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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根本不会有人,要不是刚才的打斗声早把整个皇宫的侍卫都吵过来了,他作为王爷,带着一身的伤还要去自己叫人。
珏玉点点头,接过薄被帮南宸止血,说道:“剩下的这个人我会看着的。”
地上两眼在流血的人,痛苦的扭动着身体,但是他们都视若无睹;珏玉等太子晋出去,才重重的躺在椅子上,身上的阵阵刺痛一直在提醒着她所做的蠢事。
她舀起身旁的剑,在领头的两个膝盖上各划了一刀,才安心的躺下来,发现南宸正安静的看着她。
“怎么,没发现我这么残忍的吧。”珏玉把剑一丢,自嘲的说道。
“为什么你醒着?”南宸声音微弱的说,为了省力气,他连眼睛都闭了起来。
珏玉把银针收好,笑着说道:“安神的药,是你的?”
见南宸不说话,像是在闭目养神的样子,知道是失血后开始出现的半昏眩状态;但是现在的她都自身难保,受伤一点工具都没有,更别说去帮助他了。
“为什么要我睡着?”
南宸睁开眼,瞥了一眼地上的人,淡淡的说:“你没必要看这样血腥的场面。”
☆、三十五章、满屋荒诞物
很快的,太子晋带着一队皇宫护卫过来,从他们的表情看来对于这件事是一点都不知道,太子晋责问领首也只能问道大概是上头的督领说今日皇宫来客较多,都去了别的地方巡逻,并没有注意到这里并没有安排到人手。
这件事闹得很大,毕竟是王爷遇刺,姜皇后很快就赶到了,看到三人都血迹斑斑,一边的太医急于包扎。
“这是怎么回事?”姜皇后走过去查看太子晋的伤口,出口责罚护卫的首领,“你们就这么做事,要是今天刺客行刺的是本宫,是皇上,你们该当何罪?”
“属下不敢!”整个屋子的人都齐齐跪下,督领说道:“属下办事不利,甘愿受罚。”
姜皇后尾指一挑,居高临下的说道:“罚是肯定的,可是善后工作可是不能怠慢。”
珏玉坐在床边上,斜眼看着姜皇后,揣着着她说所的善后工作;之间姜皇后指着地上已经被押起来的人说道,“胆敢入宫行刺的人,能留着吗。”
她的话刚下,督领一剑刺在那人的胸口,一口污血喷出,当即了解了性命。
“啊——”
这样的戏太跛足,珏玉都看不下去;先不说皇宫内怎么会堂而皇之的进来是个刺客,也不说戒备深严的皇宫怎么会连个护卫调度都出错,单单是把最后的人犯杀了就是极其愚蠢的行为。
听到珏玉叫出声来,姜皇后回头,慈爱的看着珏玉笑道:“公主怕是吓坏了吧,本宫会让太医好好诊治一下的。”
这样的笑在珏玉看来,恶毒无比。她只是个十八岁的女子,面对着这个貌美毒辣的人,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珏玉隐约感觉到,她这一叫,已经于姜皇后结下梁子。
太子晋伤的最轻,经过包扎坐在凳子上。看着姜皇后说道:“儿臣以无大碍。夜已深,母后歇息去吧,这些事留给他们就可以了。”
“这可不行,王爷遇刺。可是大事,本宫可要亲自查案。”姜皇后看着太子晋,关切的说道。可是谁知道她要亲自查案安的是什么心?
“一切听母后的。”太子晋顺从的说道,两人都说这贴心的话,里面的火药味可是在场的人都闻得到。屋内安静的可怕。
“晋儿先休息吧,这件事明日再说?”
“好。”
珏玉双手捧着太医熬配给她的安神茶,坐在那里看着,南宸不知道安排去了哪里;她不过是没有任何身份地位的晋王妃,除了太医还惦记着要检查伤势,给杯安神茶之外,就没人注意过她。
后半夜的巡逻加强了很多。珏玉盖着被子都能听见外头巡逻的侍卫不停走动的声音;而坐在床头边上的太子晋却显得很安静,看起来睡的很沉。
反正也是睡不着的。谁知道下一秒钟在这里还会遇到什么,姜皇后除了还不敢明目张胆的行动外,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珏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干脆披件外套下了床,走到前厅那里坐着发呆。
她不是不疼,但更不是娇娇娃,身体的失血相对的让她手脚冰冷了许多,体内的燥热感也减少了不少,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就算一晚上经历这么多事,她的心思始终不能从其烁身上移开,天虽冷,尸体也不能保存太久;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出宫,是不是天亮了就能离开,一直留在停尸间的其烁,会不会给姜皇后的人怀疑,要是身份被查出来,后果又会如何?
珏玉不知道南宸太子晋他们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她却一刻不停的去想,最后她的思绪停留在,谁杀了她。
她确信是刘蛤蟆,那盘点心甜汤,除了烹饪的厨娘外,经手的就是她;但是如果真的是她下毒,怎么也会让别人捧着进去,而不是由她自己,难道避嫌这一词不懂吗?
那日在后门见到刘蛤蟆手里揣着东西放入怀中,是不是毒药,可是就算要毒死的也应该是太子晋而不是其烁公主;谁给的毒药,为什么要毒死其烁公主?
