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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单调到没有什么意义的空无的时候,独剩肉体的时候,那这个自我的人还有什么意义哪?你不觉得悲伤吗?你不觉得浪费吗?与其这样不自由的生活,甚至被生活俘虏,那还不如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去消失,去赶紧死。空气也是公共资源,我不能这样昧着良心只呼吸而不去付出,用什么来体现我的价值哪?不只是死,而且是这种洒脱的情怀!我不会讨论我是不是对的,我已对这个世界厌倦了,我已对是非不抱很大的期望了,所有的是非难道不是我们自己认为的是非吗?大多数人的价值就是普遍价值观,这有意义吗?你问过山河海水,蚂蚁大象的意见么?即使你是统治者,你拥有统领地球的能力,你又怎样走进自我之外的世界哪?在生命面前,我本不想再谈你,不想再谈爱情,然而萦绕着灵魂的东西缠绕着我的躯体,我不自觉便想起了你,想起你时我是何等纠结!我想解脱,我不想再见你和别人拥在一起了,我甚至不敢去想,不敢想你,想你便会心痛。我失去的不是一个女人,是一个世界,是一个美丽而传奇的世界,可是,你离开了,这个世界还存在。我不禁要问,这个世界有存在的价值吗?有吗?我觉得自己很可笑,可悲,可恨,甚至可憎!我是在干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到底有没有一个人能让我去爱,我满怀着热爱,只能给予奉献给异类,我甚至找不到一个真诚的对象去履行我最本能的职责,是我太苛刻了?是我不宽容?还是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对象,甚至连爱都没有!我开始自言自语了,我对自己说话,左手对右手说话,于是,我养成了这样的习惯。然后,我就去看医生了,医生说这是抑郁症,说要多运动,多接触人,多交朋友等等。我照着做了,我对朋友都很好,我为别人着想,我捐了我一个月的生活费给山区小朋友,我无偿献血,可是我走在街上的时候,还是有人冷眼相对,我看见好多人都在说粗话,我发现女孩子还是喜欢高富帅,我甚至看见你又换了一个男的,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凌迟,我再也不相信了!什么都不相信了!
后来,我老是做梦,梦到我变成了一只兔子,被饿狼追着,我的梦境里老是一个跑一个追。以前是你跑,我追;后来,我成了一只兔子,一群狼在后边追,我跑,我必须跑,我要活着,我这样想!也许是求生的信念太强大了,也许是命不该此一绝,我在最后的瞬间,老师能被惊醒,然后醒来后我欢呼我的胜利!简直是太伟大了!我这样觉得。等到那一次,我忽然又迷失了,因为我梦见了你。
“你还爱我吗?”,“你还爱我吗?”······我不定问着这句话,可是你就是不回答,我看你离我好近啊,但是你就是不给我回答。你默默无语用你那美丽的大眼睛盯着我看,不说话,我还一直问着那句话,问着问着你就消失了。我找你,我找你寻找答案啊!在我急的快要哭出来的时候,我的世界全黑了下来,只见你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我再也追不到你了,再也追不到了。然后,我便醒了,洗了一把脸,我说:真是个奇怪的梦。
之后,我经常蜷缩在被子里不出来,有时候都感到有些窒息,可我就是不出来,我喜欢黑暗。喜欢?我不是喜欢你吗?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又去喜欢黑暗了?我发现我变心了,我抽我自己的嘴,我已经配不上你了。于是,我就放弃了再对你表白的机会。我要成全我自己,我要祝福你,所以,我不想让你看到我,不要看到我了,不要看到我了,不要看到我了,我至少说了三遍,不止三遍。
因此,我做了一个决定,一个这样的决定,像纸屑一样飞翔,我的耳机有好多声音,不知道来自哪里,黑夜并没有人说话啊!我怎么听到的声音。我要去旅行,去一个你们都没有去过的地方,我要找撒旦,我要去地狱!尝遍人生的苦难,我要尝尝地狱的滋味。
索性,来个飞翔,我要站在高楼上看着霓虹下的城市俯身做自由落体运动!我物理不好,我要以科学的方式去死亡,死亡也是一种存在。在飞翔之前,我会看看月亮,我会看看星星,我当然会看看地,我要亲吻它,我要清楚它是什么模样,我要找出它的嘴在哪里。我要写下一句爱你的誓言,我要脱下我所有的衣服,赤裸着飞翔。我要在晚上一个人独上高楼,我不会惊动别人的休眠,我要赶紧的离开。
嘘,别惊动熟睡的人!别惊动孩子!我只是睡一个觉,没有人打扰的觉!嘘,你听我说,不要喊,不要喊,更不要哭,更不要哭!
