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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镆皇蔽蘖降男μ福贾蓝昙禔班有我这么可胆大包天的疯子。
“真没想到啊!自59届那次偷盗试卷的事件之后,你是这10年来唯一一个敢这么做的人!”同桌白笑琦一脸夸张的瞪着我,突然一把握住我的右手,“柏欣,我突然很崇拜你诶!”
“别开玩笑了!”我将他的手甩开,不耐烦的走出教室。难道得了这么个下场是我愿意的吗?还不都是简苏淓那家伙害的,虽然他说什么已经和训导主任打通了关系,三个月之后就帮我把处分消掉,但是弄得人人皆知,走在路上都被人指指点点,我这辈子都被这么丢脸过!
这天,中午的时候简苏淓又没在学生会办公室,据说是被叫到生物馆附近去帮忙了。于是我也只好向生物馆赶去。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到生物馆。虽然和其他的馆差不多同样是欧式建筑,但是生物馆却更加庞大,建筑面积足足有两个美术馆那么大,而且它与新建成的新音乐馆紧挨着,远远望去更是气势雄伟,两个馆别之间还中满了理事长夫人最爱的波斯菊,这个时节正值花期,那一朵朵粉嫩的花儿开得娇艳妩媚。
路过新音乐馆的时候,一楼的某个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钢琴声。奇怪……音乐馆应该还在装修,并没有投入使用啊,这个时候,会是谁呢?我好奇的沿着回廊走到了那传出乐曲声的房间,顺着窗户向里望去,吃惊的差点没当场叫出声来!那、那、那……那家伙不正是简苏淓吗?!
只见他坐在一架白色的钢琴前,双手流畅的弹奏着一支旋律悠扬的曲子,这个曲子很熟悉啊,我想想看……啊!对了!是那个音乐界著名的印象派大师德彪西的《阿拉贝斯特》,记得家里有个音乐盒,里面就是这首曲子。那个音乐盒曾经是爷爷的宝贝,现在已经坏掉了,印象中好像是什么人送给爷爷的礼物……送一个老头子音乐盒?现在想想还真有些怪异。虽然爷爷已经去世多年,不过那首儿时经常在耳边响起的《阿拉贝斯特》却如同烙印一样刻在脑海中,无法消除。
可以说简苏淓的演奏十分精湛,他的手就像有着灵气一样,每一个敲击出的音符都有了灵魂。这么淡淡的听着,看着他帅气的神情,那种王子一般的气质,又了解到了不一样的他,我开始怀疑,为什么他居然可以做的这么无懈可击?甚至让我有些丝丝入迷……
“喂!”
“哇!……”突然有人一下拍在我的肩膀上,吓得我顿时魂飞魄散。脖子僵硬的回过头去,只见摄影部长端木飞那张微笑的脸正面对着自己。
“你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诶……我是过来找苏淓少爷的,还没来得及进去而已。”我撒了谎,其实从开始到现在,我足足在门口站了十多分钟。
“今天音乐馆要配置乐器,所以叫我们这些人过来帮忙,等下一起吃饭吧,这次一定要把上会欠你们的补上才行。”说着,端木飞笑着走进了新音乐馆。
NO。23 再次出现死者
一曲钢琴曲结束,简苏淓优雅的站起身。此刻他才意识到门口已经围了许多驻足欣赏的学生会干事们,他们个个对简苏淓投来崇拜的眼神,掌声响起,众人报以喝彩声,弄得现场气氛甚至有些像小型的演奏会。
“不好意思,献丑了。”简苏淓拿出王子的面具,一脸微笑的鞠了一躬,“那么,今天辛苦大家帮忙了,工作就到这里吧……”说着,简苏淓向我和端木飞走来,“我们走吧!”说着,他穿上那件白色外衣,向门外走去。
听说等到新的音乐馆建成之后,以前的那个破旧的恐怖音乐馆要到被拆除了。此刻,望着这栋新修起的建筑,那煞白色的高墙,我心里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因为下午是自修课,吃过饭后简苏淓和端木一直在茶餐厅坐了很久。他们从出国旅游聊到东京电影节,从罗伯特·奥曼聊到大卫·林奇。这些贵公子聊天的话题真是天马行空,尽管我已经无聊到犯困了,但是他们看上去还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那个端木部长……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趁简苏淓喝茶的空挡,我紧忙插嘴道。
“叫我端木飞就可以了,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
“呃……”话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我还是决定问问清楚,“请问……你最近是不是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有没有什么人仇视你到想置你于死地的地步呢?”
