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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讨厌的事情:减肥。
最害怕的事:早上起床看到又长了一颗小黑点,或者又添了一条细纹。(岁月就是把杀猪刀啊!)
……
电话打来时,东半球的亚国已是深夜,屠征和北靖连夜赶路出山。
屠征立即跟北靖交换了驾驶位,听到卫东侯明显气呼呼的声音,心下好笑,立马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花洋的脾气的确怪了点儿,但是他的专业技术是一流的。”
“屠叔,你真的确定,这个老变态能保证语环母子平安?”
“东子,别激动。我忘了告诉你,老花最讨厌别人说他‘老’,你最好……”
电话里突然就冒出一堆杂音,随即传来了那个矫揉造作的嗲声。
“小屠屠,你这什么眼神儿啊,竟然讨了这么个有头没脑的小混蛋做女婿,你知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对待我这个老人家的?你快点给我滚回来负责,不然我要你好看!”
“老花,东子只是关心则乱,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他一次吧!”
“我去你妹的,叫小花儿!”
“老花,你也得在孩子们面前给我留点儿面子,叫老屠。”
“去你妹的,小屠屠,这门生意姐不做了!拜拜——”
“老花,你听我说……”
“屠、叔、叔!”
屠征抚下了额头,北靖发现师傅大人的尴尬,很好笑,却更觉得惊诧异。
卫东侯差点儿把电话给砸了,屠征不断强调花洋的实力,“花洋虽是野路子出生,但他多年游走全球各地,接触过各大种族的雌性兽人,对兽人生育的方方面面绝对没有人比他再熟悉了。如果说,秦露和西尔长老,还有织田圣都是科班出生的权威,那么花洋就是经过实践经验,不断积累,多方运用,实践操作的权威了。”
“我知道了。”
卫东侯接得咬牙切齿,显是不认命也不行了。
屠征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之前故意不说花洋的实际情况,就是想整一整卫东侯,不过为此弄巧成拙就划不来了。
“千万要把花洋拦下来啊!”
“您老不用担心了,你儿子已经光荣地完成了这个使命。”
“我儿子?”
咔嚓一声响,电话断了。
屠征瞪着电话愣了半晌,方才忆起刚才花洋甩电话之后,似乎有可爱童音传来……
原来,这边花洋调头要走人,还没跨出一步,就被跑来吃点心的小乌龙一头撞上。一看这粉团团、肉呼呼的小可爱,花洋的火气立马就蔫儿了,一把抱起小家伙就逗弄了起来,女人们见状立即顺杆爬地上前讨好之,这人就留下了。
谁叫花洋“姐姐”最喜欢的小动物就是孩子,最喜欢的大动物就是女人呢!
两件必杀器一出,立即下马!
屠征心头有些失落落的,觉得少了点什么,就想拨电话回去,但刚拨出号码,就有来电,正是西半球打来的,接通后,那方却是异常的安静,有轻轻浅浅的呼吸,幽幽传来。
在这个寂静的赶路夜里,莫名地就让人觉得,很安心,很有归宿感。
“环环?”
“呃,屠叔。”
这一叫,真是让人通体一爽,说不出的暖意。
虽然,他更想听的是“爸爸”,但她能这样主动打电话来,已经是极大的惊喜了。
“环环,你花叔叔其实是好人。”
“嗯,我知道,他……正在喂小乌龙吃蛋糕。呵!”
轻柔的笑声,显示女子心情极嘉。连带着,出外远行的爸爸也觉先前探寻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我身体还好啦,大家都很照顾我。有啦,今天味口不错。呵呵,叔,您不知道,可可终于嫁给她的圣音哥哥了。昨天,我们大家为他们举行了婚礼,在一座白色的小教堂里……我和查茶都没想到,我们都是做妈妈的人了,居然还当了一回伴娘,嘻嘻……”
从没发现,这一线电波,竟然如此迷人。
“查茶做的婚礼策划,可美了。没想到查茶的策划能力这么好,我们还商量,让她也进大学深造,完成当年没完成的学业,学营销策划专业。真的吗?谢谢你,屠叔,我让查茶跟你讲……”
电话转了一下,很快就被转了回来。
屠征的心,也似在空中荡漾了一圈儿,却怎么也不想再踏出这个温柔圈儿。
“啊,我忘了,你们那里现在应该还是深夜吧!你,我听到好像有汽车的声音,你们还在路上……有没有吃晚饭呢?那么赶吗?附近没旅店?那,那我不打扰你开车了啊……哦,你们出门在外,还是要按时吃饭。卤肉很好吃吗?那等你们回来了,我再做给你们吃,那你要帮我买些当地的土香料哦,嘻嘻……”
原来,被自己的小女儿这样嘘寒问暖,撒娇讨喜,是这种感觉。在历经人世半载的现在,他方觉得,任何荣誉都比不上家人团圆来得更让人欣喜快乐。
原来,妈妈的帖心小绵袄,也是爸爸的帖心小糖糕。
“环环,你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有什么事儿不要埋心里,都说出来。要是你不好意思跟东子和查茶他们说的,告诉叔也一样。只有你平平安安的,咱们才安心。懂么?”
“嗯,我懂,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你也是!”
