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拒绝,使得流云洛祺星眸一敛,两篇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欲火便随怒火,他用行动来发泄,两手牢牢稳住她的臀部,腰腹用力地搬动起来,没有一丝怜香惜玉。
他的粗暴猛进,让楚筱菱既快乐又痛苦,既销魂又难耐。
流云洛祺根本就是故意刁难惩罚她,在她好不容易适应了他的律动,等待他继续之际,他竟然再次停下,睨视着她,冷冷地哼,“还没被喂饱吧?要本王继续下去吧?”
楚筱菱贝齿紧紧咬住樱唇,美丽的大眼睛茫然无助,隐隐迸出一丝哀怨和羞恼。
“怎样?确定要本王继续?但你应该知道,本王的欲望是多么强大和吓人,你确定经受得住?不,应该说,你担保肚里那个经受得住?”从他嘴里发出的话语仍然冷冰冰的,不带任何感情,仿佛孩子与他无关。
楚筱菱听罢,不禁忆起大夫岑经的告诫,怀孕中期即便可以同房,但动作不宜过激,否则会引致流产。
瞬息至今,她明白了一件事!原来,他今晚抵达这里,并非真心与自己欢爱,而是带着某种目的!难怪他还纳闷,他怎么变得如此平静,对昨晚的事只字不提,原来,他是用行动来代替!
行不到,他还是相信了林子朗的话,还是中了颜歆的奸计,认定自己对他不贞,认定……宝宝不是他的骨肉而要狠心除掉宝宝!!
胸口猛如被人重重捶了一拳,震得胸骨粉碎,引起无以复加的痛。楚筱菱体内那股需求和欲望瞬间消失得荡然无存,包围着她只有强烈的剧痛和无边际的悲伤。
看不出她心中想法的流云洛琪,还以为她沉沦在了自己的魅力之下,一股优越与自豪感油然而生,不禁重新律动起来,这次,比方才更加卖力,更狂野,颇有一发不可收拾之意。
得知了他的目的,楚筱菱不再贪恋,同时起了反抗。
她的举动,给流云洛祺带来一阵惊愕,他一边稳住他,一边疾言厉色:“你若是还想当本王的女人,就乖乖地听本王的话,本王不喜欢束缚,特别是做这种事,不希望有顾虑!明白不?清楚不?所以,你不能怀孕!!你必须拿掉孩子!”
“但我始终都会怀孕!就算现在拿掉,将来呢?只要你我继续欢爱,我会再次有喜!”楚筱菱歇斯底里,吼声辩驳。
流云洛祺愣然,但很快的,不耐烦地道:“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反正现在你不能怀孕!这一胎,不准要!否则,休想本王再宠幸你!!对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本王没有性欲,只会让本王倒尽胃口!!”
哼,说到底,他还是怀疑自己!!加入现在怀孕的是颜歆,他会说这番话吗?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逼迫除掉宝宝吗?
整个人恍如大梦初醒,楚筱菱心底最后那抹希冀随着消逝,她鼓足勇气,用力推开了他,同时翻起身,用被子盖住自己,迅速缩到一边的角落。
她的突然抽离,令流云洛祺心情差到极点。不仅仅因为欲求不满,还因为她的大胆和擅自妄为!他还以为,一切皆由自己控制,料不到这丫头……竟然主动离开!可恶!真该死!!
面对他那森冷银羽的恐怖模样,楚筱菱不再畏惧,感慨的话语由嘴里发出,却是充满无限忧愁与悲哀:“孩子,是老天恩赐给每个母亲的最好礼物,身为母亲应该好好珍惜,而臣妾,也不例外。宝宝是我肚里的一块肉,是我的命根子,因此无论如何,我都会抱住她!不能满足王爷的欲望,臣妾深感抱歉,请王爷恕罪!臣妾相信,颜侧妃会达成王爷的要求,王爷不妨去找她。王爷不介意的话,等臣妾生下宝宝,再好好服侍补偿王爷!”
流云洛祺听后,更加怒不可遏,自尊心大大受损,理智顿时全无,侮辱话语怒吼而出:“生下宝宝?你以为你有那个机会?当本王是傻子,去帮别人养野种?还有,别把你跟歆儿相提并论,你,不配!跟歆儿相比,你什么也不是!!”
“你以为本王稀罕你的身体?老实告诉你,本王对你那干瘪呆板的身体一点兴趣也没有,本王之所以要你,是想除掉那野种,而非……想跟你真正欢爱!只要本王需要,歆儿随时会满足本王,所以,你别自不量力、别痴心妄想!!”雷鸣闪电般的,他迅速跳下床,衣物一下子套在了光裸的身躯上,再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随即怒气腾腾地冲出房外。
忽觉一股难以抵抗的寒气狂猛袭来,楚筱菱浑身发冷发颤,她赶紧抓起床上所有的被褥,覆住自己,将自己全身上下裹个严实。
她呆呆地,愣愣的,望着因为房门震动而产生晃动的烛影,晶莹透明的泪水无声地溢出眼角,缓缓划过了两遍面颊。今晚,又将是个无眠之夜……
出了翠凝阁的流云洛琪,拒绝吓人递来的雨伞,就那样疾奔在脸面细雨当中,他没回自己的寝宫,而是直接抵达歆雅阁。
正准备就寝的颜歆见他突然出现,不禁又惊又喜,迎上准备替他宽衣解带。
谁知,被流云洛琪推开,“命人拿酒来,本王耀喝酒!”
颜歆错愕,迟疑地问:“王爷心情不好?发生什么事了吗?告诉歆儿,看歆儿能否帮您?”
