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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璨随意坐在凳子上,耸了耸肩道:“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原本我打算出门去玩,然后听到女人的争吵声,好像还有打骂的声音,我想去看一下有什么热闹,结果就看到一个女孩倒在地上,觉得她很熟悉,就把她带回来。当时她浑身软绵绵的,我问她要不要去医院,她说要我送她来这里,就这样,我把她带到这里了。不过,你租的房子也太小了吧,跟我一个房间差不多大。”
陶成溪还想问,这时林雨霏动了动,她醒了。
陶成溪给她倒水喝,林雨霏喝了几大口,然后对苏璨说:“谢谢你。”
苏璨连忙拱手道:“不谢不谢。这份人情我要陶成溪欠着。你不知道吧,我正在追她呢。”
林雨霏没什么反应,又重新躺了下来,把头对着窗户发呆。
陶成溪有很多问题想问,碍于苏璨还在这儿,便对他客客气气地下逐客令:“天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吗?”
“我今晚住在这儿行不行?”苏璨靠近陶成溪的脸说道。
陶成溪微微侧过身子,冷淡地说:“你快回去吧,你的车挡道了。不想扣驾照的话就赶紧把车开走吧。”
苏璨来到窗边,看着窗外果然后面有几辆车在不停地按喇叭,他起身想下去,临走时说了句“记住,你欠我份人情,要还的。”
房间里,林雨霏看到陶成溪走进来,也不等陶成溪发问,便说了起来:“你知道的,我在一家挺有钱的人家做家教。那天女主人不在家,我正教小孩英语,到客厅喝口水,突然就有个人从后面把我抱住,我当时就使劲挣脱,那人也怕闹出动静,就松开了手,我回头一看,是我教的小孩子的爸爸。当时我就想不干了,所以今天赶着女主人在家就去辞职。谁知道那天的事可能是被保姆看到了吧,就告诉了女主人,女主人就说我勾搭她丈夫,还说我不要脸,我很生气,跟她吵了几句,最后我说把钱给我,我马上就离开。不想那女的竟然撒起泼来,说我狐狸精,一分钱也别想得。我气不过就想打电话报警,那女人竟然直接就冲过来抢走我的手机,扔在地上,冲我打了一巴掌,我也想还手,可还没碰到她,她家的保姆已经抓住了我,我就和她们两个打了起来。动静有些大吧,惊动了不少附近的人。很多人在门外观看,却没一人阻拦。门是开着的,最后还是他送我回来的。”
她说的有条有理,一点也看不出她被人欺负的样子。
陶成溪听到最后,原本很平静的脸逐渐变得愤怒:“这么说,你辛辛苦苦教别人的孩子一个多月,最后被打成这样不说,还一分钱都没得到?”
林雨霏没回答,默认就等于承认,只是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
陶成溪皱眉道:“做什么哭?大不了我们去告她,好歹也是学法律的,还能被人坑了不成。”
林雨霏带着哭腔说:“我不想这样的。我老老实实当我的家庭教师,根本就没做过任何越轨的事,凭什么她那样骂我?”
陶成溪一方面同情她的遭遇,另一方面又憎恨她的软弱可欺,因此她语气很不好:“你就那样任她们打?为什么不反抗?你打不过她们难道就应该被她们欺负?”
林雨霏面对陶成溪咄咄逼人的追问,猛烈地摇头,失声痛哭道:“她们两个人,我打不过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成溪,别这样对我说话,我现在真的很难过。”
陶成溪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也酸酸的,她坐在窗前握住林雨霏的手说:“别哭了,我会帮你的。”
隔天,天气依然冷得厉害。
陶成溪独自一人去找林雨霏所工作的蛮不讲理的家庭。敲开家门,很礼貌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女主人顿时变得不友善起来,连带着她一起骂了。
陶成溪怒不可赦,扬言要去告她,想着起码能够起到威慑的作用吧。
结果那女人更加猖狂:“你去告啊,看到时候输的是你还是我。先不说法院我有的是关系,就算你赢了,我也能够让你的朋友的名声臭不可闻。”
陶成溪冷眼着那女人,显然不相信她说的,又回去了。
她跟林雨霏说了打官司的想法,想不到林雨霏一脸惊慌的表情,立马就把它否决了。
陶成溪很是奇怪,问了她几遍原因,她就是不肯说,只是一味地否决。
陶成溪有点凉心,索性也不问了,只是偶尔想起这件事还是难以泄愤。
在很多年后,陶成溪都很后悔自己为什么当初不坚持呢。她的原则是在自己没有犯任何错的情况下受到别人的攻击,无论如何都是要反击回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5 章
陶成溪最近心情很不好,除了林雨霏被打的事外,还有一个很不想见到的人天天像苍蝇一样时不时飞到她眼前。
这不,苏璨又在楼底下按车喇叭了。街坊邻居骂他他也不恼,只是大声说:“我催我女朋友下来呢。”
因此攻击不了苏璨超强的厚脸皮,人们便把怒气撒到苏璨的女朋友身上。
“到底是哪个娘们这么矫情,男朋友都开宝马来接了,你藏起来算个屁啊?”
