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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简苏淓在纸上将他描述的对照表写了出来——
密文:fgopqrstuvwxyzabcde
“在这个加密表里面,找出‘R’密文与明文的对照关系,这串字母就变成了……rorrim!”
“rorrim?!……这是什么啊?还是看不出是什么意思。”安绿林摊了摊手。
“还记得贾米尔船长曾经跟我们说的海盗的传说吗?他说过,50年前的时候,船长是一位以色列人,以色列人使用的是希伯来语,而希伯来语有从右向左书写习惯,因此……”
“rorrim……就变成了mirror!这是……啊!”安绿林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突然大叫起来,“是镜子的意思!”安绿林也好像重拾了兴趣,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
“没错!”简苏淓点了点头,他的脸上浮现一抹微笑。我喜欢这个时候的简苏淓的表情,干脆、清晰,没有一点其他的意味,纯粹只是因为高兴而笑着。现在才发现原来大多数时候,我们都不是因为笑而笑着的啊。“柏欣,到洗手间把镜子拿出来。”
“嗯。”听了简苏淓的吩咐,我立刻跑进洗手间将洗手盆旁边的那面镜子拿了出来。
只见简苏淓将镜子放在了那张地图的前面,地图上的标记和道路立刻和镜子里的倒影连成了一片,起点的倒影在镜子里成了目的地,原本不完整的地图立刻变得清晰明了。仿佛魔镜一样,除了神奇,我找不到第二个形容词!
“我想,‘镜子’……这个密语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
NO。15 神秘的船长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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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苏淓吃过药之后,我们便出门向地图上指示的方向找去。蒲美号的结构还真是有够混乱的,很多地图上明明标识的很清楚的道路,走到跟前的时候才发现根本堵死了。记得船长大人曾经说过,找到宝藏的之前一共有三个关口需要破解,第一个是栅栏密语,第二个是凯撒密语和地图,这些都已经被简苏淓和安绿林顺利破解了。接下来,如果能够顺利找到第三个线索的话,那么离宝藏也就近在咫尺!想到这里,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此刻我仿佛可以暂时忘却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杀人事件,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半消遣的游戏当中。
正午时分,海上的大雾没有丝毫减弱的情形,依旧是遮天蔽日一般。船上的温度很低,人烟稀少的地方甚至连说话都看得到白色的呵气。不过,相比起来还是白天比较有安全感啊,只要有光线就会让人觉得很安心。侧过头看看简苏淓,此刻他居然也正在看着我?目光交错的一刹那,他急忙将脸转向一边。
“诶?……少爷,怎么了吗?”
“嗯……没什么,我只是想说……”简苏淓第一次露出这样为难的表情,“如果这次真的回不去的话,你会怨恨我吧?”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说出这样消极的话?和以前那个自以为是的简苏淓的感觉完全南辕北辙!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这个嘛……你是说真的吗?真的会死吗?”
“算了,当我没问过……”简苏淓摇了摇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死的!”
“……苏淓少爷?”我愣愣的望着简苏淓那张帅气的的脸,那句话一直在我脑海里回响。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此刻,我已经不知该如何形容我的心情,仿佛有一丝甜蜜倒流进心里,更多的则是那种难以抑制的兴奋,“谢谢你……”这种时候如果能应对的再机灵一点的话就好了,比如说出什么“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不会让你担心的”之类的话……真讨厌自己的笨拙,除了道谢我居然什么都想不起来。
“啊啊啊……”刚刚拐了一个弯,走在前面的安绿林突然大叫一声杵在原地。我没来得及停下脚步,整个人扑在安绿林身上。
“怎么了?”
“又到头了!”安绿林指着面前的一堵水泥墙面抱怨道,“找了这么老半天,如果连这条路都不通的话,说明这张地图根本就不成立!”说着,安绿林将手上的地图丢给简苏淓。
“是啊,为什么会这样呢?”看看地图,又看看这堵墙,简苏淓陷入一片沉思之中。和之前见到封死路口的那些墙不同,之前见到的都是铁板焊接的墙面,而这堵墙却是用水泥糊成的,墙面上有一些斑驳的水渍,“果然很奇怪呢,用水泥来做水密横舱壁的话……遇到漏水事件就不能用了吧……”说着,简苏淓敲了敲墙面的两边,发出“噔噔”的声音,接着又敲了敲墙面的中央,发出的却是“咚咚”的声音。
“果然!……这个是空心的!”我激动的叫起来。
“嗯,中央是用纸糊的!只不过是做样子给人看的而已。”
“啊!太好了,总算没白跑一趟。”安绿林一边说着,一边挽起袖子,“靠边站啦!”说罢,他突然握紧拳头,猛地像那纸糊的墙面中央砸去,“哇呀!”顿时一片飞石湮没,那十多厘米厚的防水板当场被砸出一个大窟窿来。这个娃娃脸,平常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真不愧是风纪委员啊,想他以前可是做过暴走族头目的!这一拳要是砸在人的脸上,估计会颧骨碎裂吧……汗颜!
