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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诗恋抬起被酒精烧得通红的双眸,迷离的看着老板,很不客气的回答:“怎么?怕我付不出钱,你放心,我不会赊欠。”说完从手袋里拿出一卷红色的票子推向他:“给你,快给我拿酒。”
老板只得无奈的摇摇头,这种事情,他见到不止一两次,劝说也不是第一回,只是最后都会成为一句空谈。
“哟,这妞不错,长的挺正点的,来让本公子我好好瞧瞧。”一男子嘴里叼着根烟看着正摔着酒杯的贺诗恋,一边轻笑一边看着跟在身边的随从
其他人随即也发出啧啧的惊叹之声。
“服务员,给我来一瓶酒,我想陪这位小姐好好喝喝。”说这话时坏主意已经上心了。
服务员很快就把酒递了过去,男子将酒拿在手上,很娴熟的启了瓶盖,接着把贺诗恋刚刚喝空的酒杯加满:“来,我请你,好好喝。”
贺诗恋抬起迷离的眼睛,一头卷发扫过玉肩,瘫软的身体滑下座位,拿起吧台上的那杯红色的液体,挥手朝男人面上一丢,然后穿过面前的人墙扬长而去。
众人都面面相觑,知道男子发出愤怒之声:“FUCK,臭婊子,给我追。”边说边朝门口冲了出去。
贺诗恋摇晃着身体刚走到门口,就被一群人给围堵住了,不论她怎么走都走不出去,而且圈子越来越小,接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将她困在其中,怎么也冲不开。
“臭娘们,给脸不要脸。”男人丢下嘴里的烟,将贺诗恋一手提起,两只眼睛里闪着凶光。
“你放开我。”贺诗恋叫嚣道,手用力的想掰开男子的魔掌。
男子轻蔑一笑,大声道:“放开你,可以啊,今天晚上把你大爷我给伺候舒服了,自然就放了你。”接着就是一阵淫荡的笑声。
贺诗恋脑子淤血了,只想着脱身,也没顾忌那么多,一口便咬上男人的手,真真的落下一圈深深的牙印。
这一动作顿时把男子给惹火了,于是一个巴掌甩在贺诗恋的脸上,一边甩着手,一边指使着一起的随从:“给我好好的教训,往死里打,他妈的,牙尖嘴利,简直是属狗的。”
接着就见几双黑色的皮鞋辗上贺诗恋的身上,继而就听见撕裂的惨叫。
“你们这群混蛋,都给我住手。”游伽和言玉玲刚刚逛完街,言玉玲因为要值夜班,所以回了映晖,而游伽正准备回家的,刚好路过轻扬酒吧,原本是想进去看一看的,却在无意中遇到了这一幕,先前并不想多管闲事,后来听到贺诗恋的声音,接着仔细一瞧,才认准是她,于是奋不顾身的冲进了人墙之中。
见有人阻拦,打手们就都停下了手。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一个女人,还有点人性吗?”看着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贺诗恋,游伽心里不由得生起一丝同情。虽然那天被她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巴掌,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看到自己的大哥回敬了她一个耳光后,她失落而去的身影,游伽心里有一丝莫名的触动,这几天叶离一直在找她,可是她的手机一直关着,去她的家里也不见人影。
男子摸了摸下巴,两只眼睛立刻从贺诗恋身上转向游伽,沉声一笑:“今天我可真是有眼福啊,不过好像性子都挺辣的,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怎么样。”说着便走到游伽面前,轻佻的一笑:“小妞,今天晚上陪陪本大爷可好?”
“滚开。”游伽不予理会,俯身要去扶贺诗恋,却被男子一手给拽住:“想这么便宜就从我手里把人带走,门儿都没有。”
“你想干什么,把你的脏手拿开,要不然我喊人了。”游伽的脸立刻变得通红,终于感觉到了害怕,两只眼睛带着恐慌环视着四面的人。
男人一声轻笑,凑到游伽面前,呼呼的热气扑打在她的脸上:“喊人,好啊,你喊啊,就是不知道你的声音够不够响亮。”继而是一阵放浪的笑声。
然而当游伽正不知如何脱身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传进了圈子里:“今天又是谁惹了我们的卢大公子了。”印辰悦缓步走到众人之中,因为就要去蓝湖岛了,所以晚上约了子嘉和褚岳文他们打算好好聚一聚,却不曾想到刚一到就碰到这样的事情。
卢烈回过头看了看印辰悦,勾嘴露出一个习惯的笑容:“辰悦,你好久没来了吧,你先进去,我等会去找你,先把这收拾完。”言毕就对上游伽。
“卢烈,不知道我的女人今天哪里惹到你了?”印辰悦边说边走到游伽的身旁,手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肩膀上。
游伽轻瞄了一眼印辰悦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眼睛里即刻升上一抹血红,想要大骂,却又害怕卢烈轻举妄动,只得按捺住性子。
听得这话,卢烈五指立刻一松,下巴一拉:“我说这里怎么会出现如此正点的小妞,原来是你马子,你小子艳福不浅,不过你这马子的性子倒是挺烈的,回家得好好调教一下。”然后眼睛瞄向贺诗恋:“辰悦,既然这个是你马子,看在咱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可以不计较,但是那臭娘们我可给不了你这个面子,我这手被她咬的可能得住几天医院了。”完全的夸大其词。
