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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前河,也就完了,没什么复杂的程序了。”
“哦?解老爷这我就不明白了,小姐和管家一同火葬,这也太没个大小规矩了,再说人死相可怖的我也见得多了,只要找上几个技艺精湛的送人师傅就能如起死回生般,老爷又何必多虑,再说这小姐身死,即便是火葬也得请得和尚道士为其超度,也得在家中吊唁,为何老爷家中连块白布也没扯呢?为何老爷你紧闭院门,家丁围护,封锁消息?管家已经身死半月有余,前些天我亲眼看见你们解家抬着棺材从我门前经过,难不成你把史管家又挖出来了?还要在这院子里停上十天和小姐一起〃顺便火葬〃?”师傅一连串的话,说得院子里的人纷纷都显然都没了底气。
“还有解老爷你今天衣着华丽,你小女身死,你不会很高兴吧?”师傅走到了解老爷面前一手抄起了解老爷的衣角,厉声喝问。
解老爷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脸上的惊惧闪了一下便又恢复平静:“胡师傅,小女怪病已久,今日已得解脱,老夫其实心里稍许欣慰,前些日子抬出的确实是史管家的尸首,可是,走到半路遇到风水先生对我说今天绝不可下葬,不然不得轮回,史管家跟我大半生,我不得不命家人抬回,棺材招摇过世往回抬毕竟难说的清,于是我就命家人晚上抬了回来,这不就在这呢么,你看这棺材没有土渍,老夫不敢说假话的呦。”
“说的好听。”师傅轻哼了一声,转过身来,“把棺材给我打开!”
“哎呀使不得啊,使不得!”解老爷忙到师傅身边,求饶似的对师傅鞠躬行礼,“胡师傅啊,这万万使不得啊,我小女刚刚入棺,求您給她个安静吧。”解老爷不停地点头行礼,仿佛被抓住了命门一样。
“解老爷,现在就两条路,要么你让我开棺验尸,要么我报告官府!”
解老爷无奈的低下了头,随即迅速的昂头,摆出了老爷的威严,冲着马京挥挥手,说:“把小姐的棺椁打开,让胡师傅验!”老爷一声令下,却是没人动手,马京愣愣的看着解老爷不知所措,其他的家丁看着马京更是傻站着不敢动手,大家不知道老爷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要打开小姐的棺材?!
解老爷急了,“还看着干什么还不动手?”解老爷一声厉声喝问,马京竟然开始发抖起来,一股黄水出现在他的裤裆,顺着裤管一直往地上淌,然后他竟站不住,跪了下来,继而瘫坐在地上,不能动弹,突然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起来,旁边的家丁马上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马京的嘴里,然后露出的极其痛苦的表情。过了好一会才拿出血粼粼的手指,马京缓过神来不停地挣扎着其他家丁扶他的手,最后挣脱了就往院子外面跑,一边跑一边喊着:“不能开棺,开棺谁也活不了,开棺谁也活不了!”没等跑到院门便一头栽到地上,颜色铁青,没了动静。
家丁们被这一幕吓呆了,以致于半天才回过神来,去扶马京,可是马京早就一命呜呼了。
解老爷低叹了一声,苦笑着对胡师傅说:“让胡师傅见笑了,乡下人没有见过世面,更怕这尸体,加上小女的死相可怖,唉。。。。。我可怜的飞兰啊。。。。。”
胡师傅没有搭话,只是静静的听着,突然他发现墙角便有一根撬棍,他操起撬棍就往棺材那走去,家丁们望向解老爷,解老爷静静的看着也没有要拦的意思,便都没有动。
终于在师傅几下重重沉闷的撬声后,棺材打开了一条缝。。。。.
满院子里突然出现了一种奇异的香味。。。。。那种香味像是一种花朵的香味,犹如夏日里的凉茶,冬日里的暖汁一般,让人全身舒畅,狠自己少长了两个鼻孔,感觉什么也不想做,就想贪婪的闻着这个味道。
师傅一皱眉,继续一用力,棺材撬开了。
众人向棺材里一望,胆小的当时就坐在了地上,不能动弹,吓得屁滚尿流,胆大的也汗毛尽竖像别人掐住了脖子,伸的长长的不能缩回。
解飞兰的尸体就好好的在棺材里,一身素朴,但惟独那双蓝色的绣花鞋显得格外的艳丽,很容易让人一眼就先看到它,然后一身的发寒,因为在看她鞋子的时候总觉得她在时不时的看着你。
可是他的上身却极不寻常,她的脸色与活人根本没有分别!如果按解老爷所说,他不曾找过送人师傅为其化妆那简直就是个活人!面色红润,而且还略带着微笑!!可是最可怕的是,她的双臂就像一段树枝一般折了很多弯,向头顶的方向举去!
