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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醉则是忽然开始担心起来,这个白以康看起来不简单,那擎禹背后的负责人又会怎么样?
她第一次直面看见楚氏的对手,也是第一次隐隐的有着不安。
面对这样的敌人,楚氏究竟还有没有可能东山再起?
两个小时后,发布会结束,众人移驾三楼宴会厅,在起身的刹那,楚醉有意没有去看第一排的方向,直接转身挽住许竹誉的手臂:“走吧。”
“我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许竹誉一脸不安的转头看了看四周。
“怎么了?”楚醉顿时紧张的也四处看了看,果然,在不远处的看到了两张久违的面孔,不过他们似乎没太注意到许竹誉身边的她。
“伯父伯母在那边……”楚醉抬手,指了指许竹誉身后的方向。
他顿时转身,看见那二老眼里隐约的孤疑和担心,无奈的掐了掐楚醉的手,在她耳边低语:“你先上去找个地方休息。”
“用不用我扶你过去?”
“没事,我没那么虚弱。何况就你这身打扮,要是被我爸妈认出来,恐怕不好解释,你也知道他们跟你爸妈一样,精明的像一群老妖怪!”
“哪有你这样说自己父母的?”楚醉喷笑着朝他翻了个白眼。
“你也认同的,不是吗?”许竹誉朝他眨眨眼,然后清了清嗓子,朝着许家二老的方向走去。
楚醉见他走路的姿势确实很稳,看来真的是她太过小心太过过滤了,合上手提电脑,转身跟着人群走上楼。
在二楼拐角的时候,忽然发现身边不远处的是盛华的陈董,一想起在渝海差点被他吃了豆腐,她脸色一僵,急忙的转身要向下走几步离他远一些,却因为太慌忙而脚下一空,刚好没多久的小腿也因扭到脚而连起了一阵酥麻,顿时低呼出声,整个人向楼梯下跌去。
“啊——”
“小心——”
“哎呀,小心呐——”
身旁附近的人看出她的异样,但想要扶她已经来不及,在楚醉崴到脚整个人即将跟地面来个紧密的亲吻的刹那,腰身与手腕陡然一紧,一鼓熟悉淡淡烟草味撞入鼻间。
“谢……”幸好没摔着,楚醉来不急多想,在站稳的刹那抬起头就要跟人道谢,在看清那人的脸时,到了嘴边的第二个字“谢”字一下子就哽在喉咙口。
“不客气。”何彦沉放开手,看都不看她一眼,仿佛只是顺手帮了不相干的人一个小忙,绕过她的身侧,踩着高级大理石阶上的红地毯走向三楼。
楚醉僵站在原地,抬手抚住刚刚被他握过的手腕,一瞬间失神而忘记走动,直到被身后越来越多的人拥挤着,才顺着人流被动的走上楼,宴会厅里灯火辉煌,几百平米的面积足够容纳更多的人在这里聚会狂欢。楚醉走到一排摆成塔型的香槟酒杯旁边,拿过一杯香槟酒,看着里边透明的淡黄。色液体,透过液体,看着被拉长的人群。
“楚醉,你总是这样勉强自己,不累吗?”她张了张嘴,看着酒杯,自顾自的问着自己。
没有人回答,她只能扬起唇角笑了笑,将香槟一饮而尽。然后再拿起一杯,观察酒夜的颜色,发现总是同样的颜色,她又喝了一杯,走向里边,想找到出之前那些香槟颜色不同的香槟酒。
喝了一杯又一杯,貌似没找到颜色不同的。
怎么回事?这擎禹也不过如此!开宴会用的香槟居然是同一种,连个其他味道都不给人尝一尝,真不是一般的吝啬。
楚醉捧着酒杯,瞪着里边的淡黄。色液体,不以为然的哧笑,举起杯又要喝个干净。
“小醉,你在干什么?”许竹誉上楼后好不容易找到她,见她在喝酒,忙伸手拉住她手臂,见她脸颊微红,不禁拢眉:“你喝了多少?”
“几杯吧。”楚醉笑了笑,任由他将酒杯抢过去,不再继续喝,只是转身走到他身后,将额头靠在他背上:“借我靠一靠。”
“你醉了?”
“这是香槟,才没几杯而己,怎么可能会醉。”楚醉靠在他背后,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低低的笑出了声。
许竹誉的目光扫向宴会厅中的人群,何彦沉早已不知去向,涌动的人群喧闹的大厅明亮的灯光奢华的衣香鬓影,只有这一处角落透着莫名的落寞。
这种感觉,真他。妈。的让人不爽!
“小醉!”他骤然转身握住她肩膀,见她死活不肯抬头,不由的伸手强制的抬起她下巴,却瞬时惊诧的盯着她黑眶眼镜下的双眼:“你……”
她居然在哭?
这么久以来,他总想找机会让她哭一场,也许只要哭一哭她就能舒服许多。
可从一开始到现在,甚至那次在商安然的生日party上,她仅仅是麻木的站在那里,不曾掉过一滴眼泪。
刚刚他不在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居然会哭?
躲在他身后就以为任何人都看不见了?
