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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东侯头也不回,只道,“他们该知道,这些鬼东西,换不回我兄弟的命!要是郎帅回不来,我也不会回无极大队!”
当然不是!
谁说士兵就是政治捐客们的爪牙打手?!他们刀口添血,绝不仅仅为了那所谓的荣耀而奋斗,他们心里有一道光,只有相知相伴、同生共死的人,才懂。
为了这份知心和志同道合,为了守护他们身后那些无怨无悔等候着他们的家人并给予无私支持的爱人,浴血至今,一直不悔。
……
“啊,怎么又忘了,我真是笨死了!”
语环醒来时,还是被嗷嗷叫饿的两小家伙给吵醒的,时间已近九点,距离男人离开,完全无知无觉地,都过去四个小时。
本来,她是打算跟他聊聊自己学校的事儿,交流下近况。平日他白天根本不见人,她也忙着学业,想要尽快修满了学分,做项目,提前回国,两人竟然有半个多月没有一天说上十句话了。
谁想这做运动,就把什么都忘到九宵云外去了。
——宝贝,人家都说生了孩子的女人没劲(紧)儿,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会“缠”人,越来越像,无、底、洞……
脑海中不可抑制地片断重现,让她一下捂住脸颊,只觉得掌心更烫,心儿砰砰跳得又乱又急……真讨厌,那个家伙,干事儿的时候说坏话的毛病,也越来越深沉了,总是弄得她又羞又愤,又恨不起来,甚至还会觉得更想……
啊,好讨厌,讨厌死了!
那个坏蛋!
——哦,宝贝,你好紧……
哦,乔语环,不准再想了,丢脸死了。
床上的小女人万般纠结着,一头钻进了被锅里,却嗅到几个小时前残留的欢爱气息,被呛得直咳嗽,急忙踢掉被子,就瞧见印花被单上,清晰地,东一块西一块印记,着实让人心肝胆颤儿。
——哦,小浪货,爷要被你绞死了!
“啊……”
“环环,你怎么了?你身子不舒服,肚子疼?”
屠征进门时,看到床上做小虫蠕动自羞自厌的女儿,十分奇怪,抱过娃娃车里已经醒来的小家伙,上前察看。
语环一下抬头,一脸呆愣状,看起来滑稽又好笑,让屠征忍俊不禁,倒是难得看到女儿这样傻气的模样。
“啊,爸,您怎么……”
“我听宝宝都叫了半天,敲门你也不应,就想过来看看是不是还没忙过来。今天周末,这一大早的,又在纠结什么?”
面对父亲含笑的眼神,语环更觉得羞涩难当,忙编了个借口尿遁去。
对着镜子猛揉脑袋,冷水拍脸,低叫,“乔语环,振作点儿!现在不是回味男色迷人的时候。哦……”
哪料,衣领子一滑,就露出一片又一片暧昧印记,真是没救了。
屠征一边给孙儿孙女穿衣服,把尿把屎,一边听浴室里传来的怪叫,只觉这样的日子,真是好。
没有丈夫在身旁相伴,但日子还是过得很充实美满。
屠征这个爸爸外公兼叔公,带着两个女儿一起野游,一大两小三个小家伙儿,热闹得很。
随着小家伙们越长越壮,异于常人的特性,也慢慢突显,其中最让大人们头痛又好笑的就是两个小家伙的食欲过于旺盛。
恰好已经满五岁的小乌龙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看着弟弟妹妹都吃那么多好吃的,也跟着有样学样儿。偏偏自己纯人类的肠肚,消化能力有限,不时就跟着吃撑了肚肚子,大鱼大肉的结果,得了便秘。半夜起床闹肚子疼,想拉臭臭却拉不出来,堵肛了,疼得小家伙嗷嗷直哭。
可惜这小孩子时常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等一会儿好了,瞧见美味儿,照样得意忘形,海吃瞎喝,弄得大人们哭笑不得。
“爸爸,小乌龙的肚肚疼,疼啦,呜呜……”
下午的时候,跟弟妹们拼着吃了两大盒蛋糕的小家伙,小脸惨兮兮地对屠征叫。
一生病,小家伙就不管不顾,由着性子向最全能的屠征撒娇叫唤。
屠征接过妈妈们早准备好的药,抱着小家伙去厕所。
路上,不巧就撞见了梅伊一行人。
那时查茶担心儿子,急忙又追上了人,送上儿子喜欢吃的棒棒糖,让屠征用糖哄着她蹲厕所。查茶叫屠征干爹,也被听了去。
回头,梅伊便从亚洲友人那里听说了一些近年来很令人不耻的“国粹”,诸如“拼爹族”,或靠着拜“干爹”得各种好处的干女儿一族。
心里对语环更为不屑,直对同行的马丁和小班尼告黑状,说,“你们现在瞧见我说的不是假话了吧?那个男人其实早就有了老婆和儿子,不然那孩子怎么叫他爸爸。乔语环分明就是绿卡妞儿!真是难以理解,东方文化里那些一个男人拥有一群女人的关系,落后,粗俗,简直让人恶心。乔语环就是这种女人,你们还喜欢她什么?”
马丁和小班尼心里不怎么认同梅伊的诋毁,但是也找不到反驳的借口,只能表示沉默。
这晚回家,语环还是没能等到卫东侯回家,却接到了国内打来的一个电话。
“环环,准备迎接妹妹大驾吧!你小样儿的出国后,幸福逍遥得连个消息也不给姐妹们传,回头看咱怎么收拾你丫的。我雷小古要代表小熙熙、小月芽儿,惩罚你这个欺负他们亲亲干妈的坏巫婆!”
