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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诘氖奔洌阉盥<亲。宜档奶盥皇钦娴奶盥乙氖莍dea,不要用垃圾来应付我。”
我彻底懵了,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出他办公室的,向柏余不羁的表面下是铁血政策,我整整半个小时都是听他在说,竟无从插话,这点让我觉得非常沮丧,而且我也不知掉他是从哪里看出我的所谓“能力”、“潜力”,能应付的了这么高深的东西。好在我有一个星期,我觉得许久未犯的拖延症可能要发作了。
我不打算让这件事毁掉自己的心情,下班后我去了趟超市,买了鲈鱼和牛肉,家里还有昨天留下的一些蔬菜,足够我煮一顿大餐给顾易森了。想到他最近的身体问题,饮食方面还是不能懈怠,所以是时候好好补补了。
荤菜是清蒸鲈鱼和土豆烧牛肉,他胃不好,所以我把牛肉煮的很烂,闻闻味道还行,虽没有鲈鱼好,也能凑合过去。蔬菜就是荠菜豆腐汤,满满的盛了以保温瓶,我尝过一口,非常鲜美。
我做菜动作慢,所以一切都弄好已经近五点半了,从家里到顾易森公司要半个小时,我想了想,决定送饭回来再自己吃晚饭,抓了一小袋饼干准备地铁上吃。坐上地铁才想起没和他说这回事,我怕他还在开会,就没有打电话。
我刚和顾易森重新在一起时去过他公司几次,在大厅等了很久他才出现,还有两次他去了工地,我直接无功而返了,后来和他们前台的一个小姑娘说话才知道他忙起来时连饭都来不及吃,我估计他大大小小的毛病就是从那个时候落下的。知道后我心疼他,总是在隔天帮他准备些吃的,以防没时间去餐厅可以垫垫饥。但是这个贤惠的举动没有坚持多久,就放弃了,我是个很有惰性的人,而且发起懒来一发不可收拾。顾易森没说什么,态度还是那么不温不火的。
现在天色早已暗了下来,前台的小姑娘也下班了,整个公司大楼只有几层亮着灯,顾易森的公司没有我们公司那么讲究,门口连保安都没有,很是安静。顾易森的办公室在12楼,我乘电梯上去,然后门打开,撞见了他的同事,陈术。他是认识我的,以前聚餐时我见过他挺多次,这两年少了而已。陈术看见我明显地一愣,脱口而出,“岳加南?你怎么来了?”
我急于把晚饭给顾易森送去,他们楼层灯火通明,我的目光到他背后,“你们开会开完没?顾还没吃饭吧?”
陈术没直接回答我,反倒看了看手表,指着表盘说,“会连开了两个小时,哪有时间吃啊。现在是六点,我们五点四十左右就开完会了,我刚才在处理自己的工作,他会结束就走了,估计现在在回家路上吧,你们也真有意思,都不商量下,错过了吧?”
我有些沮丧,很久没有来送饭,今天心血来潮,还没送成。我打道回府,安慰自己说算了,体现贤妻良母也不是这么体现的,他早点回来好好休息和我共进晚餐也不错。所以我期待的是回到家看到满屋大亮,因而在地铁上还嫌它慢。
顾易森没有回来,家里还是我离开时候的样子,黑漆漆的。我打开灯,把菜从器皿中拿出来,倒到盘子里用保鲜膜封好,再放到冰箱里,然后坐下来盛饭吃餐桌上的饭菜。饭菜都已经凉了,十一月的天有点冷,吃进嘴巴实在算不得味美,我一个人机械的吃,磨磨蹭蹭吃完,收拾好,洗好碗,坐到沙发看了会前几天一直追的电视剧,有些兴致索然,什么都没看进去。
八点多的时候,有钥匙插进孔的声音,门打开,顾易森进门,我抬头看了看他,说,今天有点晚。
顾易森点点头,“嗯。”关上门,绕到沙发后,亲了一下我脑袋,然后去洗澡了。我听见浴室哗哗的水声,走到门口,问他,“吃过饭了吗?”水声哗地停止,里面顾易森的声音非常平静,“会上秘书订了外卖。”
我不再说话,然后第一次感觉心好像颤抖了一下。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中扎堆,我想到那个电视剧上演的丈夫骗妻子出差其实是去会情人,然后心里更慌乱,赶忙换了个频道。我在沙发上抱着膝盖,看着电视屏幕上的人嘴巴一张一合,耳朵里听到的是“嗡嗡”的杂音。
顾易森洗完澡出来,穿着白色浴袍,头发湿漉漉的,发尖低着水,他总是不爱吹干头发,我和他说过很多遍这样会偏头痛,他依旧是不听,说什么电吹风辐射大,因而我每次都会帮他拿干毛巾细细擦干头发。他也把这个当成了习惯,把手里的毛巾给我,自发地坐到我身边。
“刚才我看到冰箱里有没动过的鲈鱼和牛肉,你兴致这么好?不是和你说过不回来吃了吗?”顾易森忽然抓住我的指尖,回头看我,“怎么都不说话,这么沉默不像你。”
我觉得情绪有点控制不住,我是个非常情绪化的人,爸爸妈妈从小把我宠坏了,一有点小的不开心就容易很郁结,虽然我很想控制住,估计眼眶还是有点红,因为顾易森忽然就抬了抬我的下巴,凑近我,说,“怎么了?这么难过?”他的一只手的食指抚了抚我的眼下,没有泪水,但是应该也差不多了。
我轻轻挣开他,背过身,揉了揉眼睛,低声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很辛苦。”
