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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捕探情-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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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先查南坪的走失孩童案子?还有附近几个县……」

「我已经查过了。」荆大鹏放下衣物,语气变缓:「南坪、东邑、西丘都没有符合阿溜、毛球的走失案子……你知道冀王爷的事吗?」

「北关的冀王爷?怎麽突然说到他了?」

「那时你在魏王府听到秘密,我很好奇当年他们是怎麽把冀王爷弄成了『半个废人』。我除了写信请剑扬警告王爷安危外,也问了一些事情。原来不是冀王爷身体有何伤病,而是在八年多前的冬天,冀王妃难産而死;再过一个月,他唯一的五岁儿子也病逝。冀王爷遭受打击,伤心欲绝,不再过问世事,形同『半个废人』。」

「你想说什麽?」

「我再查下去,那个夭折的儿子叫做……」他拿起笔,就在他们练字的纸上写下来,同时念道:「朱佑杉,神明护佑的佑,杉木的杉。」

「三?!」荆小田心头猛地一跳。

「就是这个杉。」他拿笔在杉字圈了起来。

今天她又多认得一个字了。杉,可以造船、盖屋的杉木,也是一个早夭孩儿的名字。

荆大鹏打了火石,引燃那张写了名字的纸,一下子烧成灰烬。

「可是阿溜十一岁,那孩子算他十三岁……」荆小田又记起诸葛棋讲过的阿溜年龄,不觉一颤。

「都快年底了,以阿溜的声音、胡子和长大情况,就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荆大鹏分析道:「诸葛也说过,阿溜可能遭受很大的撞击或惊吓,年纪又小,因此失去记忆;可是他还记得自己的名字,所以不管你问他什麽,他都说『三』,或是『杉』;而且他也记得念过的书。按理普通人家的小孩,不会这麽小就教他背这麽多书。」

「可能吗?」荆小田的声音微微颤抖。

「我本来也只是猜测,可看了这些衣物後,不得不往这方面去想。」

「王爷家死去的孩子……」荆小田还是无法将这一切连在一起。「那麽,中毒的事?」

「谁能拿到这种诡异难解的毒药?又有谁会狠心到让小孩吃毒药?除了争权夺利的宫廷或富贵人家,我再也想不出来。」

「可再怎样,也只是王爷的儿子,又不是皇帝的儿子……」

「你别忘了,十几年来,皇上无子,每个王爷的儿子都有可能是立储的对象。那时最大的是魏王爷的七岁儿子朱佑机,再过来是冀王爷的五岁儿子朱佑杉。五岁的是聪明多了,听说当年在皇族中颇得称赞。」

「那个路倒屍到底是什麽人?而且好好一个孩儿被劫走了,就该拚命找回去,王府怎会说他死了?王妃难産?那个孩子是胎死腹中,还是生下来了?会是毛球吗?他们又怎会流落到深山里?」她有太多疑问了。

「这都还不知道。我就是以办案的方式,往可能的方向寻找线索,继续抽丝剥茧下去。这样吧,我将他们的衣服寄给剑扬,请他转呈冀王府当年知情的人查看。」

「嗯。」她低下头折衣服。

「目前爲止,全都只是我的推测,将所有的巧合兜拢在一起。」荆大鹏见她神情不安,自己也很不安;她的伤才刚好,他却丢出这件大事来烦她。

「南坪铁捕办案,一定可以查出真相。」她倒是露出笑容。「早点让阿溜他们知道身世,我也安心。」

「或许冀王妃和小王爷真是如朝廷诏告所记载的情况过世,就怕请剑扬去翻冀王爷的伤心事,过意不去。」

「唱戏说书的也没这麽离奇,你今天倒是编了一出。」

「先不让阿溜知道我们在查,如果事实不符,那是最好了,当做我们两个多心,白忙一场。」

「可是,如果阿溜毛球真是王爷的孩子,那就要回冀王府了?」

「你还有我。」

「什麽还有你!」她笑出来,她都还来不及感伤,他就帮她想好出路。「我会跟他们去王府当丫鬟。」

「王府又不缺丫鬟,我很缺!」他声音大了。

「好,反正我这个丫鬟随便乱做,你不满意,就会赶我走。」

「满意!满意!你随便做,我都满意!」

瞧他那气急败坏的模样,顿时缓和了忧虑阿溜身世的不安气氛。

「对了,他们身上有特征吗?我好写到信上去。」荆大鹏又问。

「毛球就头发很黑、很多,毛茸茸的,身上白净无斑;阿溜的右边屁股有两点胎记,一青一红。很特别吧?以前我本想按这特征帮他寻亲,可我也不能逢人就问:你有没有丢了一个屁股有两色胎记的小孩?」

「哼,你看过阿溜的屁股?」荆大鹏的注意力完全被转移掉。

「怎没看过?阿溜小时候不会自己洗澡,我当然帮他洗了。」

「哼哼。」

「他是我弟弟呀。」

「哼哼哼,弟弟也想娶姊姊!你没教他人伦常规吗?」

「那八哥哥又可以娶九妹妹啦?」她指了那封荆大哥写来的信。

但她也骤然脸红了,这是讲什麽鬼话呀。

「三百年前同一家、一表三千里的八哥哥就可以娶九妹妹。」荆大鹏倒是脸不红气不喘,仍是那正经严肃的神情。

「那也是我胡诌出来的。」

「若是胡诌,那就更好了,本来就不是真的亲兄妹。」

「你!」她想笑,想跺脚,想跑掉,但她什麽都没做,就只是站在桌前瞅着他;瞅着瞅着,忽然觉得他的眼神太深邃,她心脏怦然一跳,还未及转身过去,他已伸臂将她抱进怀里。

「小田。」他低低的呼唤响在她耳边。

她身子先是一僵,随之放松在他的怀抱里,感觉他的大掌轻柔地来回抚摸她的伤处,那掌心的热气透进她的肌肤里,缓缓地烧灼她的血液。她呼吸转爲急促,身体开始发热;她也好想用力拥抱他来发泄掉这份莫名的渴望,但她只是动了下指头,双臂仍是垂着不动。

