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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东侯的话被打断,声音更硬,“任飞,你知不知道当前的情况可能诱发多么严重的大疫病!港城的国立医院里,之前收容的热流感病人,没有一个好转,已经死掉八成,还有两个我估计也快了。他们都是在你这里玩过,还跟吸一毒者有过接触的。”
任飞冷哼,“卫东侯,你别胡说八道。我的地狱每季都经过检疫局的核查,卫生安全百分百通过。不信我让人给你拿他们的检验合格证儿啊!甭提什么俄国毒一品咱听都没听过,就是稍有点儿常识的,都没听说过嗑点儿药就会得流感的,别笑死人了!”
顿时,周围响起一片嘲笑声。
卫东侯等人直是敢怒不敢言,他们是来查案不是来械斗的。
“对啊对啊,有本事你拿出证据啊!别空口说白话,冤枉好人呐!”
“呸,对这种麒麟的走狗兽人,没啥好说的。”
“就是,他们居然帮着麒麟欺负咱们,赶他们出去!”
兽人们又要起哄动手时,突然一道蓝光从暗处窜出,砰砰,眨眼间就掀倒了一排要上前耀武扬威的家伙。
啪——
一包满是小药丸的袋袋落在众人眼前,那来人手上举着一袋,喝斥,“诺,你们要的证据。上面可印着大狗熊们的官方语言,是不是还要找个专业翻译,你们才肯承认自己现在是躺在高危病毒身上睡觉,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螳螂!”
来人正是潜伏暗处找寻情报的郎帅,他站定之后一个厉眼扫出,威慑那排被扫倒的兽人退缩了回去。
任飞气得大骂,“卫东侯,你以为我们就怕了你们特种兵。谁知道你们是跟那些没人性的刽子手合作,想来灭掉我们兽人聚点。今儿要想带走我的人,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没想到任飞如此强烈地恨仇麒麟,竟然带头就要干架。
卫东侯觉得苦口婆心根本就是浪费唇舌,索性狂恨一声,化身为兽,直接扑了上去。
顿时又是一场乱战。
任飞对卫东侯的认识还停留在两年前,那时候卫东侯还需要他的帮助,才能离开夏威夷,故而根本不把其和劲暴小组放在眼里。哪知道……
卫东侯一只巨掌轻易就扣住了任飞的脖子,将之抵着墙举离地面,金瞳赫赫放光,强悍得简直不可思议,大声喝问“还打不打?”。
最终,任飞只能认输,带众人到地下室。
卫东侯看着一众不甘却又被他威慑的兽人,心下暗骂,这兽人一族真是除了用武力就不用多动动脑子,非得先武力征服了才能乖乖听话,简直是浪费时间瞎折腾啊!
“呀,这,他们全都感染了热流感病毒?”
秦露看到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这不过五十来坪的地下储藏室里,躺着一排排的病患,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病人有男有女有长有幼,简直比之前在国立医院里的情况还要糟糕,空气中飘荡着极难闻的气味,简直令人作呕。那些之前叫器打骂的兽人早早捂住口鼻,根本就不敢跟进屋来。
卫东侯回头看向任飞,后者脸上也窜过一阵尴尬,他气得大骂,“到底是谁在自寻死路,都他们这副模样了你还给我藏着掖着!妈的,你们真想躺在病毒上等吗?”
任飞毕竟做了多年兽人的地下老大,脾气也臭硬得很,立马反驳回去,“卫东侯,你别他妈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懂什么?!我们能藏在这里不被麒麟人追杀,过点太平日子已经不容易了。你知道什么?”
回头一看到秦露开箱子要动手的模样,立马就冲上前阻止,“不行,你不能动他们。”
卫东侯上前说,麒麟已经跟港城政府合作,要全力追踪这起热流感事件。
任飞却死活不相信,“我不管。那是他们麒麟和政府的事儿。她要想动我的人,除非是得到北靖王的同意,不然我兽人一族就是死光了也不屑跟麒麟合作!”
“你,你这个鱼木脑袋!”
卫东侯气得大骂,却怎么也无法改变任飞的坚持,只得回头去联络北靖。
这个时候,他们谁也没能预见,这看似短短的几日联系确认,却拖延了有效控制病毒漫延的时机。
……
蓉城
语环凭着一股子为丈夫澄清谣言的勇气,主动接下了玺奥这份责任。但她也很清楚,办事光凭勇气是不行的,必须还得有谋略。
只是她的确不太懂这些内部操作方法,倒也没难倒她,当即立断就找来了行家,正是一直以来为卫东侯做机要助理的王绍铭,商量解决办法。
王绍铭说,“当务之急,就是澄清事实,遏止黑谣的继续漫延扩大。”
语环想,如何一击中的,让那些造谣生事的主儿不敢再拿此事捕风捉影、胡说八道,最好就是还原当时现场的真实情况。
方臣献计,说机场里的摄像头非常多,要把当时前后情况都截下来很简单。
王绍铭表示,这方法当然是最好。
语环地觉得不够,“如果把当时在场,陪着东侯一起离开的那些保安和检疫司司长请来帮我们说话,是不是会更有力?”
