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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虎 作者:我爱尖尖(起点2014-01-01完结)-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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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待皇上发话,文博猛地起了身,站到栏杆前,向下问道:“苗统制,如今王渊已死,是否杀了我你们就将撤兵?”
  苗傅道:“正是。”
  文博笑道:“好。那诸位可看仔细了”,说罢,身子一纵,便翻上了栏杆。
  皇上、太师在他身后惊呼“道远!”
  我就站在栏杆旁边,离他不远,见他如此,一时并未反应过来。
  直到他翻身跃过栏杆,我才知晓他要做什么。
  我伸出手,喊道:“不……”
  文博向身后看了一眼,目光终是落在我身上,他似是朝我微微笑了笑,一松手,身子便像只断了线的风筝,飘落下去……
  这个孟文博,这是做什么?他不是向来有谋略有城府的吗,他不是向来将别人玩弄于股掌间的吗?怎么今日他的谋略呢,他的本事呢?
  这个人,就是这样,总要把利益最大化,既是死,也死得这般让人揪心,这般让人想恨也恨不起来。
  风吹到脸上,一片冰凉。我一摸,才知道,原来我又哭了。
  是为了这个暗箭伤了谦父的奸人罪有应得,还是为了这个以身退兵的忠臣唏嘘不矣?
  我不知道,我脑子里乱极了。
  文博纵身一跃,打破了双方的僵持。
  右丞相谢杏林跻身上前,对苗傅道:“苗统制,人已如你所愿,该退兵了罢。”
  苗傅命人去看了摔落到地上的文博,这才道:“按理说王渊已死,孟文博摔成这样,怕也不久于人世。我们是该退兵的,只是今日之事已属大逆,虽说陛下不会明着处置,可总归不能饶恕。我们这心里没底啊。”
  苗傅这样讲,就是要谈条件了。谢右丞做不了主,转头身请示皇上。
  皇上此时倚在座上,面如土灰,他指着谢右丞道:“告诉他,擢他为御营都统制,命他速速带兵回营。”
  谢右丞将这话对苗傅说了,谁知苗傅并不认可,他道要想退兵,也可以,不过有两个条件。一是皇帝退位,传位太子。二是诏请端王监国。
  此话一出,众臣哗然。
  我此时也才明白这苗傅兵变的真正目的。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太子尚在襁褓,说什么传位太子,说什么请端王监国。不过是变相地将皇位让与端王罢。
  说不定三五年后,端王随便找个什么借口就能废了他,自已取而代之!
  什么用人不当,什么有功无赏,什么结党营私,什么残害忠良。我说怎么那么久的事也翻了出来,我说怎么会有人替谦父出头,原来是无利不起早,原来是通过这个来剪除皇上的膀臂,让皇上失了辅佐。
  苗傅此话一出,楼上的人神情各异。
  有的是从龙有功之臣,与皇上在一条船上的,自然死也不肯。有的却原本就与端王有旧,便是没有关联的,此时也不肯为皇上出头。还有一些宗室,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对他们而言,无论是九哥还是十二哥,都是皇室中人,只要保证他们的利益,他们不会在意究竟是谁坐那把龙椅。
  谢杏林对苗傅道:“苗统制,自古皇帝退位,或是有天灾或是有人祸,如今陛下正值壮年,又新近迎回太上皇,又与金人议了和,与国与家,并无过错。苗统制的这些退位之语,也太荒唐了。”
  苗傅却是冷笑:“谢相公不必巧言相辩,说什么并无过错。我且问你,用人不当算不算错,陷害忠良算不算错?想那李将军一家,满门忠烈,李老将军在阵前杀敌,李将军为迎回太上皇立下不世之功,他坐视孟文博对李将军下毒手。
  若无他的旨意,孟文博怎能如此?若不是他授意,这宫中又有谁人敢如此?
  李将军智勇双全又战功赫,尚且遭此毒手,更何况是我们?想咱们舍生忘死的是为了什么,不过是图个前程。可若是没能死在沙场,却死在自己主子的手里,那我们怕是不能答应了。”
  只听谢杏林又道:“真是一派胡言。你口口声声说李将军因陛下授意才死于非命,你须知晓,这里都是朝中重臣,谁信你在此信口雌黄?”