“诶?……为什么这么说?”端木抓了抓耳朵,一脸莫名其妙的望着我,“别吓我啊……不会是我做错了什么吧……”
“其实有一本红色……”
“端木!下次到我家里来吧,我父亲一直很想见见你呢。”简苏淓突然蛮横的打断了我的话,他轻轻的搅动了一下手上的茶匙,脸上浮现一丝优雅的笑容。
“恩,我很乐意,年假的时候一定去府上拜会……”说到这个时候,端木放在餐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是一张中年女人的照片。我想那应该是端木的母亲吧,总觉得眉宇之间有些相像。接着就显示出来对方的电话号码qi书+奇书…齐书,是乔安娜那丫头打来的。“抱歉,我接个电话。”端木不好意思的赔上一张苦笑的脸,站起身走出了餐厅。我发现,每每和乔安娜扯上关系,端木看起来都很无奈。竟然能折腾的端木这样一个好脾气的帅哥一筹莫展,可以相像那个大小姐有多么的任性和可怕。
“我说!你怎么能说那么没分寸的话?!”端木刚刚离席,简苏淓就恢复了那张扑克牌脸,一脸专横的瞪着我。
“我是想提醒他一下啊!之前我在那个死亡档案确实看到他的资料了!如果诅咒是真的,下一个可能死很可能就是……”我咬了咬牙齿,真的不想再说下去了。
“红色档案?……”简苏淓紧了紧眉头,“总之,在一切都没有搞清楚之前不要做那么无聊的事情!要知道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必然的,不要把所有的巧合都联系到一起,就是因为你这种想法才会有那么多愚昧的人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愚昧?!我承认我是不够聪明,但是也不至于到愚昧的地步吧。简苏淓这家伙,总是嘴上说的好听,其实自己不也是个靠吃家里的臭屁高中生嘛!我不满的撇撇嘴巴。
端木飞的电话打了大概三分钟,回来之后两个人又足足在办公室里聊了两个多小时,啊……好想回宿舍睡觉啊。窗外的阳光明媚,这样深秋的季节虽然寒冷,但是天空看上去却是那样的湛蓝、清澈。偶尔被风卷起的银杏树叶,仿佛一只只金色的蝴蝶在地面上翩翩起舞。
“柏欣同学,你会给我做模特的对吧?”端木飞突然冷不防的问道。
“诶?……”盛情难却,细细算下来他已经邀请我不下五次了,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那就请多多指教了。”哼!反正简苏淓不会在意我做什么呢,直接无视他的意见好了。
“太好了!太好了!”端木飞顿时乐的像个孩子,“现在有没有时间,到我们摄影部去填一下资料表吧。”
“现在吗?……”我看看简苏淓。
“苏淓王子也一起去吧,正好我那里有一盒斯里兰卡红茶一直想找机会拿给你呢。”说着,端木拍了拍简苏淓的肩膀。一听到红茶两个字,这家伙明明就很高兴,还故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微微的点点头,真是个笨蛋!
社团联合会的办公楼果然没有学生会的办公楼看上去气派,足足低了四层,也难怪程修乐会心里不爽。这个时间正是社团活动的时候,办公楼里人来人往,当大家看到简苏淓这个学生会长竟然难得的出现在社联的时候,议论声立刻在人群中窜动起来。
摄影部活动室被设置在在二楼左侧的一个房间,左右隔壁紧挨着文学部和书画部。刚刚走到门口,简苏淓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指着门缝下面说道,“是不是有人在?瞪是亮着的。”说着,简苏淓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门把手,门是锁着的。
“不可能,可能是我走的时候忘记关灯了吧……”端木飞开始摸自己的口袋,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叫了一声,“糟了!我好像把钥匙忘在餐厅的桌上了!啊……我真是个糊涂虫!”
“没关系,”简苏淓笑道,“柏欣……你去帮忙拿回来吧。”
“哦!”切!我就知道又是我的事!于是我应了一声,飞快的向楼下跑去。等我气喘吁吁的飞奔回来的时候,大概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了。“钥匙……拿回来了,果然落在餐桌上了。”
“谢谢,辛苦你啦。”说着,端木飞接过钥匙,打开了摄影部的大门。
就在这个时候,眼前出现的情形令我们三个张口结舌!“啊……啊啊啊啊——!!”我忍不住大叫起来,吓得全身麻痹,噗通一下坐倒在地上。只见一个女生背面向上的倒在房间的地板上,口中溢出的鲜血染红了那张深绿色的地毯!
“别慌!”简苏淓大喊一声,他一脸沉稳表情,反倒是身边的端木,和我一样被吓脸色惨白,身体僵直的呆站在原地。
NO。24 不会是密室吧?!
女孩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死了……吗?”我哆哆嗦嗦的站起身,向那个倒在地上女孩走近了两步。
“别去碰尸体!她显然已经死了!”简苏淓的话让我全身像被针扎过一边一样刺痛,是啊!那尸体看上去已经有些僵硬了。尽管那女孩背部朝上,我还是可以从那块梵克雅宝Charms腕表和那一头黑亮的长发看出,死的正是乔安娜!只是她的皮肤有些发红,就像是被开水煮过一样。
简苏淓越过尸体,来到窗户跟前,用手试探了一下,窗户是紧紧的关闭着的。接着他来到沙发旁边,桌上放着一杯还未喝完的果汁,地毯上有一块潮湿的水渍,房间的角落里堆满了那场不成功的校庆结束后遗留下的工具,气球、彩带、条幅……
“看上去不像是自杀……端木?还有其他人有这个房间的钥匙吗?”
“诶?……”端木飞似乎到现在还没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