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每个人都在做选择,每一种选择都伴随着一种牺牲或放弃,她应该放弃什么呢?
“我美丽的东方娃娃,如果你能笑一笑,这里的美景都会为你黯然失色。”
一朵沾露的红玫瑰,投入眼帘。
抬头,是那男子温文尔雅的笑容,他的眼眸好像初次相见时一样,清澈明亮,温柔的光芒让人不自禁地想要放下心防。
“北靖,好久不见。”
“呵,其实昨晚我才来过,可惜睡美人并不知道。”
“我现在知道了,谢谢你。”
“我多么希望吻醒睡美人的是我。”
“呵呵,你会找到你的睡美人的。我相信,你那么好。”
北靖的目光几不可见的闪了闪,忽然问,“环环,在我心里,你是唯一。”
他想伸手握她的手,亲吻。
却被旁边的方臣上前,给挡了开。
“我的睡美人儿,你的骑士可真多。”
“呃,方臣,不用那么紧张,北靖只是出于礼貌。北靖,你是来找屠叔的吗?刚才他接了个电话进屋去了。”
北靖的目光轻轻扫过方臣,落在语环身上,“美人儿,我以为其实是你想见我,有什么需要我帮你的,只要你说出口,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语环一怔,心神迅转,脱口问,“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你家乡的熏衣草花田,比佛罗仑萨的还要美上千万倍。我想……”
当晚,语环不见了。
屠征等人发现时,只看到床边的小柜上,留着一封字笺,写着:
对不起,大家,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跟宝宝们单独相处几日。我保证我很安全,请不要急着来找我。时间到时,我就会回来。——任性的语环留
……
再次回到了初到欧洲时的那个小岛,几个月不见的人们看到她,竟是毫不芥蒂,热情依旧,这让语环颇有些尴尬。
现在她已经对当地的语言熟悉多了,交流已经没有太大障碍。
当初被她偷藏了衣服的老园丁,打趣地说因为他少了一件外套被老婆发现,差点儿没把他的头发都拨光。老园丁是长毛猪种,他老婆是弹跳力惊人的山猫。
而之前那场洗礼由她赐福的小家伙,已经能满地乱爬了,看到她这个教母时,兴奋热情得完全不像初见面,急要往她怀里赖。
抱着那肉嘟嘟的嫩嫩的小身子,语环即感动又心酸,她多想有朝一日能亲手抱着自己的小宝贝,看着他们活蹦乱跳地围绕在身边,该多么幸福。
快满半岁的小家伙精力很旺盛,这肚子一饿,嗅着语环身上的香味儿,立马就激动了,扑进怀怀就要吸奶,吓了语环一跳。
孩子妈妈急忙要抱回小家伙,小家伙机灵得跟什么似的,身子一窜就闪开,在众人面前华丽丽地变身了——一只长着小黑尾巴的尖嘴小兽,两只圆肉肉的耳朵,着实讨喜。只不过那张大张的嘴巴直直吸向语环的略有丰腴的胸口,就不怎么可爱了。
“嗷……呜呜呜——”
一番折腾后,小家伙被妈妈提着小黑尾巴,四只小蹄子在空中踢腾个不停,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真是让人冷汗直下,又哭笑不得。
孩子妈妈不好意思地向语环道歉,带着小捣蛋要离开,语环心中一动,出言相留。孩子妈妈得了北靖的示意,笑着留下了,解开了衣扣子就当着众目睽睽之下,大方地喂起奶来,可又把语环小小窘了一下。
西方人果然欧盆,兽人一族真是豪放啊!
临近夏季的这个时节,正是繁殖地最热闹繁忙的时期,处处可闻孩啼叫,不时便能见到大波喂奶的情景,空气里洋溢着浓浓的奶香,还有那一张张可爱的笑脸。
北靖有些担忧地看着小女人强装的笑颜,之后强行将人抱走。
“北靖,我还不想睡。”
“语环,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我想休息了。”
“哎……”
他将她放在屋前的花藤摇椅上,目光深直地看着她,她立即避开眼,瞌眸假睡。
却听他说,“语环,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不以为你真是到这里来待产的,告诉我,让我帮你。”
语环不语。
他伸手捉住了她缩在袖笼里的小手,“语环,你真的再也不想相信我了么?那你为什么要让我帮你离开慕尼黑?如果你真不说,那我就安排医生把这两个孩子拿掉……”
“不,你敢!”
语环激动地大叫出声,甩开了他的手,瞪着眼,双臂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肚子。那肚子大得不像话,不少有过生孕经验的妇人都说一定是两个小宝儿,十分惊奇,送上祝福时还送来了不少美味瓜果、腌肉腊肠,给她补充能量。
北靖叹息,目光却是诚恳的,“环环,师傅和花洋他们都在想办法,还没到最后一刻,你没有必要就此放弃,这不像你啊!我认识的那个环环,一直都那么坚强执着……”
语环大声反驳,“不,你别说了,我没你们想像的那么坚强,我,我只是个胆小鬼。我不想……不想再听到他们商量如何拿掉我的孩子,我只想跟我的宝宝,再安安静静地待几天。就算注定今生没有做母子的缘份,我也想,再多待几天罢了,你就不能让我静一静吗?”
