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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顿,张书函继续说道:“我和林心湄、苏楠进入幻界之中,是因为有人已经控制住了我们和精神和意识,而这个前提,就是这个人
必须要控制住我们的肉体。我们可以肯定在进入苏宁家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现实,而错觉却是在你突然出现之后才发生,或者说,你的出现
是影响到我们认知的关键性因素。在此,知真子,你是唯一的嫌疑者。”
“在你出现之前或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们的感觉器官感知了太多的违反物理法则的事情:腐尸、蛆虫、驱鬼的妖术、刺骨的阴寒,走不出
去的十三楼,还有衣柜里突然出现的一扇通往幻界的门户,我们被迫的卷入了一个极不愉快的互动游戏之中,而你是这其中唯一的影响因素。
”
知真子歪着头,很认真的听着张书函的指控,当张书函讲完之后,他叹息了一声:“就凭这个理由你们就认定了我?依据不足啊!”
“当然,仅凭这些臆测尚不足以将你定罪。”张书函笑了起来:“即使再加上你在幻界中借朱建风的口所说出的那些与你的性格、素养相
符的言辞,指控的依据仍然是不足。”
“所以你们三人就去了望断坡?”知真子问道。
“找到望断坡,是我们追查朱建风的来历时所发现的。”张书函解释道:“我们花费了很大的精力,借助了多方的力量,发现朱建风竟然
是一个凭空出现的人物,与这座城市毫无联系,后来我们终于查出,朱建风以前不过是一个在城郊乡镇四处游骗的无知之徒,他在那座名叫望
断坡的小村子里冒充僧侣,替一位溺死者招魂。
“但是就在此后不久村子里又来了另一个道宗传人,他去见了朱建风并对他摇动起一只黑色的铃铛,于是朱建风就跟着这个神秘的道宗传
人走掉了,我们可以理解朱建风的感受,他在魔铃的摇动下被催眠了,看到了一些超乎他的知识之外的东西,比如说是地狱的恶鬼或是魔界的
怪兽。如果这个施术者心智不全或是缺乏足够的想象力的话,朱建风应该看到的是那具溺死者尸体向他扑了过来。”
“你他妈的才心智不全呢!”知真子破口大骂起来:“让他看到溺死者的尸体扑过去怎么就缺乏想象力了?我就觉得这个幻像挺好,以后
我还会接着用。你往下讲你的,不懂的事别他妈的瞎评论!”
张书函失笑起来:“再之后,朱建风就突然出现在这座城市里,与以前不同的是,他的手中多了一只黑色的铃铛,在这只邪恶铃铛的魔力
下,他获得了他梦寐以求的一切:金钱、美女、地位与尊严,可在这一切过程中他只不过是一个傀儡,就象那只铃铛一样摇动在操纵者的手中
,一旦事情被人揭破,替罪的是朱建风,而幕后操纵者却可以逍遥法外。”
说到这里,张书函的声音突然就得困惑起来:“只是有一样事情我们不明白,我们始终无法找到答案。”
“什么问题?”知真子脸上挂着邪恶的黠笑。
“苏宁!”张书函说道:“是苏宁,为什么一定要是苏宁?为什么你如此大费周折的缠住苏宁不放?”
正文 第43章 污秽的夜枭
第43章污秽的夜枭
知真子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张书函,这种眼神中有责怪,有愤怨,有怜悯,有伤痛。一接触到这个奇特的眼神,张
书函忍不住激泠泠的打了个寒噤,唯恐中了知真子的邪术被催眠,他急忙屏息静气,提高警觉,保持头脑的清醒。
见张书函全神戒备的模样,知真子悲哀的大笑起来:“张书函,你愧对列祖列宗!”
“我?愧对列祖列宗?”张书函满脸的莫名其妙:“这是从何说起。”
“可怜我道宗一脉,博大精深玄彻阴阳,传至今日竟落得个无人可识!”知真子居然流下了眼泪,忽然之间他神色一敛,变得狞厉可怖:
“为什么一定是苏宁?是因为苏宁是我寻觅了多少年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绝佳鼎镬!”
“什么?”张书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知真子,你竟然是想拿苏宁用来做你炼丹的器皿?”
“当然,”知真子狞厉的吼道:“苏宁的气骨极佳,心地纯真,体态绝美,居于欲望喧嚣的红尘却未曾受到不洁意识的沾染,无论是金钱
还是权势的诱惑对她都起不到丝毫的作用。也只有象她这样看似柔弱实则意志坚定的女孩子,魔铃的法力才会失去效用。”
知真子突然苦笑了一声:“只能用现在这个办法,让她陷入爱情之中不能自拨,心甘情愿为我付出牺牲。唉,象这种上品的鼎镬,已经是
非常的难得一见了,为了得到这只绝佳的鼎镬,我费了多大的力气啊。”
“正因为苏宁的善良纯真,所以你就想把你的邪恶与污秽强行加于到她的身上?”张书函怒声喝问道。
“这是大道!是传承数千年之久的正统!”知真子毫不示弱的与张书函对喝着:“小子无知,也敢妄对祖宗肆意诽言。你可知道,早在三
千多年前,黄帝就以纯阴少女的身体做为练丹的鼎镬,这才获得登云羽化的仙人之境。”
“胡说八道!”张书函愤怒的诘责道:“知真子,就算你得逞了,羽化了,成仙了,那么被你弃之不顾的苏宁呢?她在被你非人的摧残与
索取之后,又能剩下什么?”
