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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燕儿已经意识到局面的严峻,但她此时此刻关心的是梁媛的安危,“我们小姐她,会被殿下害死吗?”
“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吧。”朱大头动手扒扯燕儿的衣裙,“因为殿下他还要尝鲜呢。”
燕儿几乎是发傻了:“这么说,我们小姐她,会被殿下给糟蹋了。”
“废话!男人和女人还不就是这么回事。要不为玩她,殿下花费那么大的精力作啥?”
燕儿的上衣在不知不觉中已被扒掉,露出了水红抹胸和晶莹如玉的双肩。朱大头欲火难捺,将头埋在香肩上就啃。燕儿清醒了,她明白了自己眼下的处境,看来失身已是在所难免。但是不能白白地就让朱大头占去便宜,作为梁家十数年的奴仆,与小姐情同姐妹,一定要不惜代价救出小姐。打定了主意,她将朱大头推开:“干嘛这样猴急。”
朱大头一听这话音,燕儿已是有意了,喜得他呲出大板牙:“不急,不急,你我从容地云雨一番,那才叫销魂呢。”
“朱大哥,办这事得有个好心情,而好心情起码得填饱肚子。”燕儿故意现出媚态,“我总不能饥肠辘辘和你效于飞之乐吧?”
“那是,那是!”朱大头一点就明,“我这就去张罗酒菜,你我喝了交杯酒再入洞房。”
“朱大哥,我还是黄花闺女,你可不能太小气啊!”
“放心,一定为你准备鸡鸭鱼肉。”
“我的酒量大,好酒一定要备足。”
朱大头原本就是酒鬼,听此言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好,好,我们喝个一醉方休如何?”
朱大头锁上房门一溜烟地走了,很快提着二斤酒和大包小包的转回。他将烤鸡烧鹅炸鱼酱肉逐一摆在桌上,倒出两碗酒来,自己先行端起,色迷迷地发出淫笑:“姑娘,请吧!”
燕儿撒娇地说:“朱大哥,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又是英雄海量,先喝个样子给我看看嘛!”
“好,就让你见识见识。”朱大头一饮而尽。
燕儿立即再给斟满:“朱大哥真是豪爽!燕儿想问一句,你我是做长久夫妻还是露水夫妻?”
“你是个小美人,怎么会一次合欢后就抛弃呢?放心,我舍不得丢掉你。”朱大头在她胸前抓了一把。
燕儿忸怩地闪开:“我也不追求名分,也不逼你糟糠之妻下堂,只要你能时常眷恋我,也就不虚此生了。”
“好!我的小宝贝,你真是可人疼,这么通情达理,我有了钱一定把你打扮得光亮新鲜。”
“说话算数,你就干下这碗酒。”
“好,你看!”朱大头一口喝下,亮亮碗底。
就这样,燕儿凭着她的巧嘴,再加以撒娇做痴,很快就给朱大头灌下去六碗酒。原本就已七分酒意的朱大头,被燕儿灌了个烂醉如泥。燕儿庆幸自己不曾失身就达到了目的,她吃力地剥下朱大头的衣服。虽说显得肥大,但尚可糊弄穿在身上。事不宜迟,她惟恐夜长梦多,出了这小杂院低着头快步而行。见着人也不说话,也不看任何人,没有一袋烟的功夫,她竟摸到了大门前。王府太大了,家丁仆役数百,不相识者甚多。守大门的家丁半躺在懒凳上正打盹,一般都是注意外面来人进府,至于里面有人外出,向来都是不过问的。燕儿竟顺利地混出了府门。待拐过墙角看不到王府的大门了,燕儿撒开双脚,全速向家中跑去。
第三部分 江都王的天下第36节 一生中最不堪回首的一段
一束白绫从房梁上垂下,被破窗而入的萧瑟西风吹得频频摆动。像是一条白色的毒蛇,不时地扭动身躯。室内器物凌乱,如同有盗贼光顾过一样,茶杯茶壶摔成了碎片,绣花枕被剪破,鹅绒枕芯在屋中随风飘舞。象牙床一塌糊涂,锦帐给剪得成了布条,。这都是梁媛悲愤交加极度发泄的结果。此刻她呆呆地立在兀凳上,注视着那结好的白绫,准备结束自己的生命。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她想到了相依为命的父亲,想到了生死未卜的燕儿,想到了因挺身相救而受重伤的主公子,想到了长眠地下的高堂。但是在她心中挥之不去的噩梦般的下午和傍晚,却在她的思绪中顽固地萦回,这是她一生中最不堪回首的一段。
今日下午燕儿被迫离开后,刘建便忍不住凑到梁媛身边,伸出手来在她肩头轻轻一捏:“梁小姐穿得单薄,是否难耐这阴雨天?”
梁媛将身躯移开些,她从刘建捏她肩头所传递的信息中,已感受到自己所面临的危险,更加急于脱身:“殿下,奴家已是离家多半日,实实当回去同父亲相见了,望殿下开恩。”
“小姐,我不是已说过多次,要等你同我父王见过面,讲清事情原委后再离王府吗?”刘建再次跟至梁媛近前,“使女已是回家报信,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梁媛又将脚步移动,尽量保持一定距离:“殿下说必得见过王爷,就请安排相见吧。”
“小姐,王爷何时见面,也不是我能定的。不过在见面之前,有一事要同小姐商议。”
“不知殿下所说何事?”