男人们一愕,显为心动,但王绍铭表示司长政务繁忙,恐怕没时间过来为一件小事劈谣。
语环极有自信地说,“我也没奢望他大人会亲自来,不过说服他帮我们这点小忙,应该不难。东侯都为了他们过家门而不入了,他们怎么也些责任,要为此事做个澄清吧!”
接下来,不得不做的就是查清谣言源头,彻底遏止。
语环表态,“不仅如此,我还要追究其法律责任。不然以后是个阿猫阿狗都敢逮着咱胡说八道,那还得了。这件事明明就是东侯做好事,那个造谣的家伙一定对我们心存恶意,绝不可姑息!”
她说得斩钉截铁,男人们也义愤填膺。
就侦察这类网络布谣案件,最近政府部门也出台了不少相关法律法规,倒是不愁没依据可循。
不过,语环不想打草惊蛇,悄悄找上了卫东侯的战友陈易洋。
时隔两年,陈易洋已经从大队长,荣升为副处长,职称也从普通警司升为高级警司。对于语环的请求,自是小菜一碟,轻松搞定。
在交换资料时,两人除了聊近况,陈易洋对于冯可可没有再提起一个字。
语环以为,成熟稳重又极有忽略的大警司应该早就放下了,但在道别时,陈易洋突然问起。
看着那双深邃内敛的眼眸,语环突然明白了一些事,直接道,“可可她一年前嫁给了她的圣音哥哥。”
陈易洋立即别开了眼,虽然掩饰得极快,却还是让敏感的语环窥见了一丝难言的思念,和淡淡的落寞。
是呵,遇到那样一个精灵般可爱善良的女孩,谁会那么轻易就忘掉呢!
语环拍了拍手上的资料袋,笑着揭过话去,“你不提我倒忘了,要是可可在这里,倒可以借她的能力,直接让罪犯不打不招了。”
陈易洋点点头,淡淡笑开,低声说了句“是呀”,似乎还说了什么,语环也当没听到,感谢过后,替丈夫跟陈易洋约了一桌不知何时才能吃上的洗尘宴,便各行其事。
回到卫宅后,方臣也传来了好消息,说港城的事宜一切已经安排好。还说,那位司长听说了这事,竟是十分歉意,表示尽一切可能配合他们,帮卫东侯洗脱谣言。
语环一鼓作气,“很好,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方臣不解,“嫂子,这还差哪一步啊?我以为这罪证都有了,咱大可以报案,让警察抓了那混蛋,免得再平地生波。”
语环摇了摇手指,“不妥。这起造谣事件,是从网上发起。而且这人很聪明,放到报媒等实体刊物上的资料,虽都是陈年往事,但也全是事实。网络造谣判刑也不重,凭对方关系人脉什么的,一来二去,顶多判上一年半裁,或者来个缓刑就跟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要这样儿,我何必折腾到司长头上去。”
方臣瞪大眼,“嫂子,你这是……”
语环银牙一咬,漂亮的小脸上竟有几分同卫东侯一样的狠劲,气哄哄地哼道,“斩草除根,绝不给她半丝机会东山再起!”
其实如果真有可可在,其心理诱导术让那混蛋当场供认不讳,完全不费劲儿。现在没有可可这金手指,就得靠自己了。不过她也有信心,自己这法子,也能逼得对方原形毕露,自毁前程。
门铃一响,就见卫家两佬和卫母回来了,他们带着两小宝贝去参加老干部聚会,听说必须带上家属同行,别提当时有多少儿孙在场,卫太后和卫母可乐坏了,瞧来看去,就属他们家小宝贝最乖最可爱。
这一进门,看到语环就开始做“捷报”了,“环环哪,你可不知道,今儿全场就咱们家一对双胞胎。年纪最小,身子骨最好,听说咱小熙小月芽才一岁半,这个头儿,这身板儿,这模样,在那一群丫头小子里,可是最棒最漂亮的。可把你花奶奶羡慕坏了,哈哈哈!”
卫太后说完,卫母又补充,“可不是嘛!大家都说,咱们家丫头小子看着都不像才一岁半,即懂事,又听话,吃东西都不要喂了,还会照顾年纪比自己大的哥哥姐姐。别提有多乖了!我说呀,这宝宝之前都是他爸爸妈妈带的,他们还非不信,这两小家伙就为妈妈正言了。咱们这些老家伙,可就是捡了大便宜了,是吧,妈?”
老太太们一唱一合,配上两小家伙邀功似地往妈妈怀里蹭,拿出曾奶奶和奶奶买的玩具,大宅里气氛热闹,笑声不断。
下班回来的卫父看着这一切,心中感叹又满足。
卫母心里也掂着语环忙的事,先问了一句,语环说饭后再跟大家商量。卫母表示一切尽力而为,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语环却表示,事情进展一切顺利。卫母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下宽慰,回头继续和孙儿们培养感情。
……
饭后,卫父先被一通电话叫进了书房。
“爸,我有直觉这种流感不简单,他的源头很奇怪,我有七成把握是有人蓄意而为。目前其他地方都还没听说有报道,估计是临近年关,被人故意压下来了。我看港城这边的情况丝毫不容乐观……”
卫父听得大皱其眉,不时给儿子些提点。
那时,卫东侯和队员们轮流驻守在国立医院和地狱夜总会,一边调查源头,一边等北靖亲临,看着不断死掉的兽人,心急如焚。
“……目前最麻烦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