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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兰太后喝住了她,“你尚未回答哀家的话,休想就此离开!”
稍作停顿,楚筱菱回头,定定望着兰太后,一句一字地应出,“不错,我今天是去见了师兄,但绝非您想象中的幽会,我们也没什么阴谋,师兄找到一种药,说是可以暂时控制和缓解皇上的病……”
“胡扯,你这嘴硬的丫头,还想狡辩?”
“我没狡辩,也没胡扯,我句句属实,不可否认,皇上的确给过我极大的痛苦,甚至一度令我痛不欲生,他的病虽然由我而起,但我从没想过要报复他,更没想过害他!我不明白兰太后您为何这样想我!”楚筱菱说吧,忽然转向流云洛祺,“我更不理解,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说永远都会相信我的男人,一夜之间完全变了样!原本,您的爱是那么的脆弱,您的心是那般的摇摆不定。还有妞妞,你们一直说如何如何疼她,把她当成宝贝,可到头来,给她的也只是怀疑!难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爱吗?我真后悔,后悔把妞妞的真实身份告诉你们,后悔让妞妞认了你们!”
楚筱菱的一番话,让兰太后,特别的流云洛祺,皆震得呆楞住。
对它们留下最后一个冷撇,楚筱菱抱紧妞妞,再一次转身,像三年前那样,腰杆挺直,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雍华宫
颜歆闷闷不乐地斜卧在软炕上,整个人无精打采,再也不见昔日的神采和趾高气扬。
小兰突然走进,带给她一个震撼无比的消息,“小姐,原来……原来妞妞是那个女人的亲生女儿,是那女人跟皇上的亲骨肉,也就是当年……那个孽种!”
颜歆迅速翻身坐骑,眸光骤然变冷,难怪无论自己对那不知好歹的臭丫头有多好,她偏偏就是不领情,原来是自己的天敌!
“奴婢还打听到,皇上最近病发,原因是那女人服了一种药,让皇上产生性饥渴,纵欲过度,导致精气大损,一年之内恐怕都不能再近女色。兰太后查出那女人是回来报复的,于是大发雷霆,就连皇上也开始怀疑那个女人!”小兰接着禀告。
颜歆一听,整个人更加激昂起来,可谓热血沸腾!看来,老天无绝人之路,自己还没有输!
“小姐,看来这是彻底出去那个女人的好时机,也是您东山再起的好机会,您一定要把握住。”小兰说得扬眉吐气,好像颜歆真的重新获宠了。
颜歆无意识地点头,严重光芒烁烁,那是希望之光!一会,她忽然道,“小兰,门口应该没侍卫把守了吧?我先出去一趟,去找慧心太后!”
“侍卫现在都忙着那件事,那里还有空闲时间管我们!不过小姐,你去找慧心太后作何?要找,也应该找兰太后!兰太后现在对那女人恨之入骨,正是您跟她重修旧好的良机,然后您再趁机从中挑拨,那女人必死无疑!”
“嗯,你的注意不错!不过,首先要找的,是慧心太后!好了,别浪费时间了,赶紧给我更衣吧!”颜歆记得慧心太后在牢中跟她讲过的话,故她认为,有必要先去请教一下慧心太后。
小兰心中还是存在疑惑,却也不再多嘴,遵照命令,很快为颜歆打扮一番,然后送颜歆出门。
水涨船高,水降船低,特别是后宫,更能体现这句话。自从流云洛祺继位后,慧心太后尽管保持称号,但势力已大不如从前,居住的寝宫也是一片寂静荒凉,人影罕见。
颜歆下了轿子,独自踏入殿内,一路缓步轻摇,直至来到慧心太后的寝房,发现里面同样空无一人。
怎么早,慧心太后哪去了呢?颜歆柳眉微蹙着,一边四下张望,一边暗暗思忖,正想退出找人询问时,却见珠帘那有股异样,让她赶紧走近过去。
越靠近这个小门,颜歆越是干越到古怪,时下已是初冬,她竟感到一股热气从里面传出,心中的好奇和纳闷加深,她掀起珠帘,再走一会,惊见慧心太后盘腿坐于软炕上,双目微闭,周围缠绕这一股浓烟。
她……莫非是在练功?她竟然懂得武功?而且看那情况,功夫必定不凡!
颜歆几乎被震倒,心里开始泛起几许慌张和恐怕,曾经的怀疑再一次得到印证——慧心太后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慧心太后了!
正好这时,会吸奶后周围的浓烟渐渐褪去,最后完全消失,睁眼以看到颜歆,并没有丝毫惊讶和恼怒,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句,“你来了?”
颜歆依然无法从震惊困惑中出来,双眸瞪得倏大,一时无法回话。
“怎样,发现我懂武功,很吃惊吧?”慧心太后下了炕,朝颜歆靠近。
颜歆下意识地后退,知道墙边,无路可退。
慧心太后也停了下来,数秒后,把手举到耳际,轻轻一撕,展现在颜歆面前的是一个肤若凝脂、杏眼桃腮的美艳妇人,高鼻深目、秋波流慧、端丽难言。
心头又是一颤,颜歆由于惊慌害怕而变得说话结巴,“你……你是何人?为何冒充慧心太后?你这样做有何目的?慧心太后呢?你把她藏到哪去了?”