······
网上疯传这封遗书,BBS忽出现这样的文字,好多人大吃一惊,也有些人不以为然,咒骂着说是为了刷点击。不过,过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有人跳楼的消息就传遍了全校,好多人看到了赤裸的尸体。尸体旁的血滩像一朵盛开的海棠花,同学们再看那份遗书自是心颤。
随着对这件事情的继续关注,事情的真相渐渐清晰了:为了女人,因为失恋。
大一的学生刚入学,便经历这件恐怖的事情,算是倒霉了。好多人传看着这份遗书,以了解自杀者的心理,但谁会知道呢?歧视,失败,不公,到底是什么原因?人们不禁要问,可怎么会有结果哪!除了成为谈资以外,它并没有影响多少人们的正常生活,后来,事态就随着人们的漠视平静了。不再有人无聊地去深究什么。
韩月和顾文是在吃饭的时候得知这件事情的,他俩那顿饭没怎么吃下去,顾文心里除了有对这件事的震撼外,还有一种难言的愧疚在心里挣扎,欲说还休。韩月不知道,因为顾文和王玲玲的关系也已暗自确定,这难堪的三角境地要怎么收拾哪?
顾文心中一阵愧疚,可是并不后悔,他越来越觉得韩月不适合做自己的女朋友,只是不知道该怎样捅破这层纸,打开天窗说亮话。
而陈沈墨支教完也回来了,她收获了不少,就是小朋友送她的礼物就装满了一整书包,爱心比任何什么东西更能保存长久。陈沈墨懂得了什么叫做珍惜,什么是珍贵,什么是宽容,因为眼见过贫瘠中的孩子们那份渴望未来的求知欲,自以为再没有什么比这更深刻。穿梭在人海里,不是所有人都能很清澈的生活,她向往能更加宽阔的生活。
林秋柏自被快餐店被辞退以后,又找了一份销售电话的工作,然后又干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拿了一千多块钱的工资,如期回来了学校。此时的他,正在酝酿自己的小说,他要用这部小说来祭奠这将要逝去的青春。
六子和吴晓晓如胶似漆一般相互爱恋着,自从经历那次事情后,吴晓晓和六子就成了一个人,他们已经不再是情侣那么简单了,在朋友看来,这早已成为亲情的爱情是那样的招人嫉妒,我们又相信爱情了,人们说。
、第二十三章 痛哭
你笑或哭,总有一个人注视;你笑或哭,总是为了一个人。你笑或哭,不关陌生人的事;你笑或哭,其实十分单纯。
这次,哭的人哭的稀里哗啦。这次,看的人看的真真切切。
韩月和顾文的关系早已不像从前了,自从有了王玲玲,蒙在鼓里的韩月依然照旧大大咧咧地,不顾忌别人的感受。这一天,顾文约韩月去吃饭,大早上的,结果躺在被窝里的韩月彻头彻尾地批评了顾文一顿,那些打扰人睡觉的人简直就应该拉出去枪毙,一阵训斥之后,韩月撂下手机又蒙头盖被睡下了。上帝是公平的,你从一处受了气,便会从另一处等到慰藉。最后,在这个情绪交易的圈子里,失掉关注便要输掉尊严,输掉尊严后,便输掉了自以为全在掌握的这份感情。
因为韩月没有起床,那么顾文就只能去找王玲玲了,在王玲玲面前他能得到一个男人应该有的尊严,并且受到关怀获得片刻的宁静。他俩出去吃饭了,自从开学以来,顾文是忙了这头又忙那头,脚踏两只船的艰辛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体会得到的。王玲玲说,没事的,我等你。这句话里有一种暗示,这种暗示顾文当然能感觉到,但他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想当初自己还是一个一名不文的文艺小青年时,曾经得到那爱情的抚慰正是来自于韩月啊!可是现在自己有了新欢,要无情的抛弃旧爱的时候总之有点不畅快,但是他确实受够了韩月的暴脾气,毫不顾忌,“不像女人”这是顾文对韩月的唯一评价,男人变心时真的很残忍,不留一点余地。摧残是无时无刻地,生活在现今世界没一个宰相的肚子你都不好意思出门,一个不顺心就会要了你的小命。所以,改变不了世界,就得武装自己。
说出口的时候,顾文是心怀内疚的,至少说是因为背叛吧,不管怎么样,分手的话说出了就不能回头,得一棒子打死,不给死灰复燃的机会。
“今天我们去操场转转吧。我有话对你说”顾文对韩月这样说,韩月并没有感到任何不幸的预兆。
“干嘛?有话现在说呗。”
“先去操场,操场安静。”
“行,我就从了你这回,你这磨磨唧唧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啊!我都头疼了。”韩月又是一阵埋怨。
“快了,快了。”顾文语气低沉的回答。
两人从广场绕到了操场,韩月还聒噪着自己最近看的动漫,顾文并没有留心听。现在,在他的心中,酝酿着一个“大阴谋”,他已经无心听旁边的韩月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地“嗯”。顾文和韩月并排走着,顾文步调稍比韩月快小半步,月光散漫朦朦胧胧,黑夜静得像深井,顾文手插在裤兜里,心事重重的。
“哎”刚说了一个字,后边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说,到操场了,你要说什么快说。”韩月并直率的问。
顾文回头一看,四百米的跑道已走过一半,他想不必在浪费时间了,该说的就痛快地说出。随即,头也不抬,眼睛盯着前方几米的跑道线,说:“咱们分手吧。”
韩月一愣,然后又笑笑,“呵呵,开什么你玩笑啊?你发烧了吗?”说罢,还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