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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里什么了不得的红牌,你说呢?”娜姐弹弹手指上的烟灰,淡淡的反问道。
抬头望着头顶的天,轻吁了一口气,“后来有一天,一群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愣头青儿,从外地过来玩儿,被朋友带着领到了会所,开了个包房。恰巧那天也真是客人多,经理就临时起意把她从原本的三班调了过去。那群人哪里见过这么奢华高档的消费场所?几个水灵灵的身材窈窕婀娜的服务生微笑着往那里一站,他们就开始晕头转向找不到北了。”娜姐厌恶的撇了撇嘴角。
“他们把这里当做了他们当地的那种乌烟瘴气的夜总会,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酒是越要越多,话也是越说越露骨,渐渐地,他们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动手动脚了。因为他们人多,包房里一直都是有几个服务生在的,其他那几个早就看出来情势不好,机灵的找个借口躲到楼下的厨房去帮着传菜去了。就她一个人傻呆呆的留在那里。就为了客人的那点小费,因为经理对她提起过,说这帮子外地人出手大方,小费特多。而且会所有规定,有客人在的地方,必须至少有一个服务生在一旁随时提供服务——”
说到这里,娜姐将手里早已经燃烬的烟丢在一旁,伸手又点了一根,还是夹在手指间,低着头无意识的转动着手里细长黑色的香烟。黑色的香烟在暗夜里泛着朦胧的色泽,黑黑的,暗暗地。
“后来呢?”我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臂,夜晚的风无声的吹过,泛起一丝丝的凉意,我轻轻地开口问道。
“后来?后来啊,后来包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后来,包房的门被关上了,后来,听说她一直在哭叫着,外面都能听到些微泄漏出来的声音,你也知道会所的包房的隔音效果有多好的,娜姐轻轻嗤笑出声,将手里的烟放进嘴里,咬着狠狠的吸了一口,抬起头,长长的吐出了一个烟圈儿。
我在一旁看着娜姐手里点燃的香烟,烟雾轻轻向上蹿,却被夜晚轻拂过的一阵微风吹散了,消失无踪。
烟气再重新聚拢,袅袅升起,然后再次被夜风吹散。
“人的命啊,有的时候真的是说不清。;”
我望了望娜姐,娜姐一直在低着头,她兀自注视着手里的烟,轻吁一口气,“后来等到有人再进去的时候,发现她光着身子呆怔怔的躺在长条沙发上,沙发上早都被血染红了,蔷薇图案的大朵大朵的花朵,被她的血染得艳丽无比,刺人眼目,红得像是刚刚盛开的最鲜艳的玫瑰花儿。她就那么□裸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下身还在汩汩的冒着鲜血。”
“当时进去的人都不敢多呆,有人一看情况不好马上把经理找了来,经理找个人拿块布把她裹起来送走了,当时她在布里面,身子直挺挺的,眼睛张得大大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那个样子就像布里面裹着的是具尸体一样。”
“那,后来呢?”
“哪里还会有什么后来呢?”娜姐低声摇了摇头,眉头轻皱着,“她再也没出现过,出了这种事情,经理后来也被找了个理由换掉了。这里是名声在外的顶级名流会所啊,事情虽然不算太大,但是这里不是一般的夜总会。进到这里的客人都是有头有脸的,身份地位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是响当当的。他们不喜欢经常出入的地方,动不动就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对于他们来说,会很扫兴的,你懂吗?”
娜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会所这种地方,绝对不能得罪的人是领班和经理,一步的行差踏错都是不行的。会所里的人,从那以后就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怕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所以,则溪,”娜姐拉住一旁沉默的我的手,嘴唇轻抿着,“不要太倔强,在这个社会上生存,有的时候不但需要你把头低下来,甚至会要你弯下腰,要你跪下来生活。你是个好女孩儿,你要学会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大幕将启(1)
孟思瑶手臂轻挽着自己的老公缓步走向已经向他们敞开大门的宴会厅。她挺直的脖颈如白天鹅般的优雅,耳际的绿松石耳坠儿随着她走动的每一个步伐,跳跃着划出华丽的弧线,镶嵌碎钻的白色晚礼服长裙的裙摆拖曳在地,让她踏出的每一步都好像是走在海中波浪的浪尖儿上,轻盈而窈窕。挺直的背脊,窈窕的身姿,这一切都在向人完美的展露着她姣好的身材。
明媚的双眼注视着前方,脸上保持着优雅而得体的笑容。“听说你养了一个女孩儿,”孟思瑶动作亲密的挽着苏靖尧的手臂,在靠近苏靖尧的耳边的时候轻轻说出这句话。
苏靖尧的眉头微微一掀,嘴角轻扯,却什么也没说,脚下略微停顿,礼貌的和迎面相遇的人微微点头,颔首致意,然后步履沉稳的步入会场。
“漂亮吗?”
