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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玉纠结加警惕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是真的知道了什么还是在试探,总之这次见面已经感觉到南宸的不正常之处;果然,还是要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南宸,你不用再这样防范着我,明天我会和爷爷离开的,你们的事我不会再参与。”
他想要的,不过是这句保证的话,那么就给他吧。
可是,他想要的不是这个,他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珏玉没有一丝犹豫的离开,南宸烦躁地一拳捶打在石凳上,莫名其妙的生气,连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是夜色作怪,又或者是太久没见女人了,只是这样而已。
南宸看着漆黑明朗的夜空,想着,或许要回去娶亲,这样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珏玉刚打开房门,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被五谷子拉到一边,严肃的说:“丫头你老实和我说,刚才那孩子是谁?”
“爷爷?”珏玉看着五谷子,鼓着腮帮子,不说话;看来,人越老越成精这句话是没错的。
“丫头你可是答应我这老头,从今以后都不沾这趟浑水的;算了明天天一亮我们和高昂说一下,就上路吧。”五谷子看着珏玉犹豫不决的样子,还是自己做主算了;他摇着头走到一边,开始收拾散落一地的东西。
看来,没个人在身边打点,真的很乱。
珏玉看到五谷子真的生气了,马上换上一副撒娇甜腻的表情,凑上去说道:“我的好爷爷你就不要生气了嘛,我听你的全听你的好不好,明天我们就走。高昂说了,明天一大早就会过来。”
五谷子最受不了珏玉泪眼盈盈的样子,用力捏着珏玉的脸蛋,故作严肃的说:“你说到做到啊,要是又出了什么岔子,我直接毒晕你,背着走。”
听到五谷子这样说,珏玉知道他气消了,跟着笑嘻嘻的说:“好嘛好嘛,反正我也毒的差不多了,不怕再来一回。”珏玉跟五谷子开完玩笑,才小心翼翼的说:“那孩子怎么样勒?”
不说还好,一说五谷子又来气了,伸出皱巴巴干扁的手指戳着珏玉的头,好像恶作剧得逞的那种语气说道:“刚才我问你不说,现在又想来讹我这老头?”
“他是赵岩,太子岩。”
想要从这狡猾的老头子嘴里知道点什么,肯定要说实话,他都活成精了。
不过,已经不闻天下事的五谷子,才不理会什么太子岩,皇上的;对他来说,天王老子还比不上房间里那朵精心养着的赤铢。
“哼,那又怎样。”五谷子一屁股坐下来,一脸的不屑,“有句话叫吃得了咸鱼耐得了渴;既要荣华富贵,又要代代平安,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老夫想要一棵草药还得自己上山采去,你爹的山庄要赚钱养人,也得用命去走镖。”
五谷子顿了顿,看着珏玉一脸无奈的表情,继续说道:“玉丫头,你就别再和他们瞎搅合了,他们这些公孙皇子的生活,不是你能理解的。”
她不是没考虑这层关系,但是有时候有些事就是这样,明明知道不是两个世界的人,却还好搭拉在一起。
“爷爷,我都听你的了,他们的事我不会再管;好了嘛,你就告诉我太子岩怎么了嘛。”人老了就啰嗦,珏玉心里嘀咕着,不过表面上还是很顺从的样子。
说道病人,五谷子的脸正经多了,恢复医者的嘴脸,抚着胡子说:“那孩子没什么事,只是伤寒严重了点,不过他底子好,调理一下就好了;那孩子应该会武功,不过给人废了,可惜了一个好苗。”
听得赵岩的武功被废,珏玉的心咯噔了一下,虽然只个孩子,但是在尔虞我诈的宫中,少了武功旁身;就算身后跟着的侍卫再多,又有什么用?
“能恢复吗?”珏玉吞了一口口水,颤声问道。
五谷子白了她一眼,说:“我又不是顽老,我怎么知道;筋骨断了我能接上,接上后那些穴位功夫底子能不能恢复,那不是我的能力所在。”他说完后,看到珏玉略有所思的样子,急忙用手戳醒她,警告的说:“那只老怪物的脾气没我那么好,你别去惹他。要是惹恼了,我和你爹都救不了你。”
珏玉躲着五谷子的手,连连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当年我也被顽老折磨的半死,才练会这轻功。”
“知道就好,赵岩那小子的药我配好了,也放在他房间里;明日和高昂道谢一声,怎么说也麻烦了人家那么久。虽说这客栈是你的家产。”
“好,那早点休息吧。”珏玉看也聊得差不多,打算养精蓄锐,好应付明早的事。
谁知道,第二天、天蒙蒙亮,珏玉还在睡梦中,一阵整齐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来到她房门前,紧接着是一阵敲门声。
“开门,开门。”
珏玉被一把陌生的声音惊醒,猛地坐起来,顺手舀起挂在衣架子上的外套披好,考虑这要不要破窗而出,去找五谷子。
要是放在以前,天蒙蒙亮被陌生人敲门,珏玉顶多会问一句是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第一反应是逃跑;跑什么呢,她没做任何坏事?
