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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有发现女尸。
搜查进行到第7、第8节车厢,日下开始不安起来。
发现死尸是在第6节车厢的冼脸间。现在已来到第7、第8节车厢。还没有发现任何迹
象。离出事地点这么远了,尸体是否被运走了?日下产生了疑问。
樱花号列车以平均每小时60至70公里的速度飞速疾驰。
窗外完全宠罩在暗夜之中。
终于,最后来到了第l4节车厢,这前边皮有电气机车了。
“这里,是最后一节了。”
一位警察用几分疲愈的声音说。
第14节车厢带有乘务室。
他们将乘客一个一个地叫起来,进行查间,结果。在这节车厢还是没发现尸体。
“剩下的就只有牵引这趟列车的电气机车了。”警察说。
“从这儿可以进入电气机车吗?”
日下间列车长。
“当然可以。这趟车是贯通型的。”
列车长回管。
“贯通型?”
“为了便于通过车头,两边都有门。”
列车长将日下领到车厢前边有门的地方。
门上安着小窗,从这儿往外望,可以看见涂着蓝橙两色的电气机车后部在微微摇晃。
“这扇门能打开吗?”
日下握着门把手,使劲地摇撼,车门发出稀里哗啦的响声。
“哎哎,乘客随便打开它。是会出危险的。”列车长说。
“能打开看看吗?”
“打开?”
列车长吃惊地看着日下。
“是的,请打开。”日下说。
列车长开了锁,将门拉开了。
强劲的风猛地灌到车厢里来了,吹得人发抖。
车厢之间,可以放下一块踏板,还可以探出蛇管来连接,能毫无危险地走过去。可现
在,列车长打开的门,对面的蛇管没有伸过来,踏板也没放下。
只能看见两米左右的前边,涂着天蓝色和桔黄色的电气机车车体在微微地摇动。
“要是放下连接踏板。走过去是没问题的。”列车长说。
“你说的是放在连结器上边可以过去的踏板吗?”
“是的。”
“拽着尸体从这里搬到电气机车是不太可能的。”一名警察插话。
确实困难。即使是到站停车也是件难事。何况现在列车是在以每小时迈70公里的速度,
仿佛要把夜幕撕裂似地狂奔之中呢。
“可是,没有搜到的只有电气机车了。”
日下争辩着。他情绪激动。盯着脚下的连结器,用手去放连接踏板。
电气机车的乘务员,司机和助手都在前部驾驶室,一定是只注意着前方,而犯人从背
后将尸体运进机车,他们是难以察觉的。
“不管怎样,也要过去看看。”
日下坚持。
“我看还是等到了冈山站,再到机车上搜吧,现在是太危险了。”列车长说。
他将车门关上,风一下子止住了。暖气散发出来的热气又温柔地将日下他们包围了起
来。
五
午夜l点39分。
上行梗花号列车在冈山站停了下来,因为是运转停车。
客车的门没有开,站台上也没有乘客的身影。
日下在列车长的引导下,进入了电气机车。
车体的中央部分,变压器和抵抗器之类的机器安装得满满的,只有一条狭窄的通道,
通到驾驶台,然而,都查遍了。既没找到尸体也没找到犯人。
尸体和犯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对不起。你是不是猜错了?”
一名警察看着日下说。
“猜错了?”
“是的。你认为是尸体的人,只不过是心情不好或有别的什么情况,蹲在地上,是不
是可以这样设想?她很快又好了,回到自己铺位上了?”
“可如果是那样,为什么还要把我打得差点断了气?”
“这个嘛,可不可以这样设想?年轻女人穿着睡衣,日下先生将她抱起来,她的爱人
看见下。引起了误解,一下子将日下打倒了。过后,当他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便着慌了,
两个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席铺,能不能这样认为呢?”
“如果你问我,那个女的是不是真的死了,老实说。我自己也是半信半疑。我为了确
认她是否真的死了,把耳朵贴在她的胸前,正在这时,突然遭到了袭击。可是,那女人的
一张脸,我记得非常清晰,绝对忘不了。我们把整个客车上睡着的乘客都叫起来进行阅查,
可没有那个女人。她是否完全死了,或者是受了重伤濒临死亡,我不得而知。不管怎么说,
那个女人一定是从这趟列车上消失了。”
“我也赞成刑事警察的看法!”列车长说。
“为什么?”
一位警察看着列车长说。
“我数了一下各节车厢买票去东京的乘客。发觉少了两个人。我认为这位刑警先生的
话是不错的。”
“可是。列车长。他们是在什么地方,怎么消失的呢?你知道吗?”