苏靖尧不语,伸手从一旁躬身侍立的侍者那里取过来一杯酒,拿在手里轻轻晃了晃,浅嘬了一口。
“amble rum 。”孟思瑶看了看苏靖尧手里的酒杯,又嗔怪的睇了一眼身边沉默的苏靖尧,“你在部队里要遵守纪律,到了这里你的话也是少得冻死人。”
“你想知道什么?”终于苏靖尧脚跟儿一转,回过头来嘴角微勾的看着自己的太太,面对着她开口讲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我知道你养了一个人,”孟思瑶将身子轻轻贴近自己的丈夫,抬头看着苏靖尧硬朗的五官,手指轻抚着苏靖尧的肩头,不放弃的开口问道,“一个女人。”说话的时候,优雅的微笑始终挂在她的脸上。她仔细的打量着苏静尧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苏靖尧话少没关系,她可从来不怕他话少,她想知道的事情就一定要他开口说出来,从来都是。
苏靖尧神色自然地看了看自己的太太,点了点头,“是。”回答得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的犹疑。
“那你打算养多久呢?”
苏靖尧高大挺拔的身体闲适的倚靠着会场的立柱,左手插入裤子的口袋,惬意的轻摇着右手中的酒杯,恍若未闻。杯中的酒在水晶灯的折射下,呈现出琥珀色的光泽,异常诱人。
“老爷子知道吗?”
苏靖尧略微抬头,眼神像是一池看不清的湖水一样注视着孟思瑶。“你可以去告诉他,我不介意。”声音低沉而柔缓。
“你在想什么?”孟思瑶面上始终优雅得体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声音略带着紧绷,气息有些急促的说道:“你是知道的,老爷子最讨厌你玩儿这些东西的,老爷子不是说过了吗?你要想继续往上爬,就要老老实实地在家别出去学那些个不成器的公子哥儿,再说了你就算偷吃也要擦干净嘴巴吧。你也不是不知道老爷子的脾气,万一老爷子那边——”
“我既然做了,就没打算瞒着他。”苏靖尧将自己怀里的妻子稍稍带开一点儿,慢慢的低俯下身子,一只手撑在孟思瑶身后的立柱上,将嘴唇贴近她的耳边,徐缓的开口:“你可以选择要不要告诉他——”
孟思瑶笑颜如花的暗自咬了咬牙,抬手搂住苏靖尧的脖颈,眼角儿带着三分的魅惑,“她有那么好吗?”眼波流转间不经意的带着几丝幽怨。
“她话没你多。”说完不等孟思瑶说下去,苏靖尧将手里喝完的酒杯放入孟思瑶的手里,“我有点事情,你自己去玩吧。”沉静的黑眸不再去看她的反应,敏锐的眼神在会场里四处逡巡了一下,转身向屋子的一角走去。
大幕将启(2)
孟思瑶望着苏靖尧的背影狠狠的暗自跺了跺脚,男人都这个德行,她本来也没指望着苏靖尧能一辈子不出轨,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妈妈也对她明里暗里的说过的,男人在外面玩的时候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最重要的是家里——家里的一切,还有在外面抛头露面占据苏太太这个名分,位置的只能是她。这才是对一个女人来说最重要的。不过好歹他也要坐稳了苏家才行啊,两个家族的利益,她的后半辈子可都靠他了。她可是一定要做家主夫人那个位置的。这个时候她可不允许有人跑来破坏她的美好未来生活。
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笑容。伸手轻抚了一下发际,从容而优雅的将手中的空酒杯交给旁边侍立的侍者,嘴角带着清浅的笑意轻声道谢。得到侍者一个爱慕惊羡的眼神。
提起裙摆走到一旁,小口浅嘬了一口Triple Sec。苏靖尧她可是要看紧了他,她怎么会不知道有多少个女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苏太太的位子呢?不过苏太太,苏家大夫人,苏靖尧孩子的妈,都一定只能是她。一定!
孟思瑶嫁给苏靖尧只有一个目的,从小青梅竹马,要感情有感情,要人品有人品,看发展苏靖尧也绝对是错不了的,她才不在乎什么小妖精呢,反正老爷子是绝对不会让她进门的,做小都不可能,以老爷子那脾气,见到那个小狐狸精就能够马上掏出枪来毙了她。
玩过这一年我就准备在家要个孩子,到时候随便他养几个小妖精都无所谓,孟思瑶得意地眯了眯眼睛,自己永远都会是别人艳羡的对象。
暗自抬眉看了看四周,那些女人暗暗爱慕着的眼神随着苏靖尧的步伐飘动着,没有一个能逃过她的眼睛,哼,本小JIE的老公你们就在一边永远的看着吧,你们只有永远羡慕的份儿。
看了看他前进的方向,孟思瑶暗自撇了撇嘴,一群大男人天天腻在一起,下班腻在一起,出去玩儿要腻在会所里,现在出来参加宴会,还是都有志一同的扎在男人堆儿里,我知道这帮男人都不是断袖……孟思瑶略略拧着秀气好看的眉头看着手里的空酒杯,心里止不住恶意地想着,还不如干脆断了呢,反正是玩儿不出孩子来。
嘴角一挑,冷冷的一笑,原本温婉动人的面孔霎时冷厉了起来。免得她要三不五时的担心会不会从哪个犄角旮旯的腌渍地方突然冒出个狐狸精来。勾画得漂亮的眼尾不经意的扫了扫那几个男人,你们就折腾吧,到头来还不是被老爷子乖乖的拎回家,也看到了女人们往苏靖尧那个方向不经意间飘去的更多的暧昧眼神。看着已经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的那几个大男人,不屑的撇了撇嘴角,你们几个都是一个德性,等着被家里的老头子们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