接着又是几拳,连带几脚,直到墙面被剖开一个人形大小的窟窿,安绿林才住手,气喘吁吁的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咻——!舒畅多了……”这样的台词让我不由的怀疑他根本是在找机会泄愤……
水泥墙的对面是一片昏黑。打开手电筒向里面照去,面前出现一道狭窄的玄关,玄关正对面是一个诡异的房间。老旧的木门半敷衍着,上面还挂着门牌,虽然那牌子已经残缺不堪,但是还是可以辨识上面的字迹,“Captainroom”——船长室。
“是这里吗?”简苏淓又看了看地图,“没错了!……我们进去吧!”
跨进水泥墙里面,简苏淓小心的推开了木门,那陈旧的木门发出细长的开门声,刺痛着我们的耳膜。走进房间之后,安绿林立刻寻找着电灯的开关,房间里昏黑一片,空气里甚至还夹杂着一股古怪的气味,不知道有没有老鼠。
“啪嗒、啪嗒”按了几下开关之后,头顶上的灯全然没有反应,“看来线路已经被掐断了。”
“哗啦……”就在这个时候,简苏淓突然拉开了对面墙上的窗帘。顿时一道白色的光线从圆形窗外直直的照射进来,房间立刻明亮起来,我们这才看清四周的坏境。
“呸、呸,脏死啦!”窗帘上的灰尘飞扬,鼻腔里满是尘土的味道。
四下看看,这是一个不过七、八米见方的房间,左面的书架上堆满各种书籍,右边则放着一张老旧的沙发和一个矮小的五斗柜,房门的正对面是一台老旧的红木桌。桌上零零散散的放着一些笔和纸张,桌上烟斗里的烟丝剩下一半,椅子上还有一件落满灰尘的外套。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这位船长离开的那一刻被定格下来。
如果传说是真的,那么这里已经被荒置了50年了啊……
简苏淓走到桌子的前面,他拉开抽屉,只见里面放着一把老式的滑膛枪,一包密封完好的火药和一盒钢珠子弹。这种枪的特点是从枪口装弹,枪身上用雕刻着一个古怪的图腾,就像是被当作收藏品一样,小心翼翼的放在抽屉里的支架上,除了这些,抽屉里还有一些信封、电报和文书,另外还有一本包裹在手绢里的船长日志。
NO。16 船长的日志
黑色封皮的船长日志,纸上用英文记满了蒲美号的航海日程。已经发黄的纸张,有些褪渍的笔迹,那些曾经的往事仿佛在纸张上展开一幅幅画面,船长的意志如洪流一般倾泄进脑海中……
他的名字叫沙夫里尔,以色列人,过去的海盗船船长,称霸南太平洋的蛮匪。霸占蒲美号之后就改名做坎塔尔,并且定居在南太平洋的某座无名的小岛上。和船长大人故事中描述的一样,50年前3月的某天,蒲美号开始了它的处女航。这次的航行不仅载满游客,而且还带着某黄金交易所委托的3,200万盎司黄金,向白令海驶去。可是就在驶进公海之后没多久,船上的无线电和各种通讯设备突然中断,假冒巡逻队的海盗趁机袭击蒲美号。海盗们敛取了船上所有的黄金,杀害和贩卖了当时蒲美号上所有的乘客和船员。而那个时候,蒲美号上一个名字叫做“并没有加入海盗的行列,他拿走了他应得的财富,改头换面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国家。
接着,海盗们溶化了剩下的黄金,在南太平洋的一个小岛上定居下来。本以为可以安享天年,也许是上天降下的报应吧!20年后的某天晚上,那座小岛突然发生地震,接着突如其来的海啸将小岛淹没,海盗们不得不逃到船上,从此开始了流亡的生活。这次,黄金什么都没能带给他们,依旧扮演了背叛者的角色,海盗们被活活的被饿死在船上……
满篇英文的字母,看起来着实很费劲。
船长日志上一页页模糊的字迹此时此刻正在却向我们诉说着一个悲惨的故事——
“航海日记通了电报,他说一切都帮我们准备好了,他说已经在加德满都帮我们找好了住处,新的身份,新的生活正在等着我们,上帝宽恕我们曾经的罪孽吧。早晨的时候我点了一下名,船上还剩下最后9个老弟兄了……”
“航海日记发电报说签证入籍的事出了点问题,还要再等一段时间,可是船上的食物和淡水已经所剩无几,我知道,已经挨不了几天了……”
“航海日记了,我们试着在威客岛附近靠岸,但是那里的边哨实在很严格,我们只是远远的绕了一圈就走开了,大家都被逼疯了,船上只剩下最后四个人。”
“航海日记果然背叛了我们,他一定是害怕我们妨碍了他的发财之路,因为他已经不是那个身份的人了……不!他不应该忘记他曾经是海盗这一点!我就算下地狱也会一直诅咒他!安德鲁了结了亚德雷,厨房里发现了杰森的尸体,够了,我想我也应该到此结束了……”
看到这里,我和简苏淓、安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