北靖微微一愕,他只是猜测,没想到真给他猜着了。纵然他很高兴,她会主动要求跟他到繁殖地来,但是没想到她会做这种最不像她的决定。
可随即,他就猜到了原因,脸色揪然一变,“语环,你是为了他,卫东侯那个废物,是不是?做为雄性兽人,为了自己的女人接受其他兽人的挑衅和决斗,受伤流血这都是天经地义的,这也是你做为传承者,做为我族独一无二的雌性兽人的尊严和容耀,你大可不必……”
“不——”
玫瑰花被砸在他脸上,带着钜齿的叶,在他白皙的脸上落下划痕。
女人泪流满面地哭着说,“他是我老公!”
一句话,将他打得一败涂地。
“难道你要让我一次又一次地看着自己丈夫,为了自己拼斗流血,断手断胳膊吗?你知不知道,他为我受一点伤,我有多心疼。我不想这个样子,我一点儿也不想。为了我,他连他最爱的事业也失去了,他背景离乡放下家中长辈追来这里,陪我待产。我什么都没能为他做,我根本不是个好妻子。我连生个宝宝,都这么危机重重,让大家为**碎了心,我还,还那么任性……”
“语环,这不是你的错,这只是……”
“命中注定吗?像你说的,我是什么蝴蝶王后,百年前就有的预言,我就理应承受被你们一个个强壮的雄性兽人争抢的命运吗?!我不要!”
是不是越是强大的男人,越自负。越觉得给女人的一切,都是对女人最好的呢?
“我是人,一个女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女人。我只希望跟我的丈夫,简简单单地生活,平平安安地度日,看着我的宝宝们一天天长大,结婚生子。我和他发白齿摇,还能手拉着手一起散散步。我只想过这样简单的日子,就够了。我从没想过,我要的一切会变得这么难,还让你们为我殚精歇力,为了保护我和孩子,死了那么多的人,我不想……我好怕……”
他心中一疼,将她搂进怀里,“别怕,不会有事儿的,我们不都好好地还在吗?”
“不不,你不懂……那个傻瓜明明自己的伤那么重,还要在我面前强装没事儿。如果卫奶奶知道,她完美聪明的孙子断了胳膊,成了残废,该多伤心,还有卫伯母一定会受不了的……就连,爸爸他……”
屠征!
“虽然他不说,可是……可是他一个电话就从另一个半球回来,那不是科幻片,也不是神话剧,小说电影。那有好多天,他的脸色都好难看,甚至突然昏倒……他们都不告诉我,可是我知道,我都知道,花洋说爸爸年纪到底是大了,那样强行地进行空间瞬间转移,对身体的伤害也极大的……他都有白头发了,我们初见时,他连一丝皱纹都没有……可为了我……就连花洋他为了我以身试毒,现在毒素都没清,脸色都好糟糕,还等着你们的人鱼膏……”
男人方知道,在大家都以为小女子已经从那次劫掠事件里恢复过来时,心里却已经装了这么多的内疚和难以化解的伤痛。
“可是我还这么任性,这么任性地又跑出来……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不是好朋友,好妻子,不是好女儿,不是……好妈妈……”
语环哭倒在北靖怀里,将最近压抑的所有情绪都发泄一空。
她并不知道,自己这一番剖白,意外地救了北靖一遭,否则那已经潜伏入繁殖地并躲在屋后多时准备随时出手的屠征,早就把他提溜到大草坪上一顿胖揍了。
该死!
这小白脸竟敢利用师傅的信任,偷偷摸摸诱拐他的女儿,揍一万遍都不足惜。
就算是女儿的要求,那也是他们男人的错,绝不能放过这臭小子。
女儿都哭得那样儿,也劝不住,真是没用啊!就这一点,还是比不上卫东侯那不要脸皮的家伙。
方臣见着人,立即就想上前,却又被屠征给拉了回来,方臣不解,屠征解释说既然语环不是被北靖掠走,而是主动要离开几日,他们就随了她的意思,让她安安静静地在这里待几天。
隔天
“北靖,你的脸怎么了?”
“呵,没什么。昨晚出去散步时,被小黑鞭踩了一脚!”
小黑鞭就是语环亲手进行洗礼的小家伙。
当然,北靖这都是假话。晚上屠征现身后,在后山上大战一番,他哪敢忤逆师傅大人,乖乖受训被揍了一顿,脸上这伤是被方臣意外偷袭而成的。
现在,方臣这个哑巴保镖正藏在树后,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若他敢对语环稍有不敬,就会被打小报告,这是屠征离开时留下的眼哨儿。
屠征要和花洋去了南非的刚果河流域,到那个玛雅遗族部落,请教空间使用的方法。因为屠征拥有一定的空间穿越能力,他们研究的结果是想通过投影空间的办法,让语环在叫“梦”的平行空间里,寻找到两个孩子的意识,进行沟通,看能不能通过空间转移的办法,将孩子生下来,便不会造成身体的伤害了。
这个设想非常大胆,织田圣听说后都直摇头,说他们太异想天开了。提议叫语环在水疗仪里进行生产,由元素水进行能量补给,以弥补生产时耗损的精气血。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