握在她肩上的力度骤然加重,下一瞬,他迅速背过身,不去看她的难得的眼泪,站在原地,任由她将额头贴在他背上,很低很低的哭出了声音,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又细又轻微。
许竹誉仰起头看着大厅上方的水晶吊灯,双眼一眨都不眨,不转身帮她擦泪,不安慰,不说话,不动弹。
他也是几天前才知道楚醉在商氏辞职了,或许放在两个多月之前,何彦沉能轻易放她离开,他应该为此感到庆幸。
但据他观察,以何彦沉素来行事的做法,肯定已经知道孩子的存在。
却在这之后亲手批准了楚醉的辞呈,又跟商安然这么大秀恩爱,如果这是何彦沉报复的手段,岂不是对楚醉太残忍?
在他中枪昏迷的时候,楚醉跟何彦沉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大概过了几分钟,身后靠在自己背上的额头渐渐离开,许竹誉回眸看了一眼,见楚醉揉了揉鼻子,一脸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表情对着他嘿嘿一笑:“谢了!”她拍着他肩膀。
“神经病!”他顿时一脸见鬼似的低咒一声,顺手抄起一杯酒就要抿一口。
“医生交代过,你不许喝酒!”身旁陡然响起那个女人暗测测的声音,许竹誉蹙眉,酒杯停在嘴边,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这女人弄的他一顿烦躁,难不成连喝个酒也要管他?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许少?”白以康端着酒杯跟四周的人含蓄完,走过他们身边,顿住脚步,满脸放光的朝他们走了过来:“怎么站在这里?是怪白某招待不周?”
“没有,白副总裁这么大手笔,如此另人乍舌的盛情招待怎么可能用不周二字形容?”许竹誉轻笑:“是我不太喜欢凑热闹罢了。”
“是这样?”白以康笑眯眯的,将手中酒杯对他一举:“那许少赏脸跟白某喝一杯?”
“当然,Cheers!”
“不好意思,我们许总最近戒酒,我来代喝吧。”楚醉上前一把夺过许竹誉手里的酒杯。
白以康刚抿了一口酒,被这忽然从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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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身后冲出的女人惊了一下,先是觉得有些眼熟,再仔细看看她那黑框眼镜下的脸时,狠狠呛了一口。
“咳咳——”
“副总裁您没事吧?”
“没、没事没事!”
许竹誉将视线从楚醉身上转回到白以康身上,见他一脸惊异的盯着楚醉的脸,忙上前将她挡在身后:“实在抱歉,这位是我的私人秘书,性子有些莽撞。”
白以康笑了笑,若有所思的目光扫了一眼许竹誉眼里的保护色彩和那个被他挡在身后的“欧巴桑”,似笑非笑的摆了摆手:“是我自己喝的太急,与她无关。”
楚醉站在许竹誉身后没再动弹,她刚才也一样看得清楚,那个白以康眼里那可叫十足十的惊诧,难道他认识他?
“还是我喝吧。”许竹誉转身瞪了楚醉一眼,将她手中的酒杯夺了回去。
她想阻止,但又觉得那白以康有些古怪,正在犹疑间,许竹誉杯中的酒已经被喝光了,直到白以康笑眯眯的转身去和别人寒暄,楚醉才拽了拽许竹誉的衣服:“你不能喝酒……”
“喝都已经喝了,现在再说有个屁用?”他转头瞥了她一眼,将酒杯放下,拽着她到一旁。
已经走远的白以康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嘴角轻微的扬了扬,有点儿意思!
真是一场精彩的好戏,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弄清楚Vason到底在想什么了……
“你们认识?”楚醉被许竹誉拉到暗处,接着他就劈头盖脸的扔下一句疑问。
“不认识。”楚醉也有些孤疑的转头看向那边白以康消失在人群里的身影:“但我感觉他好像认识我。”
“对了,伯父伯母怎么样?你怎么这么快就上来了?他们人呢?”
“在那边,枪击事件给他们造成的惊吓不小,刚才确定我真的没事之后才放心。”许竹誉叹息的靠着墙边,低咒了一声:“我今天总有不好的预感,说不清是什么。”
他话音刚落,灯火辉煌的宴会厅骤然黑暗一片,在惊叫声四起的刹那,四周的大屏幕忽然亮起,播放的竟是两个月前在幼儿园外的监控录像,许竹誉中枪倒地的那一瞬间被放慢了速度,所有人都能清晰的看到他的侧面和正面。
“那真的是许少?”
人群中倏地一阵尖叫,灯光乍亮的一瞬间,所有人的视线依然盯着大屏幕中循环播放的中枪一幕。
楚醉整僵在原地几乎不能自己,许竹誉更是脸色煞白,他担心的不是媒体的蜂拥而至,而是……
“素秋!”随着一个中年女子的昏倒,宴会厅内响起一道惊呼。
“妈——”许竹誉浑身一僵,猛地推开人群向那边奔去。
楚醉先是愣在当场,在许竹誉奔过去之后,才回过神忙跟着冲向那边,只见许伯母似乎受了过度的刺激,晕倒在许伯父身旁。
场面瞬间乱成一团,闪光灯交错,楚醉脸上的黑框眼镜也被身边撞的掉落在地。
“呀!这不是许少的女友吗?”
“妈!”许竹誉上前扶住许夫人,顾不上瞬间被媒体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