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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楚眠到底什么时候走的,直到感觉后背附上了一层温暖,我才意识到自己‘恢复’了很多。
抬头看了看搭在我肩上的外套,似乎是顾司桀的。
“虽说是五月,晚上的气温还是很低的,况且是在山里。”顾司桀把自己的外套给我披上后,仅着衬衣坐在我身边。
“哦。”我乖乖的拉了拉外套,真温暖。
“不问我吗?”顾司桀看着星空,声音不咸不淡的说着。
我摇摇头,也没管他看没看见,“我要他亲自说出来。”
顾司桀转过头,一只手扶上我的肩,剑眉轻皱:“你在发抖,害怕吗?”
我不自在侧了个身子,那肩膀从他手边移开,不想让顾司桀察觉到我的‘反常’。
“有点冷而已。司桀,你为什么要查他,我有说过不想你查吧。”
“抱歉,我不放心。”言简意赅。
“呼~”我做了个深呼吸,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舒服些。
顾司桀扭头看着我疲惫的模样,轻声道:“抱歉。”
我摆摆手,“不是你的事。”司桀也是为我好,我怎么会不知,“对了,白月安看你这么长时间没回去,一直很担心呢,赶紧回去吧。”
“你呢?”
“我……反正睡不着,在这里坐坐也好。”
“。。。”
最后,我还是被顾司桀吼了回去 ,悲催的我……
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看旁边依然被我打扰的辗转难眠的崔镜,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算了,睡觉吧,不过突然感觉口渴。
心里想着刚刚在上坡上的事情,乱如麻。
突然面前的崔镜掀起被子看了看我,发声吼道:“林提乐!你丫的有病啊!倒杯水都倒成这样!”
“唉?”我低头一看,顿时囧了,可不是么,水倒多了都不知道,搞得我睡衣上、床上湿了一大片,现在还往地上滴答着水呢。
我抬起头,眼神尽显无辜:“崔镜啊~我错了,真的错了。”
“靠!还不赶紧收拾!说什么屁话!”崔镜下床一把把我拉起‘潮湿’地带,催着我赶紧把衣服换了,把床收拾了。
十分钟后……
我穿着大大的T恤,抱着唯一‘幸存’的枕头,看了看自己那如同尿了的床位,眨巴着眼睛看着躺在床上对我爱答不理的崔镜。
“崔镜……你没睡觉吧。,你没睡是吧,我知道你没睡的是吧。”
“我死了,别理我!”
“崔镜……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睡啊。”
崔镜愤然,“靠!林提乐!你成心的是不是!大半夜的你还有完没完了。”
我继续无辜,“崔镜……我的床好湿。”
“你家床湿了关老子P事!”
“崔镜……”
“滚!”
“小镜……”看我无辜的小眼神儿。
“……”
又是五分钟过去了……
“小镜镜……”
崔镜从床上调了起来,颤抖着食指指着我,怒吼一声:“我草!林提乐你大爷的!上了我的床以后你要是再敢得瑟一句的,老子保证给你扒光了踹出去你信不信!”
听此,我终于心满意足地点头,“恩!”
见此,崔镜同学终于认命的将身子往里挪了挪,让出半张床和半边被子,唉声叹气中。
被子里还有崔镜的体温,暖暖的,有点淡淡的香,我乖乖的躺好,扭头看了看背对着我的崔镜,应该没睡着吧。
“崔镜,我发现你还是怀揣着一颗温柔善良之心的。”
“你大爷的林提乐,给老子闭嘴!”
“哦。”我听话着呢。
于是,我十分知足的一夜好眠。
想不开的事暂时就不要想,看着难过的事暂时就不要看,知足者常乐,不是吗。
转天,我悲催的被崔镜吼了起来。
“林提乐!靠!把你那爪子拿开,谁让你抱着我睡啦!还有你那腿!放哪啦这是!你睡觉有点素质嘛!”
我揉揉眼睛坐起身,“崔镜啊,我发现你最近脾气好大,动不动就吼两句,很伤身啊。”
“靠!*&¥¥@%!@%¥#……%¥##!%……%*”(不堪的言语,偶就不说了)
收拾妥当,神清气爽呐!刚要开门,手还没有碰到把手,‘叩叩叩~’的敲门声便在彼端响起。
我第一时间开门,看到面前的人,表情一僵,“楚眠,这么早有事吗?”
面前的楚眠,只是一夜未见,脸色经苍白如纸,吹弹可破,“提乐,跟我走,我有事要说。”不由分说的,楚眠一把抓着我的手腕往外走。
我被带得一趔趄,“怎么了?”
