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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浪声浪气的对着黑皮说:「大哥,俺给你吃鸡巴咋样?」
平头一笑,说:「大姐,你不愧是东北娘们,还他妈的真浪。」
黑皮一抓俺的大奶子,说:「要不我怎么一眼就看上了,别看牙口老,可是货色好啊……瞧这大奶子,看着就来劲。」
平头也左右开弓,啪!啪!啪!啪的扇了俺屁股蛋子四下,说:「这大屁股也不错,够肥实。」
黑皮说:「找鸡就得找这样的。」
说着,手里一抬大鸡巴,送到俺嘴边,说:「来,让我看看你吹的怎么样。」
俺跟黑皮的鸡巴眼对眼,嘴里哈拉子一个劲打转悠,忙大口的将鸡巴含进嘴里面,一吞到根,再慢慢的吐出来。黑皮舒服地哼了一声,说道:「好活,真地道!」
俺心里也馋,叼着大鸡巴不想松口,又一下子整根吞进嘴里,完了,开始来回吞兔,上下舔。
过了一阵子,黑皮对平头说:「你也来试试这浪嘴,我去肏下面。」
说完,俩人交换,叫俺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黑皮从俺屁股后面,大鸡巴一顶,肏起俺的骚屄来,平头来到俺面前,大鸡巴一送,俺忙张嘴含住,给平头卖力的嗦了大鸡巴。
俺被两根大鸡巴一通前后夹攻,爽得脑袋瓜子里天旋地转一片白,俺也不记得过了多久了,黑皮忽然松开俺的大奶子,滚烫的大鸡巴也抽出去了,俺回头浪叫:「大哥,使劲肏,别停呀!」
黑皮啪的一声,扇了俺屁股蛋子一巴掌,说:「别急,待会肏死你!」
完了,平头替下黑皮,把俺翻过来压着肏,又快又猛,比刚才的姿势肏起来更深更响,啪!啪!啪的,那声音要多脆生有多脆生。
黑皮说:「张嘴,我射你嘴里。」
俺一听,就张开嘴等着,黑皮抓着俺的一个大奶子乱揉,一边来回撸大鸡巴,俺瞅着眼前的大鸡巴头,真馋得想一口把它咬下来。黑皮撸了二十来下,哼了一声,热乎乎的精液一下子就从鸡巴眼子里射了出来,正射进俺嘴里。黑皮撸的更急,大鸡巴乱抖,俺伸着嘴去接,可一口也没接住,剩下的精液全射在了俺的脸蛋子上。
射完了,黑皮坐到傍边看。平头一边狠肏俺,一边伸手搓俺屄上珍珠肉,俺身上就跟来回过电一样,心啊肝啊的乱颤悠,屄里浪水流老鼻子了,俺叫:「哎呀妈呀,大哥,你玩死俺了。」
平头嘿嘿淫笑,更使劲的用大鸡巴撞俺的屄,床铺都跟着嘎吱嘎吱得想起来了。
平头肏了俺多久俺也不知道,只觉着有老半天,平头喔的一声,大鸡巴慢慢的却贼啦使劲的肏了几下,就死顶着俺的屄射精了,俺跟着一阵乱哆嗦,阴精也喷了出来,完了,俺脑袋瓜子晕乎乎的,累得就想睡觉。可哪成想平头刚下了俺的身子,黑皮又上来了。
一晚上,别看就黑皮和平头俩人,可你进我出的,射了俺少说五六回,就跟给一帮人轮奸没啥两样了。转天清早俺就醒了,浑身上下软了巴叽的都快散架子了,大奶子发胀发疼,屄里还热乎乎的流着男人的精液。俺心里笑,心想:还是年轻小伙子气力足,能肏,难怪有的娘们爱养小白脸。
俺左右一瞅,身边空空的,黑皮和平头没了人影,俺猛的醒过味来,爬起来找,骂:钱呢?妈拉巴子的,说好两百,咋提裤子就走人了。俺床上床下的一通翻腾,可连个钱渣子也没瞧见。俺心里大骂一痛,一想,自己个不要脸的上门找挨肏,怪他妈谁!
