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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也有几分不快,觉得儿子怎么折腾不打紧儿,害自己的老婆难过动气伤了身就是大大不孝了。
上楼后,卫父想要教训儿子一顿,卫东侯刚好从父母房里出来,看了父亲一眼,只叫了一声,就走掉。
卫父想把人唤住,卫母的声音从屋里了出来,当然老婆是第一大,卫父急忙进屋去哄老婆了。
……
那时,住在一楼的卫太后看着高珩和卫雪欣离开,不禁嘀咕了两句不满。
卫老太爷将老伴拉回来,哄上床。
便说,“明儿你让小芬给小宋打个电话。”
“干嘛?”
“开导开导雪欣。今晚这孩子的表现,很让人担心。”
卫太后想起那话头的开启人正是卫雪欣,前后说的几句,虽然没有那么明显的针对性和攻击性,可是让高珩这小子一搅,玩笑话也变成不堪入耳了遭贱话了,不然怎么会触动了敏感的语环。
“老伴儿,要是今晚没他两个小家伙参和,你说东子的求婚会不会就成功啦?”
卫老太爷不敢应,就怕老太太又生事儿,忙打起了呼噜。
“切,谁睡得那么快的,就会装。不说就不说,人家心里明白。”
老太太一个翻身背对着老伴,也打起了呼噜。
卫老太爷又睁开眼,轻轻一叹。
……
这一夜,很快过去。
语环再睁开眼时,窗外已是阳光灿烂。
她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舒服地娇叫一声,一双白生生的腿儿绷得直直的,隐约露出了里面的小内内。
“啊,你怎么在这里!”
哪知一抬眼,就发现床边坐着个大男人,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这一副早起的窘样儿。
披头散发,没妆没容,衣衫不整,还做出那么丑的动作,发出那么怪的声音。
“语环,你别害羞,其实我看过比你更丑的起床尊容。”
“讨厌啦,你快出去,快出去,不准看!”
北靖无奈地笑笑,站起了身,看着床上的小女人只抱着被子掩着脑袋,还露出小红内内,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也很想说,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每天睁开眼就看到她这样可爱的模样,那么这一天的心情都会非常好。
“语环,我刚煮好了热牛奶,早上胃空,你先喝一杯,再慢慢洗漱。”
“哦,好,谢谢。呃,你,你……”
“我还煮了法式早餐,也许你会喜欢。如果不习惯的话,我也准备了中式早餐。”
“呃,谢谢……”
在小驼鸟快要被自己弄窒息前,北靖笑着关上了房门。
语环这才从被子里钻出来,回头一看,床边已经放好了似乎被熨烫好的上班套装。
不由又微微失了神。
半个小时后,语环还温吞吞地一边发呆,一边在洗漱台前遍第二遍牙。
屋外又传来了低低的机器轰鸣声,她跑出去一看,发现北靖竟然穿着她的花围兜,一手拿着抹布,一手拿着吸尘器,一副家庭妇男的模样,别有一番风情。
“北靖,你,你不用这样……我可以自己……”
北靖一边擦灰,一边说,“估计你最近都忙着谈恋爱了,屋子的灰也没打扫,刚才桌子上可一层灰,我就顺便弄弄,你快去洗漱。你们是九点上班吧?”
“啊!”
时间,已经八点半了。
吃饭加上赶车,堵车,这点儿时间太宝贵了。
“语环,不用急,我把东西给你打包带公司里去吃。”
当语环提着包装很温馨的食袋跑进办公室,在最后一分钟成功上垒,打卡,周围的同事们又向她投注了惊讶赞叹的眼神。
“语环,今天送你来的不是兰博儿也不是梅塞德斯啊?”
“这辆宾利车也很有谱儿,好像是当年的限量版。车主看样子比卫大少可成熟稳重不少啊?环环,你不是这就换窖了吧?”
“去你的,你们都没认真看,那位就是东篱小筑的主人啦!年轻又英俊,正值尔立之年好成家的归国钻石大海龟。”
“哇,真的呀!我说怎么几天不见,卫大少就减肥了,变得那么斯文俊秀了,原来……”
对于这一串八卦,语环已经渐渐练就了厚脸皮,淡笑不语,不提供任何资料信息,让他们去天花乱坠地嘀咕猜测,反正大路在前,各走一边。
“环环,早。”
“小古,早。”
刚坐下,雷小古精神抖擞地进来了,看起来气色也很不错。
两人一起泡了咖啡回来,在正式开工前,也要八一八。
“环环,你现在也玩脚踏两只船?”
“身不由己。”
“得啦,姐妹,别死撑了,不想要就直接说,何必委屈自己累。一颗心都很重了,你还在身上挂两颗,不怕被压死了。”
语环着实一怔,惊讶无比地看着一脸悠哉的好友,简直不敢相信好友一眼就看穿了她当前的苦恼纠结,比起头晚北靖的那句一针见血,更让她动容。
是谁说,交一个知心朋友,比找到一个爱人更可靠更重要,真该给这人颁个大奖。
“他们两都死追着我,怎么办?”
“凉拌呗!直接摊牌,姐不玩了,诸位请便。”
“小古,你舍得?”
“环环,除非你舍不得?”
“没舍,哪有得。”
“那当然,要舍不下男人,哪来的事业风调雨顺啊。”
“小古,你说得对。尼可不就舍下了阿汤哥,现在的第二春对她那么好。”
“有了钱,还怕没有男人吗!”
