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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离你多远(9)
酒能乱性,这话一点儿也没说错。
房间里充斥着一种暧昧的味道,那是酒精蒸发时留下的劲道吧?不然为什么会如此的魅惑,魅惑得让人血液膨胀、心跳加速?就像有火苗在丝丝地乱窜,也许窜来窜去就会形成燎原之势,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的狮王正在感受着火苗的锤炼,他挣扎着,却在挣扎过后听到更诱惑的心跳,闻到更诱惑的体香,似乎不沉醉都不可能了。他忽然发现,原来恶女也有妩媚的时候,原来恶女,也有诱人的韵味——
而凌涵的头越来越晕,已经听不太清楚狮王在吼叫着什么;她的眼前晃着狮王红红的头发,那卷曲的发梢就像一个个盛开的玫瑰花瓣。是的,那应该就是玫瑰花瓣,是每次约会沈墨都会送自己的红玫瑰!沈墨说他对她一见钟情,他决定娶她,她大学一毕业就娶她!那时的花好美啊,每天摆在宿舍里、宿舍仿佛也有了光彩……
“真好看,真美啊。”凌涵斜倚在狮王的肩头,禁不住伸手*起一头卷发,画面里完全是与沈墨在一起时的镜头,然后又仿佛来到了婚礼那天——是的,婚礼那天凌涵就是这样手捧着一大束火红火红的玫瑰,然后沈墨抱着她上了喜车,玫瑰映红了两个人的笑脸……
“很幸福哦……好温暖的怀抱啊……”酒精再一次麻痹了凌涵的思想,她自认为已经埋葬起来的对幸福的渴望又萌芽了,原来,有一种脆弱是永远的——那就是对幸福的向往!
“恶女,你总算酒后吐真言,那我的这头红发就没白漂染了。”狮王辛澈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给弄得晕头转向,以为凌涵真的在夸奖他的头发,所以不由自主说出了一个小秘密——就因为第一次邂逅,凌涵左一个金毛狮王又一个金毛狮王,叫得他很是心烦,也因此开始讨厌原来的造型,于是有了今天的“红玫瑰”……
“我愿意……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美貌还是丑陋,我们都会不离不弃,生死与共!”凌涵双手捧着狮王的头,婚礼上宣誓的那些话也不自觉地叨念出来,“哈哈,我愿意,我愿意……”
也许只有作为女人才能明白此刻凌涵的感觉,才能体会到第一场婚礼对于一个女人其实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宣告着少女时候的结束,是成熟也有失落。
对于凌涵也是这样,从宣誓的那天起,她就把全部身心投入到家庭,她就决定与老公白头偕老。即使现在说分手,即使现在被伤害,但印到骨子里的对于婚礼的记忆,还是无法抹去!
狮王终于意识到凌涵是真的醉了,他的火气对于一个醉酒的女人再也发不起来了,“恶女人,别在我面前耍酒疯,不能喝逞什么能?走,扶你回卧室躺着去。”
一路跌跌撞撞的走进卧室,狮王真是觉得自己倒了大霉——本来送人礼物是要被感谢,可是自己却平白无故挨了一顿侮辱,而现在呢,还要照顾侮辱自己的恶女,心里非常不平衡,“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啊?真是倒霉!”
然而凌涵根本听不清狮王在说什么,她只知道自己被折腾到床上,然后柔软的被褥笼罩住自己,那感觉真掉进了泡沫堆里,轻飘飘的,晃来晃去、转来转去,好像立刻就要腾云驾雾,然后陪着星星一起眨眼睛——
狮王的目光被凌涵半含娇嗔半含性感的媚态给吸引住了,这到底应该是怎样一个恶女啊?原本不是凶巴巴的样子吗,为什么表现出来的却是如此的风情万种?狮王的怒火一点点地被*成*,那一个个小火苗跳跃起欲望的光芒,在身体里窜来窜去的……
虽然狮王口口声声说对凌涵不感兴趣,但是此时却沦陷在凌涵那种独特的性感里不能自持,他的*也渐渐浓重起来,就像一头猛狮对猎物酝酿着一次疯狂地进攻——
此时的凌涵根本没意识到潜在的危险,她忽然又沉浸在对沈墨对妹妹的愤怒中。自己明明已经踢沈墨出局了,为什么他还要在自己的面前晃来晃去的?他有什么资格再来打扰自己平静的生活?于是,凌涵指着狮王的红头发诅咒着——
“滚!我根本不稀罕什么红玫瑰白玫瑰的。张爱玲的话真她妈有道理,无论是哪种玫瑰都摆脱不了被男人嫌弃的命运!滚!我再也不要见你这种伪君子!”
凌涵的拳头带着浑身的力量砸向狮王的头,可是这次没有击中目标,反而被“敌人”抓了个正着——狮王握住了凌涵的手,他的心竟然开始莫名其妙地乱跳。是的,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握凌涵的手,而偏偏这次的情况不同,所以这次的感觉,也是那么的微妙,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怦然心动吗?
“放开我,你这个无耻的流氓,放开我!”酒力在凌涵的身体里作祟,一方面想让她昏睡另一方面却又想让她发狂,凌涵就这样被酒精折磨着、挣扎着,她分不清面前到底是沈墨还是狮王,但是她很确定自己要摆脱这个可恶的男人的手!