俺下床穿衣服,就觉着屄里粘巴巴湿乎乎的贼别扭,俺抄过枕巾来擦屄,可越擦越觉着屄里不对劲,好像有啥东西。俺伸手一抠,还真抠出来了,敢情是张五十的票子,团成了个团,塞在俺的屄里,那钞票已经叫俺屄里的淫水和精液泡透泡软了。
俺赶忙又抠又找,费了老大劲,可算又挖出三张五十的,正好二百。俺看着湿哒哒又骚又腥的钞票,噗哧一笑,骂:「妈的,这俩鸡巴犊子,真是阴损到家了……缺了八辈德的,这钱叫人咋花呀!」
俺又好气又好笑,穿上衣服回屋了。
第09章
俺把货物从杭州拉回了上海发给了客户。晚上,在家做了几个菜,请冯奎喝酒谢他。三杯酒下肚,经俺一捧,冯奎就刺毛撅腚的装起大瓣蒜来了,又借着酒劲,跟俺东扯葫芦西扯瓢的胡嘞嘞、唻大彪。俺知道冯奎对俺有意思,想要勾引俺,俺想往后少不了要用他的车,跟他套上交情吃不了亏,就跟他也扯荤的。
冯奎看我不是板板正正的女人,得寸进尺的跟俺动手动脚。俺半推半就,冯奎一看有门,干脆一把抱住俺。俺假装吃惊,说:「冯哥,你这是干啥?快放开俺。」
冯奎笑着说:「芳姐,我是孤男,你是寡女,正好一对。来吧,只要你跟我睡,往后你运货的事我全包了。」
俺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问:「真的?」
冯奎火刺棱地说:「真的芳姐,我不骗你,我对天发誓。」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塞给俺,又说:「这是这回的运费,我也还给你,行了吧?」
俺看那两百块钱心里就想笑,那两百就是黑皮和平头给俺过夜钱,俺过后连洗也没洗,就直接给冯奎了,也不知道他闻没闻见上面的骚腥味。
冯奎抱着俺起来,一搡一扑,俩人就倒床上了。冯奎胖墩墩的身子少说得二百几十斤,整个压在了俺身上,俺还是头回叫这么肥实的男人压,喘气都不顺溜了。冯奎的胡茬子扎得俺脸和脖子也贼啦难受,满嘴的酒气熏人,还打了两个酒嗝。俺心里一阵硌应,心说:妈的,今天算俺点背,就当给公猪精祸祸了。
冯奎火昌钻天的掏出鸡巴,看来他打俺的歪歪主意也不是一会了,鸡巴钢钢的,硬铁了。冯奎又解俺裤子,往下扒到露出俺的屄,完了,大鸡巴玩命一顶,整个肏进去了。俺这时候没来劲,屄里干巴呲咧的,给他愣头愣脑的一肏,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俺叫:「冯哥,你轻着点,咱们脱了衣服慢慢玩,一晚上呢,急啥!」
冯奎抱着俺,说:「芳姐,让我先痛快痛快吧,我的鸡巴都快憋爆了。」
俺自打离开二驴子,还没挨过这么窝火的肏,真想一脚丫子把这头公猪蹬床下去,拿刀阉了他拉倒。俺心里正咒骂着呢,谁成想冯奎哼哼一声,身子一阵哆嗦,就顶着俺的屄射精了。俺看看表,连五分钟都没到。
俺剜苦冯奎,笑着说:「咋!冯哥,这么麻利就完了,看你鸡巴挺大,咋这么没底气,性无能吧?还是老爷们吗?」
冯奎喘了几口大气,嘿嘿一笑,说道:「这是先泄泄虚火,放心吧,我这根鸡巴后劲足着呢。来,脱衣服,我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说实在的,俺真硌应冯奎,可又有啥法子,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出来讨生活,俩眼一嘛黑,就算冯奎是根稻草叶,俺也逮当救命绳抓着!
