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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吧。
不可否认,他对自己也有爱,但她真的不敢确定,这份爱是否比颜歆的还深还重。
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去多此一举!
一颗心,两份爱,三人周旋纠缠,注定了痛苦和悲剧!
想避免伤害,最初就不该趟入这股浑水,可惜,一切已晚,在自己决定沉沦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自己要为情所伤,为爱而痛,为那短暂的幸福欢乐付出代价!!
一阵凉意袭来,楚筱菱不由打了一个冷颤,从沉思中清醒,这才发觉,已经月上高空!幽幽一声叹息,她收起思绪,加快脚步转向自己的住处。
殿里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影,估计都睡去了。楚筱菱不觉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进入自己的寝房。猛然惊见,一个高大颀长的人影伫立窗前,那身金灿灿的龙袍在外面倾泻而进的月色辉映下,闪闪发光,夺目照人。
他……怎么来了?何时来的?楚筱菱戛然止步,美目露出诧异与揣测。
正好这时,流云洛祺转过身,看到她,先是一怔,随即默默走向床榻。
楚筱菱稍作思忖,便也缓缓靠近过去,距离他还有几步之远,被他用力扯进怀中,两片温热的嘴唇迅猛地压了过来。
熟悉的感觉,狂野的热吻,足足持续了一刻钟才结束。两唇已然分开,彼此都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刚才你去哪儿了?”他终发话。
楚筱菱愕然,没有立刻应答。
“怎么你老是喜欢跟朕玩猫抓老鼠的游戏,总是令人惊慌不安,让朕感到患得患失!”充满酒气的嗓音,透着丝丝恼怒,放在她腰间的手也蓦然一紧,给她带来一股淡淡的痛。
心头陡然涌起一丝苦涩,楚筱菱无奈地扯了扯唇,自己从没想过跟他玩猫抓老鼠,更没想过要他惊慌忐忑或患得患失。他和颜歆芬利一个多月,还以为他今晚会跟颜歆柔情蜜语,共赴云雨,慰藉多时的思念之苦。
“你这是欲拒还迎吗?假如你认为这样做就能让朕痛苦,那么,朕告诉你,你成功了!你得逞了!!”流云洛祺又道,语气更加的冲,本就被酒气袭击的脸庞,此刻更加涨红。
今晚的宴会过程中,他一直意兴阑珊,视线不由自主地随她打转,后来见她走了,他更是心不在焉,于是早早结束颜歆,不顾颜歆的不满与抱怨而拒绝颜歆的陪伴,兴冲冲地跑来这里,谁知迎接他的竟是满室寂静。
等了半个时辰,他依然不见她的人影,心急如焚,本欲出去找她,可转念一想又不忿气,唯有继续等,等到他心烦意乱、气急败坏、且满腔怒火!
看着他,楚筱菱脑海不由自主地浮出晚宴上的一幕幕画面,忽然言不由衷地道出,“卑职不知皇上会过来,还以为皇上会与贤妃娘娘在一起。”
“是吗?你是这样想朕的吗?在你的心中,朕是那样的人?”流云洛祺迅速低吼一声。
“难道卑职有说错吗?皇上今晚和贤妃娘娘眉目传情,恩恩爱爱,可谓羡煞旁人!卑职就不信,皇上心中没有她,皇上不想和她共度春宵!!”楚筱菱也提高了嗓音,原来,爱情不但会让人小气和生妒,还会令人变得尖酸刻薄,她万万想不到,自己也有这样的可悲一面。
流云洛祺自然听出了她的讽刺,不觉愈加盛怒,他两手紧握成拳,喷火的星目怒瞪着她,不过最终,他什么也没做,而是无奈地解释:“假如朕告诉你,朕确实没有这种想法,朕只想跟你共赴云雨,共度春宵,你信吗?”
水眸一定,楚筱菱陡然呆愣下来。不,她才不信!她不敢相信,也不该去相信!
她虽不语,但从她的表情,流云洛祺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不禁懊恼沮丧地叹了一口气,略微粗鲁地抬起她的脸庞,让她与自己面对面时,沉吟数秒后,娓娓道出上次在倚族玛瑙湖畔来不及说完的话,“五年前,父皇病逝,皇兄登基为帝,朕自小跟皇兄感情很好,故心甘情愿且全力以赴辅助他。本来,皇兄对朕也是肝胆相照,毫无芥蒂,正因为这样,招来有心人的妒忌和不忿,以致做出挑拨离间。得知皇兄怀疑朕有异心,朕很痛心,足足10天不回府,也不上朝,一直呆在飞龙酒店。”
流云洛祺说着,幽邃的黑眸渐趋迷离,整个思绪已经回到过去,“某天,朕喝得酩酊大醉,游荡大街时碰上一伙坏人,和他们起了争吵,还打了起来,本来,凭朕的功夫,对付他们绰绰有余,可惜那几日朕整天醉生梦死,功力大损。就在朕要被一歹徒刺中之际,颜歆挺身而出,用她的身体,替朕挡住了那一刀。她本就身娇肉贵,挡了那一刀之后,身体大不如从前,冬天一到便旧患发作,胸口发闷发疼。”
听着听着,楚筱菱恍然大悟,多时的疑虑也随之解开,总算明白他为何对颜歆千般宠爱。其实早就觉得,单凭颜歆的美貌,不可能让他如此死心塌地,原来还有这个渊源存在!
“那次遇难前,你们已经认识?”楚筱菱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
“不,或许她是事先知道朕的身份,但正式相识是在那次意外之后!”
