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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一百七十九,一百七十八……”
刚才直吆喝的众人,立马变成了一片倒数声,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震得语环的小心肝儿叫一个快啊。
妈哟,这都是些什么军队传统啊!
“各臭小子,存心欺负人啊!看爷们吻完了再来收拾你们。”
卫东侯扭头骂了一句,刹时惹得全场轰笑不止。
哪知台上担当“神父”的梁安宸又道,“松开嘴巴就不算了,必须重新开始计时哈!”
“梁安宸,你这个……”
“老公,赶紧啊,爸爸说的半小时快完了,我还要帮大家打疫苗呢!”
“哦,赶紧的!”
好不容易从三分钟熬煎出来,一边两小宝贝儿就按捺不住了,纷纷挣脱了叔叔阿姨的手,蹦上了台,欢叫起来。
“妈咪,我也亲亲。”
“爹地,我也要抱抱,要亲亲,要嘛,要嘛……”
“妈咪,我也要,我要,我都要……”
夫妻两哭不得不安抚两个小捣蛋,这时候雷小古急忙送上了一束鲜花,说这扔捧花也是传统中的传统。
语环奇怪,“这里也没未婚女士了,你还让我扔给谁啊!”
蝮蛇很委屈地嚷了起来,“嫂子,你也太偏心了,没瞧见咱一堆爷们儿还打着光棍儿嘛!”
大妈们全笑得前仰后合,直说这群小兔崽子春心荡漾了。
语环捧着捧花,觉得真是滑稽啊,但她看到旁边一对璧人的别扭脸色,突然就起了坏心思。
“我要扔了啦!”
她大叫一声,一下蹦上高台,笑得极为灿烂,“谁接到花,谁就会生小宝宝哦!”
“什么?”
“不会吧?”
底下一片惊呼,男人们都窘了。
语环哈哈大笑,叫着,“大家接好了,看看小宝宝要花落谁家啊!”
本来还都在往前挤要抢花的,立马作鸟兽散。
话说这再想结婚的爷们,也不可能争着去生孩子吧,太寒糁人了。
显然,语环摆这一道儿,也是为了回敬众人之前的“军营传统”,无独有偶,捧花好巧不巧地就落在了可可的怀里。
“可可,恭喜你啊,相信你很快就能怀上小宝宝了。”
“环环姐……”
可可感动不矣地看着朝她笑的女子,织田圣立即上前揽住了妻子,这时候要不再懂得顺杆爬那大少爷就真只有孤枕难眠了。
婚礼终于结束,绿茵场上迅速恢复了原状,疫苗接种正式开始。
语环向帮忙办婚礼的朋友们一一道谢,就跟着莲姨们真地当起了后勤员,忙了起来。两个小家伙看爸爸妈妈都留了下来,也不走,嚷着要帮忙。
于是,绿茵场上,一个身形娇小、扎着两根大瓣子的军嫂,身后跟着两个粉雕玉凿的胖娃娃,为战士们备水量体温,成为一片橄榄绿中的独特风景。
……
彼时,负责记录情况的梁安宸,向屠征报告,“总司令,目前还没有出现疫苗排抑和副作用反应,比起预期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五效果还要好。”
屠征点点头,看着夜幕中,仍然灯火通明,进行着接种疫苗的广场,“看来,咱们军队还得再多多为战士们的精神文明建设考虑考虑。”
梁安宸不解。
屠征语声严肃地说,“英国驻军之前就把三版女郎请到军营里表演,提振士气,效果显著。美国也为驻军地建筑专门放松的红灯区。咱们队里这么多年轻小伙儿,没结婚没耍女朋友的,可是个大问题。”
梁安宸没想到,首长大人竟然用如此严肃的问题说着这样一个传统上极为避讳的话题。
因为在国内的军事组织里,从最初到现在盛行的都是不能在军队里搞暧昧关系。且在建国初期,甚至严格到了一旦发现就立即开除党籍和军籍的程度。
梁安宸默了一默,说,“首长您不愧是流过洋的,我想这增加女性兵源的命令一下,估计战士们会三天三夜都睡不着了。”
屠征看着广场不远处的角落里,已经开始庆祝婚宴的那一片,无声地笑了。
梁安宸并不知道,屠征是深受当年那种古板非人道教条的迫害,才妻离子散的。莫说国外如何人性化地处理这种军人需求,现在年轻人的思想也比他们那一代开通多了。
他想,既然自己决定回来,必不会再走老路,势必担起那份重担,重筑无极大队的威名,和神话!
……
深夜
“东侯,这要是去哪儿啊,你是不是喝醉了,我们营房不在那个方向啊。啊——”
男人突然背起女人,就冲进了一片黑森森的丛林中,瞬间化身为兽,让她骑在了他背上,在丛林里奔驰。
月色盈盈,从树叶间散下,树下的一切几乎人眼难辨,但在语环的眼中,很快幻化成一片奇异的流光,大自然生机勃勃的线条,一揽无遗。
颊边吹过凉爽的山风,这种肆意的感觉,同曾经的那个热带雨林的梦境世界,几乎一模一样。
终于,在不远处看到了一盏疑似烛火的红光,她迅速扫过一眼,惊讶地发现那竟然是一间精巧的树间小木屋。
大老虎身形骄健无比,几个跳跃就爬上了足有十米高的树屋,走进了屋子里,身子一翻,就将她甩进了小屋里唯一一张占了大部面积的绿军床。
庞大的身子接着也滚了下来,一腿一爪子轻轻一捞,就把她揽进了老虎怀怀里,形成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对比。
真是美女与野兽的经典搭配啊!