楚眠抓着我向前走,头也不回道:“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对你很重要的人。”
“那夏令营怎么办?白老师……”
“白老师那里我请好假了,活动进行了一多半,最后交上论文就好。行李一会儿顾司桀会给你收拾好一起带走的,现在你只管跟我走就好。”
“啊?”我白眼一翻,怎么联想到土匪抢亲之类的细目了呢。
坐上楚眠不知从何时订好的大巴,一上就走,马不停蹄。
整个大巴里除了司机,就只有我和出面俩个人,我心里暗骂一声,还真是钱烧的,感觉好奢侈。
“提乐,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瞒着你,天知道我多不希望‘哥哥’这个称呼从你的嘴里说出。是我自私,顾司桀昨晚说的话很对,如果我是真的为你好,就应该由你自己来做出选择,而不是我自以为是的决定才是所谓的‘最好’。”
果然是这件事,我沉了沉心,平声道:“楚眠,我知道你的想法,你喜欢我,所以一直逃避这个‘哥哥’的身份,你想我就这样把你当做一个普通的男孩,保持现在的关系,看着我快乐。说我原谅你的自私那是假的,我没有那么伟大,如果昨晚不是我偷偷听到你和司桀的那番对话,你还会像现在这样急着向我阐明一切吗?你不能。楚眠,咱们回去吧,就当我昨晚没有听见好不好,那些麻烦的事情我再也不想过问了,以前的生活我再也不想回去了,就放过我好不好?”
此时此刻我才明白司桀那天要我和他离开,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是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能提出。是,我累了,却依然渴望能有一‘家人’给予我温暖。
不知为什么,我就是能感觉和楚眠搭上的这趟开往城市的大巴,会把我带到万劫不复的境地,到那时,我会如何,楚眠会如何,司桀会如何,谁也不会知道。
楚眠摇摇头,“有些事情你不懂,先听我说一件事,等我说完了,是去是留,我在不拦你。”
我点头应允,静下心来聆听。
见我如此,楚眠舒了口气,声音轻柔的说:“我母亲的名字,你一定不会陌生,她叫做周凌,也就是你的母亲。”
“这……”我眉毛轻皱,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脑袋里冒出一长溜问号,这又是哪对哪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高考,大楼果断更文,不知道收藏大楼的同学们有没有应届考生呢?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大楼也想尽一点绵薄之力,要好好考试哦,大楼在这里更文鼓励~
下面是‘神婆’滴广告时间,大楼继续文案广告~(神婆文还木有开坑,谢谢大家关注)
文案
小女子虚竹,年芳二十。
职业:学生兼神婆……笑什么笑!我是神婆我骄傲!
(神婆滴光辉史)
某月黑风高之夜,小竹子尿急上茅厕,找坑,蹲位。忽然眼前一白色透明状物体闪过,身后凉气逼人。
小竹子问:“你是鬼?”
鬼曰:“嗯那。”
小竹子:“滚开,别占着茅坑不拉屎!憋死老娘了。”
鬼:“。。。”汗颜绝倒~
小竹子怒:“老娘哪有说错吗!会拉屎你还当个毛的鬼啊!”
鬼大怒:“靠!你给我等着,老子这就投胎去!老子这就做个会拉屎的鬼去!”白影迅速晃去。
虚竹纳闷,投了胎,还能做鬼?
(神婆滴罗曼史)
虚竹叉腰:你不就趁个阴阳眼么,臭显呗什么!连个六脉神剑都没有,还好意思叫段誉!丢不丢人啊你。哪个没文化的家长给你起的这破名字!整个就是一抄袭!吼!
段誉负手:我爸妈当年就没看过金庸的东西。还好意思说我了,你那个‘虚竹’的名字不是也很光辉?连个阴阳眼都没有,还敢当神婆到处招摇撞骗。
虚竹气极:谁说我没有阴阳眼啦!老娘不就是灵力低点么,偶尔还是能看见的!你知道什么啊!
段誉默然:我只知道你再不动的话,后面那位没头的大叔就要扑上你了。
虚竹一跳,往段誉方向撞去:妈呀!!
段誉一手揽住‘投怀送抱’的小竹子,阴险一笑之~
PS:最近大楼瓶颈了,还沉在某游戏中,写文进度缓慢,不过好在有存稿,还好啊还好~大家表嫌弃~
十七岁,本能
楚眠点点头,淡色的眼睛看着窗外远处的风景,“母亲年轻的时候和我的父亲结识,再到相爱,本可以幸福的收尾。可是奈何母亲的家人嫌弃父亲是当老师的,并不认可我父亲,甚至加以羞辱。你也知道,那些年,教师是一个相当寒酸的职业。到后来,母亲的家人为了断绝她对我父亲的念头,这才安排了你的爸爸和母亲的婚事。当年你的父亲好歹也是个工人,并且一直喜欢着母亲,对母亲简直是势在必得。只是那个时候,母亲已经怀孕了……”
“你是……那个……”
“我就是那个婴儿,当时母亲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已是抱着和父亲私奔的决心,可是父亲那里的牵绊太多,终究走不了。那时的母亲已经订婚,就算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了家人,他们也只会命令母亲把孩子做掉。无奈之时,母亲不得不谎称要独自游玩一段时间,到一个相对偏远的地方偷偷生下我,把我退付给父亲养育。回来后不久,母亲就和你的父亲结婚了。”
我茫然的点点头,实在不知道自己现在该给楚眠摆出怎样的表情才能算是‘合适’,“ 那么,妈妈现在终于能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了,我是不是应该跟你说一声恭喜啊。”
“提乐,对不起,我知道这个故事对你来说很残忍,整件事从头到尾母亲完全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她不是不想见你,只是你的家庭那边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