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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随形-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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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朵说:“嗯,这个人好像真有点问题,我觉得他像是有点在和你挑战的意思。不过,今天那个电话,他可没像第一次那样占到上风。”

  普克说:“一下子还抓不住他的把柄,最近又很忙。我想等网络建立起来了,可以把大范围内的原始案例都调出来看,说不定会有帮助。我干这一行时间太短,实践经验实在有限。”

  米朵说:“这个我明白,就跟我们医生差不多,应该算是越老越值钱吧。”说着两人都笑起来,碰了碰杯,接着聊起了其他的话题。

  3

  普克告诉自己要耐心等待,但他没想到,转机这么快就来到面前。

  10月21日,普克资料管理网络化的工作到了尾声,虽然是星期六,他还是留在单位微机室里加班。临近中午时,寻呼机响了,是局里值班员打给他的,问他在哪里。普克说自己就在局里,值班员说那正好,有几个大学生打电话报警,说在市区东郊灵山一个小山谷里发现一具女尸,他向领导请示过,领导让他通知普克、彭大勇和法医一起去现场处理。他已通知过彭大勇和法医,他们正往局里来,车已经派好了。

  普克他们到达现场的时候,接近下午两点钟了。报案的是三男一女四个大学生,他们在发现尸体的小山坡下等着,都显得很惊惶,尤其那个女学生,脸色十分苍白,眼睛里充满恐惧。由一个看起来相对镇静的男生陈述了发现尸体的经过。

  男生说,前段时间他们听人提到灵山,听说是个未经开发的天然风景区,便计划着要结伴来看看,但上个星期一直下雨,直到前天才停,便在这个星期六一早,搭了一辆从附近公路经过的远郊车,在山脚下了车,沿着一条简易山路进山,到了路头又顺着小路往山上爬,等爬上一个小坡后,便发现那片草地上的尸体。起初他们看不太清是什么,等走近一点看,才知道是一个显然死了很长时间的人。那个女生当场就呕吐了,他们马上用身上的手机报了警,不敢离开,也不敢靠尸体太近,就在山坡下等着。报案后,没有其他人来过。

  做过必要的检查和记录后,普克便让几个学生离开了。

  现场这具女尸全身赤裸,旁边草地上散落着几件衣服和鞋子。经检查确认死者颈部有明显勒痕,判断为窒息死亡。

  死者身高约一米七零,年龄约在三十岁左右,长发为漂染过的棕黄色,体态较为丰满,身上没有其他伤痕。估计死亡时间在八至九天左右,由于10月天气已经转凉,前几天又一直在下雨,尸体只是呈现轻度腐烂,面孔清晰可辨,但已无法从身体组织检查死者生前是否与人发生性关系。除了现场散落的衣物外,没有任何可以确定死者身份的物品。从现场衣物的质料及式样来看,估计死者为城市职业女性。

  由于前段时间连绵雨水的破坏,虽然经过干警全面仔细的搜寻,现场及附近仍然找不到任何可疑痕迹,现场已没有保护的价值,当天下午便将尸体运回局里进行尸检,普克他们也一同返回局里。

  彭大勇说:“先跟各派出所联系,看看最近有没有人报失踪吧。”

  普克点点头,从一到现场开始,他心里就隐约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先确认死者的身份。

  两人分头跟各派出所电话联系,询问最近十天内是否有人报告一女性失踪。年龄在三十岁左右,身高约一米七零,染过的棕黄色长发。

  很快,城南分局柳巷派出所就有了回音。1O月17日,柳巷派出所接办一名姓邓的中年男性报案,称自己的妻子江兰兰失踪。详细情况是,江兰兰,31岁,职业为本市一中高中部英语老师。10月11日下午和单位同事打招呼,说第二天有事不到学校,如果学校有事找她,请同事在12日晚上8 点以后给她家里打电话。12日江兰兰课表上没课,但教务处有教学上的事情找她,晚上同事便给她家打电话,但始终没有人接。13日江兰兰依然没来学校,她的课也没有上。同事知道江兰兰的丈夫邓辉于一个半月前出差不在家,担心会有什么意外,但无法与邓辉联系。接下来两天是周末,学校不上班。16日即本周一,邓辉从外地打电话到学校找到江兰兰同事,说周末两天打电话到家里,一直找不到江兰兰,问江兰兰同事是否知道情况。同事便将具体情况告诉邓辉,邓辉听后,当天便乘飞机返回。他与江兰兰同事一起四处寻找,问遍了所有的亲属及朋友,均不知江兰兰下落。次日一早,邓辉到住区柳巷派出所报案。

  普克马上与邓辉联系,请邓辉到公安局认尸。经邓辉确认,死者正是邓辉12日起失踪的妻子江兰兰。与此同时,法医的验尸报告出来了,死者江兰兰于10月12日上午因颈部被扼导致窒息死亡,是他杀案件。

