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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夫人看到信中的字,激动的抓着苏泓的袖子,一再问道:“老爷,我真的没看错吗,小九她来信了?”
苏泓捏着信纸,手颤抖了两下,但毕竟是一庄之主,很快冷静下来。
“夫人,你身子不好,不要动气,你先看吧。”
其实珏玉在上面并没有把南宸等人写进去,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出门遇到了贵人,一路北上。
她没有把遇到庄内侍卫的事说上,怕苏泓会惩罚他们。
“女儿没用,至出生一来除了给爹娘带来苦恼和忧虑,没法为爹娘分担一丝忧愁。奔波十余载请的无数名医也只是徒劳,看着我已年十七有余,离五谷子说的时限不远,发病的次数越来越多,我便越来越怕。”
“在家里,爹娘、哥哥姐姐一味迁就我,疼爱我,而我却没有回报的机会,着实难受;所以我想离开山庄,试着一个人出去闯荡;既是将死之人,那些名誉清白女儿已经抛之脑后,这点请不要担心,也请不要再来找我。”
“很早之前我便想北上看雪,之后也就无悔,也许说出来后你们会答应我任性的请求,但是我已经不想再给你们添置麻烦;若是我能自己走到下雪的地方,至少我觉得这样的废物还是有点用处。最快来年春天女儿便回来,余下的生命,必定承欢膝下,尽到孝心。”
“小九到底是不回来了吗?”
苏夫人看完,几张长长的信,通篇大约都是说不想他们再去找她,她过的好,来年还活着必定回来。
可是做爹娘的,明知道女儿朝夕不报,就算她把自己说的多么的无所谓,做爹娘的还是会心疼;特别是珏玉,承受了灼香剧毒而生,原本就是没希望的人。
“夫人,你容我想想。”苏泓到底是庄主,少了点儿女私情,感情用事也比较少。
其实在珏玉离开的最初两个月,苏泓就已经想通,既然她要走,也留不得。他的女儿,一辈子待在山庄里,到死,这也是他的痛;如果她出去能开心点,那便放开吧,只是夫人怎么都不能释怀,她只想每日每日的看着珏玉,才安心。
“是什么人送来的?”
苏泓问道。
家仆也很想知道九小姐的消息,但现在不是问的时候。“回老爷夫人,是一小童舀上来的,说是陌生男子所给。”
“那陌生男子呢,人在哪?”苏夫人急急问道。
苏泓听着,叹了口气,把手覆在苏夫人的手上,说:“既然小九不愿意我们去找她,必然会安排好送信的人,她聪明着呢,我们何必再去打听呢。”
“可是……”
“夫人,来年春天她就回来了,你不该把自己养好看点接她吗?”
苏泓笑着看着她说,不知不觉中他们也老了,那些曾经在膝下承欢的孩子们也已经长大,控制不住了;与其因为控制不住他们而失落,还不如笑看他们自己创出人生。
“阿福,你去把大小姐和少爷叫来,也该让他们看一下信,安心一下了。特别是桐玉那孩子,嫁了人还毛毛躁躁的,也难得夫家疼爱。要她看一下妹妹的话,也由着她去;桐玉就像你,性子特别泼辣,气冲,希望看了信也不会再派人去找了吧。”
苏泓说着,又对苏夫人说:“至于老三啊,这趟镖刚好北上,说不定子啊路上会遇到小九,我们便等着吧。”
苏夫人听了夫君的安排,抹着眼泪点头答应。
呜呜,掉收藏了。
☆、三十九、不再躲在暗地里
月牙形小院。
因为布匹店时不时的有客人进出,要是这样破旧的小店会有几个气宇轩昂的男子进出,多少会惹人怀疑;再说那里只有两间房,珏玉睡过的他们不可能睡,剩下的是连姑姑和兰娟的房间,他们也不可能抢。
“你会怀疑谁?”太子晋皱着眉头看着眼前坐着的珏玉。
奎娘从陈府回来后,脸色一直阴沉着,并且对珏玉说,这件事已经告诉了南宸他们,而他们想见她。
珏玉一直守着其烁公主,不停地安慰着她,看到奎娘走来对她说要她去月牙小院一趟;珏玉对屏姑姑示意了一下,跟着奎娘上了马车。
因为奎娘护主心切,她想一同前去听听他们的对话。不过江和璞他们并没有任何意见,在听到这件事后,他们也很吃惊。
珏玉看着太子晋,这是第一次太子晋会问她问题。
“会有谁想打垮你们呢?”