除此之外她根本没有死亡的迹象,她那撩人的身材仍然那么丰满,高耸的胸脯被被没有系好的衣扣露出了一点边缘,引人遐想,细细的腰肢还表现着她生前的妩媚,修长的美腿透过褂袍的边缘展现出来,皮肤白嫩如凝脂,仿佛吹弹可破。
小豪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女人的身子,这一下竟然忘记了恐惧,着迷的向她胸前衣缝用力的望去,真希望能看得更深一点,可惜自己年岁太小,若是再长一些,有机会遇到这位解飞兰,只要一个晚上的她,那也是死也无憾。
胡师傅用手探了一下小姐的鼻息,硬是吓得后退了几步,定了定神说道:“死了,确实是死了。”这话说的满院子的人觉得奇怪,这棺材里面装了人,就算是神仙也活不了啊,就算是活人也得活活憋死。人当然是死了。
这时候,胡师傅又开始撬旁边的黑色的棺材,这次用的颇为省力就一下就掀开了这棺材的盖子,院子的人又是吸了一口冷气因为棺材里空空如也。。。。。。.
这时从内院走出来一个女人舞动着腰肢,这女人和解飞兰有着几分神似,走这几步路同样是百媚丛生,家丁们都偷偷的瞄着这个风骚的女人,有个家丁还暗自轻轻的用手摸着自己下身,防止自己的冲动被解老爷发现。这个女人穿的褂袍更是暴露两侧都开到了很上,甚至能够看到半轮弯月,上身的衣服衣扣稀松,雪白的胸脯若隐若现,几步走到胡师傅跟前:“胡师傅,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让我和老爷好好迎接你啊。”
“不敢惊动老爷和夫人啊”师傅淡淡的说道,态度却有了些缓和。
“胡大哥,要不怎么说你外道呢,到了家里还这么客气!”女人放肆起来,胸脯不停地在师傅手臂上摩擦着,“胡师傅,别来了就这么大火气,这人死不能复生,小女临死前能见到胡师傅的技艺也是她的福气,但是胡师傅您别急啊,这个事啊,我做个主,小女的尸身先不火化,等胡师傅查验清楚,啊,走胡师傅,咱可不能失了礼数,你说对吧,老爷?”
解老爷忙接过话,“是是,晚上我和胡师傅好好谈谈,说说这些个烂事,只要胡师傅不限烦就好了。”
胡师傅缓和了一下,叫上小豪对下人说:“带我去客房吧,但是有一点,我没有发话之前,谁也不能碰小姐尸身,盖棺吧!”
解老爷忙应声:“是是,一切听胡师傅安排。”
胡师傅带着一脸狐疑的小豪走出了内院。解老爷一改满脸的堆笑露除了一脸的凶光,狠狠的盯着胡师傅的方向。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第三回 活死人
小豪跟着师傅缓缓的往客房走去,面前就是那个女人晃动的圆滚滚的屁股。那个女人一直挽着师傅的胳膊,师傅也不甩开,不一会就到了外院的客房满口,这是那个女人回过头来,眯着眼睛说:“小哥,你住那间!”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是一间对面的客房,和这所客房几乎完全一样的一间,小豪望了望师傅,狐疑的点了点头。
到了房间里,这客房的陈设古色古香,屋子里一股淡淡的木头的味道,小豪心里奇怪为什么不让自己和师傅住在一起呢,再说师傅家里离这不远,为啥一定要住在这里呢,因为刚刚看过那个恐怖的尸体,现在一个人在屋子心里发毛,其实今天真的太奇怪了,那个史管家的尸体去哪里了呢,难不成是他自己跑出去了,还跑到师傅家报个信?而且最令人不解的是,这院子里怎么还有撬棍呢,难道早就准备开棺?这个女人显然和师傅很熟,但是刚到院子里的时候她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直接站出来呢?师傅去探死人的鼻息,探到没有鼻息是死人,为什么还要大吃一惊呢,难不成那人还有鼻息?
想着想着,小豪的头突然似裂开了似的疼,这头疼的毛病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小豪不知道多少次一想到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就会头痛,过一会便完好如初。小豪站起来在屋子度起步子来,那个女人的死相并不可怖,可怖的是她的身体,双腿紧闭,两支胳膊却是弯出了那么多的弯儿,除非把手臂齐齐的折断,折成好多截儿,然后摆出那个姿势,感觉那个女人的身子就像是一段树枝啊。
“啊。。。。。。”
小豪又头痛起来,于是不再多想,回到床边,正好早上被骷髅扰的没有睡好,不如睡上一觉,说着说着感觉更困倦了,于是倒头躺在木床上,不一会便沉沉的睡去了。。。.
等到他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他轻轻的坐了起来,头不痛了,浑身舒服,他披上衣服准备去茅房,推开了房门,在夜色下的大宅院更显得诡异静谧,不知道师傅还在不在房里,他想师傅的房门瞄了一眼,嗯?师傅房间里有个微弱的烛光还在闪动,看来师傅没有去找解老爷谈事情,这么晚了,难道又发生了什么其他的事情?于是他悄悄的走到师傅门前,却听见师傅貌似痛苦的呻吟声,奇怪,师傅又什么异样么,不会是解家的人对师傅下了毒手吧?!
小豪没有推开门,他怕被一起拿了去,便溜到窗边,用手指轻轻的捅破了那窗纸,屋里一片昏暗的烛光下,那个风骚的女人正被师傅压在身下,师傅衰老的身躯抽搐似的动着,下边那个女人的白屁股被撞得啪啪直响,师傅捂着女人的嘴巴,那女人像下午一样眯着眼睛,想一幅坐垫一样随着师傅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