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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旁人偶尔递来的好奇目光,他心不在焉地往前迈步,幽深似海的双眸四处张望,走着走着,竟然真的让他看到一抹熟悉的倩影!
绝美的俏颜,曾经魂牵梦萦,每每想起,总会给自己带来一股无法形容的思念记挂和沉痛怅然,却也是自己能坚强度过那段日子的驱动力。全身已然颤抖,心中充满道不尽的激劝,他连忙加快脚步,离她尚有几步之远就不由分说地握住她的藕臂,深情哀痛地喊出,“菱菱!!”
正在某间玉器门口等候轩辕羽祯的楚筱菱,一看这个出其不意的人影,霎时震得动弹不得。
“菱菱,原来你真的在这里,我总算找到你!终于找到你了!”流云洛祺激动欣喜继续。
“对不起,你认镇里人了。”楚筱菱回过神来,故意压低嗓音,准备逃开。
流云洛祺及进把她扯住,让她与自己面对面,恰好,一阵寒风吹来,拂起楚筱菱额前的刘海,他清楚看见,那张绝色容颜上,一道几寸长的疤痕嵌在其中,那么触目,那么鲜明,让他即刻感到一股震惊,还有锥心的疼与痛。
缠绵悱恻 第六十五章 大结局(上)
楚筱菱清楚他在想什么,不过,她没刻意或极力去遮掩,只是再一次挣脱掉他。
流云洛祺回神,这次,索性抱住她,低沉沙哑的嗓音饱含心疼、怜惜和后悔等各种情感,“菱菱,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痛吧?!对不起,都是朕的错!你放心,朕会想尽办法帮你去掉这个疤痕,务必让你的脸变回以前的完好无缺。”
他的举动,已经引来了不少路人的注目,有些甚至停下观看。
一方面基于羞耻,另一方面怕轰动起来会令他身份败露,楚筱菱唯有再做挣扎,奈何,他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在意,非但不松手,还越抱越紧,且继续说着一些忏悔之话。
最后,幸得轩辕羽祯出现。
发现楚筱菱被一陌生男子紧紧搂抱着,温柔如他,不禁也勃然大怒,斥喝出来:“放开她!”
熟悉的嗓音,让流云洛祺愕然,回头看清楚来人后,更是大大震慑住。
“好一个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当众调戏良家妇女,还不赶紧放手?”轩辕羽祯继续怒斥,人已来到跟前,不由分说地扯开流云洛祺的手臂,将楚筱菱从其怀里拉出,同时并切地问,“楚姑娘,你没事吧?他是何人,你认不认识?”
“|我没事!他……我不认识他。对了,我们走吧!”楚筱菱急着离开,一时之间顾及不了礼节,拉起轩辕羽祯的手。
两人还没走出几步,流云洛祺赶了上去,高大的身影犹如一座大山,直直产在他们的面前,一对幽邃的黑眸仍旧溢满诧异,死死盯着轩辕羽祯。
接到这种古怪的注视,流云洛祺难免感到不悦,“你到底要干吗?最好马上让开,若不然,我不客气了!”
流云洛祺似乎没听到他的话,依然目不转睛,身躯动也不动。
轩辕羽祯愈加困惑,且开始感到一阵羞恼,一度以为自己碰到疯子了,于是,不再浪费口舌,携住楚筱菱从流云洛祺身边绕了过去。
流云洛祺又是不假思索,准备再追,却被一随从劝住:“主子,属下认为暂时不宜轻举妄动,就算要弄个明白,也该暗查。”
“阿彪说得不错,主子不妨将此事交给属下,属下必定查出夫人与祯少爷的住处!”另一随从跟着提议。
流云洛祺默然,没于继续迈步,视线一直紧紧追随着前方两个人影,直到他们越走越远,最后完全消失……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人到情多情转簿,而今真个悔多情;又到断肠回首处,泪偷零。
楚筱菱身披一件簿外套,倚立窗前,痴痴望着遥远的苍穹中。那皎洁明月,那点点繁星,好像一个个小石头砸在她的心驰,荡起浅浅的波纹,映出一个熟悉的人影。
被偷运来北国,纯属意外,但自己也做好了将来不再见他的准备,孰料,他会找来,而且,还这么快!
他来北国是碰巧呢?或是收到消息而特意赶来?是为自己呢,还是为了颜歆?又或者,是为了轩辕羽祯?
今天,他在街上的反应,她很了角,毕竟自己初见“轩辕羽祯”时也是那种震惊呆愣的表情。
当时,她还以为他会追来,起码纠缠一阵子,害她还想着如何将他摆脱,想不到最后并不如此。不过,她相信,根据他的个性应该不会就此罢休,说不定很快就找到这儿来!
想到这里,她霎时感到背后传来一股不寻常的气氛,于是回头,看到烛火下的人,倏地震住,内心同时窜起一丝苦笑,自己还猜得真准,他果然来了!
