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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话语,无需她去说,众人也能知晓。
南冥烈眼神一眯,朝冷秋蝉施了一个颜色,忽而剑眉一挑。
冷秋蝉见状赶紧将段皇后扶起来。
“南冥凰做事手段狠辣,一环接着一环!三月之前,她一边发给我请帖,一边却截杀给我送信的羽林郎,此举必有深意。慈航门若想要夺取皇权,必定不可让大周太子周冲修炼了混沌种青莲,而今段羽熹已死,我南冥烈却还活着……”
一念至此,南冥烈心中咯噔一跳,呼喊道:“今日三妖受阻,南冥凰必定会另有谋划,只怕此刻南冥荭艺已是到了太子东宫!”
“什么!”
段皇后惊呼一声,脸色惨白,再度晕倒。
南冥烈见她竟这般不经事,由不得暗暗摇头,将身上穿着的金甲收起,脚底金光一闪,已是朝东宫飞去。
☆、第二百五十五章:门上喜字,未老先衰(1)
第二百五十五章:门上喜字,未老先衰
东宫殿宇辉煌,景色秀丽。
院中种满了花草,植满了树木,即便是在冬日,也依旧繁华似景。若非葳蕤草木上挂着些许白霜,直教人以为是到了阳春三月。
太子寝房之内,更是温暖如春。
一座阵势,围绕在大殿周围,阵中透着阵阵暖意。而今日房门之上,却贴着一个大大的喜字,鲜红无比。
周冲仰天躺在一桩大床之上,衣裳已是被全部剥掉,手脚四肢被四个身穿白衣的慈航门女子按住,动弹不得。
身上泛着淡淡的红润色泽,显然是吃了媚药。
“南冥荭艺!若让太傅知道此事,必定不会放过你!”
周冲不断的挣扎着,可按住他手足的慈航门弟子,修为却远在他之上,四肢承受沛然巨力,如何能够动弹?
南冥荭艺将衣衫一件件褪掉,腰间围着一条小短裙,裙子下一片空荡,不着一丝半缕,一片湿漉漉……
“南冥烈自身难保!”
南冥荭艺满面春色,跨坐在周冲腰部,一下子将身躯沉了下去,口中轻吟一声,媚态横生。
她狠狠的颤动几下身躯,身段和周冲完全贴在一起,再缓缓俯下身去,与周冲胸膛贴着胸膛,慢慢揉动着身躯,喘着气,“就算南冥烈能大难不死,他来到此处救你,也已经晚了!我是他十三姐,他怎敢在我面前放肆?你身为南冥烈的弟子,难道不明白儒门书生,最讲究长幼尊卑么?”
……
南冥烈脚踏鹏城金戈,急速飞驰至东宫大门之外。
守卫在东宫门口的,本应该是一队羽林军,可而今却换做了几个慈航门弟子。
“必定是南冥凰有所谋划,才会将羽林军调走!”
南冥烈眼神一亮,径直朝着大门走去。
“站住!”
守卫在门口的慈航门女子身形闪烁,挡在大门中央,仰头盯着南冥烈,“天子有令,今夜任何人不得前往太子东宫府中。”
“哼!”
南冥烈满脸杀机,在门口三丈之外稍稍停了一停,强行压住心中怒意,“圣旨何在?”
“天子口谕!”
慈航门弟子扬声道:“莫非太子太傅要抗旨不尊?”
时至此刻,尾随在南冥烈身后冷秋蝉与狐媚媚,以及虎威候等羽林军,已是飞到了东宫门口。
段皇后欺身而上站在南冥烈身边,指着挡在门外的慈航门弟子,喝道:“他做了这么多年大周天子,从没下过口谕,你们这些慈航门贱人,胆敢骗本宫?”
“假传圣旨,按律当斩!”
南冥烈眼神一动,手中分出两道剑锋,剑气锋芒在门内合二为一,化作雪亮罡锋,朝两个慈航门女弟子身上斩去。
“太一合道剑势!”
这两个慈航门女弟子,有着天府境修为,修炼了数百年,经历过一百三十年前慈航门谋害步朝风之事,自然认得这太一合道剑势。
可南冥烈这一道剑势,却只是虚招,他脚底光辉闪烁,急速飞驰到两个慈航门女弟子面前,竟是迎着她们施展出那些风火雷电术法,伸出手臂,手掌宛若闪电,抓住了两人的肩膀,拽着两人往中间撞去。
☆、第二百五十五章:门上喜字,未老先衰(2)
嘣!
二人相撞,发出一声闷响,周身骨骼不知断了多少根,而五脏六腑,也不知受了多严重的伤害,竟是嘤咛一声倒了下去,再也不能挡在门口。
“太子寝宫在何处?”
南冥烈身形如电,飞入东宫大门,逮住一个正蜷缩在花园角落里的太监,喝问道。
“那……那里……”
太监吓得浑身发颤,本想要高声呼喊,却看到跟在南冥烈身后的,竟然是大周皇后以及虎威候,当即白眼一翻,竟然当机立断给晕了过去。
只有晕过去,才能不蹚这一趟浑水。
这个太监,倒也聪明。
南冥烈身形闪烁,呼吸间飞到了太子寝宫上空,猛然间将金甲穿在身上,从上往下朝寝宫大门撞去。
远在上百丈外,南冥烈就已是看清楚了寝宫门口之上,贴着的那一个鲜红喜字。
尚未成婚,却贴了喜字!
