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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爱有希望
眼神透着光
因为有你爱的分享
再也不孤单
李崎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樊长安刚刚成功说服马上要下班的蛋糕店师傅再做一只生日蛋糕。
叶至曦手里拎了不少东西,腾出空来接上电话,还没来得及告诉李崎他这边的好消息,李崎就先开腔表示:“你现在千万不要说感谢我的话,咱们哥俩谁跟谁啊。”又问他:“你们在哪儿呢?”
他只得如实回答说:“在买蛋糕。”
樊长安听到这话,注意力一下子就从快要做好的蛋糕上转移了过来,看着叶至曦说:“你让他过来一块儿吃生日蛋糕,顺便接我,我还没去过他公寓呢。”
李崎耳朵很尖,立马就告诉叶至曦:“我这儿只有一张床,只够我和我老婆睡的,她是因为你才留下来的,你必须把她领回家。”然后也不等叶至曦有什么反应,迅速挂断了电话。
叶至曦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手里拿着电话保持了好一阵原姿势,才十分不好意思的告诉樊长安:“你哥说他那儿没床,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那儿有两个房间,你睡主卧,我搬到客房。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到我家附近先找个酒店住一晚也可以,等明天我就找我三哥借一套房子给你住。”
樊长安到不意外李崎会抛出这样的话来,而叶至曦是个正儿八经的人,复述李崎的话,害得他一张脸都涨红了。她故意蹙眉想了想,然后告诉他:“我得先到你家考察一下。”
结果去到叶至曦住的地方,樊长安几乎以为他是不是因为高兴过头所以迷了路,这里的楼房即便是大晚上来看,也绝对是超过了三十年的楼龄。她也知道叶至曦低调,可没想到会低调到这种程度。
叶至曦猜着她肯定会惊讶,停好车,边带着她上楼,边说:“房子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挺长时间了,但里边还行,床垫、褥子、被子那些都是新的,你先看看,如果不喜欢,再去酒店。”
樊长安拎着蛋糕走在他前面,摇头笑说:“要比年岁,我们家之前的房子都得有上百年了。”她还要往四楼去,叶至曦叫住她:“到了。”
她停住步子,挪到一旁,等着叶至曦开门。
叶至曦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开了门,然后摸到墙边的开关,先是打开来,然后十分绅士的朝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故意朝他歪了歪脑袋,然后踏进他的家。
屋子说不上大,但东西都摆放的十分整洁,里头家具虽然有些过时,但有的时候,越是这种过时,越是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一种别样的稳妥。
樊长安把里里外外都转了一遍,然后扬着一张笑脸看着叶至曦:“你这里每一样东西都好像有自己的小天地似的,感觉我这么大一个人突地冒出来,会惊扰了它们。”
叶至曦急着说:“当然不会。”
她理解他的急切,莞尔一笑,看着还在他手里拎着的大包小包:“还不放下来么?”
他有些懊恼自己的失常,匆匆把东西拎到卧房里放下,然后从衣柜上边拿出新的床单被套,回头看了她一眼:“我给你换床新的。”
她终于上前拉了一下他的衣角,笑着说:“不急,先吃蛋糕吧,不然生日都要过完了。”
他说好,高高兴兴回到客厅,把蛋糕拆封,拿着刀就要切。
她拦住他的手,很惊奇的看着他:“还没点蜡烛呢!”
他又说好,从电视柜里找出打火机把插在蛋糕上面的一根大蜡烛点燃。
她把房里的灯关了,示意他:“许愿吧。”
结果他一直瞪着一双眼睛盯着蜡烛和蜡烛对面的她看。
她十分疑惑,又怕他是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比如冥想之类的,隔了一阵,才小心翼翼的问他:“你是习惯睁着眼睛许愿的吗?”
他怔了一下,有些不太好意的摇了摇头:“我是怕我闭上眼睛,再睁开,就见不到你了。”
他的口气十分认真,眼里透出来的光亮与蜡烛的光亮微妙的柔和在一起。她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顿了片刻,忽然伸手在他脸颊处掐了一下,然后说:“这下该明白不是梦了吧?”
他有些懵,但很快回过神来,高兴地点头,然后闭着眼睛许了愿。
因为原本预计李崎和张好好会来,所以樊长安买的这个蛋糕稍微大了一些。她超常发挥,吃了四分之一之后也拿不动叉子再往嘴里送了,但叶至曦胃口看着很好,她觉得他大概是怕辜负了自己的心意,于是告诉他:“要不别吃了。”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问她:“你累了?想休息了吗?那我去铺床。”说完马上就起身。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无时无刻表现出来的紧张与急切,只好指了沙发:“你现在坐到那儿去看电视,我自己铺床。”又怕他多想,笑着添了句:“顺道检查一下你有没有藏什么见不得人的私物。”
她笑得十分轻巧自然,没给他反对的时间就转身拐进了主卧室,又忽然伸出个头看着他:“还不快去看电视?一会儿我可是要考你都看了些什么内容的。”
他总算没杵在原地,乖乖去到客厅打开电视机。可她刚把床单被罩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把新的换上,就瞥见他站在主卧室门口,正微微低着一张脸默默看着她。
她哭笑不得,歪着脖子看了他两秒,然后双手叉腰问他:“不是让你去看电视吗?”