天逐渐明亮起来,珏玉伸了伸坐麻了的手脚,打算回到床上时,看到太子晋已经和衣躺在床上;估摸着这个娇身惯养的太子晋肯定不会委屈自己在椅子上睡一晚,想来他在卧榻上的两个月,已经是对其烁好的不能再好了。
让珏玉有点惊讶的是,第二天姜皇后的话传了过来,说是昨日晋王爷和晋王妃受惊,望早起回府修养。还送了好多的滋补珍品和赏赐。
太子晋看着眼前由宫人抬来的滋补珍品,冷笑起来不说话,还是珏玉在一边言谢还给了打赏。
“杀不成,便赶人了?”太子晋坐在椅子上,冷笑着说,幸得旁边无人;珏玉瞪了他一眼,这王爷也不知道避嫌,要是被听到了又免不了一场麻烦。
令珏玉不安的是,她们坐着马车出来时,南宸却没有跟着出来;回到府上众人都吓了一跳,因为好好的两人进宫,却落的满身伤回来。碧嫣前前后后的跑,又是让人打水都是让人炖补品的,还说有晦气,要烧柚子叶,还要去收拾房间,一刻也停不下来;珏玉看不过去,拉住她把她按在椅子上,说道:“你有完没完,算了。”
碧嫣一坐下来,便显得浑身不自在,想站起来,其实确切的说是想让自己很忙;不过珏玉才没有照顾到她这个小情绪,很无情的说
道:“不管你在怎么忙,今天公主的下葬,你不能不去。”
也许是避免夜长梦多,太子晋一回来,就下令下午厚葬其烁公主。
碧嫣坐在椅子上,把脸埋在膝盖上,梗咽的说道:“你要我用什么身份去看这个葬礼,我甚至不能叫她公主,石碑上不能刻上她的名字。”
“可是,可以报仇啊。”珏玉真的不会安慰人,这话都说着这么惨白无力。
碧嫣抬起头,一脸的泪花,她咬着下唇说道:“难道说明了就不能报仇吗,就不能吗?”
听到碧嫣这么说,珏玉还是放弃了温和的安慰,掰起指头一点一点的说给她听。
“碧嫣,你听我说;第一,太子晋不是温柔的人,他表面上是信阳王爷,但是你也知道他曾经是太子,而且他不会一辈子都甘心做王爷。”
“呃?”碧嫣是夷疆人,对于大周皇室的纠纷,她从来没想过,这样的事会和她有什么关联。
“第二,你们的太子双雨,知道吗?两次进宫,都没能看到他,昨夜天母诞也没有出现;一般来说不管质子在大周地位怎么低,表面的尊重都要做到,唯一的可能是他现在不在皇宫,而是被囚禁起来;若是被人知道其烁公主死了,夷疆出兵,质子作为人质,谁先受难?”
碧嫣显然没停明白,她睁大眼睛惘然的看着珏玉,她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小丫鬟会知道这么多。
“小九,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的,难道你和南少爷,江少爷他们这么好,是因为你都知道?”
珏玉的手颤了一下,摇摇头,“没有,他们从来没和我说过任何事,这些都是我的猜测。”
的确,这些都是她的猜测,可是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猜测呢,官场的是非,注定逃不过了么?“好了,你也别为难自己了,毕竟你的主子还有太子双雨,是不是?”
珏玉不想和她说的太多,很多事说多了,不见得好。她深知这个道理,至于碧嫣能比扯进来尽量不要扯进来。
当她们在说着悄悄话时,刘蛤蟆扭着粗肥的身板一颠一颠的走进来,说道:“王妃,宫里来了人,在厅里候着。”
经过昨夜一事,珏玉和碧嫣听到皇宫二字都不觉警惕起来,特别是还说到来了人,更是一脸的警觉;珏玉站起来,问道:“都来了谁?”
“贾公公。”
珏玉不知道贾公公是谁,但是既然来人了总得去见。碧嫣扶着珏玉向堂厅走去,刘蛤蟆跟在后面,一直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她走进堂厅,便皱起眉头,因为在堂厅里,可是看见许多冥祭用的东西;她转身对杵在门边的丫婢说道:“这些东西,谁放在这里的。”
“奴才见过晋王妃。”
一小太监走过来,看样子机灵的很,和鲶鱼嘴的安禄子不同;他走到珏玉面前,三做拜,才说道:“这些祭奠的东西,放在这里原属不礼,但是也只能就近放着,好让王妃过目。”
珏玉看着眼前机灵的小太监,问道:“贾公公这是何意?”
想必这小太监也闻得没有哪家王孙喜欢看到这样的玩意,尽管用铂金修饰的华丽,也不可能改变观念,只好赔笑道:“这不是我家太子爷闻得府上传来噩耗,说是苏氏小九遭人毒害,香消玉损;太子爷和王妃府上苏氏颇有缘机,特命小人带点祭物,让苏氏走好。”
碧嫣在一旁听得这是她家公主的祭物,鼻子一酸,她死的不明不白,那些祭物也不是她名分下的东西。
珏玉左听一句苏氏香消玉损,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