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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检查他们的母亲如此重要?这个衰老的女人和地狱里的恶魔有什么关系呢?
“有人需要进入东跨院,”得汶说,“如果客厅是开着的———”
“那是你认为恶魔出没的地方吗?”塞西莉问。
“我认为乌鸦绝壁这里的地狱不是开着的,”伯爵恩边说边用绷带包好得汶的肩膀。“我的感觉只是它们在里面不安静。什么东西烦扰了它们。可能想放它们出去———但他还没打开。”
塞西莉糊涂了。“那么如果不在那儿,那东西是从哪儿出来攻击得汶的?”
“全世界有许多地狱,一些是开着的,”得汶向她解释,这是他从罗夫那获取的信息,“很多恶魔被放到了地上,它们的目标是放它们的污秽的兄弟姐妹都出来。我们碰巧生活在世界上最大的地狱之一的旁边。所以,它们特别有兴趣进入这一个地狱。”
然后他们惊呆了,不是听到一阵恐惧的叫喊,而是微微地啜泣。他们转身。莫嘎娜仍站在门口,她脸色惨白地哭着。
“我———我不知道你还在那儿。”得汶说。“所有的谈话,”美丽的女人说,“地狱,恶魔,和你的肩膀还有那些死鸟!我究竟来到一栋什么房子?”
得汶又恢复了知觉。他惊讶疼痛已从伯爵恩的治疗中消失了。他把莫嘎娜的手放到自己手里,她相对于他的个子显得很小,看到她如此恐惧得汶的心都碎了。为什么她一定要考虑这些呢?多么错误———非常错误———爱德华·穆尔没告诉她魔法就把她带到这里。
“我知道那听起来很古怪,”得汶温柔地对她讲,“在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对我来讲也是如此。”
她热切地望着他,“我要嫁到什么样的家庭?”
得汶凝视着她的黑眼睛,这双眼睛是多么惊人的美丽!事实上,他突然意识到他从来没见过比她更美的女人———不是任何超级模特,不是罗克珊娜,甚至不是……不是塞西莉……
他立刻有一种犯罪感的痛苦。他放下莫嘎娜的手,但他无法将眼睛离开她。
“我认为你需要和爱德华谈谈,”得汶对她说,“他应该给你一个解释。那不是我的责任。”
她挤出一个微笑。“得汶,你是个很有修养的年轻人。谢谢你。”她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下了走廊,可能去找她的未婚夫了。
“够了,”塞西莉,用冰冷的声音说,“你活该挨打。”
“塞西莉,她害怕呀!过来!你经过类似的事件,她没有。”
“你应该躺下,得汶。”伯爵恩告诉他,“你失了很多血。”
得汶叹着气,坐在床边,他突然意识到地板上的血,并感到有点恶心,“我要和罗夫谈谈。”他低声说着。“早晨再谈吧。”伯爵恩帮他脱下带血的T恤。“塞西莉,拿件衣服和一些热水来。”
他们帮得汶收拾利索,让他上了床。塞西莉坚持他们还是应该把兰博医生叫来,兰博是他们的家庭医师。得汶向她保证,说魔法的声音告诉他快好了,伯爵恩的治疗起作用了。她勉强同意了。这时,她妈妈又返回房间。得汶突然很困,但当她问他是否好了时,他尽力回答她。
“只是点儿皮肉伤。”他低声说,“谢谢你的关心。”
“得汶,我是关心你,始终关心。但知道伯爵恩给你治疗,我就做一些该做的事去了,很重要的事情。”
“比如说———?”
“像确定东跨院的大厅是安全的。”她不情愿地说。
“安全吗?”
“我弟弟说是安全的。”她说。
“那就好。”他开始打瞌睡,然后又睁开眼睛。“你雇佣伯爵恩是十分正确的,你知道我们需要他的技能。”
她没作回答。“得汶,休息吧。”她把手放在他头上。“我想此刻说出来会很尴尬,但还要祝你圣诞快乐,好好睡。”
他睡着了,他没看见恶魔,而是看见了莫嘎娜,她黑色的亮晶的眼睛和柔软的、诱人的嘴唇。
第二天他的床前站满了朋友。
“嗨,看,”得汶笑着说,“记得我就是在这儿受的伤。”
艾娜正在尽力动一动他脑袋下面的枕头,“可怜的家伙,圣诞节卧床不起,你想要更多的蛋酒吗?”
“他很好,”塞西莉告诉她,“我给他带了一整天吃的蛋酒、咖啡蛋糕和玉米花。”
“哦,”得汶笑着说,“那就不会再伤到肩膀了,而是我的胃口。”
马库斯坐在床边仔细看着他,“我不喜欢这个问题,但是,得汶,魔鬼们再次焦躁不安是为什么?”
D·J斜靠在带着镜子的衣橱上,把一只球抛向空中,再接住,他不想像其他人那样烦扰得汶。现在他把注意力放在朋友身上,“没错,”他赞同着,“那使我的头脑有点紧张,现在该怎么办?”
