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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非一怔,有些失态,继而冷笑着说:“如此讲来,你二人是生米已成熟饭,木已成舟了?”
“两情相悦,难以自持,有失礼节,父王见谅。”刘建与刘非父子二人彼此都是心中有数。
刘非气哼哼地吩咐:“叫她进来相见。”
梁媛奉命进房后,未走几步,就站在刘建身后,她原本是知书达理之人,如今被刘建强暴,身心备受摧残,而且刘建的一番警告,使她无所适从,呆呆地站在暗处一言不发。
刘建提醒:“还不拜见父王。”
梁媛机械地跪倒:“民女梁媛叩见王爷千岁千千岁。”
刘非眯缝着双眼,只看到梁媛的身影,而难见其五官,就发话说:“本王也不是洪水猛兽,何必躲得远远的,近前来参见。”
第三部分 江都王的天下第37节 不知父王对这儿媳可还满意
“这……”梁媛抬起头来,望着刘建不知如何作答。
刘建接话道:“父王,梁小姐从未曾见官,小户人家不懂礼数,恐有失礼之处,就此告退吧!”
刘非心说,是何等美人竟使刘建先下手为强,破了她的身,自己倒要见识一下:“为父尚未表态,你就要撤走,难道这亲事就不办了?”
“想来父王是会应允的。”
“为父连她的模样如何都不清楚,又如何答应你的婚事?”
刘建无可奈何:“梁小姐,上前些见过父王。”
梁媛遵命上前几步,站在起舞的四女身后,低下头不敢仰视。
刘非嫌舞女碍眼,挥手令她们退下,再看梁媛,体态婀娜,不见其面,就发话说:“梁小姐抬起头来。”
梁媛也就把脸一扬,与刘非如锥的目光相遇,有一种万针刺肤的感觉,急忙又低下了头。
就这一眼,已令刘非在心中惊叫一声。其实刘建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他担心浓妆的梁媛被好色的父王看中,让梁媛洗去铅华以免眩目。谁料,看惯了脂粉堆砌的女人的江都王,乍一见这淡扫娥眉不施粉黛的梁媛,更觉格外清新悦目。他几乎看得发呆了,半晌一言不发。
刘建心中格外地不自在,有意清清喉咙,大声问道:“不知父王对这儿媳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刘非下意识地连声应答,“一百个满意,没说的。”
“谢父王允诺,儿与梁小姐就告退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允诺什么了?”
“适才父王亲口所说,对梁小姐满意啊!”
“这,你是误会了。”刘非在寻找借口,“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岂可草率议定,为父还要同梁小姐谈谈她的家世,然后再做定夺。”
“父王,你万万不可。”
刘非立起三角眼,同时沉下脸来:“你敢在我面前无礼,还不快快退下。”
刘建感觉到他最担心的事就要发生:“父王,儿与梁小姐已是情深难分,如不能与她连理并蒂,儿也就无意再活于人世。”
“你放心的去吧,为父不会将她怎样,待问过话后,我会将一个完好无缺的梁小姐交还给你的。”
刘建显然信不过:“父王,就在儿当面问她便了,何必一定要我回避?”
“你在场,她焉肯说真话。”刘非又显出不耐烦来,“速速退下,休再多言。”
刘建很不情愿地离开了,但他没有走远,他就守候在门前。
刘非向梁媛招手:“梁小姐,你近前些。”
梁媛不敢抬头与刘非的眼神交流,她隐隐有种恐惧感,只向前挪了一小步:“王爷,有何吩咐?”
“你站过来也好说话,何苦躲得那么远,”刘非语气柔中有威,“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梁媛只好再向前动动,但依然保持着较远的距离。
刘非也就不再要求了:“本王有一事不明,还请梁小姐讲真话,你虽非官宦人家,也是知书达理之人。女孩家贞节是第一等大事,若有意为我王府之媳,理当父母有命,媒妁有言,怎能够轻易地以身相许呢?”
“这,这……”梁媛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如此轻率,说轻些是意欲既成事实,可以赖上王子,依附荣华。若是说重些,你是水性杨花。”
“王爷,你不该如此看待民女。”
“请恕我直言,像你这样的女子,不能为我子之妃。”
“王爷,民女何曾愿意失身。”梁媛为洗刷名誉,不得不实话实说了,“殿下同床共枕之说,是他暴力相强所致。”
“怎么,我的王儿他欺侮你了?”
“他,他如狼似虎,我弱小女子,怎能抗拒他的淫威。”
“这个奴才,依仗权势,强暴民间女子,着实令人气恼。”刘非拍案而起,“梁小姐不要伤悲,本王一定为你做主。”
“王爷大慈大悲,乞请先放民女还家,省视父亲。”
“莫急,本王为你备下一桌酒宴,权为代犬子赔罪,待用过酒饭后,即派人送你回家。”
“民女实不敢当!”