雷小古握拳,在空中舞了舞。
“对,事业和金钱,比男人更可靠。”语环大悟。
两女握手立誓,“从今天始,咱们不要男人也能做得很好很美丽!加油——”
“加油,加油,加油!”
“让该死的爱情见鬼去吧!”
当晚,卫东侯和北靖的车同时停在了语环的楼下。
同时,郎帅和方臣,也空守大楼,没见着佳人出来。
由于之前这双方都发生了一些“不能说的事儿”,四个男人都没有上楼去守人。
直等到一个个下班族捂着嘴,拿着好笑的眼神,把他们扫过一遍又一遍,公司灯突然就熄了。
四个男人都很清楚两个女人在一间办公室,那个位置的灯也熄了,才发现这是一场空等。
“我愿意为你……”郎帅。
“嘀嘀嘀……”北靖。
“环环来短信啦!”卫东侯。
“嘀嘀……”方臣
差不多在同一时间,四个男人又收到了来自女人们的短信。
内容也一模一样:河滨路酒吧,谈判!不来的就算自动放弃。
“河滨路?那里有一百多家酒吧!”卫东侯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郎帅,你的女人一般喜欢去哪间?”
郎帅觉得很苦逼,“当初她起性儿,我带她喝完了所有酒吧。”
北靖拧眉,“一百多家?”
方臣咳嗽了一声。
郎帅拳头在打颤儿地瞪过来,“咱们四个,兵分四路,一人就二十多家,找到的就给另外的人发消息。”
“好,只有这样了。”
卫东侯点了下头,立即跳上了车。郎帅本来是跟方臣一辆部队越野,却蹦进了卫东侯的车上。
北靖目光闪了下,唇角斜斜一勾,关上车门,率先开了出去,车上的GPRS全面开动。
卫东侯看了眼郎帅。
郎帅坦白,“小古喝多了喜欢发酒风,酒品很差。估计她多半会带语环去那家有很宽天台,视野非常好的酒吧——兰桂坊。”
卫东侯油门一踩,追上了北靖的宾利,“真是够骚包的名字。”
……
“天下男人皆薄性!”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毒,我要啃咬你的骨……”
其实,郎帅想要跟卫东侯站在同一阵线,让另外两个情敌落空,这是不太现实的想法。
因为他们才刚到蓉城市最有名的酒吧一条街滨江路时,那家酒吧天台上,两个女人用扩音器传出的叫吼声,引了一堆人在路边围观,酒吧主人还别有用意地给两人打上了两盏透亮的探照灯,使得远近高低的人都能欣赏到两个女酒疯子的即兴表演,为酒吧义务拉客,效果显著。
“该死。”
“不,是我们男人真该死。”
卫东侯低咒一声,眉眼一沉就窜进了人群中。
与此同时,北靖的身影也超了上来。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强烈的竞争意识,同时加快了行动速度,在避开周围看热闹的群众时,两人还不时有拳脚上的摩擦。
冲上楼时,扔下凳子,或甩帘子阻挡,倒也惹来一片惊呼。
后方,郎帅和方臣路到一半时,就看到自家老大已经窜上天台了。
“靠,不愧是非人类啊!”
扩音器发出一声刺耳的哨叫,嘎然而止。
“抱歉,这是我的女人,请各位回避一下。”卫东侯眨眼的功夫就断了电源,上前驱走一群看好戏的男人。
同时脱下了外套,要给女人穿上。
此时已是九月寒秋,天台上的风还不小。
不过他转身时,语环已经爬在北靖的怀里,身上披着北靖的衣服了。
他的目光微微眯了一下,走上前拉过了女人的手,轻唤了一声,“语环,我是东侯,你看得清这是几根手指头么?”
北靖哧笑,“她喝的酒不多,不过她是易醉体质。”
“我没醉,我清醒得很呢!”
哪知女人突然一叫,挥手攘开了北靖,衣服也落在了地上。
卫东侯眼眸一沉,看到女人竟然穿着全帖身只包着小一翘一臀的超短裙,低低的桃心领口,雪白起伏,随着她的动作,一头刚烫的大波浪长发随风拂起,托着一张雪艳艳的小脸,性感又诱惑。
该死的,难怪那么多男人看好戏,这里风景的确好极了!
“你没醒,那还认得我是谁?”
“卫渣渣!”
一口气就僵在了卫东侯胸口。
北靖笑出声,指着自己鼻子问,“语环,认得我么?”
女人咯咯直笑,“你当人家是傻子,我当然认得。你是北靖哥哥!”
“好姑娘,都答对了。北靖哥哥给你一个大奖,想不想要?”
“要!”
“那好,跟北靖哥哥走,好不好?”
“好!”
好你妹!
卫东侯立即挡在了两人面前,看着分明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女人,伸手就想把人挪回自己怀里。
北靖一把挡住,目光锋利,“卫东侯,还记得,之前公开竞争时,咱们都说好的吗?”
男人再怎么斗,也必须尊重女人的感受,和选择。
目光一阵厮杀,卫东侯负气地收回了手。
看着女人被风拂乱的发,他突然大声一吼,“乔语环——”
微微嘶哑的声音,蓄着雷霆之势,一下子震得人耳膜都疼,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