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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渐渐耗到了极限,幕清幽无力的垂下双手摊在床上喘气。腰椎处开始发麻,两腿之间却还被皇甫赢时而温柔时而狂暴的含著,让她无助得很。
“怎麽,不想玩这个了?”
察觉到对方的异样,皇甫赢这才抬起头来贪婪的舔著湿润的薄唇露出坏坏的笑容。
“嗯……放我下来……我好累……”
下体因为舒爽而轻轻抽搐著,幕清幽抬眼望著男人刚毅的下巴与自己腿心处湿濡的粉嫩所形成的强烈对比,连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
“呵呵,我可不喜欢怀中的女人是这副死样子。既然你不想动了,那麽我就来帮你动!”
说完这句话,就见皇甫赢当真将抱在怀里的美臀放到了床上。但是幕清幽还没来得及因此深吸一口气,就看见他直起雄健的身子,将两个刚强有力的手臂插进她的膝後将她双腿强行分开,摆成一个随时可以进入的姿势。
“啊……”
伴随著美人的一声尖叫,只见皇甫赢低下头任额间几缕凌乱的发丝垂荡下来为他增添了一丝野性的美感。结实的身体向前顶,腰间的硬挺不用手扶自己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对准那红豔豔的小|穴就用力的插了进去。
“啊……太大了……好粗……”
男人的粗壮从来都是幕清幽又爱又怕的理由,感到下半身慢慢地被一个滚烫的巨棒给撑开,塞得一丝空隙都没有,她只好抓紧身上的床单配合对方的动作让他进的更容易些。
“放松点,你吸这麽紧我进不去。”
跨间的巨杵尽管已经将最大的头给塞进去了,但是明显女人吃他吃的很勉强,从他的角度看去更像是她在努力的排挤他的存在。
“嗯……好……”
强忍著被进入的酸麻,幕清幽尽力放松小|穴里面的肌肉配合皇甫赢的挺动。在这样的紧密动作下,男人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阴鸷,到最後健腰用力一摆终於一插到底。
“好了……哦……”
当自己完全埋入女人身体的时候,皇甫赢感觉自己彻底的沦陷了。
下半身的勃起因被吸吮而变得越发坚硬敏感,柔软的甬道湿润而温暖,就像是一个器皿把他的全部都容下。在她的体内,是一个极度美好的世界。没有纷争、没有背叛、没有教条和责任,有的只是他作为一个男人能够放肆追寻的快感以及完全放松自我的梦境。
於是他很快便开始律动起来,无论是三长两短还是扭著腰画弧……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了。重要的只是他的荫茎被吸紧,麻痒痒的舒服感从下腹部开始像全身扩散,令他四肢百骸都变得温暖而舒畅。
“嗯……嗯……”
两脚很自然的夹住皇甫赢的腰并且随著他的顶撞而摆动,幕清幽朦胧著双眼抱紧男人强壮的躯干默默承受著他所给与的一切。
被男人不停的抽插是什麽感觉?这种滋味用语言无法贴切形容。
她只觉得自己那最私密的一处与他的性器紧紧相连,两个人如同饥渴的野兽一般缠在一起纵情交欢。
滑腻的体液被他一波一波的带出|穴外,打湿了身下的床单。硕大的Gui头在她体内强悍的运动,不时的顶撞到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呻吟连连。
“操死你……干死你……嗯……你太迷人了……”
两个圆球啪啪的拍打在幕清幽的阴沪上,让她痛也让她兴奋。粗壮的茎根每一次都将那两片薄薄的小荫唇带进|穴内不停的翻进翻出蹂躏得红肿不堪。男人吼叫著,说著下流的淫话,身上的汗珠却与女人交融在一起,热血沸腾的很。
“女人生来就是要被男人操的是不是?不然的话为什麽你们身下面的洞总是那麽容易就湿润了呢。”
光是不断的抽插著幕清幽皇甫赢还觉得不满足,大概动作了几百下之後他就将她的身子反过来让她趴在床上,自己从背後重新插进那花液泛滥的肉洞里。
“嗯嗯……啊……”
红唇快速的吐著热气,幕清幽任凭男人从背後贴住自己起起伏伏。
“我插……啊……我插进去的时候总会有种快要死了的感觉……你也会有麽……”
低头一边律动一边亲吻女人的肩膀,皇甫赢闭上眼,表情扭曲的充分享受著这一美好的时刻。
“喜不喜欢我操你?嗯?要不要我一直这样干下去?”
粗糙的大掌绕过她的腋下攫住一只饱满的Ru房用力的揉捏。不摸他的手心会痒,只有一边占有著她的身体一边还玩弄那两个软奶才会令他觉得满足。
小|穴和Ru房是女人们与生俱来的性特征。而这些正是令男人日思夜想恨不得细细把玩窥探的诱惑源头。
“热……好热……”
原以为皇甫赢发泄发泄就会觉得舒服,不再像之前那样想不开总是阴沈著脸独自生闷气。但是幕清幽流著一头香汗,高潮到快要虚脱的时候却发现,对於闷骚来说,Zuo爱是永远不会够的。
那她今天岂不是要被玩死了?
“回答我!”
