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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
卫东侯负责点菜,语环会了一坐,见表嫂还没回来,心下有些着急,怕这家人又惹出什么丢脸的事让老公不高兴,遂称要上洗手间,出了包厢。
语环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外走时,迎而就走来一个大摇大摆的男人,那男人一见语环,眼光大亮,故意大摇大摆地迎上去,目光落在语环娇好的身材上,就故意用手书去蹭。
语环直觉朝人影边让,还是被那人硬撞着撞了上来。
“哎……”
“哟,不好意思。咦,这,这不是乔小姐吗?”
那人伸手要扶语环时,突然叫了起来。
语环头顶一麻,闪开了那只咸猪手,退后两大步,拧眉叫了一声,“陈先生,好巧。没想到你也在这儿用餐。您的伤,这都全好了吧?”
一提这茬儿,陈先生的歪歪心思立马被打消了,心里就特别不痛快,冷哼一声就变了脸,“乔小姐,你也瞧见我这额头还缝着针,当晚你也太不像话了,我为了你勇斗歹徒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就把我送上汽车拍拍屁股走人……”
这人就当场抱怨起来,竟然还歪曲了事实,“我都说过你是天煞孤星的命,你还不相信。难怪我听你婶子说,你这命连自己亲爹都克走他乡,丢下你们母女,我听说你娘还喜欢背着自家老公偷男人,难怪被人抛弃……”
语环当即沉下脸,截断道,“陈先生,人死事休,请你留点儿口德。之前的事我已经跟你道过歉了,至于你到底值不值得我送你去医院,你自己心里明白。这儿咱就不叙旧了,我还要接家人过来吃饭,恕不奉陪。”
说完,转身就走,陈先生还不满地嚷嚷着各种拐弯抹解、尖酸刻薄的嘲讽话。
哪知,回头就碰上另一个相亲男,不是别人,正是被单位革职的吴先生。
吴先生本是奉了新老板的命令,出来接陈先生入席,没想到这儿就碰到了乔语环。不巧,拖陈先生这位政府招商员的大嘴巴之福,吴先生知道自己被革职,也跟其有些关系,当下脸色就黑了下去。
“乔小姐,好久不见,看你这儿,不会是又来跟人相亲的吧?”吴先生有些阴阳怪气。
语环不想理睬这两个衰男,就要离开,恰在这时,表哥赶了过来,向语环打招呼。
不料陈吴两人一看到表哥,由于事先都没见过,就从表哥就是语环即将相亲的对象,立马就乐呵地喷了起来。
“乔小姐,你这回的相亲对象,真是一个不如一个啊。”做过警察的吴先生向来心直口快。
“乔小姐,凭你这高学历高阅历的姿本,怎么着也要找个齐鼓相当的做老公,这……呵,这个二杆子货,敢请是你家亲戚打哪儿介绍过来的。不会是市政府的殡仪馆吧?”
两男人一唱一喝,嘲笑不迭。
表哥长得像叔叔瘦削,因为在女人们的雌威下偷生多年,同时受懦弱父亲影响,也少了份大男子气概,站到语环身边时,还跟穿着高跟的语环一个高度了。被人评为二等残废啥的也不差这一次,到让两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一下子得瑟起来。
语环觉得这两个一唱一合的男人,真心厌恶又无聊,也懒得多说什么,拉着表哥就要离开。
吴先生心里极不快,他这次相亲的代价太大了,连自己的铁饭碗都丢掉了,不得不从吃皇粮各种舒服的公务员轮不看人脸色的打工仔,立马身子一侧就挡住了语环和表哥的去道。
语环拧眉,警告,“请你们让让,这里是公共场合。”
表哥屈居人下惯了,也知道自家有些理亏,最怕得罪人,连忙给两人道歉。他这不说还好,一开口就更招人鄙视,陈吴二人直觉这丫好欺负,没啥硬靠山,互相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儿,吐出口的话更恶毒了。
“乔小姐,你还不承认自己是天煞孤星?这位兄弟,你可听好了,我老吴相亲也不只一回了,还从来没碰到这么邪门儿的。咱就不提陈哥跟她才见面不足三小时被打得进医院,我才见面不足一小时,工作丢了,好好的房子车子都被没收,连咱现在这位老板也挨了他一记狠摔。
我还听说,这丫头就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当年母亲偷人弄大了肚子,被人家正室找到,躲到二十多里外的小山村……这位小哥儿,你可别以为她现在叫你表哥叫得甜,回头还不知怎么整你个家破人亡,你怎么还敢跟这么个天煞孤星相亲哪,那简直就自寻死路,谁要敢娶这女人,那一定脑子有问题,否则就是阳痿不振!”