刘非也不管她是否同意,即传话下去:“来呀,速去办下一桌丰盛的酒席,送至桂月楼上。”
“这如何使得!”梁媛想,王爷还是比殿下通情达理。
刘非又吩咐侍立在身旁的太监:“送梁小姐上楼。”
太监伸手相让:“梁小姐,请吧!”
此刻也由不得梁媛了,同意与否也得跟在太监身后,从外书房后面穿过一个庭院,就是一座二层木制楼阁,太监一直将她送到了楼上。很快,美酒佳肴流水般送上,盘盏相迭,桌子上落了足有三层。梁媛未免心中不安起来,觉得有些过于破费了。
刘非笑吟吟步上楼来:“梁小姐,看着还能满意吧?”
“王爷如此破费,民女受宠若惊。”
刘非先自入座,以手相让:“梁小姐,也请入座吧。”
“这怎么可以,民女怎敢同王爷同坐。”
“就不要讲那么多礼数了,”刘非叹息一声,“谁让我的儿子不争气玷污了小姐,我这儿亲自赔罪也不能还小姐的清白,宴后还要重金相酬以赎其罪。”
在刘非再三要求下,梁媛不得不侧着身子勉强入座。
刘非为梁媛斟满一杯酒,自己也倒满后举起:“梁小姐,请!”
“王爷,民女不会饮酒。”
“如果梁小姐对小儿的鲁莽举动能够给予原谅,就请务必将此杯酒一饮而尽。”刘非将酒杯替梁媛端起。
梁媛不得不接过来:“王爷,民女自幼至今,滴酒不曾沾唇。”
“今天一定要破这个例。”
梁媛将杯送至唇边,略微舔了舔:“王爷,民女已是尽力而为了。”
“怎么,真的不给本王一个面子吗?”刘非半是威逼地说,“在这江都地面,我的话还没人敢不从命呢。”
梁媛皱了皱眉头,咬牙屏气将酒喝下,呛得她咳了好一阵,连眼泪都流下来了。
刘非也一饮而下,随即又给满上一杯:“梁小姐,好事成双,再饮此杯。”
“王爷,民女实在是不能再喝了。”
“一杯能喝,两杯也定然无妨。”刘非将酒塞到梁媛手中。
“王爷,我……”
“喝!”
梁媛不得已,又饮下第二杯。
“这就对了。”刘非又倒上了第三杯,“梁小姐,来个连中三元。”
梁媛已找不到推辞的借口,又硬着头皮喝了第三杯。
第三部分 江都王的天下第38节 皇位的反对势力
三杯下肚,梁媛粉面泛红,犹如桃花初绽。刘非看得垂涎欲滴,也不管尚未将梁媛灌醉,便抱到床上,趁梁媛七分醉意,无力反抗,剥了个精光,便爬上去欲强行非礼。
刘建久等梁媛不见出来,就不顾一切闯上楼来。他听到了梁媛的哭泣和求饶声,急得用拳将屋门擂得“咚咚”山响:“父王,你不能啊!梁小姐她已是你的儿媳了。”
刘非也不予理睬,到口的肥肉焉肯轻易吐出。在刘建的抗议声中,在梁媛的呜咽声中,刘非发泄了他的兽欲。临下床他恶狠狠地警告梁媛:“梁小姐,老老实实给我呆在这楼上,本王我随时会来看视,不会让你寂寞的。要是敢不听话,我就派人杀了你的父亲。”
刘非将楼门加锁后,心满意足地下楼去了。
刘建还等在楼梯下,扑上来就和他算账:“你还算人吗?还王爷呢,狗屁!你枉为人父。”
刘非就和什么错事也没做一样,沉下脸来招呼一声:“来人!”
几名武士应声走上:“王爷有何吩咐?”
“将这个不孝逆子,送到冷牢中关起来。”刘非决心占有梁媛,“到他认错时为止。”
“你扒灰,无耻!天理难容。”
刘非挥挥手,尽管刘建又叫又闹,武士们还是将他推推搡搡押走了。刘非也感觉累了,在夜色中回到大妃的宫室倒头便睡。
饱受羞辱与蹂躏的梁媛,越想越没有活路,将白绫打结挂在房梁上,思前想后,头还是伸进了套中。
一阵夜风吹入,梁媛打了个寒噤,头脑清醒了许多。此身已污难再清白,便死又有何益,更不知父亲他现在怎么样了,自己应该活下来报仇啊,哪怕是与仇人同归于尽,也不能这样自缢白白死去。有了这样的信念,梁媛重又打定了主意,忍辱偷生也要活下来。
在这凄风苦雨的寒夜,梁玢家中一片悲凉景象。梁玢面对找上门来的主父偃,听了燕儿的哭诉,想到女儿十有八九凶多吉少,他一刻也忍不住了,拭去眼角的泪花,抽身向外就走。
“梁老先生,你要去何处?”主父偃急问。
“我现在就去王府要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