“好,等叔办完事儿了,很快就回来,最迟不超过三天。”
“嗯,我们等你。”
恰时,小乌龙精气十足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屠征挂下电话后,唇角久久地上翘着。
他想,寻寻觅觅二十多年,他终于找到他的家了。
……
稍后,在花洋给语环做检察时,卫东侯又跟屠征通了话。
屠征将在小山村里探询到的事说了一遍,卫东侯听后立即提供了自己的线索。屠征立即发现自己之前寻找当年事实真相的漏点,因为他们一直朝着寻找谭晓敏母女八年而不得的方向,却忽略了语环的成长轨迹里发生的几次变动中,蓄含的细节问题。
“这么说来,语环八岁的时候,母亲过逝,刚好也是我十二岁学成回家,收养宋雪欣的时候。那年宋雪欣报的年龄就比语环大一岁。当时是我央求父亲去找我的救命恩人,阴差阳错的是,当时我被大黄蜂蛰了眼,看不见她的模样,慌急害怕之下也忘了问她的名字,仅凭一件信物相认。”
“我父亲的人后来凭信物找到的却是宋惜玫。宋惜玫跟我母亲曾是闺蜜,她带宋雪欣来时,听说我的要求,也央求我父母收养下宋雪欣。父母碍于我的强求,见宋雪欣也生得乖巧可人,就答应下来了。”
北靖冷笑,“呵,卫东侯你也真行,不但识人不清,还养了一头白眼狼十几年,你行啊!”
卫东侯听到这方的声音,反喷,“我再行也比某人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状,实则人面兽心,强迫别人的禽兽强得多。”
屠征突然开口说,“你们一个白目,一个禽兽,我看好像都不太适合我女儿!”
瞬即,两男人自动闭嘴。
屠征又问,“宋惜玫领养了宋雪欣,说是我的女儿?”
卫东侯说是。
屠征说,“你们都相信宋惜玫的话?”
卫东侯说,“屠叔,不是我们都相信,而是没有人去澄清,那么她所说的时日一久就成了默认了。”
屠征顿时哑然无语。
北靖接道,“师傅,很显然,之前婶儿说的年轻女人,应该就是宋惜玫。宋惜玫领养了宋雪欣,又顺道把毁了容的宋雪欣整容成跟她和你神似的模样,以假乱真。”
卫东侯一听,便问,“你们说,宋雪欣整了容?还有一件事……”
卫东侯就把陆老寿辰上发生的事重提了一遍,关于那则短信,以及之后语环拍录下的和宋雪欣交缠时说的话。
屠征听完,不禁气得指关节咔咔作响,“这个宋雪欣,简直不知所谓,竟敢如此大胆!”
北靖说,“语环说她不是话梅,也是因为不知道宋雪欣做过多次整形整容手术。这个女人从小就有如此深的城府,借信物就来了个狸猫换太子,过上了舒服的上等人生活。也不怪她之后心狠手辣,为了保有自己的荣华富贵,连自己腹中的孩子也能拿来陷害人,简直可怕,当初若非我的人在保护语环时意外发现她的敌意,对她进行了监视,也不会发现她竟然给自己打抑制针。真是心如蛇羯!”
这时,电话两头的男人们,都陷入了沉默中。
这个春夜,依然寒冷。
……
花洋身份被确认后,转眼农奴翻身做了比主人还主人的贵宾,傲娇作派不过一日就把屋里屋外的男人们给折腾得有苦叫不出。
“茶这么烫,是想存心烫坏姐的味蕾么!换一杯!”
不巧,送茶的小女佣上楼给夫人送汤去了,搭手帮忙的保镖方臣,就被连喷了五次。
这已经是换第六次茶。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猪和食吗?我可是别人请都请不来的名医,要不是看在屠征当年救过我一命我却救了他不知多少命的份儿,本小姐才不屑在这里受委屈!”
男人们很想喷,“小姐你妹”。现实却是残忍的,只能黑着脸去换菜。
等到花洋老前辈将屋里的“衣食住用行”通通傲骄了一遍,男人们并没有真的就后悔得肠子都发霉发青,而是一个个恨得都想趁着某老变态不注意,将之碎尸万断!
对,这才是纯爷们儿的想法。
花洋那老变态当然不知道,“他”是个假男人真女人,用女人的思维是不可能理解男人的。
“卫东侯,你天天摆着这么张破脸,我真看不出来可爱的小环环爱上你哪点儿!”
卫东侯额头抽了一抽,将“花大娘”(他在心里骂)的点心放到了桌上,转身就要走人。
花洋捻着兰花指,兴味盎然地品头论足,“小环环,你看,卫东侯说身材,比不上黑塔(薇薇安派来的第一高手);说脸蛋儿,比不上可可家的那位仙人之姿;说脾气,连自己雇佣的保镖都不如。啧啧啧,带出去还真是丢脸到家了。
小环环,你要不考虑考虑,加入我们‘五湖四海姐妹淘互助联益会’,我保证你将终生享受最高会员待遇,孩子教育和自己养老,以及置产置业,投资理财等等问题都不用操心,交给我们会里的专业人员打理。不要男人,也能过得超幸福!现在全球五十多亿人,已经有三亿多人选择幸福的单身生活……”
“你给我闭嘴!”
一声暴吼,在这个看似宁静的下午,再次造访卫家大宅。
“老公,其实花姐就是逗你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