我撒谎了,因为我还没想好这件事情。顾易森当即就搂过我的肩膀,眼里溢出笑意,“有必要这么感动吗?我现在还没有在养你。你心疼?”他似乎很满意,捏了捏我的脸,说,“小女孩。”
他忽然的这些温柔的举动并不能减轻我心头的难受,等到他睡下后,我去了书房,上了QQ,程澜还在线,估计在打游戏,我弹了个窗口,程澜很快就回了三个问号。
我哆哆嗦嗦地打字,絮絮叨叨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她说了,程澜过了很久才给我回复,回复很长,但总算让我好过点,她说:
你不应该和自己过不去。你没有任何的证据,只是在想他骗了你,然后由此衍生出许多的想法,但这些都是你单方面的想法。你们已经在一起五年了,算上高中就是六年,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可能他现在有些事情不能告诉你,那是难言之隐,你不应该单单为了这件事就不相信他,给自己找罪受。还有,没有什么证据之前千万别和他闹,不然万一事情只是很简单的,是个误会,后悔的只会是你。你爱他就要相信他。别想这么多,快睡吧。”
程澜总是很冷静,导致我一有什么事情都会找她开解,这和于一颖不一样,我高中时代和顾易森闹别扭,于一颖性情火爆,大多时候都是比我还生气,恨不得拿把刀活剐了顾易森。我给自己定了定神,可能真的想的太多太远了,原本简单的事情也被自己搞复杂了。
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后来的几天顾易森都会准时回来吃晚饭,我的心情也总算平复了,那件事像没有发生过一样,我想可能真的是我多虑了。公司里也没有多大的变故,新任执行长不知怎么在那天出现过之后就没有现过身,但即使如此,我还是不敢怠慢了老板交代的事。这太为难人,我只能在顾易森在家的时候向他问东问西,捣鼓了半个星期,才完成第一页,我兴冲冲地给顾易森看,结果他看了五分钟后果断摇头。
得到明确的否定,我非常失望,同时在心里暗暗诅咒向柏余。
晚上我在书房里歪着脑袋看电脑屏幕上打出的几个字,觉得脑子已经当机了,忽然,挂着许久没有动静的QQ图标显示出跳跃的小喇叭,我点开来,是一条好友验证信息,附加说明是:Kelvin。Xiang。这几天被精神折磨太厉害,看到那个“Xiang”,第一反应就是向柏余,于是愣了三秒后点了通过。
半分钟后,有消息过来:【交给你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
这下确定了这是我的新老板,我反而送了口气,回他:【第一页。】
我觉得我没必要向他撒谎,不然他对我的能力会有更离谱的错觉,最好是他中途能中断这个任务,我只想安安稳稳地工作,如果他能放我一马,我会很感激。
但是向柏余显然没有这个打算,而且他打字应该很快:【不得不提醒你,离DDL还有一半时间。】
我当然是知道的,我现在明天睁开眼睛第一件事情就是掰手指算还有几天可以活。向柏余应该是从公司BBS上找到我的QQ的,上面用的是真名,就算他某天来敲我家门,我也丝毫不奇怪。
我在想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在明白我不是逃避责任的同时又很好地逃避掉责任,我越想越绕,盯着对话框入神,连顾易森走到我身后都没有发现。“在和谁聊天?”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程澜?”
“那个很奇怪的新执行长,就突然来加我好友,催问我的工作怎么样了……”我指了指对话框,就在这个时候,向柏余又发了一条过来:【把花在谈恋爱上的心思多花在工作上,效率自然就提高。】
“你们执行长管的挺宽。”顾易森抬了抬眉,有些不悦。我是告诉过他关于这个执行长的事情,包括他看到了顾易森来给我送饭,顾易森当时还对我说这没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做事方法,可能他会是一个好上司,结果这样一弄,我发誓他肯定很后悔这么早就说了那句话。我觉得继续和向柏余说下去也没什么结果,回了个省略号就隐身了。
两天后公司安排了一次派对,主要是为了欢迎新执行长的上任,由于董事长年纪上去了身体不好,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公司了,所以未来的一切都主要靠执行长来打理,其重要性可见一斑。
派对的地点在市内一家较有名的酒店,地段偏市中心,价格自然也是翻倍。海伦是公关部经理,办起这些活动来向来是得心应手,然而今天看起来也有点焦头烂额,一会指挥饭店的工作人员,一会大声责骂手下的新职员,气急败坏的样子真是少见。
向柏余还没有出现,部分员工已经就坐,贵宾席上是一些公司的重要合作伙伴代表,个个都一副精英的样子,穿着华丽。我们网管本部正好凑成一桌,部长没来,大家更是放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