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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知道他的车依旧停在门口,因为他一直在误会童童是她和怀安的孩子,但是她不想解释。她想着,索性让他误会好了,这样的话,他以后可能不会再缠着她了。她要向他阐明,她一定要和怀安在一起的决心。
天渐渐黑下来,一小桶泡面吃了好久,依旧还剩一半,她用叉子挑起一根面条,第n次机械式的放进嘴里。
一双大眼,毫无焦距的望着电视屏幕。
电视里放了什么她不知道,泡面是什么味道她也吃不出来,她只是盘腿静静坐着,偶尔看一眼窗外的银色小车。
他怎么还不回去?
终是放下泡面站起身,走到窗户前,望着外面。虽然隔着玻璃,但仍能感受到男人的目光,她知道他也在看着她这个方向。
这个男人。
她不再管他,走上二楼,取了睡衣去浴室洗澡。就让他等吧,他爱等多久就等多久,她做自己的。
可是半小时后,当她擦着湿发从浴室出来,他的车仍停在那里。这次,他已走出车门倚在车身上,抽着烟,高大挺拔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孤寂。
她站在窗口,心儿被他牵动。他为什么要这么执著呢?他明明知道她和他是不可能的。
“啪!”手中擦拭湿发的干巾掉在地板上,打断她对他的凝视。她稍稍敛神,走回梳妆台,拿起吹风机吹干长发。
镜中的人儿,一头及肩长发,雪白的鹅蛋脸,黛眉微微蹙起,黑漆漆的杏眼儿分明夹杂几丝担忧与不安。
这是她吗?那眼眸中的不安是为谁?
放下手中的吹风机,她脱下身上的浴巾,换上睡衣,平躺在柔软的床上。双眼,自然而然望向床头的墙壁。那里空荡荡的,没有少女油画。
少女油画?
她的房间里根本没有任何墙上装饰呀,那么她的脑海怎么会闪过一副少女油画,而且还是很自然的动作?仿佛,她曾经有一间挂有少女油画的房间。
天,她的脑子最近产生幻觉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且,每次当她想要深入捕捉那画面的时候,她的脑子就会疼,疼得她无法再思考。
所以这次,她索性静静闭上眼,不敢去深思为什么会有一副少女油画。她告诉自己,还是安心睡觉吧,明天去见怀安,今晚他估计不会来了。
就这样,她在乱糟糟的思绪中阖上眼睡了一觉。
当再醒来,她是想喝水,嗓子干干的,脑子里一片混沌。
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整个屋子空荡荡的,安静得有些可怕,她赤着足走到了一楼,摸索到厨房喝水。
从窗户望过去,那辆银色小车还在!一个激灵,她混沌的脑子完全清醒。这个男人,他打算在外面守一夜吗?他知不知道自己生了病!
披上晨褛,穿上拖鞋,她打开了大门。
深夜的花圃很静,散发着泥土和绿叶的气息,很好闻。还有此起彼伏的虫鸣,奏乐夜的乐章,竟是十分好听。也许,这就是她喜欢这里的原因,幽静。
她静静朝花圃门口的小车走去,敲了敲车窗,“喂,你打算守到什么时候?”
没有人应,静默。
她再敲了敲,加重了一点力道,他不会是在车里面睡着了吧?
车窗户依旧没有反应,身后的花圃里却传出轻微的咳嗽声,她连忙转过身子,果然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坐在抽去棚顶的花棚里抽烟,背影十分落寞。
他在那里多久了?
()
她朝他走过去,走进只剩棚架的花棚里,拿掉他手中的烟,“这里禁止抽烟。”
第七十八章
男人回过头,深刻的五官在清冷的月光下镀上银光,那双漆黑的眸子在暗夜里,闪过灼人的亮光。
“你该回去了。”阡雪掐掉他抽了一半的烟头,静静望着他布满青渣的下巴,站在他面前。如果她没有猜错,他应该在这冷夜里,抽了几个小时的烟。
“你关心我?”男人不以为然,俊脸微仰,深邃的眸子灼热盯过来,似要将面前的女子吞噬。
稍后,又在阡雪心跳如雷几乎要在他的目光中窒息时,却将视线掉转到夜空中的明月上,自嘲道:“我还妄想那个孩子是我的,呵呵……妄想四年前的那个孩子没有流掉,他还活着,你带着他回来了……可是许怀安那混蛋,居然在你失去记忆的情况下趁虚而入,而且还……让你生下了孩子。”
“阡雪。”嗓音里是止不住的懊恼与落寞,却是猿臂一伸,将受到他情绪影响的阡雪拉坐在他腿上,紧紧搂着,将头颅搁在她的肩窝里,颤抖得如一个孩子:“阡雪,你本该是属于我的,我们本可以快快乐乐的结婚,带着我们的孩子,幸福的过下去……阡雪……”
当再抬头,他的眸子里全是慌乱,也让阡雪停止挣扎,“阡雪,我好怕失去你。”颤抖着说出这一句,已是,失去了平日的沉稳。
“快点记起我来好吗?听我解释那一天的事,那次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和慕音没有……小女人……”说道最后,只能抱紧她痛苦低哑。
阡雪感觉到他的颤抖,也感觉到他身体的火热,隔着薄薄的衬衫,竟像火炉一般烤着她。她的身上很暖,心里也暖起来。她突然好喜欢他对她的紧张情绪,那种焦急与无助,是那么真实真切,仿佛她真是他的宝贝。