语环心里暗暗想着。
对上那又金黄的眼眸,瞧着瞧着,浑身便不自觉地发热冒汗,金瞳中似乎有焰火跳动着,丝丝缕缕地烘烤着她薄弱的毅志。
此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情动时散发的幽香有多么撩人,让他浑身血涌沸腾,直凝到了身体的那一点,甚至能感觉到四周夜伏的动物也都被吸引,纷纷朝他们这方驰来,在树下徘徊。
大虎舌头在唇边一舔,黑黑的大鼻子发出沉沉的呼吸声,变身后他没法说出人话,大嘴一张,露出雪白的獠牙,发出一声低沉的呼噜声。
“东侯……”
咝的一声,大舌头伸出舔了她一脸口水,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一下扑进了他怀里,抱着他的虎头,在虎劲处用力蹭了蹭,感觉那蓬松柔软的皮毛刷过脸颊肌肤,软软的,痒痒的感觉。
她太娇小了,完全变身的他至少是她的三五倍大。
她蜷在他怀里,只到肚皮的位置。
“东侯,我好幸福。”
“嚯嚯……”
他回应两声低吼,虎爪上的厚厚肉垫子,将小人儿紧紧抱着,又蹭又磨,悄悄伸出了尖甲,把那件军绿装给划烂,一把扔在了一旁。
“老公……哎……”
一个翻身,她被置在老虎身下,头上的大红喜双字灯光被庞大的兽躯都掩了过去,她的目光好巧不巧地一下落在了某点上,吓得低讶一声,缩成了一团。
再看他的目光时,发现金瞳中闪烁着热烈无比的火焰,势在必得的决心吓得她心头一颤,抖了声,“老公,你该不是真的想……”
他的大虎头垂下,用额头顶了顶她的小脑袋,一边用大舌头给她洗脸,一边压下了身子,让她感觉到他那惊人的变化,正蠢蠢欲动,呼啸而来。
“啊,救命啊——”
夜深人静,四下无人的森林里,突然爆出一声惨叫,久久不歇。
“老婆,今儿可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啊!让我们以最真实的形态,完成这历史性的亲蜜接触吧!”
“呜呜,不要,你这个变态,哪有这样的,你那么大,人家那么小,你……你欺负人,我要告爸,呜……”
这一夜,注意不平啊!
……
隔日,被折腾惨了的语环,不理一晌饱餐的男人,闷闷地赖床上不起蒙头大睡,各种诅咒扎小人儿。
卫东侯一偿夙愿,可谓精神百倍啊,一大早就在树屋附近的小河里,逮了鲜鱼,熬了一盅香喷喷的鱼汤,从早准备好的冰箱里拿出面点牛奶,煎了几块大牛排,并鸡腿,给老婆做了一顿富含丰富蛋白质和热量的大餐,以弥补女人头晚侍寝的辛劳。
“老婆,快起来吃好吃的了。乖,爷保证接下来的时间不会再做了……”
哐啷一声,某物狠狠砸在了男人脚下。
“宝贝儿,吃了饭,爷带你去看好看的……”
“不去——”
声音都嘶哑了,都是昨晚被他折腾的。
想到那情形,她真是又羞又气,又说不出滋味儿,浑身粘呼呼的还不舒服,好像里里外外都还浸在男人气息和液体里,简直,简直羞死人了啦!
那个大色鬼!
“老婆,其实我听厨娘说,这样可以充分释放你的潜能,促进内分泌,保持平衡。就像人类一样,这也是一项非常有益身心的运动。你放心……”
“讨厌讨厌,不要说了啦,我不要听,讨厌,讨厌鬼!我恨你,卫东侯。”
女人终于恼羞成怒,一下掀被子坐起来,抓到什么都往男人身上砸,男人不紧不慢地躲着,继续调侃,偷看美人起床的香艳小模样,心头各种得意满足啊。
女人扔了半天,才发现男人的眼神不对劲儿,低头就看到满身的红紫印痕,还有干涩的液体残质,顿时又委屈又不甘,蒙着背子哭了起来。
“老婆,不会吧,宝贝儿,你这是……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月芽儿似的,怎么这么大起床气啊!”
男人无奈,眼见着时间将到,也懒得再劝了,索性连人带被子抱上,就跳下了树屋,朝不远处的一段高崖奔去,很快就跳上了崖顶,那里植着一颗已经茂盛无比的菩提树,他抱着怀里的绿被子,一屁股坐在树下。
树杆上,还刻着不少字迹。
他笑着拍拍被子,正中女人屁屁,被子里的人呜咽一声,还是埋头不理生着闷气儿。
他抬头一笑,笑容被晨曦染亮,俊颜雪齿,爽朗英容。
彼时山崖正对的那片天际线上,连绵起伏的群山丘峦之后,一片橙光渐次浓郁,一轮明日缓缓爬出山隙。
“语环,快看。这是我和郎帅一起,找到的训练地里最漂亮的风景。从发现它的第一天,我就想带着我的小天使,跟我一起来迎接这一切。”
终于,在他温柔诱哄的声音里,她不甘地从被子角里探出小脸来,就被那瞬间盛放的漫天霞光,震憾了心灵。
“小天使?”
“你大概早就忘了,当年在峨嵋山下的小仙镇,是你救了我,而不是那个女人。我被她欺骗多年,差点儿就铸成大错。还好,老天爷有眼,让我们早就遇见。以前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