刘建双眼又射出欲火:“梁小姐,我已向父王提出,要与你结为秦晋之好,万望小姐允诺。”
梁媛一下子怔住了,她没想到刘建会向自己求婚。要论相貌刘建可比潘安,是一表人才风度儒雅。要论地位,对方是王子殿下,富贵无比。自己年龄也不算小了,若能嫁给这样一个夫君,实在可称是三生有幸。可是,这可能吗?就凭刘建这地位,二十多的年纪,会至今尚未婚配吗?再者说,越是这样的官宦人家,越是讲究门当户对,这怎么可能呢?
刘建似乎看出了梁媛无言的心事:“小姐不须多虑,我虽生在王府贵为王子,但我实在看不惯大家闺秀的呆傻,故而至今未曾婚配,小姐若与我结为连理,就是我的正妃,而且我也不想再娶侧妃,保证能与小姐白头偕老。”
“这……”这番话让梁媛动了心,她羞涩地转过脸去,“婚姻大事尚需父母之命,殿下容奴家禀明父亲定夺。”
“梁小姐,你自己总要有个态度呀。”
“我,我怕是高攀不上。”
刘建欣喜地上前攥住梁媛的纤纤玉手:“小姐,婚姻在于两情相悦,何需论那门第高低。”
梁媛竭力要将双手抽出:“殿下且请尊重些,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
“你我日后即是夫妻,这又算得什么?”刘建就来拥抱,并且动嘴欲吻。
梁媛用手拦挡:“殿下,来日方长,何必急于一时。再说,这是市井男儿所为,王侯子弟理当斯文。”
“小姐之美,任是一个男人都要动心,我平生所见甚多,惟独见了小姐不能自持,还望小姐成全。”
“殿下万万不可相强,”梁媛全力挣扎,仍未能挣脱刘建的怀抱,只好哀求说,“为了日后幸福,殿下切莫伤了我的心哪。”
刘建此时欲火烧身,哪里还听得进去,也不再低声下气,而是粗鲁蛮横地强行撕扯开梁媛的衣裙,强行按在床上,霸王硬上弓,在梁媛呼天抢地的悲泣声中,发泄了他的兽欲。
事毕,刘建也不安慰梁媛一句,反倒一边着衣一边不满地说:“看你那个熊样,哭哭啼啼的,挺好的美事让我扫兴。”
梁媛股间疼痛,心头更是滴血,勉强整理一下衣裙,哽咽着说:“殿下,奴家此身已是属你,望你莫负前言,你我早日婚配。”
“我还会骗你不成。”刘建显出几分不耐烦来,“待见过父王,即可明确我二人的关系。”
“殿下,你该引我去见父王了。”梁媛有意这样称谓,以证明她已是刘建的合法妃子。
“好,我这就带你去参见父王。”刘建吩咐道,“你快收拾打扮一下,别哭丧着脸。”
梁媛只得强做笑颜,稍事梳妆之后,一个光彩照人的天姿国色又呈现在面前:“殿下,你看我这个样子可否?”
刘建盯着梁媛几乎是看呆了,半晌不发一言。
“殿下,到底妥否,你倒是说话呀!”
“不妥!”刘建坚定地蹦出两个字。
“为何?”梁媛倒是糊涂了。
“你给我洗去脂粉,素面朝天。”
“女子梳妆人人如此,不施脂粉,有悖常理啊。”
“休得NB021嗦,听话就是。”刘建也不解释原因。
梁媛怎敢拗着行事,只好去重新收拾一番,回到刘建面前:“殿下,这您该满意了吧?”
刘建看了又看,觉得梁媛还是丽质天成,自言自语说:“最好是蓬头垢面才令人放心。”
“殿下到底是何用意?”
“不说了,就这样吧。”刘建嘱咐,“到了父王那里,你要靠后站,少言语,远远参拜即可。”
“奴家遵命。”梁媛被刘建闹得心神恍惚,好像有什么危险在等待着她,提心吊胆地跟在刘建身后。
到了刘非的外书房门前,刘建又不放心地叮嘱道:“在我身后,千万莫要上前,若是有误,不能成为王子妃,可就怪不得我了。”
梁媛犹如装在了闷葫芦中,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刘建先自入内,刘非正在欣赏四个妖艳的女子漫舞。他将一瓣蜜桔丢进口中:“为父让你带那梁小姐来一见,你不发一言就走,莫非要抗王命不成?”
“孩儿怎敢,已奉命带来参拜父王。”
刘非立刻坐直了身躯:“她在哪里,速来参见。”
刘建顿了一下:“父王,见了梁小姐后无论印象如何,都要成全孩儿与她的亲事。”
“如果为父不允呢?”
“父王一定要恩准,因为孩儿与她业已同床共枕了。”刘建这后一句话特意加重了语气。
刘非一怔,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