“呀。我确确实实不知道。”
“这两个人在哪儿上的车你知遣吗?”日下问。
“现在正在进行调查。”列车长说。
4分钟的运转停车一结束两位警察下了车。
“为了慎重起见。从广岛到这里的沿线还要搜索。你说的那个年轻女人也许被扔下车
了,凶手那双白、茶两色相同的皮鞋也许甩掉了。”
两位警察对日下说。
日下自己依然坐着上行樱花号列车回东京去。
他回到自己的脯位,倒身躺下。一阵不安涌上心头,使他难以入睡。
日下是搜查一课的刑事警察。无论怎么说仅凭这一点,他也是用警察的眼力来观察这
件事的。
倒在第3节车厢冼脸间的那位穿睡衣的年轻女人的确是死了。日下现在还是这样认为。
当然,不能把话说绝。呼吸即使停止了,做一个小时以上的人工呼吸,也还有苏醒过来的
希望。可她绝不可能站立起来轻易地回到自己的铺位上去。她的太阳穴在流血,后脑勺被
打得很重,这是确定无疑的。
日下还没来得及想想自己后脑被击中的是哪个部位。
要是那女人癫病发作。倒在地上,后脑也跌得很重,但那种情况,她应该是仰面倒着
才对。
何况,她要是因事故死亡,日不下该被打。
也可能是这种情况。穿着白、茶两色鞋子的男人将穿睡衣的年轻女人打倒。这时他发
觉日下走过来,使急忙躲进厕所,当日下将女人抱起来时,便下了手,打得日下昏了过去。
这之后新问题出现了。
上行樱花号在日下昏过去的这段时间里,仍然疾弛着,即使犯人自己能从飞驰的列车
跳下去。可尸体怎么办呢?难道能抱着尸体跳下去?如果那个女人没死,受了濒死的重伤,
那就更加困难了。
好象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上行樱花号继续奔驰。一切正常,凌晨3点57分到达了
大匝站。
天还没亮,有几名旅客下了列车。
列车要停4分钟,日下从铺位上起来,当他来到走廊的时候,列车长踱到他的身边。
“你还没睡吗?”
“对不起,你方才说的我认为值得重视。消失的两名乘客,从哪里上的车,你弄清楚
了吗?”
“两个人都是从佐世保上车的。拿着到东京的车票,可不知为什么中途下了车。”
“车到广岛的时候,他们还在车上吗?”
日下问。列车长歪着头想了想说,
“这个么,从哪儿下的车,我无法搞清。检了一次票以后,到终点之前不再检票了。
乘客拉上窗帘,人是不是在里边就不得而知了。”
“你说得很对。”
“噢,对了,我不认为在行驶的列车上乘客会稍失。我想他俩是在广岛之前下车了。
从佐世保到广岛,列车在11个车站停车,时间不算太晚,也许他们想起有什么急事要办,
中途下车了。”
身为列车长这样考虑问题。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日下在3号车厢的冼脸间看见穿睡衣的年轻女人倒在地上,可列车长没有看见。他更
没有看见日下被打。正因为这样,列车在行驶中乘客会突然消失,他自然不会相信。
要是日下站在列车长的立场上,也会自然而然地认为两名乘客是在途中的某个车站下
车了。
如果不是日下现在的后脑还隐隐作痛,如果不是他看见年轻女人倒在地上,抱她时被
打得昏了过去,也会认为这一切都是梦吃,从飞驰的特快列车上会有两名乘客象烟雾似地
消失,这是无法想象的。
然而,后脑勺的疼痛是无法否定的现实。用手摸摸,明明白白地凸出一个小包。
11点30分,上行樱花号列车,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似地到达了东京站。
八
到东京车站接日下的是刑事警察龟井。
“恰好有一个案件正在处理当中,十津川警部(日本警察官所名,位在警视以下警都
助理以上。)让我来接你。”
龟井说完,有些担心地瞅了瞅日下的脸色。
“你的眼睛还是通红的,看采令兄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呀。”
“对哥哥的事,我已经能控制自己的感情了。我所以这样,是因为在回来的列车上发
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日下将在上行罄花号列车内见到的事情向龟井讲了。
龟井一边“嗯嗯”地咛着鼻子,一边听。
“这可真是一次有趣的体验呐。”
“是有意思。最好是能得到澄清,如果,那女人果真是具尸体的话,这就是杀人事
件。”
“是埃可是,怎么会死尸和犯人消失得无影无踪。搜查也毫无办法呢?”
“阿龟你也认为我是在做梦吗?”
“我倒不是那个意思。我相信你说的话。你不是把梦境和现实搅到一块儿的人,不过,
让别人相信你的话也是很难的呀。”龟井说。
“这我知道。”
“我想这件事你也应向十津川警部谈谈。去警视厅好吗?”
“当然了,我就是为此在午前赶回东京的。”
两个人乘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