如此静静地贴在他胸前,吸呼着他的气息,什麽都不做,就够了。

那些不愉快的,她早就忘得一干二净,然後她会永远记得他待她的好,拥有这份可以一再回味的回忆,她已心满意足。

相对于她的沉默,荆大鹏则是紧紧地拥抱她,不断地亲吻着她的发。

从以前就觉得她很瘦了,如今伤病一场,更是不盈一握,轻飘飘的好像一片羽毛,随时都会飘走似的。

但愿他能多爲她做点什麽,好能让她再恢复以往的开朗,无拘无束地喊他一声八哥哥,或是闹他吵他,跟他尽情说话,而不是现在这般「温柔文静」的闷葫芦模样。

都是他不好。他心里有很多话想说,但话往往到了嘴边,不是突然脑袋空空,就是变成一句简单明了的结论。

「小田,我……我是混蛋。」

「知道了。」她偎着他的胸膛,轻轻地笑了。

「先别想阿溜的事,等查出来再说。你多笑点,好吗?」

「好。」

他好想看她的笑容,伸掌捧起她的脸蛋,凝视她的微笑。

咫尺凝视,呼息交缠,她的芳香令他心跳变快;即便住在一起,天天相见,可直到此刻,他才有机会再度一亲芳泽。

「我被阿溜看死了。」他不禁要抱怨。

「呵呵。」她笑得更甜美了。

现在她已痊愈,爲了公平起见,一大一小约定,皆不得再与小田同宿一室,结果就变成他们二人各据外间一张大床,夜里先互瞪一眼,再各自转身过去睡觉。

里间则是荆小田和毛球一起睡大床,七郎睡小床。需等到七郎能习惯自己睡,不再半夜哭着找姊姊或牵毛球的手时,就会将他揪出来睡外间。

真是复杂的房事问题。那时爲了床位分配,还在桌上吵了一顿。

想必她也想到这事了。荆大鹏就见她笑意不褪,仿佛是一朵又一朵持续绽放的美丽花朵,片刻就将他的心田开出了一片锦锈灿烂。

好吧,他就混蛋到底,直接俯脸吻住她娇笑的小嘴。

那柔软唇瓣瞬间引爆他的欲望,所有的思念与心意全化作亲吻,纷纷落到了她的脸颊。他的来势急躁而疯狂,吻了又吻,几乎不留给她呼吸的空间;她喘不过气,微微张了嘴,他顺势探进她的芳唇里,寻着了她的丁香小舌;她慌张地想要避开,他向前勾锁住,转爲温柔地舔舐安抚,直到她顺服下来,再带动着她与他共同缠绵。

他怎能这样亲她呢?荆小田沉迷在这大胆而狂热的深吻里,任他挑逗欺弄,已是全身摊软酥麻,魂儿不知飞哪儿去了。

她再也无法藏住渴望,终于举臂抱住了他,两人身子密密贴合。她头一回感受到他高大壮实的身形,也惊觉他身下欲望的奇异变化;她浑身火烫,激情涌起,亦是急切地寻索他的舌,吮咬他的唇。如此亲密的反应令他血脉贲张,手掌不住地用力揉抚她的背部,亲吻也变得更加激狂热烈。

她站立不住了,只能把自己交给他,让他护卫住她的身与心。

在这热情缱绻的时刻,她忘了自己,忘了要帮他牵成好事,忘了要帮孩子们查身世,忘了从前,忘了现在,只有他与她……也忘了门没关。

毛球和七郎躲在门边,食篮放在地上,四只小手扳着门板,眼睛亮晶晶地往里头偷瞧着,看他们亲个没完没了,觉得有些无聊,便在门外蹲下来。

「我就说嘛,他们一定会亲亲。」毛球很高兴地道

「亲亲不是亲这里吗?」七郎不解地指了脸颊,又探头看了下。「怎在吃嘴巴?」

「别看了。阿溜说,要是不小心看到他们在亲亲,千万不能看,不然小孩长疹子,大人大肚子喔。」

「大人亲亲就会大肚子,那姊姊会生男娃娃还是女娃娃?」

「我喜欢女娃娃……糟!姊姊如果跟八哥哥大肚子,那就变成八嫂嫂,那我们是要叫姊姊还是八嫂嫂?」

「这问题好难喔,再去问姊姊好了。」七郎困惑地道:「还有啊,毛球我问你,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七在前面,我是七郎,那我应该比八哥哥大吧?可明明八哥哥比我大呀。」

「对喔,你是七,八哥哥是八,爲什麽是八哥哥比你大呢?」

「爲什麽啊?」两小无猜捧着脸,开始苦苦思索。

初秋凉风送爽,饭菜香味四溢,或许等填饱肚子了,脑筋开窍了,所有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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