知真子怒气冲冲的望着张书函:“与你这无知小辈说话,纯粹是浪费我的时间,我要马上带着苏宁去炼丹了,你让开。”
“只要我站在这里,你休想上前一步!”张书函寸步不让,凛然说道。
知真子显出几分气恼的神情:“看来要过你这一关,我只能化做一只飞鸟,从你头上飞过去了。”
张书函笑了起来:“知真子,我看你是朱砂铅丹吃得太多,吃昏了头。”这句话还未说完,他的神态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如临大敌的注视
着知真子。
知真子正屈蹲下双腿,伸长脖颈,两手臂展开在身旁,学着飞鸟起飞时的动作,嘴里还念念有辞:“飞呀飞,我飞呀飞,我飞起来了飞呀
飞……”唠叨声中,张书函眼前忽然一花,就见一只丑陋的大鸟突然振翅而起,从他的头上飞翔而过,怪鸟的羽翼擦过他的脸颊,竟然是火辣
辣的生疼。
张书函呆了好半响,才突然醒悟过来,狠狠的打了自己一拳:“幻像,幻像,又是幻像,我明明有心理准备的,怎么又让他得了手?”一
边懊恼,一边随后紧追了下去。
当他追上林心湄和苏楠时,只见这两个女孩子正一脸茫然,抬头仰望着天,苏宁已经不见了。
一见到张书函,两个人同声叫起来:“书函,书函,刚才好大的一只怪鸟,突然从天上俯冲下来,把苏宁攫走了,我们想追也无法追。”
“那只是幻像,他就在附近!”张书函气急败坏的大叫起来:“赶快找,一定不能让他把苏宁带走!”
三个人急忙散开来四处寻找,不长时间,苏楠突然大叫道:“我看到了,他在那边!”
张书函和林心湄急忙飞奔过去,远远的,他们看到知真子扛着昏迷不醒的苏宁,跑到了一条公路上,伸手拦下了一辆轿车,上了车之后绝
尘远去了。
正文 第44章 快逃!快逃!!快逃吧!!!
第44章快逃!快逃!!快逃吧!!!
苏宁被劫走之后整整半年了,城市早已恢复了它的原有景象,欲望的风笛依然在每一个人的梦中狂烈的奏响,在这水泥钢筋浇铸而成的原
始森林之中,弱肉强食的争逐仍旧是一成不变的上演着。就如同一个早已编制好的互动游戏,陷身于其中的人们身不由已的扮演着自己必须扮
演的角色。
美丽、纯洁、善良的苏宁失踪了,但这丝毫也影响不到城市中人们的日常生活,人们早已看惯了美丽的丧失,对于丑陋的习惯已经成为了
时尚与共识。
人们依旧按原有的生活节奏安排着自己的日程,这一天,一辆客货两用小轿车驶入一个小镇,车上载着化工用品与药品,还有几个行踪古
怪的客人。
司机把车子停靠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院内,等了足足两个多小时,司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也不知骂了多少次娘,终于,才见到一个身材羸
弱、脸色苍白,皮肤薄得似乎透明一样的女孩子行动缓慢的走近前来。
“你是来收货的?”司机怀疑的问这个病态的女孩子。
女孩子肯定的点了点头。司机嘀咕了一声:“干什么弄得这么神秘,不过是点朱砂,真是怪事,这年头居然还有人用这东西,在这儿签字
吧。”他把货单递到病态女孩面前。女孩的手指哆嗦着,好不容易才抓住笔,正要往货单上签字,车上的三个人突然跳下车来,站在了女孩的
身后:
“苏宁,我们来得太晚了,你还好吧。”
病弱女孩子脸色猛然一震,如受雷击,万难置信的她转过头去,看到站在她身后的张书函、林心湄和苏楠,她的嘴唇激烈的抖动着,好长
时间不发一言。
“宁宁,真的是我们救你来了,这不是幻像!”苏楠走上前来,将苏宁抱在怀里,感受到亲情的温暖,苏宁突然之间大放悲声:“楠楠,
楠楠,你们快带我走啊,知真子他不是个人,是个变态的恶魔,他把我……”
“好了宁宁,不要说了,”看到健康美丽的苏宁竟被恶魔知真子摧残成这么一副模样,苏楠心如刀铰:“现在一切都结束了,知真子做恶
到头了。”
林心湄却忧虑的问道:“苏宁,知真子怎么会让你替他来取货?他就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