没想到,雷小古竟然要来慕尼黑。
还说,这是公司特许的寒假,她足足奋斗了一年多升了职,终于获得这个难得的假期。
语环高兴之余,忽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劲暴小组的队员里,独独缺了郎帅。要是让小古看到,会如何?
……
屠征仍坚持每日送语环上下学,常被查茶暗地里取笑,说虽然没有了卫东侯这个粘人的丈夫,语环还是被男人捧在掌心疼的“小宝贝”,姐妹两个闹了不少次。
只是没想到,你不招惹麻烦,麻烦它自己也会找上门儿。
“我不能参加迎新晚会?为什么?”
活动的几个主干事突然找到语环,让她最好选择自动退出活动。
“乔,真的很抱歉。这次我们活动好不容易拉到了一个重要的赞助商,不仅提供了不少的节目赞助费,能让咱们这次活动成近几年最有价值的活动。这个赞助商更是咱们选择的这个行业里的大东家,不少同学毕业后都想去那里工作……”
所以,为了众人的利益,牺牲她一个,这是必然的选择。
语环拧眉,“这是梅伊。霍尔金斯小姐的要求吗?”
有干事就因为语环一针见血揭穿了真相,急得涨红了脸,毕竟之前在开学时的点名仪式上,大家也知道这位来自东方的绝色小美人儿不是好惹的对象。
便指责道,“乔,这也不能怪大家牺牲你一个。毕竟,你,你自己也该有所觉。比起你靠出卖自己的肉体,甚至还利用孩子骗取绿卡,我们为了自己的前程去掉一个名誉糟糕的人的活动名额,也无可厚非了,不是吗?”
语环一听,一向温和亲善的面容沉了三分,眼神斜挑,厉色逼色地扫视几人一圈儿,吓得其中的女干事都往男生背后躲,而那个指责的人也缩了缩身子,强装镇定。
“什么叫出卖肉体?用孩子骗取绿卡,能不能麻烦你们说清楚点?
女孩子心有不甘,又妒嫉语环的好样貌,甚至身上还隐隐透出一股不怒而威的贵族气势,纷纷嚷出了梅伊凭的那套说词。
语环听后,心下觉得好气又好笑,面上却更沉了,”胡说八道!那是我亲生父亲,我们因缘际会才相认半年多。茶茶是我父亲认的干女儿,也是我的姐姐。因为父亲帮着我姐姐带大小乌龙,小乌龙的亲生父亲不在身边,渴望爸爸,才老是叫错。如果你们不相信,大可以拿个蛋糕收买他,他一定把你当亲爸一样叫,信不信?“
众人讶然,但还是有人表示不相信。
语环脸色大变,扬声怒喝,”太可恶了!到底是谁在背后造谣生事,侮辱我的名誉。你们不说是吧?好,回头让我查到那个人是谁,我会让我律师直接发法院通知给他。就算我丈夫现在因为工作忙没空陪我,但我们东方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经她这一闹,消息立即传到了班代耳朵里。
做为全班同学考核一月才选出来的班代,自然还有几分正义和威信,回头立即代自己的下属向语环道歉,表示绝没有种族歧视,更没有赞助商的强横霸道,语环参加迎新晚会是正大光明,绝无半分疑虑。
这个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想要一手遮天,当然还要看对手有没有这个能耐。
事后,语环向班代正式介绍了屠征认识,屠征握着班代的手,竟然意外地说出其姓氏背后的历史,让班代好一阵诧异。
那是当然,能摆平梅伊公主殿下,班代身后的势力也不是霍尔金斯家族可以小窥的。
但班长还是立即被屠征的气度和谈吐给震到,直觉这个眉目俊朗、气质非凡的东方中年男人,非等闲之辈。
有过社会历练的成熟班代,毕竟比梅伊这样的小女生更有识人眼光和容人之量,遂立将消息传了出去,化去班上人对语环的误解。
自然,这一仗打输又让梅伊饮恨不甘,回头马丁和小班尼也对梅伊的小鸡肚肠生了顿大脾气,各自选了舞伴把梅伊给拉下了。
……
到了迎新晚会这天,梅伊身边只有几个要好的女性朋友相伴,当她看到语环到场时,差点咬碎银牙。
这晚,还是屠征亲自送语环和查茶一起参加晚会。
而为了女儿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晚会,屠首长可是从听说的第一天开始,就着手打理一应事务。
说到这里,屠首长还得感谢爱美爱潮流更爱血拼的老友花洋。凭只在军中称王称霸的军神之名,换到别的领域那就是小白一只了。
故而一个电话打来,花洋的那个”妹淘互助联益会“驻慕尼黑的分会长就上门了,在了解了迎新会和两个年轻妈妈的实际情况后,迅速拟定包装方案,提前订制好最潮流的晚会服。而应屠首长要求,狂刷了卫东侯的那张无上限副卡,为两个女儿订制了最新款的手饰珠宝等等行头。
咳,屠首长太激动,被分会长削了一番。
”屠先生,这只是大学里一场最寻常不过的新生欢迎晚会,多数都是没收入或靠打工收入其低的学生仔,你把她俩弄得这么花枝招展是想招新女婿,还是想现场树敌!“
可怜这场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