“她?去了她该去的地方!至于我是谁你不用管,你只要找到,我不会害你,必要时,还会帮你!”美艳妇人轻声应着,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颜歆还是诚惶诚恐,心慌意乱,望着她,没再吭声。
美艳妇人的视线也牢牢定在她的脸上,猛然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神位女人,想要活得精彩自信,必须掌控一切,包括男人!要做到这些,本身得强大无比,心狠手辣,明白么?”
颜歆继续愣然,反射性地摇摇头。
妇人顿时一嗤笑,转过身去,边走向矮炕,边说。“见你跟我这么投缘,我就勉为其难传授几招。回去好好考虑一下,然后再给我答复!我还有事要忙,不奉陪了!”
说罢,递给颜歆一个意味深长的瞥视,即便走近别一扇门。
又开又关的门声,令颜歆清醒,望住那道紧紧闭着的小红门,心底再度窜起疑惑和不解。或者说,自从她踏入这个房间,她的疑云就没间断过。
这妇人是谁,因何假扮慧心太后,原本的慧心太后呢,去了哪儿?看那妇人的长相,不似流云皇朝的人?还有,她好像一点也不介意秘密被自己发现,也没警告自己不准乱说,仿佛笃定自己不会揭露她似的。她刚才……还说传授功夫给自己,自己与她非亲非故,又无利益关系,她因何对自己这么好?
怀着一肚子的疑问,颜歆悄悄退出房外,直至回到自己的寝宫,整个人仍处于满腹思绪和心不在焉的状态……
同一时间,美艳妇人进入暗室后,走过一条长长的地道,抵达皇陵。
一副精美别致的水晶棺内,躺着一名英俊润玉的年轻男子,头戴龙冠,身着龙袍,双目紧闭,一脸安详,鼻息似有若无地从他鼻子下方喷出。
美艳妇人在水晶棺钱蹲下,冷冷的面容总算有了些许表情,修长白皙的手指隔着水晶玻璃,顺着男子的五官轻轻摩挲,红唇微启,低声吟出:“帧儿,你再等一段时间,母后很快带你回家……”
夜凉如水,淡紫色的床帐内,楚筱菱和妞妞相拥而卧,一大一小两只手,彼此来到对方的脸上,随意抚摸着。
忽然,妞妞疑问出声,“娘,爹爹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妞妞很想念他,还有奶奶呢,她还要念经多久?”
“呃,娘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娘肯定,爹爹已办完事便会赶回,因为他也……很是挂念妞妞!”楚筱菱略微思忖后作答。
自从那天收到质疑后,妞妞一直住在这里。流云洛祺没来过,兰太后更加不会过来。好几次,妞妞问起原因,楚筱菱的答案是:爹爹出宫办事,奶奶要念经拜佛。
妞妞每次听后,都似懂非懂,失望难掩。加入她知道,接下来有可能会失去爹爹和奶奶,恐怕更加难过吧!
“妞妞,夜了,睡吧,”不想再也这个问题纠结,楚筱菱开始哄女儿入睡。
妞妞扁着小嘴,继续发问,“是不是睡醒了爹爹就回来了?”
楚筱菱又是一愣,随即也点了点头。
妞妞大喜,下一秒,已经闭上眼睛,且很快发出细微的鼻鼾声。
看着满面酣然的女儿,楚筱菱除了感到怜惜宠溺,还有一股面目,小孩子就是好,不管兴中搞不高兴或难不难过,都会按时进入梦乡,不像自己,整整三夜都失眠,每每呆到差不多天亮才勉强睡去。
微微叹了一奇偶奇,她替女儿盖好被子,然后起身,悄然走到窗前,注视着外面的朦胧夜色,绝美的容颜渐渐泛起了惆怅、悲酸与伤痛。
选择了再一次沉沦,换来的果然还是摔得粉身碎骨!尽管他残忍地伤害过自己,尽管自己曾经体会经受过锥心之痛,内心去额仍渴望着他的爱。
他的爱,来得很快,却不真实,也不稳固,可谓不堪一击。他怀疑自己,她接受,可她接受不了,他连带否定了妞妞!
她永远记得,当他得知妞妞是他亲骨肉时那兴奋激动得难以言表的模样,记得他不知多少次说过他恨幸福,因为拥有自己和妞妞!
以往,他每天都要见妞妞,时刻想跟自己一起,如今,整整三天过去,他再也没踏足这里!能让他忍住不来的原因,就是他已经不爱自己,也不把妞妞当成女儿。
为什么,为什么人的感情是这般脆弱和不经打击?仰起苍白憔悴的容颜,楚筱菱无声询问老天,可惜回应她的,也是无声的寂静,还有一股乍起的寒风。
单薄的娇躯即使一抖,她打了一个冷颤,准备回到床上,刚刚转手,便见那淡黄色的烛火下,映出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来人正是甄月晴,一双黑眸仍旧深不可测,定定注视着楚筱菱,保持着一贯的沉默。
压住激动和欣喜,楚筱菱靠前几步,噗通一声跪在甄月晴的面前,迫不及待地恳求出生,“师父,请您把销魂散的解药给徒儿!”
甄月晴还是不语,走到一边。
楚筱菱起身跟了过去,继续道,“师父,原来您给我吃的那平遥,根本不是什么医治宫寒症,而是一种毒药,您利用我来毒害皇上。请您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您和皇上素不相识,且毫无关系,为何要如此毒害于他……”
“那是因为……他该死!”终于,甄月晴道出一句,语气包含愤恨与仇视。
楚筱菱霎时被震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