狮王就这样攥着凌涵的小拳头,然后一点点用手心的热度将那小拳头融化,感受着那柔若无骨的*。他欣赏着凌涵的愤怒与打闹,就像在欣赏一个宝贝在撒娇。这一刻,狮王眼里流露的是无限温柔的情愫,他好希望用自己的温存将这个冰冷的恶女融化成水……
酒真是个奇怪的东西,除非你完全醉倒,否则便会有残存的清醒。当凌涵终于确定了对自己虎视眈眈的是狮王而不是老公沈墨,她的酒立刻醒了一大半——“你怎么要这里?出去,不用你管我,出去!”
但是凌涵的手抽不回来,而讨厌的狮王竟然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目光有燃烧的东西一闪一闪的,闪得凌涵心里慌慌的,“你不要忘记约法三章,快出去,否则……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恶女,为什么总是这样凶巴巴的?可爱点儿好不好?”狮王根本不理凌涵是生气还是害怕,嘴角竟然也露出一丝如陆放一样的魅惑,“再说了,那个《约法三章》上标得很清楚,男人要主动帮助女人快快恢复正常状态,走出低谷,面对崭新的人生。。。。。。”
“我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状态,你快点离开……”凌涵手脚并用,只想把这个狮王给踢出去。
“恶女,我怎么感觉有点儿喜欢上你了呢?”狮王还是凝视着凌涵的单眼皮,“我真的想帮你走出那段阴影,忘掉那个伤害你的男人吧,让我来帮助你忘掉过去。”
凌涵刚想再骂过去,可是狮王已经俯*子,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印上吻痕,一阵酥痒的感觉渐渐袭卷而来,凌涵依然挣扎着——“你这个可恶的家伙,不要碰我,流氓!”
然而她的朱唇很快被另一张唇堵住了,几点轻轻地吻过后,一个霸道的*钻进她的嘴里,一点点地游动着,想撬开她那紧闭的牙齿。尽管这样的挑逗难免让人迷乱,但是凌涵还是在坚强地拒绝着——她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那只以为得逞而长驱直入的罪恶的舌头……
两个人此刻贴得是如此之近,近得需要重新调整一下瞳孔才能看清对方那汪春水;近得不需要聆听,便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近得不需要刻意,就能闻到来自男人女人的味道;
而此刻他们似乎又离得那么遥远,远得只是一个皱眉的动作,就能把拒绝写得那么决绝;远得不需要任何语言,就能把恨意逼近另一个人的眼眶;远得不需要任何材料,就能在紧贴的身体间形成一道防火墙。
四目就这样对峙着,*与*的亲密接触,诉说的却是完全不一样的语言。
狮王的舌头已经在隐隐作痛,但是那讨厌的*还在不屈不挠地*着,想用最温柔的缠绵把对方击倒;而凌涵的牙齿也在松开和紧收间徘徊,也许只要再用些力,这个“罪魁祸首”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到底,谁的目光能战胜谁?到底,谁的眼神能征服谁?
——暧昧,在床边蔓延;是激情不是绝情?是一起上天堂还是共同下地狱,谁也不知道。
然而激情一旦燃烧起来,就很难被熄灭,同时带着征服的欲望一点点吞噬着人的理智,直到最后真正燃烧,然后再在熊熊烈火中粉身碎骨;哪怕后果是万劫不复,也会昂首挺胸地往火坑里跳,带着视死如归的顽强……
此时的狮王就被这样的烈火燃烧着,整个身心都承受着最大的煎熬。他一方面沉醉于凌涵的体香里不能自拨,另一方面又被那冰冷的目光刺得有些难堪。但是最后,这丝难堪终于被更强烈的荷尔蒙所支配,征服的念头占了首位——是的,他一定要征服这个凶巴巴的单眼皮!
凌涵的双齿开始慢慢地收紧,她真想干脆把这家伙的舌头咬掉算了,看他以后还怎么胡言乱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到处乱窜——
可是,这轻轻的咬动之于狮王却成了更有趣的挑逗,狮王不但没有退缩的意思,相反地那讨厌的*仍然尽可能地*着,在凌涵的上颚轻轻地点滑着,甚至更可恶地骚扰着凌涵的舌头,无论凌涵怎么躲闪,都会被狮王灵活的*给捕捉到,然后就是一番讨厌的纠缠……
凌涵真的是气坏了,双手被缚着,*被盖着,整个身体被罩着,完全成了一种被动的姿态。凌涵用眼神下了最后通牒——死狮王,如果你再不松开,我就让你成为哑巴!
然而狮王的意志也够坚定的,他忍着舌头上越来越重的痛楚,用目光回答着凌涵的通牒——我不会放弃的,我要征服你这块寒冰,让你融化成水,一汪最温柔的水,然后变成水蒸汽,到云端去兴风作浪,翻云覆雨!
凌涵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她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狮王一只大手抓牢了,而狮王的另一只手却开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体上游动,带着一股温柔的力度触摸着她饱满的前胸。
拿开!流氓,把你的爪子拿开!凌涵在心里呐喊着——流氓,别碰我,别碰我……
狮王的手更霸道地动作着,天啊,他竟然不只是触摸,而是紧紧地握住自己那高耸的山峰,竟然还用那可恶的指尖轻轻*着那一点点最敏感的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