她试着将螓首窝进他的胸膛,小手很自然的缠上他的颈项,静静听着他急切的心跳。这种感觉,好幸福。
男人也安静下来,撩开她耳侧的发丝,吻了吻她的耳珠,“阡雪,幸好你还记得这种感觉,你的身体记得……天……”
他暗哑,唇瓣移向她的颈窝,贪婪嗅吸那里的幽香,火热的大掌紧紧掐住她的蜂腰,摩挲。
阡雪的身体麻痒了一下,骚动感瞬息传遍全身,意识里竟然只有朦胧的月色和他身上好闻的松木清香,夹杂淡淡的烟味。她在他的大掌里微微挪动身子,小手无助的将他的颈项缠得更紧。
“……”男人的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喉结滚了滚,漆黑如墨的眸子闪着精光,“小女人?”嗓音里是无尽的欲望,头颅一低,他火热的唇贴上了她锁骨上的肌肤。
“……”阡雪低叹一声,抱紧他移向她胸部的头颅,却又意识到不对劲想推开,再舍不得的抱紧,终是变成十指掐进他浓密的发丝,弄乱。
“小女人,不要拒绝我。”他抬起黑亮的眸子性感低哑,夹杂浓浓的欲望。大掌更是肆无忌惮褪下了她的晨褛,扯下睡衣的细肩带,露出她莹白如玉染着柔光的雪白肌肤,大掌欺上去,爱怜抚摸,从细腰到上面的丰盈,“阡雪,你真美。”他低叹,重新低下头颅,唇瓣随着大掌在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上游走。
“恩……”溢出一声可以压抑的吟哦,她软在了他的热情里,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肩,上身弯成弓形,螓首微仰。大眼朦胧里,只有月色与男人在她身上制造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竟是很熟悉的感觉。
直到他将她的身体放在了花棚里垫上他西装外套的软软泥土上,旁边的花香扑鼻浓烈,她方清醒了些。
她睁开氤氲的眸子,抓住他火热的大掌,大腿却缠着他的劲腰,“我……”她出声,嗓音嘶哑得不似自己的声音。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在这最关键的时刻,突然有些害怕。
男人的俊颜罩在上面,背着月光,却分明见得那黑眸里浓烈的欲望和掌下的柔情,他喘着粗重的鼻息,沙哑道:“小女人,不要怕,跟着身体的感觉走就好。”
说着,俊颜压了下来,稳住她颤抖的娇唇,卷着她的丁香舌辗转吸吮,带火的大掌褪去她的睡衣。
“轩。”阡雪低喃,闭上大眼,小手抓紧身边的叶,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茫茫大海中载沉载浮,一会儿浪尖,一会儿海底。
“阡雪?”男人惊喜,抱高她的臀瓣,吻吻她的红唇,“你记得我的名字,阡雪,太好了。”却是腰身一挺,陡然轻柔的长驱直入,“阡雪,小女人,天,你真紧……”舒服的低吟一声,他一把从地上抱起她的身子,分开她的双腿挂在他的劲腰,抵紧她的臀瓣贴合他的下体,开始上下剧烈抽、动撞击,“阡雪,再叫一声我的名字。”
“轩、轩。”阡雪抱紧他的颈项,软软出声,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摆动披散,划出暧昧的曲线,而那双凝白小腿因承欢不住勾得笔直。这是四年来,第一次与人结合,刚开始由于紧窒有点疼,现在,她感觉体内的欲望如溶浆在迸发,延伸到四肢百脉,让她受不住那份刺激而蜷起脚尖。
激|情时刻,她的脑海闪过这个让她刻进心底的名字,所以她不停叫喊他的名字,不想让他撞飞她的灵魂。
“阡雪。”男人因为她的呼唤,抽动得更加卖力,她几乎是挂在了他身上,如一只被急流浮载的方舟,被猛烈撞击,却找不到靠脚点。
唧唧虫鸣,清凉月色,男人抱着女人,站在花棚里,激|情四溢,缱绻吟哦,那是最原始的律动,却也是情的最好诠释。这空气里飘散的,是情与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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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一盆兰花被打翻,男人睁开眸子,吻了吻她额前濡湿的发丝,将她重新放回铺了外套的软软泥地上,抱着她一个翻身,让她坐在他的身上,大掌掐紧她的腰肢,带领她上下滑动她的腰身,让他进入得更彻底,也不想让地面的硬块伤了她。
“轩……”她尖叫,小脸一片嫣红,全身抽搐起来,小手无助伸向旁边捏断地里的花枝。而后身子一软,趴在了他的胸膛上,香汗淋漓。
男人撩开她濡湿的发丝,轻抚她光滑的玉背,重重喘气,唇角勾起满足,“小女人,你真热情。”
她闭着眼,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浅浅喘气,还未从激|情中退出来。
“你看,你的身体对我有反应,你还是记得我的对吗?你刚才喊了我的名字,你果然记得我,阡雪。”男人托起她的小脸,炽热盯着她,被高潮染得更黑的眸子满是惊喜,唇角欣喜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