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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放在纸牌上方想放下去,这时他叫到:“等一等。”
“为什么?”
“你还没说你会出什么条件呢?”
“是的,没错。”我说,“不过你已经猜到了,而且你不感兴趣。”
“我可没说。我只是知道公正之所在。”
“你是说权力?”
“对,是权力。你们准备出什么条件?”
我们谈了大概一个小时,然后北方的海道就向比利耶斯的三支舰队打开了,援军可以从那里过来。
“要是你们失败了,那琥珀之国就多了三个掉了的人头。”他说。
“但是你不想出现这种情况,是吧?”我问。
“那当然。我想不久之后不是你就是比利耶就会登上王位了。我很乐意为胜者效劳。得到摄政权确实不错,不过我还想要兰德穆的脑袋作为条件的一部分。”
“那不行。”我说,“记住我这句话或者忘了刚才你说的。”
“我记住了。”
我笑了,然后把手放在纸牌上,他不见了。
明天再和杰勒德联系吧,今天凯恩已经使我筋疲力尽了。
我躺在床上睡了。
66。
杰勒德知道了我们的实力以后,同意站在我们这一边。不过主要还是因为是我要他这么做的,因为他认为埃里克不如我。
我快速地考虑这一下这个交易,基本上是同意了他的所有要求。
然后我又衡量了一下军队,现在已经比琥珀之国的多了。奇怪的是,那高大的红人和矮小的毛人,像兄弟般地相处。
很悲哀但是这是事实。
我们是他们的神,就是这样。——我看到了舰队,它们正在一个血色的大海上航行。我知道在到达琥珀之国之前他们中的大部分都会损失掉。
我考虑着阿佛纳斯现有的军队,还有那些我从叫做瑞凯的影子里招募来的新军,他们的任务是去攻打琥珀之国。
我洗牌然后进行占卜。我拿起本尼迪克特那张,花了很长的时间来注视他,可是什么也没发生,纸牌依然是那么凉。
我又拿出了布兰德那一张,也是过了很长的时间,但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但是突然传出尖叫声,听起来那么恐怖和痛苦。
“救命!”里面说。
“我该怎么做?”我问。
“你是谁?”他问,然后我看到他的身体因为剧痛而扭动着。
“柯文。”
“把我从这里弄出去,柯文哥哥!那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你在哪?”
“我——”
然后从纸牌上传来凉意。
我发现我在发抖,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走到窗子那里考虑着,把那些纸牌留在桌子上。
星星很小而且模糊不清,那些星群我一个也不认识。一个小小的兰色月亮快速地从黑暗中生起。夜伴随着一阵突如其来的冷风而来,我裹紧了斗篷。我回想起了我们在俄国损失惨重的的那个冬天。天神啊!我几乎被冻死。我经历那些为了什么?
为了琥珀之国的王位,当然。
这是我做所有这一切的理由。
但是布兰德怎么样了?他在哪?他发生了什么事,谁干的?
答案?没有。
我疑虑着看向窗外,眼睛跟踪着那个兰色月亮落下的痕迹。我忘记了什么事吗?在整个事件中我是不是有什么没挖掘出来?
没有答案。
我又坐回到桌子上,手里拿着一小杯酒。
我从那些牌里拿出爸爸那张。
67。
奥白龙,琥珀之王,穿着他那一身金绿色的衣服;高大,魁梧,结实,黑色的胡子夹杂着银色,头发也是一样;戴着一个有着金子镶座的绿宝石戒指,佩着一把金色的刀。我曾经一度以为任何东西也不会让他从琥珀之国的王位上下来。发生了什么我还不知道,但是他已经不见了。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注视着他的牌沉思着。
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是什么呢?
当时肯定发生了什么。
这时牌上有了反应,虽然很微弱,但是牌上的人动了,纸牌上的人自己动了到了原来是影子的地方。
“父亲?”我问。
没有回音。
“父亲?”
“是我——”声音很微弱很遥远,好象是通过海螺壳发出的单调的翁鸣声。
“你在哪?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长久的沉寂。
“你在吗?我是柯文,你的儿子!你走以后,琥珀之国会怎么样?”
“我的时代,”他说,声音听起来更远了。
“你是说你让位了吗?我的兄弟们从没人和我说过这件事啊,而且我也不信任他们,所以也没问。埃里克现在掌管着琥珀城,朱利安看守着阿尔丁之林,凯恩和杰勒德在海上防守着。比利耶斯将起兵对抗而我和他站在一起。你对这种情况有什么看法?”
“你是唯一一个这样问的,”他喘息着,“是的——”
“是的什么?”
“是的,反对他们——”
“你怎么样?需要我的帮助吗?”
“你帮不了。去取得王位——”
“我?或比利耶斯和我?”