珏玉自己心里面有猜想的人,但是却不敢说出来。明明其烁公主要和自己的儿子成婚,有什么理由加害公主,或者说这个公主根本就没在他们的计算范围内。
“小九你就别打哑谜了,太子晋相信你才问,别怕。”江雪忆温和地说,他的确看出了珏玉的忌惮。
“那么奎娘,陈大人那边怎么说呢?”江雪忆把话题转向奎娘。
“老爷说相信你们,不用担心他那边。”奎娘看着眼前的人,一脸的平淡却有着自己的威仪,让奎娘原本护主心切的怒气也一点点消失了。
“看来他们开始行动了,最近我们做的太明目张胆,说不定已经发现我回来了。”太子晋看着雪忆笑道,手指敲砸在桌子上,漫不经心却有着一种怒意。
“那么,就明目张胆的对着干吧,你一个信阳王,还怕了外戚不成。”这是珏玉一直都想说的话,私底下已经部署了这么久,但是在台面上,已经是规规矩矩的信阳王;说到底这样做下去,那些结帮的人总有一天会对他失去信心的。
太子晋看着珏玉,说道:“这是小女娃的想法。”
珏玉被顶回去,也不气恼,平静的看着太子晋;好一会才说:“如果你的兴趣爱好是一味的在地下联系,任由部下在外遭人暗算;如果这是太子晋你的兴趣,那我无话可说;可是,别忘了李炎他们现在全部都潜伏在敌人那里,要是被抓了后果怎么,你愿意看到吗?”
她说完一阵后悔,也许是跟着三哥跟久了,才会有一种侠义心肠,说话不经过大脑。
因为这些话是面对这太子晋说的,在他没有回话,谁也不接下去。气氛,呈现一种尴尬的味道。
“好吧。”最后太子晋开口,带一丝笑虐的口吻说;“怪不得阿宸如此防你却又重用你。”
重用?珏玉在心里翻白眼,是谁害她卷入这场战争,还让她去伺候公主;这叫重用,每次见了面一副死鱼眼的表情。
“奎娘,你先回去吧,到时候我会送小九回去的。”
江雪忆明白太子晋的意思,和气的对奎娘说。而奎娘也很配合的站起来行礼告退,她需要做的只是听从她家老爷的吩咐,这些听多了的话,对她已经陈府并没有好处;所以,她很识大体的退下。
珏玉看着奎娘的离开,一阵愕然,他们就真的这么相信自己?
太子晋看着眼前一脸严肃的珏玉,浅笑让她放松下来,说:“你说的没错,小王要是一味的躲在暗处,怕且连翻身的想法都不会有。”
“你知道我为什么做不成太子?”
珏玉点点头,那些关于赵岩的事,她已经了解的不少;所以在前日的见面里,他才想到用鬼神之说来反击,这是他想要做的。
“那你也知道我为什么在甘心做信阳王那么多年以后,才想要来反抗?”太子晋继续说。
她只能点头,这些江大人都已经和她说过,她也没必要在重复一遍。
“你说得对,我总不能在躲在暗处,是时候出来了。”
他说道第三句的时候,珏玉听不下去,虽然他字字句句都好像再说着自己的不是;但珏玉怎么听都像在说她,果然,在帝王家长大的,多多少少带点骄傲。
“你再这样,又会吓到她了。”江雪忆开口帮她解围,这让珏玉感觉他就像个很好很疼妹子的大哥,每每有事,都是他帮着。
“吓坏比宠坏?p》
谩!碧咏醋潘馕渡畛さ乃担拔乙丫虻愫孟率郑魅站突崛ッ媸ァ!?p》
“这么快,皇上没有召见你回来吧。”江雪忆皱着眉头说道,皇上已经病弱很久,但是做儿臣的这般光明正大的忤逆父皇的意思,怕且以后更难行事。
“探子回报,父皇的病情越来越严重,随时都有熬不过去的危险;那贱妃,要是让本王抓到她毒害父皇的把柄,本王决不轻饶他们”太子晋越说脸上越显狰狞。
“可是现在和璞、阿宸都不在,不用和他们说一下吗?”
他们两个,现在正出去打听着下毒的事,也去告知那些同帮派的人,要小心。
太子晋听了,陷入冥思,前些日子听到父皇病危的消息,他缩短了行程赶了回来;如果还要这样耗下去,等到太子岩登基;那么就算去抢夺皇位成功了,世人也会评价说谋朝篡位,说不定连父皇的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要是不去呢,怕且他连信阳王都做不了,不甘心,不甘心呐。
江雪忆也不去勉强他回答,和珏玉慢慢的聊着今早的事。
“公主那边的事你就不要再理会了,这件事怕且也已经报上去,由内务府的人跟进;现在最危险的是你,毕竟有毒的事是你说了出来,他们一定把矛头对向你。”
江雪忆说出自己的担心,其烁公主那边,由于暴露了反而没有那么危险。
“你不会武功吧。”江雪忆问道。
珏玉也知道自己处境的危险,点点头,说:“会轻功而已,师傅说我体虚没法运气。”
“这就奇怪了,轻功可是要内力很好才而已,你无法运气,轻功还能这么好?”他是习武之人,一些常识他懂得。
珏玉看着他笑不说话,她的轻功是顽老所教,这样只需要些许内力就可以做到极好的轻功,是顽老的绝学。顽老是爹爹拜托了好久才收了她做弟子,也答应了师傅不能把他说出去。
“那也不能保护自己,要么不要待在公主那里了,你也帮不上什么忙,现在布匹店住着吧。”江雪忆明白很多人是不会说出师承谁人,也不勉强。
珏玉不想他担心,捂着袖子说:“还会点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