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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随形-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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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克说:“一点不错。我考虑了一下,现在我们有几件事情要办,可能需要分头进行,因为我总觉得,如果不抓紧,或是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让陈志宇有所察觉,让他有时间安排应对措施。陈志宇的智慧,不是普通人能够完全想象出的,即便我们有了较多的证据,只要他没有最终落入法网,就不能对他有丝毫的低估和放松。”

  彭大勇说:“那当然,这一点现在完全知道了。”

  普克说:“首先,陈志宇父母家在S 市,陈志宇也是在那儿长大的,直到当兵才离开,他父母家我们要去查一下。

  其次,陈志宇当过三年兵,档案上只有部队番号的记录,没有其他详细资料,我们可以和省军区保卫部门联系,看能否找到陈志宇原来服役的部队,了解一下他在部队期间是否有什么特殊情况,但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部队流动性很大,不知道能不能得到我们期望得到的线索。第三,陈志宇大学毕业后,共在三个城市呆过,除了X 市外,另两个城市也都是本省的,陈志宇曾在那里短期任过职。我们要想办法去查一下,陈志宇任职期间,当地是否发生过类似的案件,有没有查获凶手。这一点很可惜,如果我前段时间搞的那个网络工作已经完全开始使用的话,哪怕是全国范围内的资料,我们只用通过电脑网络,在这里就可以很方便地查到。而现在就比较麻烦一些,可能需要一段时间,而且里面还涉及到不同管辖地域的配合问题。“

  彭大勇说:“这一类事可以交给我来办。”

  普克说:“我也是这样的想法。陈志宇的当兵经历和他任过职的两市案情调查这两项内容,我想请你负责查一下。

  我呢,准备去陈志宇的老家S 市查一查。另外,还有今天这件事,我一下子拿不准,是应该马上去向陈志宇求证呢?还是等我们分头查完,再找他调查?你的意思呢?“

  彭大勇仔细想了想,说:“各有利弊。先查的话,会不会打草惊蛇?但是先查也许可以从中获得意外的线索,省得后面跑弯路。我看,不如我们先找他谈一次,不管他有什么反应,总之我们都已经严密注视他的行踪了,虽然眼下还拿不到监控证,但我可以找两个人帮忙盯着点。你说呢?”

  普克想了想,说:“也好。那还是我去吧,两个人同时去,可能会显得形势比较严重,容易引起他的警惕。”

  彭大勇说好,两人就准备开始分头行动了。

  普克再次来到陈志宇的办公室。在经过楼前的那个小花坛时,普克不由自主地在花坛前站了一会儿。

  这是普克第三次来这里。第一次普克似乎被陈志宇控制住了方向,陈志宇则显得收放自如,轻轻松松将普克打发了过去。第二次普克来到这里,却只是在门口徘徊了一阵子,没有进去,因为普克不想让自己在没有充足准备的情况下,再次让陈志宇占据上风。现在是普克第三次来到这里,心里隐隐怀着临战前的冲动和兴奋,而这种冲动和兴奋是建立在胸怀必胜信念的基础上的。

  普克来前给其他干部打过电话,知道陈志宇此时没有会议,应该就在办公室。果然,陈志宇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普克不轻不重地敲了敲门,陈志宇用普克已经熟悉的语调请他进去。

  看到进来的是普克,陈志宇在第一瞬间没有掩饰住他眉间的一丝讶异。但也只是短暂的一瞬,马上便恢复了他一贯的风格,亲切而温和地招呼说:“哦,没想到小普今天有空到这儿来,请坐,请坐。”

  说着站起来走过来,和普克握了握手,并给普克让座。

  普克也保持着不卑不亢的态度,和陈志宇寒暄了几句。

  陈志宇和蔼可亲地问:“今天来,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普克眼睛专注地看着陈志宇,单刀直入地问:“对,有件小事,想请教一下局长,请问局长认识江兰兰吗?”

  陈志宇皱了一下眉头,像是在思索的样子。普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陈志宇,他想自己应该是捕捉到了陈志宇眼神里一瞬即逝的慌乱。虽然从表面看来,陈志宇仍然是镇静自若,谈吐如常。

  “这个名字好像听过,有一点印象,不过一下子想不起来了。怎么,又是出什么事了吗?”陈志宇说完这句,马上又呵呵笑了两声,“看我的记性,刑侦处的同志来了解情况,当然又是刑案一类的事喽。”

  普克仍是紧紧盯着陈志宇。他第一次发现陈志宇看自己的目光有一点不自然,虽然仍然维持着常态,但总是让人感到一丝勉强。

  普克用平常的语气说:“江兰兰是市一中的英语老师,她在10月12日被人杀了。有人提供证据说,江兰兰在死前曾来找过局长。不知局长记得这回事吗?”普克在说到江兰兰来找陈志宇的时间时,有意模糊了时间范围,只是笼统地说“死前”,而且普克将本来并不确定的江兰兰是否找过陈志宇故意说成确定的。普克觉得冒这个险很有必要。

  陈志宇像是经过提醒猛然醒悟似的说:“噢——想起来了,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具体日子我记不清了——没办法,每天来找我的人太多。她好像说是想调工作的事吧,当时我很忙,说请她稍等几天,我忙过那阵子事之后再来找我。可后来她就没有再来过,因为本来就不认识,我都没在意这件事,所以有点忘了。怎么,她被杀啦?”