流云洛琪眸色顶了顶,突然自顾呢喃,“歆儿,还是你最好最体贴,最懂得本王的心!不像某人,不解风情,不知好歹!!”
颜歆听罢,更觉纳闷,他在说什么?某人是谁?莫非来这之前,他去过其他地方?去了哪?想着想着,脑海乍然闪出一个人影,心头随着陡然一凛!
沉吟思忖了片刻,她于是走到了门口,吩咐小兰去备酒。
再次回到流云洛琪的身边,她边解开他湿濡的外袍,边柔声体贴道:“王爷,酒马上就到,先让歆儿替您出去这身湿衣,以免受凉。”
“歆儿真乖!歆儿最乖!!”流云洛琪还没醉,神志却已陷进涣散和迷离。
不一会儿,美酒搬到,全身只着里衣亵裤的流云洛琪就那样坐在大椅上,迫不及待地喝了起来,还一边诉说着唯有“用心之人”才能听懂的话语。
怀着沉郁苦闷的心情喝酒,通常会醉得比较快,又加上喝得过快过多,故无需两刻钟,流云洛琪便已酩酊大醉,酒气攻心,让他满面涨红,脑子混沌,神志不清。
他微闭着眼,伟岸的躯体呈人字形躺在颜歆的床榻上,两唇一开一合,继续无意识地抱怨,“你这不知好歹的丫头,几时才会真正学乖?为何总要激怒本王,惹本王生气?本王告诉你……你,本王来找你是给你面子,别以为本王没有你就不行!!”
渐渐的,充满赌气的话语逐渐消失,流云洛琪已经沉沉睡去,只有那粗重的鼻鼾声在起伏作响。
颜歆,依然动也不动,呆呆坐于床前,艳丽的容颜尽显复杂的思云,直到小兰呼唤,才幽幽回神。玉手一扬,她示意小兰噤声,继而忘门口走,来到旁边的偏厅。
紧跟在后的小兰,这才继续到处心中的忧虑和不忿,“看来王爷还是无法忘记那个女人,小桀,怎么办?那个计划会不会失败?”
颜歆仍旧一派建模,俏脸阴沉。还以为一切都会顺顺利利,想不到自己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流云洛祺的心已在改变!他竟然放不下楚筱菱那贱人!到底是自己高估了在流云洛祺心中的地位呢,或是低估了那贱人对他的影响力!
见颜歆半句不吭,小兰不觉更加焦急,稍微压低嗓音道:“照计划啊所示,那女人红杏出墙且珠胎暗结,王爷理应恼羞成怒,立刻对她治罪才是;可实际上,王爷一点惩罚之意也没有。小桀,您要想想办法,这事不宜拖得太久,很明显老王妃不会罢休,万一林子朗经不起盘问而坦白了一切,到时先不说您会前功尽废,惹来王爷的烟雾才是真正的危机!”
不错,不成功便成仁,这次计划失败的话,后果由多严重,没人比自己更清楚!不,自己决不能丧失这个良好且唯一的时机,这次的计划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处心积虑了那么长时间,岂能到头来白给这样一个贱人!!
颜歆双眸闪烁,脑子不停地飞转,蓦地,灵光一闪,吩咐小兰贴耳过来,细声低语了一番。
小兰听后,既喜悦,又担忧,“小姐这样以身犯险,对您身体不好!”
“现在管不得那么多了!身体不好将来还可以慢慢疗养,那贱人一日不除才是心头大患!”
小兰这一听,又不自觉地点了点头,暗暗祈祷老天爷,看在小姐不畏艰险的份上,务必让小姐消灭那个女人……
黑夜过去,白天来临。流云洛祺悠悠转醒,他剑眉微蹙,先是抬手揉了一下因宿醉发疼的太阳穴,随即睁开满是血丝的黑眸。
周围的环境让他习惯性地侧首,却找不到那个预期中的人影,不禁大喊出声,“歆儿!”
房门被推开,进来的不是颜歆,而是小兰,她毕恭毕敬,谨慎地道:“王爷您醒了?让奴婢为您更衣吧!”
“颜侧妃呢?”流云洛祺不领情,因为这种事,一向都是颜歆亲自代劳。
小兰面色变了变,渐渐浮现哀伤与悲切,难顾地禀告,“小姐她……她病了!”
流云洛祺一听,猛地翻身坐起:“病了?怎么回事?她现在哪?”
“昨晚,小姐服侍王爷睡下之后准备就寝,却觉一阵心悸,猛然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随即昏了过去。大夫诊断够,说是小姐长久心情憋郁,突然间又收到某种刺激,导致心病发作。大夫开了药给小姐服用,但情况依然不见好转,小姐他现在偏厅!”
小兰话刚说完,流云洛祺已经捞起衣袍随意套上,疾步冲了出去。
望着他那迅速消失的背影,小兰哀伤的神色泛起一丝欣慰和得逞,随即也跟了过去。
偏厅,安宁静谧,一股淡淡的药味充斥流动着。
见到软榻上纹丝不动、了无生气的身影,流云洛祺心头微颤,待走近感觉到她鼻子下方微弱的鼻息,高悬的心这才放下些许。
感觉有人靠近,颜歆睁开了眼,见是流云洛祺,不由挤出一抹笑,虚弱地道:“王爷,您醒了?”
流云洛祺抚摸着她的脸,心疼地责备,“你发病,怎么不叫醒本王?”
“病来得突然,王爷当时已经熟睡,歆儿不忍心吵醒王爷!况且,王爷又非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