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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东北老家,俺先找客户把服装发出去,净赚三千多块。完了,拿钱回俺家那个小山沟沟,见到俺婆婆和俺闺女,俺给婆婆一万块。婆婆活了一辈子也没看见过那么多钱,高兴的合不拢嘴,直夸俺能干。
可是俺耳朵里听着夸奖,心里却想起跟着二驴子的日子,想起那十几个要靠身子去联系的批发商和客户,想起了列车长老曹,又想起了小庄,甚至还想起了火车上的那老头。俺一个没文化的乡下女人,每一块钱都是靠身子赚回来的,除了比婊子多层薄薄的脸皮,俺知道其实俺跟那些做鸡当婊子的女人没分别。
晚上吃完饭,俺婆婆说起、来年俺闺女要上高中的事。婆婆问俺让不让孩子上。乡下闺女一般是不上的,十七八岁都已经嫁人当妈了。不过俺想起自己半辈子,又想想上海的富裕繁荣,就说一定要让孩子上,让她好好上学,学文化学本事,将来考大学,以后到大城市住去,还说给她买电脑。俺闺女听了很高兴,看她高兴俺心里的苦水也没了。
第06章
俺在家陪着闺女住了一晚上,转天下午,俺往县城里找批发商杜明,别看他才三十来岁,可却是俺们这一带数一数二收发山货特产的。俺本钱不多,批货量就小,又想低价进货,一般批发商根本不批,只有杜明肯给俺,条件是叫俺陪他睡觉。俺答应了,每趟来批货都跟他睡一夜,他给俺让些折扣。其实也就三四百块,跟杜明嫖回妓女花的差不离。
下午六点多,俺到了杜明的店里,因为提前打过电话,所以杜明已经等着俺了。招呼俺进门,就问:「芳姐,咋样?上回带去的猴头菇和枸杞好卖吧?」
俺笑着说:「好卖!到地方没几天就出手了!」
这时候,杜明手机响了,他一边接电话、一边叫俺坐沙发上,又叫伙计给俺拿汽水。电话好像是说车皮装货的事,接完电话,杜明往俺身边一坐,问:「今天上点啥货?这回木耳够肥、核桃榛子也不赖。」
因为俺在火车上弄了那老头两万多块,手里本钱比从前宽绰很多,说:「这回要多上点,比从前多一倍,木耳、银耳、蘑菇都要。」
说完,又想起小庄,想给他泡人参酒喝,加了一句:「再来盒人参,俺送人。」
杜明一手摸着俺大腿,笑着说:「行呀!发财了?买卖越来越大!」
俺按住他的手,说:「发啥财,找亲戚借呗。要不然一趟跑下来、也就混个车票吃喝,还不如在家种地呢!」
杜明说:「我老是劝你,上海是好地方,你多找些关系,上点人参鹿茸蜂王胶啥的,一盒出去顶你拉一大包袱的。」
俺说:「俺在上海才打滚几年,有啥门道!」
杜明说:「刚才来电话的是我表弟,叫铁坤。从我这里借了两万块出去,才五六年,现在浙江、福建两个省都有客户,那货都用车皮拉。现在一年少说赚两三百万。」
俺土了土舌头,说:「俺一个女人可没那能耐。」
杜明淫笑着,把手往俺腿间更深入,说:「当老板是男的强,可跑业务是女人占便宜。你会不知道?」
俺怕伙计进来看见,巴拉开他的手,故意说:「俺不知道!」
杜明一笑,说:「以前干啥事都讲送礼,烟啊酒啊钱啊啥的,现在不行了,用我表弟的话说,叫送快乐!啥快乐?说白了就是女人和钱一起送,啥门都能炸开,百试百灵,一帆风顺。」
俺笑着说:「越说越磕趁了。快点货吧。」
杜明哈哈一笑,起身叫伙计给俺拿样品选货打包。
这回俺批的货很多,心里盘算托运的事,杜明说:「坤子的车皮没满,咋也能挪个地方给你,我跟他打个招呼,也不要你的运费了,经过上海时把你的货放下,你回去自己提就成了。」
俺又高性又感激,刚要说声谢谢,杜明的大手已经从后面抓到俺屁股上,凑在俺耳边说:「今天晚上咋办?」
俺脸上一红,推开了杜明,小声说道:「哪回不是你响咋办就咋办!俺听你的。」
俺和杜明在外面吃过晚饭,回到杜明家里,他自己一个大院,两层小洋楼。
因为结了两次婚都离了,所以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家里很乱,报纸杂志、酒瓶易拉罐、满桌子满的都是,还有俩用完的避孕套扔在床边地上,一个套子上还有血印子。俺看了看,笑着说:「咋?叫鸡撞红了。」
杜明嘿嘿一笑,说:「啥撞红了。前天晚上搞了个小野鸡,她的小浪屄斗不过我的大鸡巴,叫我给肏流血了。」
俺替他一边收拾屋子,一边说:「你就吹吧,俺也没见你那么厉害过。」
杜明上前拍了拍俺的大屁股蛋子,说:「收拾个啥,快洗澡去,我叫你看看我的厉害不厉害。」
俺没听他话,还是整了整床上的被褥,才脱衣服去洗澡。
俺洗完澡,啥也没穿就回屋了,杜明已经光着身子等俺了,正靠在床上一点一点喝着啥。就一小酒杯,黑黑的一杯底,俺问:「你喝啥?」