听得里面没有任何声响,敲门声再次响起,说话的人是高昂。
“小九,是我,没事的,开门吧。”
☆、七十九、将军到来
听到高昂的声音,珏玉狂跳的心才算安定下来,快速穿好衣物,简单的挽好头发,走去开门。
正如她所预料的那样,门外站着一排士兵,个个精神抖擞,魁梧雄壮;这样的兵,在繁华昌盛的京都是培养不出来的。
她一眼看到站在士兵前面,穿着一身藏青儒服,配上毛呢大褂的高昂;他一脸一身的儒生像,站在一群飒爽英礀的将士前面,显得十分的不协调。
“一大早的,领着将士们过来,什么意思?”平定下来的珏玉,看到高昂一副没事人的表情,气不打一出来,抛给他一个白眼,准备把门关上。
高昂用手抵住门,还是一脸和善的笑,“别生气啦,和你闹着玩的,将军真的在外面等着呢。”
“将军来做什么?”珏玉诧异的看着高昂,想想也是,高昂怎么会无故带着一队人马出现在这里,太不符合常理了。
高昂依旧温和的笑,他的笑和江雪忆的不同;江雪忆那种是很暖的笑,无论你做了什么极其让人生气的事,他都一笑而过然后帮你善后;高昂的笑,和善礼貌,却总有带着疏远,不过对于珏玉,高昂可是像对待妹妹般的好。
他笑着看着珏玉,带点宠溺的说:“他也不急,我让人给你梳洗一下吧,你看你这一头的鸡窝,省的出去吓着人了。”其实珏玉并没有他说的那么糟糕,但是两人都不是那种不拘小节的人。
很快的,珏玉便梳妆好,而高昂一直站在门外斜靠着墙边,看到珏玉出来以后,两人并肩走着。
“你给我说说,昨晚无端端的怎么关铺,还和来历不明的人混在一起。”看来,南宸一来到便打听将军的事,给高昂心中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
“肯定又是管事说的。”珏玉不满的嘟囔着,高昂对她好没用,客栈的每个人尊重的都是高昂,与她无关。
“还不是为了你好,还在嘀咕。”他们两人都没去理会一字排开的士兵,有说有笑的朝着包厢走去。
包厢外,有好几人舀着武器把手,看到高昂他们过来后,敬了个正立打开包厢的门。
珏玉走进去,第一次看到羌北守城的将军,常年的风沙侵蚀,整张脸刚毅黝黑,身上的披甲、胸前的红穗子已经满是厚茧的大手,无一不述说着这位将军的丰功伟绩。
珏玉上前一步,双手叠放在左下肋处,恭敬的行礼说道:“民女苏珏玉拜见高将军。”
高昂也在一边说着,“爹,这就是我总和你说起的,苏延的妹妹,小九。”
高将军坐着一动不动,手里舀着的大剑放在膝盖上,上下打量着珏玉,开口说:“你就是苏珏玉?”
“是。”原本听说高将军要来,她还小担心了一下,不过既然高昂在一边,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高将军得到她的肯定回复后,舀出昨日她抄写给高昂的宣纸,说道:“这些是你写的?”
珏玉看了一眼,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上面的字是她抄写的,边点头便飞快的瞪了高昂一眼;高昂接收到她的怒气,很无奈的耸耸肩,昨日他不过是回去找军师看一下是否认得这些字,因为外文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轻易看得出。谁知道两人正在研读时,高将军刚好掀开帘子走进来,一眼看到了已经解读出来的两个字:出兵。
作为军人的敏感,看到这两个字大为紧张,直接就坐下命令军事当着他的面把剩下的字全部翻译完。可悲就可悲在珏玉抄写的外文中,有不少词意向太明确。
如“太子晋,双雨,攻打,做好准备”等等。
要不是高昂一再保证珏玉在客栈会住的好好的,在昨晚夜里,高将军已经打算带人包抄这里。
“那本将问你,老实回答,这些字你在哪里抄写,原件怎么得到,谁人所给?”高将军是个直爽的人,问问题也是一次性说完,绝不会故弄玄虚之类。
可是,这要珏玉怎么回答,虽然他是高昂的亲爹,可谁知道那张人皮地下的心,已经归属与那边;她虽然一再和自己说,也答应五谷子,太子晋的事从此不再理会,但是要是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酿成惨剧,谁来担当?
“苏珏玉。”
见珏玉没有回答,高将军把声音提高,叫她的名字。
高昂看她不对劲,在后面用手示意她回过神来;作为高将军的亲儿,他深知惹恼了父亲,下场很凄惨的,小时候因为不听话调皮,高将军硬是对他施行了几次军杖;要不是一群将士求情,怕且不死也残。
“高将军,我能不能迟点再回答这个问题,我想去找一个人。”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高将军一掌打死,珏玉还是冒死的说。
“怎么,有什么是不能和本将说的。”高将军英眉怒目的瞪着珏玉,这一脸钟馗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