陶成溪在自己的小房子里生闷气呢。林雨霏轻轻地走过来,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你再不下去,估计接下来他就该喊你名字了。”
陶成溪无奈,披了见厚厚的外衣就出去了。
苏璨终于得尝心愿,脸上的笑容像沸腾的热水一样,丝毫没受到陶成溪冷冰冰的影响。
陶成溪一见到他,直接就冷声道:“赶快把车开离这里。”
苏璨满口答应:“好啊,我带你兜风去。”
陶成溪握拳吸气,忍住打人的冲动,这天寒地冻的,兜西北风啊。
苏璨见陶成溪阴沉着脸一直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挂不住了,最后说:“你赶快上车,不然我就不走。”
陶成溪甩着脸进了后车座,丝毫不理会苏璨已经打开了前面的车门。
苏璨毫不介意,语气又轻松起来:“成溪,想去哪儿呀?”
陶成溪没回答。苏璨见她有不开口的倾向,便继续说道:“要不去动物园吧。你喜欢动物吗?”
本以为陶成溪会继续沉默,却意外听到她特有的清澈的嗓音“你喜欢吗?”
苏璨感到很惊喜,立马神采飞扬地讲起他养宠物的历史,从一只兔子、鼠、猴子,甚至养过蛇。讲到养蛇的事迹,他说:“这只花斑蛇是我同学送给我的,我家里死活都不同意我养,我就偷偷地用只小笼子把蛇装在里面,藏在书包里。一次我侄子来我家玩,搜我的书包,看到那吐着蛇信子的蛇之后,他竟然晕过去了,吓得我姑姑六神无主的,然后我就被家人狠批了一顿,这是我第一次挨所有人的批评,以前就算做错了事,姑姑总会帮我的。”
陶成溪见他提姑姑比提妈妈都要提得多,心下有些奇怪,但也没问,透过后视镜看着苏璨光洁白皙的脸,与以往的飞扬跋扈不同,这个时候多了几分纯真,几分率性,与那个时候的方于皓何其相似啊!
她想到自己曾经有段时间养过一直蜥蜴,其实她不太喜欢这种动物。不过她偶然从方于皓口中得知方夫人十分讨厌这种冷血无毛动物,于是她特意央求方于皓给她弄来一只蜥蜴。
一次陶成溪在方于皓家的时候,方夫人正一本正经看报。
这时,陶成溪包中的蜥蜴“不小心”跑了出来,方夫人眼尖,一下子就尖叫起来,吓得站起来,躲得远远的,又叫保姆过来把它弄死。
最后还是在方于皓的劝说下,这只蜥蜴才免遭毒手。
当然方于皓也看出陶成溪养这只蜥蜴不怀好意,坚决把这只蜥蜴拱手让人。当时陶成溪看不惯方夫人一贯以贵夫人自居的惺惺作态,除了会对自己儿子露出慈母般真挚的笑容外,其他时候都是板着脸的。
所以陶成溪很想撕开这个面具,后来发现方夫人也像平常人一样有喜怒哀乐的表情,看到她并不像自己刚开始想的那样冷酷无情、傲慢无礼后,陶成溪反而没以前那么讨厌她了。
陶成溪听着苏璨也有类似的经历,又问:“你会画画吗?”
苏璨不明白她话题怎么转得这么快,眉毛向上挑了挑:“你诚心来拆台的吧。文艺那方面的我不行,可是体育我可厉害了。”他开始吹嘘自己体育场上的光荣事迹。
陶成溪勉强笑了笑,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失望,她总是不知道自己想要证明什么,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等她感觉车子已经停了的时候,陶成溪走下车,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白,像白色的沙漠一样,层层叠叠地起伏着。
她很震撼,回头看苏璨,他也正向她看来:“你肯定没见过这种景象吧。你们南方可没这么大的雪。”
陶成溪感叹道:“确实没见过,真的很美。”她痴痴地看着不受一点污染的雪原,看来,苏璨把她带到了一处高地上。这里举目四望,道路、蔬菜大棚、还有雪松尽收眼底。可是类似的场景何其相似啊。
她看着眼前的一片白变成一片黄,金灿灿的油菜花在太阳底下摇曳起舞,又有一片黄变成一片白,白雪皑皑的山原宁静美好。
陶成溪的眼睛突然就有些湿润了。她不想呆下去了,大声对苏璨吼了声:“走,我们赶紧回去吧。”
苏璨有些失望,以为她不喜欢这个地方,其实自己很喜欢这种景色的,又安静,人烟稀少,还可以来滑雪。
回到车里,气氛有些低沉。
陶成溪一直低着头,前面的齐刘海遮住了眼睛,苏璨看不到她的表情。
好久,陶成溪才闷声说:“回去吧,很冷。”
苏璨没说什么,仿佛被她的忧伤传染了一样,虽然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忧伤起来。
开学即将来临,林雨霏的工作也到了期限了。她领了钱,买了几本书,这几天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啃书。
陶成溪发现她经常看着看着就忘吃饭了,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