在页辛的身上特意的放了些蛋糕的的残余,无非只是让那些老鼠往她的身上爬。
这下页辛不止是变了脸色了,眼泪哗哗的落下,可也不得不跟着照办,一个踉跄,整个人便落到在地。那些被饿了好几天的老鼠好像也通人气,明白了什么急不可耐的纷纷往页辛的大腿,身上,爬去。
恶心,真是恶心!那画面看得球球自己都想要吐了。
身边的丞彻牙齿咬得咯咯响,他双眼怨毒的望向坐在李建身边脸色不怎么好看的昊贝橘,现下,恨不得冲上去将那个男人撕碎。
可是,他没有这么做,他没有资格!!
那纠结万分的神情逗乐了球球,忍不住想要逗弄他一番:“怎么了?不上去英雄救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