冯奎三把两把的把他和俺都扒光了,完了,躺下跟俺亲嘴摸奶子,说:「芳姐,不瞒你说,在温州那晚上我就想上你了。」
俺不乐意跟冯奎的臭嘴亲嘴,只好引着他说话,说:「俺说你咋把俺带那种小旅馆去了,成心逗俺火对吧?」
冯奎淫笑着说:「对。我想试试你正经不正经,你要是正经女人,那地方你住不下去,你要是不正经的女人,那地方你熬不下去。」
俺装着发骚,一捶冯奎的胸脯,说:「缺德带冒烟的,花花肠子弯弯绕还真多。」
又问:「那你晚上咋不来找俺,倒弄了俩野鸡回来?还是娘俩!」
冯奎嘿嘿一笑,说:「你听见了?」
俺说:「何止听见了?俺还看见了呐!从头看到尾了。你也真够骰的,妈跟闺女一勺烩,孕妇也不放过。」
冯奎说道:「半路碰上的,都是老相好,我走南闯北的、还真没肏过孕妇,就想尝个新鲜。」
冯奎把俺的手拉到他的大鸡巴上,问:「怎么样?够大吧?」
俺一笑,说:「大啥,都蔫巴了。」
冯奎一脸淫笑,说:「那你帮我把它吹起来。」
说着,起身靠着床头,鸡巴正好挪到俺脸傍边。
俺用手攥住冯奎的大鸡巴,上下撸了几下,说:「刚射完俺的屄,你瞅瞅多臊气多埋汰呀,叫俺咋下嘴?」
冯奎看俺嫌脏,反倒更来劲了,跟俺哀咕:「芳姐,我的好大姐,你就快给我弄两口吧。」
冯奎嘴上说软话,可手上却来硬的,扳着俺的脑袋就往大鸡巴上凑,俺只好着叼住大鸡巴头,手里上下撸,嘴里来回吞套。冯奎舒服的直哼哼,还说:「芳姐,你真会吹。再大口点。」
俺对付着给冯奎弄了阵子,冯奎的鸡巴就又立正敬礼了,根大头小,就像刚打地里钻出来的竹笋。冯奎扶着大鸡巴,在俺的眼前摇晃,问:「怎么样?这回够大够硬了吧。」
俺一拔拉,说:「越大越不是好东西。」
冯奎哈哈大笑,说:「当然不是东西,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管他叫亲爹!」
说着,冯奎把俺拉起来,叫俺像撒尿一样的跨到他身上,用屄去套鸡巴,俺说:「真缺德,你倒会眚事。」
冯奎拍拍俺的大屁股蛋子,说:「芳姐,这叫礼上往来,刚才鸡巴找屄,现在该屄找鸡巴了,谁也不吃亏。」
虽然俺不待见冯奎,可还是被他的糙话给逗乐了。说实在的,冯奎的鸡巴也不小,可就是缺那股子威武劲,再加上他一身肥猪肉一样的囊囊膪,俺看着咋也不来浪劲,屄里还是干巴呲咧的没热乎气,俺只好含着唾沫唆啰唆啰手指头,往屄里抹几回,让屄里滑溜滑溜,完了,一手分开屄门,一手扶着冯奎的大鸡巴坐下去。
冯奎舒服的嘘了口气,说:「来!芳姐,使劲的坐!」
俺懒得看冯奎的猪巴脸,干脆眯上眼,一边自己搓屄上的珍珠肉,逗自己的欲火,一边起落大屁股,来回给冯奎套弄大鸡巴。冯奎当然不知道俺咋想的,还当俺叫他的大鸡巴弄得不行了,高兴的把俺的一对大奶子都抓进了手里,使劲揉捏着玩。
俺的自慰经验不是一般的深厚,没多一会,俺身上就来劲了,屄里淫水也流出来了,滑不溜丢的,肏起屄来噗嗞、噗嗞!啪吱、啪吱的直响。冯奎也忍不住了,说:「芳姐,你真骚……光让你一个人玩太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