他缓缓往前走了两步,隔了她一米来远,神情十分专注:“有些话我想现在就和你说。”
她虽然见惯了他认真的模样,但往日都能装作不在乎,亦或是给冷脸色,此刻她却觉得心跳忽快忽慢的厉害,而他要说的话又迟缓着没出口,一颗心竟紧张的忍不住发起颤来。
他却是不晓得她内心的想法,只怕自己想说的这些话一旦说出口,结果她又不愿意,那往后的事就不会那么平顺了,可这些话若是不马上说出来,他实在心里憋得慌,再三思考之下,终于开口:“长安,你愿意和我一起离开北京吗?”
她没料到他会说这样的话,整个人完全怔住。
他猜到她会有异常的反应,于是快步走上前,抬手握着她的肩膀,认真说:“长安,我想要的,不是眼前,更不是片刻,我想这辈子都和你在一起。我不是怕和家里闹翻,我只是怕他们会用各种方法强迫我们分开,所以我们离开北京,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西藏、甘肃、或是青海?我知道这些地方条件都比较艰苦,可你放心,我已经做了详细的了解,去之前我一定会做好充分的准备。如果这几个地方你实在不喜欢,出国也可以,不过那样的话就需要说服家里,这可能需要的时间会比较长。”
她从机场回来的路上并不是没有想过留下来之后要面对的问题,可那些要面对的问题再急迫那也是明天以后的事了,却没想到他竟然早就考虑到了。她晓得他不是游手好闲、只懂玩乐的公子哥,舍弃安逸的生活去到边远艰苦地区对他来说也许并不算是难事,可一旦出国,那就等于自断了政治前途。她以前只知道他爱她,现在才知道,原来他的爱这么深。
她不禁红了眼圈,弯着嘴角朝他一笑,说:“西藏有好喝的青稞酒,甘肃有鲜美的羊肉,青海有香喷喷的奶酪,哎呀,这也太难选了,不如等明天找张地图,闭着眼睛指到哪儿就是哪儿吧。”
他听出她这是答应了,十分高兴:“你喜欢哪儿就哪儿。不过我从下周开始要在党校学习一个月,外调的事得学习完才能上报,但你放心,我本来就是从内蒙回来的,提出往外调,肯定不会有人想太多。”
她扑哧一笑,扬着脖子看他:“你把计划做的这么详细,如果我没留下来,岂不是都落空了?”
他握着她肩膀的手缓缓将她拥入怀中,万般眷恋这样的美好,温和的说:“我本来觉得,你这次走了,再也不会回来,即便我难过,即便以后见不到你了,其实我也是有些高兴地,因为那样的话,你就能开始属于自己的新的生活,忘掉过去,忘掉悲伤。可现在你留下来了,给了我希望,让我觉得我的好运气来了,所以长安,你一定不能再离开我。”
她大半张脸埋在他心口,双手慢慢抚上他的后背,第一次主动回抱了他。她发觉自己在他面前总是容易变得说不出话来,是不晓得究竟该怎么回报他的深情,也是在为自己人生中这一次勇敢的冲动而感怀。她静了许久,终于想起什么来,松开他的怀抱,从衣兜里掏出那只手镯,眼中含着笑意问道:“这个,是不是应该由你帮我戴上比较妥当?”
他越发的高兴,一手拿起手镯,一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小心翼翼的帮她戴上。
她觉得他今晚实在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会儿高兴的不得了,一会儿又格外的认真,细细瞅了他两眼,终于踮起脚尖,飞快的在他嘴角边落了一个吻。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眼里倒影的全都是她笑盈盈的一张脸。这一刻,他等了多久?他早已算不清。蓦然低下头来亲吻她的嘴唇,轻慢温柔,久久不休。
她哪里晓得自己刚才那一吻会惹得他如此反应,只觉得唇上异常温热,一颗心几乎要跳了出来。
他却突然不再吻她,重新看了她一会儿,见她双颊微红,眼里满是羞涩,笑着伸手把她的头压到自己心口,低声道:“我再抱抱你。”
、轻恋爱(2)
周六是叶家小聚的日子,叶至曦昨天因为借口忙工作连生日都没回家,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推脱。他怕樊长安一个人在家无聊,昨晚就和李崎联系了,让那两口子今天过来。
李崎自从昨晚接到樊长安的电话,知道她决定不走了之后整个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一大早就拉着张好好来找樊长安。
樊长安起初听到有人敲门,还不敢开,走到门口边,确认是李崎和张好好在外边说话,才拧开门锁。
李崎一张脸笑的比花儿还灿烂,冲着樊长安就是一句:“我就知道你心里其实有叶至曦。”
樊长安本来就觉得自己突然留下来是一件有些尴尬的事,被李崎这么一说,到不像平日里那般轻巧的驳回去,只故意睨了他一眼,然后朝跟在李崎后边进来的张好好露了个笑脸,唤了声:“嫂子。”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