在商场爬摸滚打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卢烈这话背后的意思,放游伽算是给了他面子,那么要放贺诗恋就必须得付出点代价了,于是扯着嘴咧出一抹笑:“大家能这么聚在一起,挺不容易的,何必为了这么点小事毁了心情,多伤感情,这样吧,今天晚上各位兄弟的酒水就全部由我包了,大家尽管畅饮。”印辰悦说完将手从游伽的肩膀上拿下,然后取出笔填了一张支票塞到卢烈胸前的口袋里,接着拍了拍他的肩:“如此佳景浪费在这里多划不来,进去玩吧。”
卢烈瞄了一眼口袋,刚才印辰悦填的那个数字他还是非常满意的,见好就收,于是扬手一招说道:“说得也对,大好的春光浪费在这里多不划算,,哥们几个咱们进去。”
“玩的开心。”等一行人的身影终于消失,印辰悦才叹了一口气回头对上游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印上了他的脸。
“印辰悦,你什么时候可以玩点新鲜的;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卑鄙无耻的人;请你立刻坐镇面前消失;滚。〃只要看到印辰悦;游伽立刻就仿激的将他曾经的言行和发生的事情联系起来;也没有仔细的考虑前因后果。
印辰悦木然的看着她怒火四射的眸子;双手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又是一卷苦水泛滥;顷刻间发现自己现在做什么都是错的;而且越做越错;心里暗笑道报应;果真是报应。
〃听不懂人话;我让你滚啊。)只看着这张脸;她就觉得恼怒;国什么他只会让她一次一次的失望;一次一次的受伤;如今他已经磨光了她对他所有的感情;有的只有厌倦和恼怒。
到底是自己出现的不是时候;还是他们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印辰悦在心里问着自己;黯然的转过身子;不敢再与她的双眸相对;不敢再去看她带着怒意的脸;因为怕自己会忍不住;怕自己会再做出什么傻事来;也许他们已经走到了一个死角;只能散场;也许这就是老天安排的结果;伤害了就是伤害了;是永远也愈合不了的裂痕。印辰悦右手抚着心;一层雾气漫上了眼眶。但愿她能幸福。
游伽看不到印辰悦的失落黯然的脸;也感受不到他此刻内心的痛楚;因为女人一旦对一个男人下了定义;就很难用客观的眼光去看待他;见印辰悦的身影终于远去;游伽才回过头;此刻贺诗恋已经摇晃着直起了身子;但见她面容不清;两眼失神;头发凌乱;衣裙已被染上了一片刺目的血色;走路也一瘸一拐;十分狼狈;看行淳伽的心有些隐隐泛疼。连忙上前扶住贺诗恋的胳膊:〃小心点。〃
贺诗恋抬起空洞的眼睛看着面前的游伽;脸色突然巨变;两手用力的将游伽推开;声音尖锐而愤慨:〃你给我滚;给我滚;我不要你管。〃
游伽以为贺诗恋是因为喝多了才发脾气;怕她出事;又立刻上前去;将她一把抱住。
因为酒精作用;加上刚才被人身虐;贺诗恋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但是一看到游伽的脸;她就心里来气;压抑了十几年的秘密终于像山洪暴发一般全部坍塌;开始语无伦次吐露出真情:〃游伽;你为什么要来新夏;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是你毁了我的一切。〃
游艺室伽的身子一颤;脑子里轰然作响;她来新夏不过才两个月;与贺诗恋也没有过多少交集;仔细想来也不过是一个月前的那场舞会;而那场舞会明明受害的是自己;两个天各一方的人;她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去毁人的一切;而且她们之间又怎么可能会有那么深的恩怨。
〃游伽;你有那好的家世;从小生活在蜜罐子里;有父母的疼爱;亲人的关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为什么不好好呆在你的新加坡;偏偏要来搅乱我的生活;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
游伽完全不能理解此刻的贺诗恋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听着她对自己的诠释;那恨意又不像是无中生有。只是她又没有办法去和一个已经推动了逻辑和理智的人交流;唯有耐心的听着她继续说着。
〃你知道没有父亲是什么感觉吗?小时候每次听到别人叫爸爸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我也有爸爸多好;后来那个女人告诉我;我的父亲竟然是heanstan的总裁贺廷宣;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有多高兴;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个这么有钱的父亲;可是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幼稚;多可恶;他根本就不肯认我;甚至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九岁的那一年我到公司总裁去找他;却被保安毫不留情的从摩天楼里丢了出来;你体会过被自己的父亲遗弃的滋味吗?〃说着贺诗恋身体的力量就软了下来;眼泪簌簌的往下落。
〃父亲不要也就算了;可是那个女人竟然也将所有的怨恨罪加到我的身上;她自己不高兴的时候就对我手脚相向;她认为因为我不是个男孩才让贺廷宣不肯认我;是我碎了她有金钱梦;让她不能一辈子住豪宅;贪欢享乐;所以从小我不知道什么叫母爱;不知道当别人叫妈妈时候的那种兴奋是由何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