杜明淫邪的一笑,说:「补药!好东西,叫『十全神鞭酒』,国家主席也喝不上。虎鞭熊鞭、人参枸杞、好几十味,泡制三十年了。」
俺坐在床边,问:「你哪弄来的?别是假药,会害死人的。」
杜明喝完最后一点,说:「啥假药!我往山里收人参,有个刨参的老药户,儿子娶媳妇没钱,才把他家里藏了三十年的秘方药酒拿出来卖,呐!就是这个十全神鞭酒。一坛子十斤,要了我五万块。」
俺一伸舌头,说:「五万块,疯啦!」
杜明拉着俺的手摸到他的大鸡巴上,说:「值!现在国家不让打老虎、黑瞎子啥的,这酒早绝种了。我要把他捣卖出去,至少二十万的利润,备不住五十万都能卖的掉……你来撸撸,等药劲起来了,岗岗的,贼啦厉害了,肏你到明天早上也没问题。」
俺一边听着他吹牛,一边给他撸鸡巴,说:「你干野鸡时也喝了吗?」
杜明揉着俺的大奶子,笑着说:「可不咋地!这酒每回只能喝一钱,我那回喝多了点,大鸡巴岗岗的硬,木愣愣的,肏的那小野鸡都哭着求我饶命。肏!我花了钱的,哪能饶她,肏的小贱货都尿裆了,早晨起来走不动道。」
正说着,电话响了,杜明听语音报的是铁坤的号码,这才拿起来听,完事,杜明说:「坤子又加了三百斤山菇,不过车上还有空地,我叫他帮你把货捎过去吧,我俩吃一个妈的奶长大的,没说的!」
俺很高兴,心想:「就算今天也被肏的流血流尿、走不动道,也要牢牢挂住杜明这条门路。」
俺俯身去给杜明舔大鸡巴。杜明呃的一声,说:「好!我睡过的女人里面就你得我的心,要不我也不会这么关照你……有个往山东批货的娘们,她姐俩我一起肏,完了给的折扣还没你多,运货更不管。」
俺浪着脸抬头看着杜明,连声说谢谢。
杜明说:「谢啥!男人嘛,说来说去,其实就裤裆里这点乐子是真的,你让我快活了,我能不让你高兴吗……你要是小个十岁八岁,我还真的想娶你当老婆呢,天天肏!」
俺说:「俺现在和你老婆有啥分别!回家就来让你肏,伺候你。」
杜明哈哈笑,说:「今天我来伺候你,叫你爽一晚上。」
杜明的鸡巴不算大,只能算中等,可是他喝了药酒,没让俺舔五分钟,药劲就上来了,大鸡巴胀得肥溜溜圆,抓在手里滚滚的烫,血管也绷起老高,大鸡巴眼子瞪着,还真吓唬人。
俺心里稀罕,握着热鸡巴说:「哎呀妈讶!这家伙,真唬人呢!俺都怕他憋爆了。」
杜明也来劲了,啥也不说,拉俺上床,扑倒俺,挺大鸡巴就肏。俺屄里淫水不多,叫杜明一肏,还真疼了一下子,屄里就像塞进一根刚出炉的炭条,俺唉呀一声,叫:「啥东西呀,是人鸡巴嘛?咋像根火炭条滋,烫死俺了。」
杜明说:「这才开始,待会看你咋浪呢!」
说完,闷头狠肏俺。俺也浪岂来,抱着杜明叫:「俺的妈呀,还真带劲,哎呀!慢点,你要把俺肏穿了啊?」
杜明淫笑着说:「大鸡巴硬吧?肏!正好干你下面那个肥屄,肉呼呼的,肏起来水流不止,真爽死人了。」
俺面红耳赤,说:「俺一个大老娘们有啥好玩的。」
杜明道:「我还就得意你这老娘们,比肏小婊子来劲。那些婊子屄没你这个骚。要肏就肏你这种骚屄娘们。」
说着,杜明又把俺的两条大腿分开些,让大鸡巴肏的更深。俺扭动身子,浪哼哼着,说:「大鸡巴真烫人,火棍子一样,呃!把俺的骚屄都烧糊了。」
杜明一边亲着俺的脖子,一边摇动屁股,打斜着左右插,淫笑说:「骚屄娘们。你别急,等我把你这大肥屄给你烤成肉馒头,到时看我再好好吃她!」
杜明一口气肏了俺半小时,竟然不泄,俺才知道药酒的药性是真厉害。杜明起来叫俺换姿势,俺翻身跪趴在床上,杜明从俺身后调整好位置,用力抓着俺的大屁股,挺着那根热鸡巴,顶住俺滑不溜丢的浪屄,用力一挺,大鸡巴头子蹭着屄肉塞了进去。
俺心里阵阵爽快,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等到大鸡巴缓缓退后时,俺才嗯呀一声浪叫出来,说:「明哥,你真会肏,不白玩了那么多婊子。肏俺,快肏俺!往死里肏俺的浪屄。」
杜明看着俺的浪模样,老来尽了,大鸡巴肏得俺也越来越狠,说:「骚屄娘们,我的大鸡巴怎么样?」
俺浪着说:「厉害,真会肏,大鸡巴又硬又烫,塞死俺的浪屄了。」
杜明喝了十全神鞭酒,真像神力护体一样,肏起屄来一下也不停,还越来越凶狠,俺都有点抵挡不住了,屄里泄出一大抛阴精。杜明被俺的阴精一冲,身子一哆嗦,也扑扑的射精了。
完了,俺以为完事了,可一看杜明拔出来的鸡巴,一点都没软,还是岗岗的硬。杜明叫俺翻过来,他将俺弄的冲着右面侧躺,又将俺的左腿提起,用他右手抱着架在肩上,左手摸着俺的大奶子,下面一刻不停的狠肏。
早晨起来,俺的屄被肏得还真的有些肿,贼辣辣、火燎燎的。俺下床走动走动,老难受了。
俺看看表,已经中午十二点多。杜明没醒,俺就先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