就在这吴先生逞口舌之快,大肆埋汰语歪时,久候语环不回的卫东侯出门来瞧,刚好把这一段精彩听进耳中,顿时气得大手用力一打门。砰地一声震响,吓得吴先生住了嘴,众人纷纷朝这方看了过来。
卫东侯冷黑着脸,大步走了过来,将语环朝怀里一带,狠狠瞪着吴先生喝道,“爷半个月前娶了环环做老婆,你他X说谁脑残,说谁ED,你他X的够聪明带种,给爷再说一遍。”
吴先生被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卫东侯喝得僵住了嘴角,直抽。
陈先生一看到卫东侯那壮硕的身形,鼓鼓的臂肌和宽厚的肩背,登时被打的记忆就复苏了,身子不自觉地朝后退缩。
女儿当自强 07。我的小天使
这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舒夹答列
吴先生一冲动,跟这儿置气,就骑虎难下了。到底是当了十多年的警察,在小城上横行霸道惯,也就是因着他那股子横气,虽然欠了一大屁股的债,对方也不敢闹到台面上去,只敢往他家里泼点汽油或画点儿鬼符威胁一把。
现在被卫东侯这一吼,虽然心里被那气势震了一震,凭着地头蛇的身份,左右吞不下这口气,就跟人杠上火了。
“说就说,老子敢说一遍,就敢说二遍。这女人就跟她那水性杨花的娘一个样儿,四处找男人相亲,你没瞧见她这还拉个二杆子男人,呵,被人戴了绿帽子还不知道,在这儿瞎吆喝,你以为你是什么东……嗷——”
他这狗嘴没吐出象牙,就被卫东侯一拳揍了出去,跌出走廊三米远,一口鲜血唾沫,喷出一颗后槽牙来。
登时,这情况就不得了。
吴先生捂着嘴“你你你”了大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语环拉住卫东侯上前的步子,卫东侯压了把火气,沉声道,“姓吴的,你要再敢狗嘴里吐出象牙来,信不信今儿爷就打得你满地找牙。我老婆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说三道四,你要再敢胡说八道污我岳母的名节,咱今儿就在这把话撂下了,要告不到你脱裤子认错,把牢底坐穿,爷就不姓卫!”
嘎吱一声,又一个包厢门打开了,出来的正是那位刘老板。
吴先生这心里正愁是不是遇到个过江龙了,底气不足,回头一见自家的新老板,立马又来了气儿,拉着齐老板的裤脚,指着卫东侯就骂,“刘老,你来得正好啊!这个乔语环先前不但坑咱们,害咱挨打,这会儿竟然又找个小白脸上来给咱锄头吃,您……您看,我的大牙都被他打断了。刘老,你可要为咱评评理,这姓卫的小子简直就……”
“卫总!”
哪知道刘老板一看到卫东侯,初时因看到语环有些变色的脸,立马堆满脸献媚的笑容,迎了上去,完全无视另两个男人的干瞪眼,伸了双手去握卫东侯的一只手,光是这礼数,就让后来的婶婶表哥表嫂也看得直发愣。
“卫总,您大驾光临我们这小城儿,怎么也不事先打个电话通知一声,在下也好安排安排,盛情款待一番啊!”
卫东侯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拧眉,“你是……”
压根不知道这突然奔上来的突顶肥肚男是哪号人物,话说他平常本就在玺奥待的时间长,谈生意的都是省内国内数一数二的超级企业家,哪里见过刘老板这种方上的小地产商。除了知道他是之前语环相过亲的,其他身份就毫无印象了。
刘老板急忙解释了之前房地产交易会上,因缘际会地瞄到卫东侯跟省委秘书长走在一起,经由蓉城当地的地产老总介绍了一下,打过一声招呼。
卫东侯似是而非地应承下来,便说,“那个没长脑子的二杆子是你的属下?”
刘总赔笑,“怎么了,小吴是我新招来的保镖兼助理,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卫总和卫夫人海涵哪!”
卫东侯冷哼一声,不痛不痒地说,“我听说这人好赌,还挪用公款还赌资,老刘你看人可警醒点儿,别被那些表面上操着人民保姆好警察的假模子骗了去。”
刘总急忙点头称是,回头喝了吴先生一句,吴先生见状,自己根本捞不到好处出不了最后还可能丢掉这难得谋来的一份好差使,不得不点头哈腰道了歉,灰溜溜地离开了。
那个陈先生一看这仗势,也傻眼啦!本来他就是来跟刘老板吹牛,顺便给政府办牵头的项目拉赞助款,这也是他今年最后一笔最重要的业绩单子了。谁曾想在这儿撞见乔语环这煞星,就坏了大事儿。
眼见着连刘老板都大力巴结的对象,他也不敢怠慢了,立马转了脸色,卫东侯又是道歉又是夸赞两人新婚燕尔,天作之合,马屁拍到一半被卫东侯啐了一句,也不得不闭了嘴。
“没想到乔小姐之前说的良人,就是卫总您哪,真是可喜可贺。今日乔小姐是回娘家请客吧?哈哈哈,敢情好,这餐就由老刘我做东了,咱了好庆祝一下你们新婚快乐。就算是老刘我为之前属下造成的不愉快,给卫总您赔个不是,希望您……”
不得不说,这商人就是七十二变,心里再郁闷也能变出一张讨好的花俏嘴脸,转头就跟卫东侯攀起关系来。
叔婶等人也巴不得借卫东侯,再跟刘老板把关第打牢固了,未来好处可多得很。之前卫东侯请他们去蓉城时,特别警告过他们,不准再把肮脏的爪子伸向语环,截了蓉城这条富贵升天的路,眼下当然不肯放过小城的这条好路了。
但这一闹,语环早没了吃饭的兴致,卫东侯也觉得看着这一圈儿小鸡肚肠的市民嘴脸,心烦得不行,大手一挥就把宴席都给撤了,让刘总招待叔婶便罢,拉着语环匆匆离开了这个令人不开心的是非之地。
两人上了车后,双双都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
语环为已逝的母亲难过,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