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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流云洛祺仍旧呆愣痛心的样子,楚筱菱不由对兰太后劝了一句,“兰太后,请别急,这事……就由皇上慢慢处理吧!皇上会做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判定的!”
“她殿里的奴才都招了,如今人证物证俱全,根本无需再等。”
“兰太后稍安勿躁,单凭奴才的招供与这个布娃娃,也只能证明她痛恨和诅咒我,而毒害一案,还是没有说服力!其实,我们不妨想想,加入她真的收买凶手跟去淮南害我,那她根本就没必要再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在宫中部署这种东西,毕竟,皇宫耳目众多,很容易让人发现。”楚筱菱当然不是为颜歆说情,而是就事论事,根据客观来分析。
她知道,颜歆在流云洛祺心中还是有一定的地位,而颜尚书,在朝堂上也起着极大的影响,因而这事不能草率,不能误判。
这时,流云洛祺从沉思中醒来,颔首赞同,“菱菱说的很有道理,母后您放心吧,孩儿定会好好处理,给您,还有给玲玲一个合理的交代!”
兰太后心中尽管不甘,可见他们都这么所,又暗暗思量了一番,便也做罢。不过,还是气恼交代,“反正这是一日没水出石落,颜歆都不能放出来!先别管下毒之事是否她指使,当是这个巫术,就够她受罚!”
“嗯,孩儿知道,她会继续呆在牢中,知道此案破解。”
接下来,楚筱菱继续从中调和劝慰,兰太后才渐渐息怒,还顺便留下一起用膳,又由于有妞妞的参与,不快的气氛慢慢消失,众人暂时恢复高兴……
皇宫大牢内。
颜歆垂头丧气地窝在木板床的一角,原本意气风发的容颜此刻苍白憔悴,水灵灵的双眸也是暗淡无光。
关在牢中一天一夜,流云洛祺没来看过她,也没派人少来只字片语,于是,她越想越不甘心,不停命令甚至责骂侍卫,要他们去找流云洛祺,奈何,那些侍卫仿佛眼瞎耳聋,根本不买她的帐。
除了丫鬟小兰,她再也没见过其他人,就连往日那些“拥护者”,也没出现过。
原本还指望小兰会替她找流云洛祺,谁知小兰的答复是流云洛祺以忙碌为借口,不肯召见。
她知道,肯定是楚筱菱那贱人从中作梗,趁机落井下石,甚至出去自己。不,她才不会让那贱人得逞,只有自己除掉她,决不允许她除掉自己!
想罢,她浑身顿时充满里奇,跳下床,奔至铁栏边,再度对着外面呐喊,“喂,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狗奴才,本宫有事吩咐,赶紧给本宫滚过来,喂……”
结果跟中午一样,任她喊破嗓子也不见任何人影,那些侍卫还是不理她!
抬脚不停踢在铁栏上,她积羞成怒地发泄着心中的怒气,直至累了才停止,接着身体缓缓蹲下,就那样跌坐在地上。
不久,忽闻一阵悉悉率率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她的颓唐沮丧顷刻消失,眼中恢复希望。出乎意料的人,来人并非侍卫,而是……慧心太后。
慧心太后眼中飞速闪过 一丝鄙夷,很明显,对颜歆的落魄样感到轻蔑。
已经无计可施的颜歆,见过慧心太后,就好像茫茫大海中攀上一根浮木,赶紧站起身来,惊喜地道,“慧心太后您来了,您来看我了?还是您好,不像那些人,见到本宫落难,个个躲避不及,真是忘恩负义,枉费本宫还曾经引荐她们服侍皇上……”
“所以说,必须时刻做强者,才能永远号令他人。”慧心太后道了一句,打断她的抱怨。
颜歆怔了怔,继续大些心中苦楚,“我现在连见皇上一面都难,还怎么做强者!我不明白,楚筱菱那贱人到底给皇上灌了什么迷汤,让皇上变得是非不分,当凭一张来历不明的信纸给我定罪!”
“现在不仅是一张信纸,而是……你之前在暗格做的事被兰太后知道了,你殿里的奴才也都招 了,所以,就算没有那张指证纸条,你也罪不可赦!”
颜歆一听,大震,双眼暴瞪,犹豫急促而变得说话结巴:“她怎么会知道,是谁,是谁揭发我?”
“傻瓜,你早就被人暗中设计了!”
颜歆又是一震,随即怒问:“谁?难道是那贱人自己用的苦肉计?”
“除了她,你平时还跟谁人结怨?”
还跟谁结怨?貌似没有了,因为那些人对自己都敬畏谄媚,根本不会存在结怨。唯独那个不知死活的……柳碧霞。但,那只是一个黄毛丫头,有何能耐和胆量跟自己斗?
仿佛看出她的心中所想,慧心太后帮她进一步肯定:“不错,就是她!别小看这丫头,她比你们任何一个都聪明很绝!她这一箭双雕的计谋,实在高招!”
慧心太后的话,给颜歆带来难以形容的诧异,“慧心太后,您……您知道我怀疑谁?”
慧心太后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抿唇哼笑,沉音了数秒,接着道,“扮可怜娇柔并非每次都可行,不同的时期要用不同的手段。若要永远高枕无忧,你须学会更强的本领!你要懂得去控制别人,而不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否则,你只能永远呆在这里,自怜自怨,斗志全失!”
