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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靖看出女子的尴尬,举手打断了众人的吆喝声。
语环咬了咬唇,眼底浮出熟悉的卑微,张了张唇,伸手拉住了北靖拿着玫瑰花的手,众人立即在艾瑞克的鼓动下欢呼起来。
语环低声说,“JOE,我有件事必须告诉你,也许你听了之后就不会……”
“语环,不管是什么事,也不会影响我的决定。不过这即是你的心结,我不介意与你分享。”
北靖回头向善良的群众演员们挥手表示谢意,便体贴地护着琼中环,走出了人群,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里,衬着满天星斗,淡淡的凉风拂过人脸,让人心躁动稍稍得以平息。
语环给自己加了三声油,抬头直视北靖的眼睛,一鼓作气说了出来,“我,我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好。事实上,过去六年,我一直是个见不得光的情妇。而且,我,我还为此撞了车,流了产,差点死掉。我……我是孤儿,但是,这里的人都不知道,其实我还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北靖闻言,目光微微一闪,也露出了讶异的神色。他的确没想到,令女子踌躇不安的会是这件他早就调查过的背景。
与此同时,藏身在花木后的卫东侯,将话听得一清二楚,很心疼女人那挥之不去的自卑和轻贱,也为最后那句第一次听到的真相,感到惊讶。
他在收她当情人时,当然也派人查了她的底细。毕竟他那时身份已经不同,接触人员也必须单纯保密。不过,这“私生子”一说,他还是第一次听她说。
随即,他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儿。
她自卑,觉得配不上他,他也能理解了。可是这么重要的事儿,为什么她敢跟一个相处才十来天的男人说,跟他这个六年情夫半字儿都不曾透露?
卫东侯,你做人真是太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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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不好意思,秋周末都在弄房子,所以更新晚了点儿哈。买了3件家具,搞了二趟都没有完全拼好,昨天弄到晚上近十点才装好了2件。艾玛,蛇年真心不好啊,家乡到处发大水。大家包涵个,希望这个暑假过完,一切顺利。
爷是回锅肉 79。漫长一液再求婚(激情危情刺激缠绵)
卫东侯很愤怒。
他最在意的女人,自卑难过,心结难解,从没跟他好好交流过,唯一一次真心相对,也是为了拒绝他的求爱,破釜沉舟。
现在却是由别的男人温柔相慰,体贴相劝,以开导之名,行采花之实。
“语环,你不用如此自卑,你知道我也是孤儿一个,我十岁和父母一起移民到美国,像那个什么《北京人在纽约》那样的家庭经历,跟我们家比起来简直差太远了。到美国不足半年,我父母就在一次底特律种族冲突流血事件中,遭人杀害。
从此,我就进了孤儿院,在那里,我连最不受选购的印弟安人都不如,经常被人欺负打骂,根本没有仁权可讲,甚至一度被逼沦为街头黑帮的扒手……”
还有什么安慰,比直接将心比心,拿自己更糟糕的成长经历,和心历路程,来安慰劝慰别人,更有效,更管用,更能打动人心呢!
卫东侯很懊恼!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北靖。JOE真的比自己更有优势。
若是现在换了他来劝,不管怎么劝慰开导,他曾经的劣迹斑斑,他殷实的家底,一出生就是称着金汤匙的贵公子身份,一路走来都是顺风顺水,怎么教人信服。
任他再怎么心疼不舍,要跟北靖一比,那就是八个字: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该死,这个北靖。JOE根本就是天生跑来撬他墙角的劲敌啊!
他越想越后悔,当初直觉地就不想让语环接这个该死的鬼屋项目,原来真是生物对危机的本能直觉啊。
“语环,人一生总会做错一些事。你已经为此失去了一个亲骨肉,甚至难过了这么久,伤心了这么久,不开心了那么久,难道还不够吗?”
北靖在女子眼圈儿泛红,眼波闪动时,适时伸出了手,将人轻轻揽进怀中,柔声宽慰。
“环环,你已经惩罚够了自己,应该原谅自己了。曾经的那个语环,其实已经很可怜,我们从现在开始,学着放过她,好吗?不要再责怪她了,其实,那并不是她一个人的错啊!”
也许,她曾不只一次这样开导过自己,不过那都好像是在自欺欺人。所以她总是放不下,每次看到可爱的小孩子从身边跑过,那一声声娇嫩的叫唤声,仿佛都会化为一声声哭泣和控诉,让她难以安心。
终于等到有一天。
等到一个人,这样告诉她,那不是她的错,她已经为之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她可以放过那个错误的自己了,她可以让她彻彻底底地,安息了。
再也忍不住,那么久以来,那么多那么多的委屈,决堤而出。
她一下捂着唇,痛哭出声。
耳边还传来男子温柔低沉的劝慰,这个宽厚的臂弯,就是她寻找已久、可以停泊的港湾么?
卫东侯很郁闷。
那的确不是语环的错,那都是他的错!