“不知道。”得汶承认。
“可能是那个侏儒,”艾娜颤抖着说:“他让我发抖。”
“他是个守护神,”塞西莉纠正她,“但,我认为他不是个坏人,我十分肯定伯爵恩是我们这边的,你看,是他给得汶治疗的肩膀。”“他能伪装和迷惑我们,”D·J警觉着,“这些东西是很聪明的,别忘了它们中的一个是怎样假装成我的。”
得汶点点头:“那也是我需要和罗夫谈谈的原因,夜间飞行的力量和魔鬼之间有太多我们搞不懂的关系。
塞西莉叹了口气:“我能看出来,母亲和爱德华舅舅都很着急。”
“那么,如果任何事情发生,”得汶发誓,“我还是像以前那样做,我将与你们分享夜间飞行力量的能量,去把它们打跑。”
马库斯虚弱地笑了笑,得汶知道他关心的是五角星是什么意思,那也是他要和罗夫谈起的另一件事。
有人轻轻地敲门。塞西莉站起来,打开门。是莫嘎娜,托着一个碟子和一个壶。“我觉得我们的病人可能想喝一点热可可。”她说。
“谢谢,”塞西莉说,“但他已喝了一肚子蛋酒。”
“我想喝可可,”得汶说,“谢谢你,莫嘎娜。”
塞西莉和艾娜后退了一些,让莫嘎娜端着碟子来到得汶床前。她们向彼此努努鼻子。莫嘎娜看来并没注意。她优雅地穿过房间,黑色的弹力裤裹着她匀称的大腿,上身穿着一件横开着长长的领子的毛衣,有一侧几乎露出肩膀,她把碟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给得汶倒了一杯可可。
“味道好极了。”得汶冲她笑着说,“莫嘎娜,你见过我的朋友们了吗?”
莫嘎娜向他忽闪着黑眼睛说:“没,还没有。”
“这是艾娜·罗波兹,”得汶说,艾娜勉强地点点头。“这是马库斯·约翰逊,”马库斯笑了,“最后一个,是D·J·温斯基。”
“很高兴与你相识”,D·J说着向前跳了一下,差点被绊倒,他握着她的手,突然像傻子似的笑了起来,忘了保留他平常的冷淡。
“我也一样,D·J。”莫嘎娜发出喉音。得汶注意到她动了动长长的眉毛。
“你好,马库斯。”说着,她把眼睛又转向他。马库斯只是又笑了笑。
“你和爱德华谈了吗?”得汶问她,“他解释这一切了吗?”
“真难以置信。”莫嘎娜看着四周说,她的声音变弱了。
“没事,”得汶告诉她,“我的朋友都了解这里魔鬼的所有情况。”
莫嘎娜叹了口气,“爱德华说在东跨院有个门,一扇门通向……”她抱紧自己的胳,颤抖着,“我真说不出来。”
“我知道很难,”得汶说,“但如果你想嫁到这个家,你就得知道魔法,夜间飞行的力量和地狱,格兰德欧夫人努力对我们保守这个秘密,但,生活在这里,又发现不了这一切是不可能的。”
莫嘎娜冲着得汶亲切地笑了,眼睛溢出泪花。“哦,快点好起来,得汶,不管怎样,在这栋房子里我需要你的友谊。”
得汶答应了。她吻吻他的额头,匆忙地离开了房间。
她走了之后,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然后D·J大声呼叫着:“哦,宝贝?”
塞西莉瞪了他一眼,“像你这样的人只能愚弄自己,D·J。”他不理她,“那是个人见人爱的宝贝。”他对得汶说。
“嗯,她的确是。”得汶同意着。
“行了吧,我一见到她就不喜欢她。”艾娜说。
“这一次,”塞西莉看着她说,“我们俩在这件事上意见一致。”
“你俩只是嫉妒,”D·J说,“因为我要告诉你,那个莫嘎娜是人见人爱,人—见—人—爱。”
“D·J你让我吃惊,”塞西莉面无表情地说,“你居然这样说。”
得汶看着仍坐在床边的马库斯,“你认为她怎么样,马库斯?”他停了一下,“哦,她确实很美,她看来人也很不错。”
“没问题,”马库斯说,不过他好像不肯定。
“她是个财迷,”塞西莉说,“想弄走我舅舅的钱。记住我的话,他们会在一年内办离婚。她会得到丰厚的补偿。”
“她看起来很甜,塞西莉。”马库斯说。
“你像个好小伙,马库斯,看来,你没有被她迷上。”
得汶把手放回枕头上,嗯,莫嘎娜很甜,甜得他一下午剩下的时间都不能把她从他的头脑中赶走,还有整个夜晚。
当他第二天醒来时,他仍在想着她,大白天了做了个梦———梦见莫嘎娜又一次来到他身边,这一次她吻了他,正好在嘴唇上。
那是和塞西莉在一起不一样的感觉,哦,不,根本不一样。
新年来了又过了,得汶的肩膀完全愈合了,他和所有朋友在杰西卡·米拉多家参加了一场晚会,格兰德欧夫人坚持他和塞西莉不要超过十二点半回家。“我不能等到十五岁了,”当他们穿过乌鸦绝壁的前门时,塞西莉说,客厅里祖父留下的大钟指示十二点二十九分,“我想要更多的独立。”
得汶笑了,就像一个人在要求阿曼达·穆尔·格兰德欧。
他脱下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