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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洛觉得自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说这么多无非是想听到她解释,为什么会答应那个男人做他的女朋友。
心里懊恼,那团从西餐厅一直在心里燃烧的火找不到发泄口,此时正灼得他的心烈烈的疼!
他回身,猛然间拽住凌筱的手臂,将她按进自己的怀里。
温香软玉,抱住她的那一刻才感觉一晚上紧悬的心陡然间落了下来,他低下头,将凌筱即将出口的惊呼通通纳入嘴里。
昨晚压下的欲望在这一刻复苏,有愈演愈烈的征兆!
凌筱伸手推他,刚刚他的话还像是一根利刺一样扎进心里,这一刻,连母亲的冤屈都无法让她乖顺的听话。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在苏洛看来却像是小猫在挠痒痒,他紧紧的含着凌筱的唇瓣,细细的允吸。
挠得烦了,苏洛将她的手反剪在后面,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让她的身体更紧的贴向他!
“苏洛,你放开我。”凌筱费力的躲开他的唇,大口的呼吸着。
“连春药这种下三滥的招都用了,现在还装矜持?”一想到她刚刚不只答应那个男人要做他女朋友,还主动拉了他的手,心里好不容易压下的火苗再一次窜了起来。
一把将她抱起,踢开了凌筱在一楼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
一得了自由的凌筱手脚并用的朝着床头缩去,脸上是惊慌失措的表情,看到苏洛挑高的眉,她也觉得自己矫情。昨晚还千方百计的要成为他的女人,今晚就这样拼死抵抗。
“欲拒还迎?”苏洛坐在床边,并不急着去抓她,反而是一脸兴趣缺缺的看着她。
凌筱鼓着一双眼睛瞪他,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被子!
“这招对我没用,我还是比较喜欢主动的女人。”苏洛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泛起红晕的脸,见凌筱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有往后缩的趋势,“如果你能讨得我喜欢,说不定我能帮你了了你心里一直藏着的事。”
“真的?”想起母亲坟上的野草,凌筱咬了咬唇瓣,终于止住了往后退的身子。
苏洛点头。
“那。。。。。。怎样才能讨得你喜欢?”她说得细声,如果不仔细听都听不真切,因着这句话耳垂和脖子上都染上了红晕。
苏洛无奈的耸了耸肩,“喜欢这东西是讲感觉的,你这么问我,我还真不知道。”
眸色一转,刚刚还温润浅笑的眸子顿时被凛冽所覆盖,“不过,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连手都不行。”
过了半晌,凌筱才总算消化完他的话,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吼,“苏洛,你才是东西。”
“那你是不是东西?”
“我当然不是。。。。。;。”话头猛然间顿住,凌筱瞪着他,‘东西’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恩?”苏洛挑眉,笑意莹然,“不是什么?”
“苏洛——”凌筱咬牙切齿的拿着枕头去打他,苏洛接过枕头,重重的一拽,没有任何准备的凌筱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筱厅手身风。鼻子撞在他的胸膛上,痛得呲牙咧嘴!
“投怀送抱也别这么用力,都快被你撞到床底下了。”苏洛揽着她,有些许痛意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你才。。。。。。”凌筱抬起头,话才说了一半,苏洛的唇就贴了上来。
比刚刚的霸道强势多了些温柔绻缱,凌筱推拒的手随着他吻的深入,渐渐变成了揽着他的脖子。苏洛的吻很急切,和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性子天差地别。
他的唇吻过她敏感的耳垂,沿着脖子一路往下。
凌筱穿得是一件套头的纱衣,等凌筱混沌的意识归位的时候,衣服已经被丢到了一旁。他的手在她身后轻轻一扭,胸衣的扣子就开了!
整个过程熟练的简直就像是职业脱衣高手,凌筱看得膛目结舌,不自觉的问了一句:“苏洛,你的女人是不是很多?”
“吃醋?”苏洛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少了镜片的遮挡,那双眼眸像是漩涡一样引人入胜。
凌筱羞涩的看着他,将半、裸的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
“这个问题以后别再问了,你我各取所需,女人偶尔头脑发热可以,但别犯傻。”苏洛直起身子,将被子拉过来盖住她的身子,然后起身下床。
看着他整齐的着装,再看自己如今狼狈的样子,凌筱干涩的咽了咽唾液,有苦味在口腔里蔓延,比黄连还让人难以忍受!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她确实是被苏洛这句话伤的体无完肤了。
如果受伤是一种在乎的开始,那么,她就亲手了结了这种才刚萌芽的感情!
她咬着唇,心里还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抗争,苏洛却已经要拉开门出去了。
“苏洛。”
她从身后抱住他,身子在不停的颤抖,“苏洛,我需要你开一张证明,证明死者是中毒而死,而非自然死亡。”
有了证明,就能让警察从新查案,母亲的冤屈才能洗脱!
凌筱绕到他面前,伸手开始解裤子的扣子,“拿到证明后,我会走得远远的,绝对不会犯傻。”
苏洛全身一震,他目光平视,里面有滔天的暗涌。
明明是自己说过的话,从凌筱嘴里说出来,却有种想将她掐死的冲动!