“好一个南冥凰,竟想要先下手为强!”
南冥烈心中冷笑,用胸膛硬扛着门口两个慈航门女弟子施展的飞剑与法宝,硬生生冲入了寝宫当中,眼神一抬,就见到四个身穿白衣的慈航门女弟子压住周冲的四肢,而南冥荭艺却压在了周冲身上。
“周冲!”
南冥烈手中双剑合一,化作一道璀璨华光,施展太一合道剑势,朝南冥荭艺身上打去。只是在他心中,却犹然不敢断定,到底柳飞惊当初所说的话语,能不能给完全相信,故而这一剑离南冥荭艺胸膛要害之处,亦是有些偏离,并未直取她后心心脏所在。
“南冥烈来了!”
南冥荭艺心头一惊,她已是到了吸干大周太子一身精气的关键时候,猛然间觉得一道森然剑气往身后□□,本想要就此脱离周冲的身躯,却有感觉到那剑锋隐隐避开了心脏部位,当下心中一横,念头发狠,竟不闪不避,只顾着运转道胎补天功吞噬周冲的精元,心中想道:“这南冥烈,终究心中留有几分骨肉之情!可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天下诸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怎能由妇人之仁?”
她竟是不闪不避,笔直坐在大周太子周冲身上。
嗖!
剑锋飞驰而来,穿透南冥荭艺胸膛。
“哈哈哈哈……”
南冥荭艺昂起头来,小腹微微鼓起,呼喊道:“我是你十三姐,你竟敢用剑啥我!儒门五经,都被你抛之脑后了么?”
虎威候领着一群羽林军,紧随在南冥烈身后冲了进来,眨眼间布置成一道兵家阵势,将几个压住太子周冲的慈航门女弟子围住。而南冥烈周身更是显现出十二道瑞气光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四个女子打飞。
南冥烈懒得去理会南冥荭艺,身形一闪飞到太子周冲面前,低头一看,只见太子周冲脸上,已是浮现出淡淡的皱纹,而满头青丝,竟是变作了白发!
“今夜之事,是天子的旨意,难道南冥烈你想要抗旨不尊?”
南冥荭艺见南冥烈并不理她,而且浑身上下尽是杀气,念想起今夜南冥烈本是去了天牢方向,猛地在心中忖度道:“莫非废物东西,是杀败了三尊天妖之后,再赶到这里的么?”
一念至此,她忽而觉得狐媚媚怀中抱着的女子,极为眼熟。
天妖冥鸟!
南冥荭艺心中震颤,满眼不可置信,死死盯着南冥烈,心中想道:“他只是一个废物!年纪比我小,修行时间比我短,而今竟然连天妖都胜不过他,这怎么可能?在我南冥家,除了大姐南冥禅之外,就属我南冥荭艺资质最高,就算是在整个慈航门中,资质比得上我之人,也寥寥无几,我怎么可能会比南冥烈差了这么多?”
啪!
倏然一个巴掌,从旁边打来,扇在南冥荭艺脸上。
段皇后在羽林军的护卫之下,疾驰飞到南冥荭艺身边,借着兵家大阵威能,挥手打在南冥荭艺脸上,喝道:“假传圣旨,罪该万死!”
“你竟敢打我!”
南冥荭艺嘴唇发颤,气得满脸惨白。她被南冥烈一剑穿胸,虽避开了心脏,却也是受了重伤,此刻就算是想要还手,也没了力气。
啪!
又是一个巴掌,打在南冥荭艺脸上。
“本宫乃是大周皇后,就算你与我儿拜堂成亲,本宫也是你婆婆,怎能容你在我面前放肆?”
段皇后指着南冥荭艺,令挥手丢出一件长裙,丢在南冥荭艺身上,又令羽林军将之押住,一步步走向前去,“你慈航门是否假传圣旨之事,暂且不论!本宫之论你今夜不守妇道,不遵妇德……”
“皇后!”
南冥荭艺虽被压住,也神色却浑然不惧,迎着段皇后如刀的衍射你抬起头来,“莫非皇后你要杀了我?”
“本宫母仪天下,自有本宫的规矩!”
段皇后自衣袖中掏出一件白色长裙,将之撕成一段白色长绫,丢到南冥荭艺身前,缓缓言道:“本宫赐你白绫一条,谢恩吧……”
赐下白绫,便是要让南冥荭艺自缢而死。
这一刻间,南冥荭艺才觉得害怕,她知道段皇后杀心已定下,竟是转身朝南冥烈拜倒,不敢去看身前白绫,呼喊道:“十七弟!十七弟你要救我,我是你十三姐……”
不料南冥烈却挥动拿出了一个瓷碗,将剑锋上沾染的南冥荭艺鲜血,滴入了瓷碗当中,再往碗中注入清水,随后他中指尖端,逼出一滴血液,掉进碗中。
两滴鲜血,果真互不相容。
南冥烈心中大定,霍然转过身来,喝道:“谁是你十七弟?”
此话一出,南冥荭艺脸色一瞬间变得有若死灰。而周遭被羽林军押着的几个慈航门弟子,已是齐齐神色乍变。
在她们想来,南冥烈无论如何痛恨南冥家,心中至少也应该有一丝血肉亲情才对。可而今这种语气,却宛若是一个从未相见过的陌生人。
“太傅!”
大周太子周冲浑身精气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