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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一副吊儿郎当地回答,说什么中级已把他迷得不可自拔,只要能和自己夜夜不休止的缠绵,即便要他精尽人亡也无所谓。
当时拿他没辙,便也无多加理会,想不到他一句玩笑话,如今竟然成了真的。
以往,他总在自己面前展现出一幅邪恶肆虐的坏痞子样,不害臊地问自己是否觉得他很帅很迷人,问自己是否被他吸引的脑子混沌分不清东南西北。而自己每每都是回他臭美,说讨厌他的自大样。
如今,直到他安静躺下,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怀念他的皮子痒,多么相见他的坏坏模样。
“皇上,您快点醒来吧,您不能有事,筱菱不能失去您,是的,筱菱很喜欢您臭美的样子,所以,您快快醒来,做给筱菱看,求您,筱菱求求您了……”楚筱菱哭着低吟,冰凉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深邃的五官,泪水再也抑制不住,从眼中直涌出来,不停滚落到了他苍白的面庞上,
不知是否感受到了她的痛呢,或是已经到了清醒的时刻,流云洛祺猛然睁开双眸,一触及她那痛哭流涕的模样,心头瞬时一揪,昏迷前的情景也随着回到脑海。
他伸过手去,柔缓地拭去一颗颗晶莹的泪珠,虚弱地道:“菱菱,对不起,朕又让你受惊害怕,让你难过伤心了!朕真没用。”
见他终于醒来,楚筱菱激动欣喜,同时,摇头阻止他的道歉:“不,不关您的事,是我害了您,若非我把毒传给您,您就不会变成这样,都怪我,都怪我!”
流云洛祺听得一头雾水,纳闷地疑问出,“你……怎么这样说话,傻瓜,根本不管你的事,干嘛要自责。”
“不,就是与我有关,是我连累了你。”楚筱菱再次打断他,随即就爱你个整个情况详细说一遍,接着申明,“皇上,为了性命着想,接下来您要听太医的话,不能在碰我了……”
听到这里,流云洛祺再也无法保持冷静,“荒谬,朕才不信,什么销魂散,简直胡扯!这院判大人,肯定是上了年纪,脑子老化了,看来他是时候告老还乡了。”
“院判大人没诊错,是我中了毒,然后传给您。”楚筱菱既感到焦急,又感到无奈。
流云洛祺徒然大震,但很快的,整个人变得严肃起来,语气带着淡淡的忧伤和抱怨,“菱菱,你是故意的,你常说朕是一只猛虎,把你折腾得疲惫不堪,说要好好想个办法对付朕,莫非就这整个办法?那你还真狠心啊!”
这次,轮到楚筱菱那个呆住,正欲继续辩解,却见他突然坐起,一把搂住她,俊颜呈现出往日的吊儿郎当表情,“傻瓜,别警长,朕开玩笑道了,你那么喜欢朕,又岂会害朕呢!好了,大家都别玩了,朕承认有时的确令你很累,朕答应你,以后会注意,会节制,不过你也要答应朕,再也不准开这种玩笑。要朕不喝你欢爱,那不是要朕的命吗?”
呵呵,看来这男人还是不肯相信和接受现实。
发现他似乎要吻过来,楚筱菱心头恐慌再起,不假思索,气急败坏地吼出:“皇上,你若敢在碰我,就真的会没命!”
头一遭见到她这个模样,流云洛祺不觉震颤得呆若木鸡,半响才晓得发语,语气充满懊恼和无措:“那你告诉朕,你为何会中毒,是谁给你吃这种药,你事先知不知情,或是被人陷害?加入被人陷害,朕立刻就把凶手揪出来,然后杀无赦!”
“我……我也不清楚!”楚筱菱还是选择相信师傅,并没把师父供出来。她始终认为。师父跟流云洛祺素未相识,毫无关系,不可能会害流云洛祺,而且也不可能利用自己,陷自己于不义。故她绝对相信,那瓶药丸是调理宫寒的药物。
流云洛祺沉默下来,若有所思地盯了她一会,忽然拉她一把,让她在身侧躺下。
楚筱菱以为他又要做那种事,不觉惊呼,“皇上——”
“别吵,朕好困,想睡觉!”流云洛祺淡应依据,随即闭上了眼。
楚筱菱微愕,凝望着他,直至一道细微的鼻鼾声响起,她这才稍微放下心来,就那样由着他拥着,不久也开始进入了梦乡……
翌日,流云洛祺刚下早朝,立刻把太医院的院判宣来,听了院判的禀告,他总算肯面对那件让他实在无法接受的事实!
原本过来探望妞妞的兰太后,正好碰上这么一幕,当她得知整个情况,被吓得脸色立时煞白,然后,惊慌失措地喊出,“筱菱呢,有没有问她为何吃着药?她不是懂医术吗?那肯定知道这药有毒,或者……她是存心的?为了得到祺儿的独宠,不惜利用这种药控制祺儿?这孩子,想不到也会这样……”
爱子心切的兰太后,变得六神无主,方寸大乱,连基本的辨析能力都已丧失!
流云洛祺赶紧安抚她,且替楚筱菱辩解,“母后,您误会菱菱了,她才不是那样的人。”
“是的,菱太医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曾服过这种药!”院判也跟着解释。
“没服过?那怎么会中毒!莫非,是别人偷偷给她下毒的?”
