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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警察赶过来,便把所有人都都带去了派出所。
没过多久,陶成溪和苏璨两人一起走了出来。
就在这时,一位年纪约莫四旬的长相威严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和一个正在说笑的略显瘦的男子走进派出所,长得很严肃的男子不经意望了陶成溪这边,然后停住了脚步,喝了声:“阿璨!”
苏璨抬起还在流血的头,生硬地叫了声“爸”。
陶成溪还没消化这声爸,只觉得眼前一阵风吹过,然后听到“拍”的一声巨响,就看见苏璨左脸红了一圈,额头的伤口裂的更大了。
中年男子高亢的声音响起:“你长这么大,除了打架,你还学会了什么?”
陶成溪明白苏父误会了,她推了苏璨一下,意思是叫他解释一下,可是苏璨只是愤怒地看着他的父亲,什么也没说。
苏父见儿子竟然如此不尊父母,又想下手,不过手上的力度减缓了许多,因此陶成溪也就勉勉强强接住了那只厚实有力的手掌。
苏父看了陶成溪一眼,陶成溪心里一跳,那种目光很威严犀利,可她现在顾不得男子身上强大的气场,直盯着苏父的眼睛说:“苏伯伯,我不知道您和您的儿子到底是怎样的关系,但您现在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你儿子就是您的不对。或许我没有一点资格指责,但我还是要说,我想您并不是一个称职的爸爸。您为什么不问问您儿子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呢?你张口就说你的儿子除了打架一无是处,是不是在您眼里,您的儿子就是这样一个无恶不作只会打架斗殴的地痞无赖呢?可我要告诉您的是,您的儿子他见义勇为,临危不惧,他帮了我们餐厅所有人,在我们畏惧不敢向前跟那帮恶徒斗的时候,只有您的儿子一个人敢冲向前,为了我们这群陌生人跟那帮手里拿着刀子的恶人搏斗。我不知道您是怎样想的。我也不知道您的儿子以前是怎样的,至少他现在做了一件非常正义的事,可身为父亲的您却不明不白地打了他。苏伯伯,原谅我的冒昧,您也许应该为您的行为道歉。”
说完陶成溪不管周围人惊讶的表情,拉着苏璨的手就走出了派出所。他们来到一个小诊所,看着医生给他上完药,陶成溪一句话都没说。她这才发现此时苏璨换了个不像以前那么怒发冲冠的发型,但是黑发也染成黄发了。
等处理完后,苏璨原本一直呆呆的表情变得有些忧伤:“成溪,其实我跟我父亲的关系一直不太好。”
陶成溪的脸毫无起伏,文不对题地说:“这么晚了,我要回去了。”
苏璨由忧伤转为愤怒,有些难以理解地问:“喂,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啊?”
两人间的气氛不像刚才那么压抑了,陶成溪说:“我一直都这样。”
苏璨敲了一下自己的头,忘了头上的伤口,“哎呦”了一声,疼道:“我真是服了你,上次你不用拒绝得那么直接吧,当时还有人看呢,多伤人自尊啊。我从没这么丢脸过呢。”
陶成溪问:“那你找个没人的地方表白,这样就不会有人看到了。”
苏璨曲解道:“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再表白一遍?”
陶成溪说:“行啊,如果你想再被拒绝一遍的话。”
苏璨默然,觉得法律系的女孩还真是难以理解。看着她走远了,苏璨才抬头看了眼满天的星星,抛去刚才的一点失落不说,今夜的星空格外灿烂呢。
上完刑法课,陶成溪一个人回宿舍,何月田恬逃课了。
陶成溪推开门就看见林雨霏半躺在床头,手中拿着那本厚厚的刑法课本认真地看着。
听到动静,林雨霏稍稍移了视线看了陶成溪一眼,然后又埋头看书去了。
陶成溪愈发觉得这个女孩很奇特,心中暗道:“散文写得如此只好的女孩怎么会选择学习法律呢?”
她爬到床上,又看了对面的林雨霏一眼,优雅而慵懒的姿势使得陶成溪在很久很久以后都还记得,甚至陶成溪把她的习惯都继承了下来,只是那时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1 章
晚上,陶成溪工作回来,何月一下子冲到陶成溪面前拉着她的手讨好似的说:“成溪,你明天有事没事啊?”
陶成溪摇了摇头。
何月就激动地抱了陶成溪一下,陶成溪还是不习惯别人突然间的亲热,条件反射似的推了她一把,何月往后退了一步,撞在后面的铁凳子上。
听到她的呻吟声,陶成溪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不合理的举动,连忙上去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等何月开口,田恬说:“成溪,你不用道歉。何月她这是活该。早就对她说了不要毛手毛脚大大咧咧的,你看你刚才的举动,像个女色狼似的,不怪成溪推你,换了我,直接一脚就踹过去了。”
何月听了也不生气,腿很快就不疼了,对陶成溪说:“成溪,你那么紧张干嘛,小case啦,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话说回来,我刚才真的很像女色狼吗?”