  第七章

  1

  江兰兰的丈夫邓辉是一家大型企业的电子工程师。他在与普克进行谈话时,明显处于一种痛苦焦灼的状态。不知是本身气色就差,还是由于几天来严重缺乏睡眠,他脸上看起来一片灰白。一双眼睛红通通地布满血丝,目光阴郁,嘴角也起了两个水泡。每说一句话,都像是经历着一番内心的挣扎。

  在普克的感觉里,江兰兰的死对邓辉而言,与其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莫若说是一个巨大的伤害。虽然邓辉没有说过一句他爱妻子的话,但从他所述他与江兰兰几年婚姻生活中,他对江兰兰的性格、爱好以及生活习惯的了解程度来看,如果不是一个对妻子全情以赴的男人,是很难做到那份细致的。也许在邓辉心目中,江兰兰对他的爱即使没有他的深,也应当是凝聚了多年的感情,能够经得起考验的。然而江兰兰却是那样一种死亡方式,这无疑是对一个男人自以为两情相悦的嘲弄。

  邓辉认尸时,普克一直在他身边注意着他的反应。显然邓辉一眼就认出了死者就是自己的妻子,悲痛立刻布满了整个面孔。然而接下来,他却反反复复地在死者身上翻查着什么,当普克间他想了解些什么情况时,他喃喃地说:“兰兰受的伤呢?她一定是被强迫的,一定有伤啊……”

  普克明白了邓辉的心理。妻子死了固然令他伤心,如果不能证明妻子的忠贞则令他耻辱。然而,普克、彭大勇他们早已从各个角度做过推断,基本可以得出江兰兰是自愿与凶手前往受害现场的。

  第一,江兰兰的验尸报告中,胃里没有任何致其昏迷或死亡的药物;第二,江兰兰身高一米七零,体形较丰满,体重62公斤;第三,从山下可以行车的小路到山坡上的受害现场,坡度很陡,距离也较长,个人行走都相当吃力;第四,江兰兰的衣裙都是极易撕裂的真丝质料,经检查没有一丝损坏的痕迹,而且邓辉和江兰兰的同事赵老师均说从未见她穿过这身衣裙,显然是全新的;第五,除了颈部致死的勒痕之外,江兰兰身上再没有任何一除伤痕。所有这些实证都说明,江兰兰自愿与杀手上山的可能性极大,而且身上的衣物也不是被别人暴力撕扯下的。江兰兰阴道内没有找到男性精液,凶手极有可能使用了避孕套。

  普克有点不忍将这些推论告诉邓辉,虽然邓辉很可能心里会慢慢搞清楚。在与邓辉的谈话中,普克更关心近一段时间以来,江兰兰是否出现什么反常举动或变化。

  邓辉说话的神态和语调,都让人感觉到他正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我们厂生产的一种产品卖到广州后,买方在使用过程中,发现一些潜藏的问题。由于这是一个很大的客户,厂里便派我和另一个工程师去广州进行检修工作。我们是8 月底去的,发现问题比较严重,便一直不能回来。我以前也常常出差,但都是三五天,最多也没超过半个月,这次一走一个半月,我心里也很着急。兰兰平时有点任性,我总是很迁就她,家务方面,只要我在家,一般很少让她动手,她又是个害怕寂寞的人,所以我知道她是不喜欢我出差的。

  可这次实在没办法。所以到后来,我一两天就给她打个电话,想安慰安慰她。开始她和以前差不多,耍耍小脾气,撒撒娇,说我不爱她之类的话。大约从9 月下旬开始,我觉得打电话回家时,她好像有点冷淡,也不发脾气,也不逼我早点回家,有点无所谓的样子。我当然有感觉,很想马上赶回来,可实在身不由己。“

  邓辉说到这里,眉头紧锁,像在回忆那些天的情况,又仿佛在斟酌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普克一直表现得很耐心,很平静,邓辉停下时,也并不去催促他。

  邓辉接着说:“有一次兰兰在电话里跟我说,她不想当老师了,想调动工作。以前她也跟我说过好几次,因为调动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有一段时间都没提了。这次又提起来,而且态度很强硬,好像已经完全决定了一样。我就问她教委有没有熟人或是可用的关系,她说有一个,她已经联系上了。我问是谁,她说你不认识,说了也没用。然后就不谈这个事了。当时我有点不愉快,但想到离家这么久,兰兰对我有些怨言,也是情有可原的,所以并没太往心里去。”

  普克趁邓辉停顿的间隙,插了一句:“你在整理江兰兰遗物时,能否让我们旁观一下,希望能找到有价值的线索,比如最近的电话号码本、日记、通信等等物品。”

  邓辉想了想,点点头,叹了口气说:“好吧。真不知道会发现什么秘密……”

  普克示意邓辉继续刚才的话题,邓辉用手搓了搓脸,接着说:“有一天中午,对了,就是她出事那个星期之前的星期四的中午,我知道她星期四没课,有时不去学校,正好那天中午我也有点空儿,就试着打了个电话回家。电话响了很长时间没人接,我以为兰兰不在家,正准备挂时又接通了。

  可兰兰的态度很奇怪,好像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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