不满意女人径自岔开自己想听的话题,皇甫赢一而再再而三的逼问她,用身体折磨她。直到幕清幽颤抖著屁股,红著脸,带著哭腔对他轻吼──
“喜欢……我喜欢你干我……用力玩我……用力……”
“哦哦……呃!”
没有男人听了如此耸动的话语之後还能忍耐得住。於是,在下体不断的摩擦与摆动的瞬间,皇甫赢心满意足的加快动作在女人体内射出洁白的激流。
“真舒服……”
射完精後,男人从小|穴里面退出来,翻到在一边大笑。
“这才是生活吧──作为一个皇上,就是要享受不同的女人才对得起自己吧?”
没有理会身边累瘫了的女人因“牺牲了”自己却换来这样不知死活的一句话而蓦地皱起的细眉。当幕清幽挣扎著爬起来正想给他脑袋来一拳的时候,皇甫赢却又翻过身来重新压到了女人的身上。
“再来!”他快乐的喊道。
而女人却耳膜轰鸣,目瞪口呆的僵住,双腿已经抖动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整个夜晚,皇甫赢都沈浸在这种激烈放纵的夜里无法自拔。
床上床下、桌子上窗台上,男人用尽各种姿势玩弄著幕清幽,把她的小|穴射得慢慢地,稍微一动就会流出Jing液。
如果说,幕清幽的牺牲只是为了满足他一场发泄的话──
那麽今天,皇甫赢一定会发泄个够本的。
52 偷吃,你真敢?!
皇甫赢醒来的时候,头痛得像是快要裂开。
宽厚的大掌不习惯的揉抚著自己发酸的健腰以及像是睡落枕了一般的脖颈,心里说不出是什麽奇怪的滋味。
像是很满足却又潜伏著深深地罪恶一般,他昨天晚上好像做下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但是这件事儿似乎还有点见不得光,尤其是不能让某个性格独立却美丽的不似凡人的女人知道……
“糟了!”
狼狈的从狼藉一片的床上爬起身来,皇甫赢眼角瞄到身边那个背对著自己正睡得很熟的女人裸躯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不安。
看看四周,这里根本就不是他的御书房,更不会是他与幕清幽共处一室的爱巢。这个装潢著妖媚的色调以及对自己而言过於陌生新鲜的地方分明就是隐藏在皇宫角落被他冷落已久的那座“陛下专属”的销魂殿──
()
传说中的三宫六院,那个他自登基以来从未踏足过的领域。
而这个看上去被蹂躏了一整夜的女人,大概就是他妃子中的一个吧……
“我该不是真的做了什麽对不起她的事儿吧……”
迟疑的抚著自己发痛的额头,皇甫赢艰难的回想著昨晚的一切。印象中他喝了很多酒,还因为赌气吃了一些不该吃的春药。
对了,春药!
那药还是之前印无忧还在当御医时塞给他的,说是有助於他的房事。一想起印无忧那暧昧又邪恶的笑,他就该猜到这药绝对不是什麽一般的东西。一旦服下,对於男人来说就是一场惊天动地的浩劫,不发泄个精尽人亡是不会真的罢手的。
惨了惨了……
看来他不只做了那种会对不起幕清幽的事儿,而且还做得很开怀、很痛快!
感觉到身边那个女人似乎十分疲倦,而他光是承受著自己一向强壮的身体传来的丝丝疼痛,就该猜想到他们昨天晚上Zuo爱做得有多激烈。
该死的!
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皇甫赢呻吟了一声心里说不出的懊恼。
真是个窝囊废啊……他皇甫赢什麽时候这样畏畏缩缩过?
明明就是打定了主意出来寻欢,故意要气气那个不把他当回事儿的女人的。可是为什麽,他现在一点都感觉不到报复的快感,反而觉得自己很龌龊,很肮脏。就像所有三妻四妾的下流男人一样,是个只要自己开心什麽都可以不在乎的不负责任的败类。
老天爷──
他会不会太贱了一点?
才玩了一个女人而已就这麽看不起自己,那幕清幽左拥右抱著四个男人不是也照样活得越来越滋润麽?
他这样算什麽!
根本就是个没有惩罚到任何人,反而一直在跟自己怄气的傻瓜而已嘛!!
“为什麽……我做什麽都是不对的呢!”
随便捡了一件外衣披上,皇甫赢苦著脸痛楚的想要夺门而出,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理一下现如今凌乱的思绪。他得想清楚,自己究竟要的是什麽,这以後的日子到底该怎样去过。
他原以为所谓的“出轨”能带给他欢乐。但是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只是他一个人的天真而已。
因为到现在为止,幕清幽那边还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连想都不敢想,对方会不会对他所做的幼稚的一切根本就不在乎!
是啊……
万一她根本就不在乎,那该怎麽办?
那他堂堂麒麟国的国君岂不是连最後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心里的每一个念头都是理还乱的矛盾,像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困住。皇甫赢心里很酸楚,难过的无以复加。
“喂,滚回来。这麽大清早的,吃完了就想跑?”
然而,正当男人的右手触及到门板,想快速消失在这个不该来的地方之时,一个冷冷的声音却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令他讶异的回过头来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