陶成溪无语了,何月见陶成溪没回答,便把目光转向田恬,见田恬肯定地点了点头,于是龇牙咧嘴地走向田恬:“真的很像吗?那现在女色狼要耍流氓了。”
说着就朝田恬扑了过去,两人在床上闹成一团,枕头被子都掉地上了。
陶成溪帮她们拾起来,好不容易宿舍才重新安静下来。
这时,何月说:“成溪,周末你要是没事的话,就跟我一起去做兼职吧。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那家超市找两个促销员,一个人我不想去,田恬又不愿去,成溪,你陪我去吧。”
田恬说:“何月,你也太没良心了,成溪每晚都做兼职,好不容易周末有空休息,你又来捣乱了。”
陶成溪说:“没事,我去吧。”
何月欢呼一声,随即不满地对田恬说:“田恬,你才没良心呢。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家伙,明明刚开始你答应一起去的。结果你接了个电话就说去不成了,你还好意思说我?”
田恬心虚地吐了吐舌头,脸蛋白里透红,粉嫩嫩的,非常可爱,声音甜糯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小月月,这也不能怪我啊,我男朋友约我出去,我也不好拒绝,对吧?”说着又朝何月眨巴眨巴眼睛。
何月一副受不了她的样子:“好了,好了,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还是留着对你男朋友撒娇吧。我现在抛弃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了,而且你也没了利用价值,你睡觉吧。我跟成溪聊天去。”
田恬拉着她,两人又闹起来。
隔天,何月和陶成溪一大早就起床收拾,吃了顿早饭就去餐厅旁的超市工作去了,去那问了才知道促销地点并不在超市内,而是在超市外,幸亏有帐篷,不然这大热天的中暑都有可能。
来买饮料的人并不多,尽管陶成溪和何月已经喊得嗓子都快冒烟了。
帐篷内,何月用一张硬纸壳不停地扇风说:“怎么没人买啊?这该死的老板,怎么让我们在外面促销,这大热的天,一阵风都没有,我都快中暑了。”
陶成溪原本正低头看手机,是小叔叔发来的短信,忙回复过去,然后对何月说:“要不你坐下来歇会儿吧,我去买点冰镇饮料。”
何月摆手道:“不用了,我这是心里上火,觉得老板太没人情味了,你看我们这么努力的工作,嗓子都喊疼了,没多少人买又不是我们的过错,刚才她问我们卖了多少,知道我们卖的不多,还说我们工作不认真,气死我了。”
陶成溪安慰她:“算了,实在不行坚持完这一天我们就不做了,好不好?”
何月立马就来了精神,忙把头凑到陶成溪面前说:“真的?行,就这样办,看那老板就不爽,尖酸刻薄,压榨大学生劳动力,成溪,你看,我的样子像不像她?”说着就模仿老板假装正经、指手画脚的举动,陶成溪被逗乐了。
两人都在笑时,传来一个声音:“工作时间可不许偷懒啊。”两人同时转头一看,是苏璨。
何月打了个招呼:“学长好。我们可不是偷懒,只是没有顾客来,所以就自己找点乐子。”
苏璨脸上满是汗水,手里拿着一个篮球,正午的太阳直射下来,汗珠都冒着热气。他随手擦了把汗说:“给我来一瓶吧。渴死我了。”
何月递了过去,找了钱,问:“学长,你是刚打完篮球吗?”苏璨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说:“嗯,跟外院比。”
“学长肯定赢了。”何月拍马屁。
“那当然。”苏璨的语气很轻狂。他又跟何月聊了几句,见陶成溪没什么反应,便离开了。
不过,不出半小时,买饮料的人就多了起来,而且大多是男生,陶成溪觉得很奇怪,这个时候按理说都在午休啊,不过没容她细想,人越来越多,两人忙得不可开交,老板又叫了人来帮忙。
下午,两人腰酸背疼地回到宿舍,田恬已经在宿舍了,看到她俩回来,她赶紧迎上去说:“小月、成溪,你们可真是太有口福了。我跟朋友逛街的时候,遇到了苏璨和陆博磊,他们也知道你两大热天的在促销饮料,就给你们买了好多吃的,你们看——”
然后她转身从身后的书桌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上面有让人一看就食欲大开的各色各样的水果。
看到这么多东西,何月笑开了怀,冲上去就对熟透的西瓜果肉说:“啊,学长太有心了。夏日,能够在劳累完后吃上这么一顿清凉的晚餐,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田恬取笑了何月一番,从包里由拿出一个礼品盒说:“成溪,这是苏璨学长叫我给你的。”
何月好奇地凑了过来:“真的吗?我看一下,哇,连包装都这么精致,一定很贵吧。成溪,我很好奇里面是什么呢。”
陶成溪受不了她俩期待的目光就在她们面前撕开了礼盒,里面赫然是一只纯银的女士手表,通体透亮,金光闪闪,晃花了人的眼,好像手表上还镶了钻石,田恬和何月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