他听见自己问:“如果对象不是我,你是不是也会这么做?用你的身体去换那张证明?”
凌筱的心猛烈的痛了起来,手指紧紧的扣住掌心,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心里就冒出了两个字,不会。如果对象不是苏洛,她可以用任何东西去换,但绝对不是她的身体。
原来,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爱上了呢!
只是,这个答案肯定不是苏洛想要的。
“是!”凌筱仰头看他,努力克制住自己颤抖的嗓音。
(苏洛):撞见苏洛
一双手握住凌筱交叠的手,然后用力,将她死死握住的双手分开金玉瞳。
苏洛头也不回的离开,甩上门的那一刻,他冷漠的声音透过门扉传来,“我苏洛对送上门的女人不感兴趣。”
凌筱颓然的跌坐在地上,这一刻连她都觉得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她双手捂着脸,似乎又看到母亲虚弱的倒在那片满是垃圾,恶臭熏天的地下室。
“小筱,离开这里,答应妈妈离开这边,别报仇,别找真相。”
凌筱覆在脸上的手紧紧握成拳,牙齿咬着食指,直到嘴里有血腥的味道!
“妈妈,要我独自里开,我怎么做的到。你死的那么惨,那对狗男女怎么能不付出代价。”
她就这样在地上坐了一夜,虽说地上扑着羊毛毯子,但是坐到半夜里还是很冷。凌筱抱着手臂坐着,没有要躺倒床上的意思。
天边刚有一丝曙光,凌筱便收敛好情绪从地上起来,她想早些去上班,免得看到苏洛尴尬。看了眼梳妆镜里的自己,和鬼也差不了多少,头发凌乱,面色惨白,唇瓣干裂。
拍了拍痛得不行的头,拉开了门。
本想着早走能避开苏洛,没想到拉开门就刚好看到苏洛正站在冰箱前拿着什么,听见门声,他也刚好回转过头来,四目相对,一个慌乱躲藏,一个神色冰冷。
凌筱急忙跑进洗手间,重重的合上了门,身体虚弱的靠在门扉上。
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脸色太多难看,还化了个淡妆!14VOK。
从洗手间出来,苏洛已经不见了,心里微微的失落。
日子和平日里一样,两点一线,家、公司,唯一不同的是从那天起苏洛再没有回过家。不过,凌筱后来去了趟第五人民医院看病,装作无意的问起苏洛,对方也是个刚满实习期的小医生,听到她提苏洛,以为是要找苏洛看病,笑着说:“苏医生最近要结婚了,可能要等一段时间才来医院上班了。”
凌筱握着病例的手微微一抖,之后,医生再说些什么她已经听不清楚了。
双住觉跌感。原来,要结婚了呢。
浑浑噩噩的走出医院,外面太阳依旧灿烂,落在凌筱身上却是冰凉的,冷得她不自觉的抱紧了身子!
“凌筱。。。。。。凌筱。。。。。。”
凌筱回过神来,才发现手中的纸被她戳得到处都是洞,看着看着,那张纸突然变成了苏洛的脸,满是洞。 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笑过之后又觉得悲凉。
“凌筱,你没事吧,外面有人找你呢。”同事见她又是开心又是悲凉的表情,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膀。
凌筱回过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急忙起身往楼下跑!
刚刚那个叫她的人看着她以飞快的速度跑进电梯,才慢悠悠的说:“我还没告诉你,他在会客厅等你。” 在大厅里找了一圈也没见半个熟悉的人,凌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捂着脸发呆,现在她的情绪真的不适合工作。 电脑、文案、一切入眼的东西都变成了苏洛的脸,历历在目。
脑子里不停回想着的都是他即将要结婚的消息!
“凌筱,遇上什么事了吗?”突然响起的男声吓了凌筱一跳,猛然间从双掌间抬起头来,就对上阿楚担忧的眼神。
“哦,没有,只是有些累。”凌筱干涩的扯了扯唇角,从沙发上站起来,“你找我有事?”
看着她微红的眼眶,阿楚知道她不想说,也没有追问。
“没事,就是来看看你,再过段时间我要去美国了。”阿楚的神色有些落寞,他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实现那个易拉罐拉环的诺言,只是,时过境迁,有些事已经只存在记忆里了!
“阿楚,去美国的签证好办吗?”
“啊?你要去美国?”阿楚拔高了嗓音问,本来暗沉的脸上瞬间涌上了雀跃,激动中,甚至拉住了凌筱放在身侧的手。 凌筱尴尬的将手从他温热的掌心抽出,“嗯,有这个打算,先问问。”
“这个不难,你只要想去,交给我就好。”阿楚紧张的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整个人像是绷紧的弓一般,只要凌筱点头,他就立刻弹出去办签证。
“那,你有没有认识的医生?最好的国内首屈一指的?”凌筱咬了咬唇,终于决定死马当活马医,顺便问问。雀跃的阿楚一下子紧张起来,将凌筱上上下下仔细的看了一遍,“你生病了吗?”
“没有,是我母亲的事。”
阿楚蹙眉,“你还没有死心呢,警察和法医都说伯母是自然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