流云洛祺一身黑袍,炯炯有神的深眸闪闪发亮,眸色炙热无比,仿佛在看着某件珍宝,其实,他进来已有半刻钟,一直不说话,只是静静地、贪婪地注视着她。
对于他的注视,楚筱菱选择视若无睹,径直朝床榻走。
流云洛祺赶紧跟上,一把抱住她。
“放开我啦!”楚筱菱立刻挣扎。
流云落祺不语,两只手臂依然牢牢环住她的胳膊,颇有让她与自己紧紧融在一起的意味。
楚筱菱又羞又恼,抬脚在他腿上猛踢,还用力踩在他的靴上,使得流云洛祺索性将她抱起,让她双脚离地,只能在空中舞动。
不久,流云洛祺一手住下,拢起她的脚,改为横抱,随着她的不断挣扎,两个一起扑倒床上。
暧昧亲密的姿势,还有他不断喷射而来的炽热鼻息,给楚筱菱带来一股心慌意乱,不过,她很快发现自己想多了!没有预期中的亲吻和掠夺,他只是伸手在她右脸颊上轻轻摩娑,从他的动作和神态,她感受到他的心疼和怜惜。
若是以往,在两人还真心交付期间,她必定趁机享受他的关爱与呵护,然而现在,经过一次次的伤害之后,她不想与他再有牵扯。
“|菱菱,告诉朕,这是谁弄的,是哪个该死的家伙弄的?”他低吟着,嘴唇颤抖着吻在那道疤痕上。
楚筱菱不语,心疼再度泛起苦涩,假如他知凶手是对他有恩、让他永远无法辜负的颜歆,他还会这么咬牙切齿吗?
得不到她的应答,流云洛祺心中更加急躁,“菱菱,你到底要怎样?在家里,你闹别扭,不理朕,甚至冷以待也就算了,可这是外国呀!北国是大陆唯一能与流云皇朝抗衡的在男,两国都有心称霸大陆,老早就不相往来,若然他们知道朕的真实身份,朕休想走出这个皇宫!”
“那你赶紧离开!现在就离开!”楚筱菱猛然推他一把。同时,她总算明白端容皇后因为将自己掳来!不,她不想当人质,不想他因为自己而收人牵制,不想欠他的人情。
“你走吧,快走!!”她又一次催促,推得更加用力了。
流云洛祺却稳如泰山,握住她的手,肯定地道:“朕当然会走,而且不止是朕,还有你!”
楚筱菱稍愣,随即急应,“我们已无瓜葛,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没有瓜葛?胡说!你是朕的女人,这辈子都注定跟朕一起。”流云洛祺顿了顿,语音蓦然转向深情和感性,“其实,你心里还有朕,你依然关心朕,是不是?菱菱,既然你还爱着朕,又何故排斥,为什么?”
为什么??在他多次伤害自己后,他还敢指望自己坦然与他相对?况且,自己才不是关心他,才不是爱他。之所以要他走,是不想他因为自己而陷入危险。若非看在他是流云皇朝的皇帝,肩负着整个江山社稷,她才懒得理他,甚至,她还希望他受到惩罚,毕竟,师父的死,师兄的疯,就算非他主谋,也是间接由他造成。
“菱菱,乖,听话,跟朕离开这儿,你要发脾气,回家再发,回去后你想怎样朕都依你。”流云洛祺说着,竟然开始忏悔哀诉起来,“你知道吗?最近的日子,是朕人生中最痛苦难熬的时期,你莫然失踪,妞妞对朕不理不睬,甚至仇视朕,就连母后,她也一起痛恨。朕使也浑身解数也拿她没辙,看来只有你才能搞定她!”楚筱菱,顿时被他的话震住,妞妞一向对他敬重有加,在妞妞心目中,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爹爹,怎会忽然间对他产生了改观和仇视?是谁告诉妞妞这些?琴儿?燕儿?接着,她不禁想起前阵子的奇怪梦境,在梦里,妞妞就曾抱怨过爹爹坏坏。
“朕出发的前两天,跟她讲朕要去找你,原本还指望她会送朕,奈何,朕左等右等,还是等不到她的出现。这小家伙,好学不学,尽遗传你那小气和倔强固执的个性!”流云洛祺放开她,伟岸的身躯一翻,在她身侧躺下,俊颜一片沉闷和懊恼,继续喃喃诉苦,压根忘了自己和她还处于冷战当中。
楚筱菱这一听,不由杏眼圆瞪,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哼,骂自己小气固执?也不想想他做过什么!!
“你还是快走吧!”她突然起身,在他身上跨过,下了床。
流云洛祺却仍直刺刺地躺着,这里,有她独特的味道,他好长时间没闻过的味道,故他不想离开。
“流云洛祯……他没死,你今天见到的那个,正是他。他现在叫轩辕羽祯,是北国的太子,至于以前因何缘故成为慧心太后的儿子,我还不清楚。半年前,他的生母北国国母端容皇后接到消息,远赴流云皇朝,还潜入皇宫扮成慧心太后。”楚筱菱在桌子边坐下,她弄不懂,自己为何跟他说这些。
而流云洛祺,总算坐了起来,他早就猜到白天见到的那个人是皇兄,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个中情况是如此复杂费解,于是,不自觉地道出心中所想,“朕就觉得,慧心太后跟甄月晴无冤无仇,何解要置甄月晴于死地,原来,她最终目的是想朕无药可救!!其实,原先那个慧心太后虽然为人心胸狭窄,高傲可憎,但于情于理,她还不至于想朕死,毕竟,她还要靠朕来继承和发扬光大皇家的基业。”
楚筱菱沉吟片刻,蓦然疑问,“师父的死,你真的没有参与?”
“哎,朕不是跟你讲过很多次了吗,你到底是听不到呢,还是不肯信?”流云洛祺一声叹息,“朕老实跟你说吧,不错,甄月晴那样对朕,为了大局,朕的确没想过放她,但也没想过用这种残忍非人的手段对付她。”
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