  普克点头说:“对,被杀啦。凶手的作案手段和杀王敏的手段很类似。”

  陈志宇摇摇头说:“现在的治安真成问题。哦,这不是说你们的工作做得不利,而是社会变得太复杂了。老实说,这两个女人被杀,还很难说是什么原因呢!”

  普克说:“局长的意思是……”

  陈志宇笑着说:“哦,只是随便发点感慨。现在社会上,好像女人被男人杀的事越来越多,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现象,不知道你们做刑侦工作的考虑过没有?”

  普克说:“我很想听听局长的高见。”

  陈志宇说:“谈不上什么高见。一点个人的想法而已。

  如今的社会都呼吁妇女解放,提倡男女平等,女权运动也搞得轰轰烈烈,好像这个社会的女人仍然是男人的奴隶,受尽了男人的欺压和剥削似的。其实不尽然。你看,现在的男女关系中,有相当一部分都是畸形和变态的关系,看起来实现了一种平衡,其实只是一种暂时性的平衡,甚至是一种扭曲的平衡。一对男女建立了恋爱关系,基本上是女人处于支配和主导地位。女人认为自己有权向男人要求一定的物质、经济基础,要求理想的社会地位,要求男人最好是无条件而且全身心地服从。大部分男人这种时候都是屈服于这种被支配被控制的地位的,因为一旦他有所反抗,便会遭到被女人抛弃的结局。女人对男人所谓的爱,其实首先是对她所设定的条件的满足,当条件得到满足之后,男人才能得到爱。而这爱依然不是无条件的,它的条件可能随时发生更新和提升。

  男人依然要随时做好被女人挑选和抛弃的准备。所以,恋爱过程中的平衡,建立在男人压抑了自己的尊严和人格的基础上,是一种变态的平衡,因为没有一个真正的男人能够永远压抑自己的尊严和人格。当恋爱过程结束,进入婚姻状态后,男女之间的关系达到另一种平衡。这时候女人的策略发生了变化,她们将以前不断从外界攫取的方式,改为极力保护自身已经占有的财产,这财产除了物质上的,也包括精神上的。女人对男人实际上在实行一种残酷的剥削。她们要求男人承担养家的大部分责任,要求男人站在外人面前能够维持她们虚荣心的满足,她们还不停地要求男人对她们的爱。

  这是最可怕的一点,她们在对男人进行了物质上的剥削之后,还要求男人做到心无杂念地去爱她们,从心灵上做到对她们绝对的臣服。如若不然,女人便会发出控诉,说男人用手段欺骗了她们的感情,把她们骗成了自己的妻子后,便成了‘现代陈世美’、负心汉!看看吧,大部分婚姻达到的所谓平衡,就是这种畸形的平衡。这种平衡能够维持多久?那就要看这种平衡关系中的男人的承受力和持久性。而这种平衡一旦打破,造成的后果往往相当严重,所以现在夫妻反目之后,那种相互仇恨的嘴脸,你怎么能够想象出当时他们居然是经过所谓的两情相许,心心相印,双方爱到极点后才共同走人婚姻生活的!这种事情,真是让人想想也要作呕。“

  陈志宇说到后来时,语气已经有一点不能平静。

  普克不漏一字地听着。他觉得陈志宇说的固然过于偏激与极端,但某些部分却让普克觉得不无道理,甚至引起普克的同感。

  普克想,陈志宇现在的家庭不知是怎样的一种关系。还有,陈志宇在这次婚姻之前,是否还经历过什么不愉快的恋爱经验。普克将这些疑问—一记在了脑子里。

  也许陈志宇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他停了下来,尽力地平静自己的情绪。过了一会儿才笑着说:“我们这种人,是不是开会开得太多了,一个话题就可以讲半天,难怪那些机关干部都怕开会呢。”

  普克说:“我虽然不能完全同意局长的见解,但也觉得其中有些地方相当有深度。不过,如果因为局长所说的畸形的平衡关系被打破,因此导致的剧烈冲突,甚至凶杀就有成立的理由,这个观点我持坚决反对的意见。我相信我们的社会就像一部巨型的机器,有些小的故障和问题是允许的,只要主体结构在以正常的状态运转,这部机器就不会丧失功能和希望。”

  说到这里,普克想起清早路上看到的清洁工,他微笑着说:“就像城市需要环卫工人进行清扫一样,那些问题也需要清理,需要得到妥善的解决,而不是对这部机器进行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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