楚筱菱听罢,内心蓦然萌发一股异样和不妥,常理来说,就算知道他是王爷,颜歆也没理由舍身搭救,她凭什么肯定那一刀不会刺中她的要害而令她身亡?她贵为尚书千金,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而死,值得吗?反正如果是自己,自己肯定不会那么做,即便那人是位权高位重的王爷!
“是她用命救了朕,故一直以来,对她怜惜,宠爱,甚至一度以为她就是朕这辈子的爱人,直到你的出现,你总是不知不觉吸引着朕,让朕无法自控,随即渐渐发现,对你才是真正的爱,而对颜歆,只是一种愧疚和责任,是对亏欠的补偿!”
是吗?但仅是这些,就足以让颜歆作威作福了!楚筱菱心头一痛。
“菱菱,她对朕付出太多,朕不能辜负她,你也不希望朕当个无情无义的人吧。”
“皇上确定那只是责任?毕竟你曾经为她,做出很多违背常理之事!”想起当年所受的苦楚,楚筱菱痛定思痛。
流云洛祺知道她在想什么,既心疼又愧疚,不禁赶忙保证:“对不起,朕当年一时糊涂,请别放在心上。朕敢肯定,对你的确实是真爱!”
“那你会爱我多久?万一将来又有一个独特的女子出现,不知不觉中吸引了你,我会不会变成颜歆第二?在你来说也只是一种责任?”
楚筱菱的话,犹如一记毫无预警的响雷,重重劈在流云洛祺的头顶,把他震得目瞪口呆。
内心的苦楚和悲酸更浓,楚筱菱再度低垂下头,身子还下意识地往后退。
看着她那落寞和忧伤的样子,流云洛祺喜忧参半,她吃醋,她害怕,代表她很在乎自己;然而,她的杞人忧天,又让他感到无奈和心疼!
微微吐了一口气,他趋身过去,再一次抬起她的脸,将自己眼中的深情爱意射入她清澈的明眸,一字一句地道:“菱菱,倘若朕现在跟你讲,会爱你一生一世,你就相信了,是吗?”
楚筱菱再度愕然,不知如何作答。
“未来的事,谁也无法预知,但朕现在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你是朕最爱的女人,同时也是唯一一个。你要知道,爱一个人不容易,特别是朕!所以,别老是胡思乱想,好吗?!”
望着他的严肃认真,感觉到他的真心与恳诚,终于,楚筱菱决定不再纠结!不错,就算他现在誓言旦旦,也不能担保将来不会出现意外,世事难料,现在能做的就是珍惜彼此,珍惜一起的美好时光。
还有一件事,自己是否该告诉他关于颜歆派人跟去淮南陷害之事,他听后会怎样?除了痛心,还有什么?会治颜歆的罪吗?
之前,自己以为他会因为爱情而姑息颜歆,但现在,恐怕他会因为愧疚与责任而绕过颜歆。
哎,算了,还是不讲吧,讲了非但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让他难做,那何必呢!又何必呢!
反正自己接下来小心一点就是了,不妨再给颜歆一个机会,假如颜歆继续执迷不悟下去,到时再说也不迟!!
一切都已想通,楚筱菱心情豁然开朗,主动埋首他的胸前,藕臂环住他结实的腰腹,尽情吸取着从他身上传来的安全气息。
流云洛祺心头仍旧百感交集,紧紧搂住她——他的最爱,唯一的爱!
烦恼的事情得到解决,流云洛祺体内的情欲基因自然窜起,连他也纳闷,自重逢后跟楚筱菱欢爱过,他便对她产生了不可控制且无法理解的着迷,只要一静心,他便想到她,想起跟她的翻云覆雨,然后就欲火焚身,与她疯狂缠绵,不休不止。
自己对那方面的需求一向很强,但最近似乎强过了头,她就像一瓶毒药,一旦沾染上就没法再放开,只有一遍又一遍地沉沦,就算冒着精尽人亡的危险,他还是想要时刻占有她。
这到底因何缘故?难道仅是对失而复得过于珍惜的表现?又或者,还有其他不知名的因素?
流云洛祺满腹困惑,不过眼前的情况不容他多想,他已经无法自控地行动起来。将她平放在柔软的床褥上,他一个翻身趋压上去,嘴唇又一次覆上她甜美的樱唇,舌头迅猛地伸进她的檀口中,激烈又热情地与她的小舌缠绻。
楚筱菱先是一呆,继而也情不自禁地回应他,两人的舌头不断嬉戏、舔弄和吸吮。
发夹被解,秀发似瀑布般撒落,看着他那无双的俊颜在眼前渐渐扩大,闻着他那炽热的气息瞬间逼近,楚筱菱更加羞赧,脖颈微扬,全身发颤……
激情过后,流云洛祺伟岸的身躯静静压在楚筱菱软绵绵的身上,两人不住地喘息,彼此相拥,汗水交融在一块,已经分不清楚哪些是谁的。
楚筱菱双眼羞耻地紧闭着,感受着身心的悸动,这难以形容的幸福感充斥着她整个心头。
流云洛祺更是无比优越和自豪,蓦然忆起护卫中午的禀告,心想此时或许正是个大好机会,于是,再度亲昵地舔了一下她美丽的耳垂,无比温柔地道出:“菱菱,朕有件事,想跟你确认一下!”
“嗯?”楚筱菱轻应着,甜美的嗓音残留着欢爱后的慵懒。
“其实……妞妞她……是不是朕的女儿?亲生女儿!”
瞬时,楚筱菱意识归位,迷惘的水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