颜歆又是一阵震慑,下意识问,“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慧心太后莫非有何良策?请给本宫指点一二,本宫必定感激不尽!”
慧心太后又是不答,只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瞥视,留下一句话,“别急,哀家会教你的!”
话毕,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颜歆放声大叫,奈何慧心太后仿佛听不到,越走越走,最后完全消失。
整个脸庞继续趴在冰凉的铁柱上,颜歆懊恼的心情渐渐泛起惊讶和困惑,再回想着方才的情景,猛然发觉,慧心太后有点古怪,今天的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跟平时简直两个样。到底怎么回事,慧心太后何解知道那么多?怎么胡变成这样?除了那张面孔,其余的似乎都很陌生,陌生得让自己迷糊,甚至害怕……
缠绵悱恻 第五十五章
夜凉如水,静谧庄严的御书房内亮如白昼,流云洛祺双眸半敛,一副慵懒地靠坐龙椅上。在他身后的是楚筱菱,正为他轻轻按摩着。
一会儿后,流云洛祺突然问出,“菱菱,你……怪朕吗?”
楚筱菱知道他指什么,不觉默然。老实说,颜歆三番五次谋害自己,自己当然希望她受到应有的惩罚,特别是这次的巫术事件。
自从前天看到那个恐怖的布娃娃之后,自己一直有心悸的感觉,只要一静下来,便不由自主想起那个布娃娃的惨状,于是莫名其妙地觉得那些银针是刺在自己的身体上,接着席卷而来的是一股难以形容的痛,整个人害怕恐慌得浑身发抖,冷汗直流。
由此更可怕,自己正在午睡,突然做了一个噩梦,梦到颜歆用刀子把自己的脸划得乱七八糟,惨不忍睹 ,直至醒来跑到镜子前发现脸庞完好无缺,才没感到那么恐惧,但心情还是久久无法平复下心。
良久也得不到她的回应,流云洛祺不由睁开眼,侧首,拉起她的手,使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子夜星辰般的幽邃黑眸定定注视着她,再一次饱含歉意道出:“对不起,朕明知颜歆犯错,却没及时整治她,朕是不是很窝囊,很没用?”
看着他那苦恼无错、愧悔颓丧的模样,楚筱菱心头即可窜起一个月说不出的揪疼与同情,忍不住安慰出声:“皇上与其说自己没用窝囊,何不把这些看成重情重义和为大局着想?筱菱相信,假如有得选择,皇上绝不希望像现在这样陷入两难的困境。”
“可是母后说得对,朕让你受太多委屈了!”
“跟皇上的痛苦不堪相比,筱菱受的这些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况且筱菱是女子,心中有苦的话还可发泄出来,而皇上,男人大丈夫,即便想哭也只能把眼泪往肚里吞。”楚筱菱说罢,内心又是一揪,不由抬手,抚上他那皱的几乎化不开的浓眉。
她的深明大义与温柔体贴,让流云洛祺感动之余,还有更多的愧疚和自卑,不禁将她纳入怀中,紧紧搂住,且迫切作出承诺:“菱菱,谢谢你,还有,感谢老天把你赐给朕,把这么美好的你送到朕的身边!你放心,朕不会让你白白付出的,请再给朕一点时间,朕务必给你一个交代。”
“还有,等一切事宜处理妥当,朕会封你为后,到时你母仪天下,全盖整个后宫,便再也无人能欺负你!”流云洛祺气也不缓,连忙加上这句。
一番发自肺腑的承诺,顿时给楚筱菱带来的极大的震撼,还有无法形容的感动和感慨。她清楚他对自己的爱,也明白他对自己的呵护,却从没想过,他会封自己为皇后,因为她不敢奢望,又或许,心中压根没渴望期盼过。
“朕知道,你或许不在乎这些,但这是朕对你的一种爱的表达,朕原本打算待一切准备好再告诉你,可是,朕真的等不及了。菱菱,这次别再拒绝朕,听朕一次,接受朕对你的安排,好吗?朕想告诉你,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或将来,你都是朕的正妻,地位永远没人能及,就连颜歆,也不例外!”流云洛祺再次恳切表述。
不错,若是以前,自己确实不稀罕,明知这个社会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明知他是皇帝,三宫六院理所当然,但自己就是无法忍受,自己要的不是正妻,也非最高地位,而是当他唯一的女人。这也是自己一直坚持不让他册封的缘故。
不过,如今,自己的想法似乎瞬息间改变了,为了他,自己愿意和其他女人分享他,只要他给自己的爱比其他女人多一些,多一点点就已足够。
眉梢展开,绝美的容颜渐渐绽出一抹恬淡满足的笑,楚筱菱青葱玉指在他胸前轻轻画着,用行动答应了他!
流云洛祺立时感到一股难以言表的雀跃和狂喜,将她搂得更紧更贴,下巴抵在她如云的发上,激动地来回摩挲,一会,抬起她的脸,迅速吻在她那娇艳诱人的樱唇上。
楚筱菱先是愣了愣,即便也主动张开贝齿迎合他。
房内温度越来越高,两人身上的阻碍物逐渐被褪去,一阳一阴,两句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几乎密不可分,开始了相互需求,彼此满足抚慰。
撩人的娇吟粗喘充斥着整个室内,楚筱菱水眸微闭,美臂攀附在他的脖颈上,尽情享受着他不断填满自己,就在她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