“你!”他说。
“是吗?”
“你有我的保佑——去取得王位,快一点!”
“为什么,父亲?”
“我上不来气了——去取得王位!”
然后,他又不见了。
那么爸爸还活着。这很有趣,现在该怎么办?
68。
我小口地喝着酒并想着这件事。
他还活着,不管他在哪,他还是琥珀之王。他为什么离开?为了什么离开,像这样多久了?
谁知道呢?知道肯定不是我。那现在没什么好说的了。
可是——
这件事情我放不下。我知道我和爸爸相处地并不融洽,虽然并不像兰德穆或其他几个兄弟那样恨他,但是我也没理由得到他特别的眷顾。他曾经强大,有力,他曾经在那里。就是这样。就我们所知,他的历史也是琥珀之国大部分的历史,而琥珀之国的历史延续的那么长,长的你都没办法数清。
那你能干什么?
对我来说,我能做的就是喝完酒上床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我参加了比利耶斯总参谋部的一次会议。他有四个舰队司令,每人掌管着1/4的舰队,还有一大堆大大小小的军官们。与会的人里大概有那么30多个高级的军官,是大红人或小毛人。
会议持续了大概4个多小时,然后散会去吃午饭。我们决定三天以后开拔。既然可能需要杀开一条血路才能到达琥珀之国,我就在旗舰上率领着舰队,而比利耶斯率领着步兵从影子里过去。
对这个安排我比较疑惑,我问要是我不来他准备怎么办,他回答说:一,要是他不得不自己干,他将率领舰队从海上过去,然后停在离岸很远的地方,再派一只小船回阿佛纳斯,让步兵在一个指定的时间到达集合地点;二,他已经找好了一个影子里的地方,在那里一个兄弟可以提供帮助。
当我听到第二条的时候我有点担心,虽然我知道我还是我。第一条听起来是不可行的,因为那样的话舰队离岸太远了根本无法获得信号,而且还有可能错过会合日期,所谓尾大不掉,军队太大,按照他这个计划可不行。
但是他作为一个战术家,我一直认为他很聪明,当他出示了他画的琥珀之国以及其郊区的地图的时候;当他解释今天应用的战术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确实是琥珀之国的王子,在应用计谋方面没人能和他比。
唯一的问题是,我们对抗的是另一位琥珀之国的王子,而且他处于优势地位。我是担心的,可是面对着迫近的加冕礼,这好象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了,我决定参加。要是我们失败了,那我们就完了。但是他有一个对埃里克而言很大的威胁和一个可行的时间计划,而我没有。
69。
我行走在这片叫做阿佛纳斯的土地上,研究着它那多雾的山谷和裂缝,冒着烟的火山口;挂在莫名其妙的颜色的天空上的明亮的太阳,它冰冷的夜晚和炎热的白天;它的岩石和黑色的沙地,它那个头很小、但是邪恶有毒的动物,巨大的紫色植物,样子就像无骨的仙人掌。第二天的下午,我站在悬崖上看着大海,下面是一大团朱红色的的云,我觉得我很喜欢这里,要是它的子民在神的战争中灭绝,而我能活下来的话,我将在我的诗歌中让他们永恒。
在这种想法的安慰下,我加入了舰队做了首领。要是我们成功了,这些跟随我们作战的民族将在那永恒之国拥有巨大的荣誉。
我是向导和开路先锋。我很高兴这样做。
第二天我们起航了,我从领舰上做着指挥。我们驶进了暴风雨中。我带领着舰队穿越一个巨大的旋涡,大家都表现得很好。在我们穿过了一个浅浅的岩石地带以后,发现水变深了。水的颜色和琥珀之国的已经比较相似了。这可以证明我还记得该怎么去做。我可以在时间和地点上来影响我们的命运,我能带大家回家。我的家。
我们还驶过一些奇怪的岛屿,那里有绿色的鸟在鸣叫,绿色的猿猴像果实一样挂在树上摇晃,有的时候叽哩呱啦乱叫,并往大海里扔石头,毫无疑问是想砸我们。
我们现在深入大海之中,朝着琥珀之国的海岸进发。
比利耶斯现在正在大平原上穿行。不知为什么,我知道他能做到,可以穿越埃里克设置的任何障碍。我通过塔罗牌和他联系,从而知道了他的陆地上的遭遇。就向原来预料的那样,已经有一万人在和人首马身的怪物的交战中被杀死了;五千人因为地震和地震造成的恐慌而死去;1500人死在袭击营地的旋风中;还有1900人或死或失踪在一片我不认识的灌木丛中,因为当时有投下凝固汽油的滋滋作响的东西从他们头上飞过;6000人死在那个他们以为是天堂的沙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