该死的,他真想立马冲出去,掀开那个李带桃疆道貌岸然的家伙,让她在自己的怀里放心痛哭。
不是像之前那许多次,她的每一次真情相告,都是被他逼到走投无路的屈辱和愤怒的宣泄。
卫东侯,你他X的就不是个男人!
如果,这要是换了之前的那个卫东侯,毫无疑问,他早就冲出去抢回自己的主权所有了。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他没资格。
要是他现在又出去,那无疑又成了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将她推得更远更远,也许再难找回来了。
现在,除了这样为她心疼,自责,难过,似乎他真没有什么能为她做的了。
卫东侯,你凭什么呢?
就凭你是她第一个男人,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简直可笑!
就凭这六年里,你确定她一人别的男人都没有,你就可以自以为是的对她呼东喝西了?
——真是幼稚!
就凭你是她孩子的爸爸,你就以为可以重修旧好,破镜重圆了?
——太天真了!
她骂他的话,真是一句没错。
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活该作孽。
……
北靖一边安慰着怀中可怜的女子,一边瞄了眼斜侧方花木后的一抹阴影,眼底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很快又化为一缕柔波。
“环环,别哭了。你再哭下去,刚才喝的海鲜浓汤都撒我胸口了。”
“啊,对不起,我,我马上就好!”
他托起她泪湿的下巴,微微倾身时,她仍后退,他及时打住,虽然心里很想吻去她的泪水,带走她所有的悲伤,还是忍住了,用指腹拭去那些小水珠。
“傻丫头,你必须保证,这是你最后一次为过去的那个自己伤心,以后都要为未来的自己开心地笑。”
“唔,我,我保证。”
他笑笑,抚抚她的发,她没有再躲。
“环环,如果你也不介意,我曾经为了生计还当过可恶的皮条客,甚至贩卖过毒品。”
“啊?”她低讶一声。
“能不能答应我,正式和我交往?”
他苦笑,“我还是太唐突了么?真是抱歉,也许我还是不太了解东方的习俗,在美国,喜欢一个人就要大胆说出来,我实在不太欣赏这里的含蓄。我觉得,那是对美好情感的一种扼杀。”
语环本来还犹豫,但听北靖这么说,也更加理解他的行为了。
便也没有再扭捏,“JOE,不是的。只是我,还有些放不下过往。我不想在还在意那个……的时候,答应你。我觉得,那样是对你的不尊重。而且,我们才认识,感觉的确有些……好像,太快了……”
北靖深吸了口气,“好吧!我等你。”
她的眼眸亮了。
他温柔地抚上她的脸颊,“我可以保证,我说出这话,是绝对的真心诚意。不管你答不答应,从现在开始,我都会为你守身如玉,绝不再多看别的异性一眼。我对你,可以随传随到,我的就是你的,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这也是我追求你,付出的情感储备。当然,我更希望,这些储备能够尽快兑现。”
他大掌一托,拉起了她的小手。
眸中的浅棕色光芒,柔光滟潋,缠缠绵绵。
十指一扣,宛如约誓,“环环,我们一起努力走出过去的阴影,创造美好未来,好不好?”
她眨眨眼,似乎已经有些陶醉,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与此同时,花木后的卫东侯差点咬碎后槽牙,他收回了目光,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冲出去把女人抢回来,可偏偏只能握紧了拳头,将一整根儿童粗的花木茎都生生折断。
北靖扶着语环,相携离开。
卫东侯痛苦至极地抱着脑袋,蹲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已经找到了完美的良人了。
他是不是应该自觉退去,彻底放弃了?
……
北靖送语环到房门前时,拉着那柔软的小手,便舍不得放开了。
“JOE。”
“环环,之前你说还要去卫家陪老太太过中秋。”
语环微讶,也意识到有些不妥,说,“奶奶她人很好的。我想,只要是我真心的选择,她会理解的。”
北靖一笑,“那当然。我保证不会让她老人家失望,随时接受审察。”
语环被这标准的大陆口气给惹笑了。
北靖心中一软,慢慢俯下了身,目光晶莹闪烁,仿佛有股神奇的魔力,让人不自觉地放松,柔软,失去抵抗,被深深吸进那两汪深潭中,任其左右。
“环环,我可以吻你吗?”
轻轻震荡入耳膜的声音,仿佛也带着奇异的力量,让人觉得身心舒畅,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
语环脑子里那个急力警告的声音渐渐失了踪影,眼里的男人变得魅力无穷,让人根本难以抗拒,身不由己。
她的身体被他轻轻推压在房门上,房门缓缓被打开,她慢慢陷入了房内的阴影,可是他的眼睛那么亮,仿佛就是她的全世界,这个世界很大也很小,她逃不出去,只能任其为所欲为。
北靖看着微微眯起眼眸的红润小脸,心里小小犹豫了一下,女子身上的那股慑人的幽香瞬间击垮了他的理智,微微张开的小嘴儿充满了邀情意味,根本无法抵挡,他将人用力托进怀中,俯首就吻,一手顺手将门关上,开始享用他的饕餮盛宴。
然而,当他的唇就要碰到梦寐以求的小嘴时,突然一抹冷风从走廊上刮过,北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