“微臣也想过这个可能性,但菱太医说负责她起居饮食的都是一些忠心的奴才,故不会存在偷偷下毒陷害的情况……”
“忠心?这后宫当中还有忠心可言那?利益当前,再忠心也会变成背叛。不行,我现在就去一个个审问!”兰太后说罢,迅速起身。
流云洛祺见阻止不了她,便也跟去,还叫上谢院判。
紫月阁,楚筱菱的寝房内,非常宁静,空气中流动着一股悲伤压抑的气氛。
楚筱菱倚着床柱而坐,不满忧伤和疑惑的清眸牢牢盯视着手中的红色小瓶子,这瓶药丸,正是师傅当时给她,只有30颗,早就吃完,但瓶子里面还残留着浓浓的药味。
今天一早,她还是忍不住审问了殿里的人,还从中得出结论,他们并没背叛自己,因此,自己中毒只能跟这瓶药及有关。不过,她仍旧不愿相信,因为她实在想不出师父有何理由这样做!
微微叹着气,她神思恍惚,继续呆然地看着,直至几道沉重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才清醒过来,一见来人,俏脸稍微,下意识地把瓶子收到身后。
可此,眼见的兰太后早在踏进门式已留意到,故她此举,更加引起兰太后的怀疑,“筱菱,你手中拿的是什么?为何一看到我们就立刻收起来?快给我看看。”
楚筱菱不语,也没照做,只是愣愣回望着她。
“怎么了?难道要哀家命令你?或者让侍卫进来抢?”兰太后更加生疑,嗓音不自觉地提高。
“菱菱,听母后的话,把瓶子给她,没事的!”流云洛祺来到楚筱菱身边,柔声劝着,显然,他方才也留意到了。
楚筱菱又是一阵沉吟,左手终于从后面伸出,把瓶子递给兰太后。
兰太后结果,放到鼻尖一闻,那股刺鼻难闻的药味立时让她问头皱起,迅速转给谢院判,“你看看这瓶子有没有问题!这是什么味道。”
谢院判颔首,先是端详一下,续而用手对着瓶口轻扇两下,顿时被那七味震得面色大变,沉声道出,“回禀皇上,回禀太后,这种气味,正式销魂散的味道。”说罢,他又转问楚筱菱,“菱太医,请问这瓶子是从哪得来的?”
楚筱菱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她也被院判的话颤住了,原来,真的跟师傅有关!
“筱菱,你还犹豫什么,你不是讲过没服过这种药吗?为什么现在有这瓶子出现?你撒谎?你根本就是有心伤害祺儿!”兰太后痛心疾首,还有浓浓的失望与生气。
而流云洛祺,黑眸一沉,内心也是无比复杂,不过他依然选择相信她,再度拥住她的细肩。耐心地道,“菱菱,乖,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朕相信整件事与你无关,间中必有误会!”
看着他那充满信任和爱意的眼眸,听着他那让人舒心的温言温语,楚筱菱心窝一暖,终于如实道出,“是师父给我吃的,去淮南之前,她来找过我,说我生妞妞的时候患了宫寒症,只要吃了这药,便会康复!”
“菱太医,这绝非什么医治宫寒的药物,而是销魂散!您……被您师傅骗了!”院判迫不及待地说明。
蓝套后也气急败坏地吼出,“你师父现在哪,赶紧把她叫来,我们要问清楚她为何要害你,为何加害祺儿!”
“不会的,我想师父不会这么坏心肠,加入她要我死,我早就命丧黄泉,根本没有机会留名到现在。尽管师父为人内敛冷漠,可她心里很疼我,很疼妞妞,她不会这样做,根本没必要这样做!”楚筱菱也焦急地辩解,不但是说给他们听,更是说给自己听,或许,她内心深处,无法相信和接受师父会利用她!
“至于她有没有必要这样做,问过便知!所以,你还是把她的住处告诉我们!”兰太后开始变得不耐烦了。
望着流泪满面、陷入浓浓乃上难过中的楚筱菱,流云洛祺简直心如刀割,不忍心母亲再对她逼问,于是道:“母后稍安勿躁,朕知道她师傅的住处!您放心,朕立刻派人去把她师傅‘请来’!”
兰太后听罢,总算稍微安静下来,但是,对楚筱菱的抱怨丝毫不减,那双眼再也没了以往的慈祥,此刻已经变得冰冷犀利,哎,想她曾经也对楚筱菱百般疼爱呵护,如今以关系到流云洛祺,就马上变了。也难怪,在她心目中,始终是儿子最重要,任何人也比不上儿子。
一会,流云洛祺劝解恳求兰太后先离去,先遣退谢院判,自己留下继续安慰楚筱菱,“乖,别哭了,没事的,说不定你师父也不找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又或者,她一时糊涂给错了药,待侍卫找到她,跟她拿到解药给朕吃,朕就没事了!”
其实,流云洛祺身为一国之君,长年积累的只是和经验,让他心里非常清楚,事情绝非这么简单,他之所以这样说,是不想楚筱菱难过。
楚筱菱仍在嘤嘤泣泣,紧紧偎在他的胸前,同时暗暗祈祷,一切如他所言,因为,她真的不敢相信师傅是那种人,也不希望师傅存在那种心机。
两人就那样静静相拥,不再吭声,不久,楚筱菱身心疲惫,沉沉睡去。
流云洛祺把她放置在床上,俯身注视着她,轻轻拨开她额前的一些发丝,俊颜尽显复杂之色……
接下来,大家在焦急等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