  苗傅嘿嘿一笑,对谢杏林道:“就知道你们不到黄河不死心。就让你们开开眼。”
  说着他对身边的一个兵士使了个眼色,随后高声喝喊:“有请李将军。”
  

百一五章 共监国
更新时间2013…11…19 14:00:33  字数:2018

 百一五章共监国
  我曾无数次的幻想过谦父没有死,他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也曾无数次想像过如果谦父还活着,我们俩个又是怎样的男郎妾意。
  可一次次的失望过后,我是真的怕了,怕自己陷入这种无妄的幻想中,也怕自己一回又一回的伤心。
  所以,当我听到苗傅高喊“李将军”之时,我也只是在想,不知他们又从哪里找来的人证。
  所以,当我看到他被众军士簇拥着走到台中,朝着楼上微微冷笑时,我也只是在想,糟糕,我又出现幻觉了。
  这个人,这个让我心疼让我心碎让我流了无数次眼泪的人,头戴银盔身披银甲,外罩红袍,美如子都,锦赛马超,就这样意气风发的立在我眼前。
  日头照在他的甲胄上,折射出一道光晕,而他就被这道光晕笼罩着,如银甲天神般威风又庄严。
  他是那样的美好,又是那样的神圣,以至于我在想:他是来解救我的吗?救我于这种无奈,然后带我去一个自在的地方?
  我呆愣愣地立在楼上,根本听不到身后众大臣的惊呼,我痴愣愣地看着他,也根本看不到皇上眼里的惧意。
  我以为他会伸出手来对我说:虎儿,跟我走。
  却不料他并未看我,而是抱拳拱手对我身后的皇上道:“皇上,别来无恙?臣李谦父这厢有礼了。”
  楼上半晌无人应对。
  最后还是谢右丞勉强问道:“李将军,你不是早在去年就卒了吗?今日这是从何说起?”
  谦父微微一笑:“那时正是性命攸关的时节,本将是不得不卒。今日亦是至关重要的时刻,本将又不得不露面。”
  谢右丞又问:“既然将军是假死,那今日所来,意欲何为?”
  谦父笑道:“世人都赞谢右丞耿直,怎么见了本将不问问是因何中箭,又是因何假死,却直接问我意欲何为?
  正如苗统制所说,本将虽为孟常待暗箭所伤,实为皇上不容所致。所谓兔死狗烹,所谓刀枪入库。”
  说到此,谦父抬高了声音:“皇上,我说得可对?
  您刚登基时还不能动我们父子,却是对我们父子一直耿耿于怀。先是将我们父子远远地分开,再捡那些最难打的仗来给我们。
  苍天保佑,我们的力量并未减小,反倒因着招抚强人比以前更大了。想必您是寝食难安吧。
  于是又将什么尚公主的话来骗我,又将什么迎太上皇的差事来骗我,到头来,却是一步步将我甚于死地。
  收到我不治而亡、我父亲退隐的消息,您心里一定痛快无比吧。
  皇上,可怜李家父子对楚国一片忠心,倒是您,不肯轻易信人,教咱们君臣竟落得今日的地步。
  皇上,识实务者为俊杰。您也不用指望城里的那些禁军、城外的那些虎翼,我既然有法子将这些儿郎们带进来,自然也有法子让您的那些亲卫施展不了手脚。
  您还是退位吧。太子年幼,却是您的亲骨肉,又有端王监国,又有本将辅佐,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此时的皇上已从恐惧与震惊中缓过神来,他的眼睛从身边众大臣身上一一看过,有的急道:“皇上,不可”,有的则是默默垂泪,更有的低了头,不敢看他。
  皇上长叹一声,对谦父道:“明睿,朕没看错你,论权谋心智,你确是了得。自古成王败寇,也没什么好说的,朕同意退位,传位于太子。”
  此话刚落,就听得有人大喊一声:“皇上,不可。”
  众人看去,却是瘫软在一旁的孟太师。
  孟大师哆哆嗦嗦地立起身来,跪在皇上脚下,拉住了他的袍子:“皇上,万万不可。说什么端王监国,还不是将江山拱手让给别人?咱们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怎能便宜了别人?
  皇上,殊郎(文博的小名)已然不中用了,楚国可以没有他,可楚国不能没有您啊,皇上……”
  皇上看着跪在他脚边的孟太师,亦是十分悲戚,勉强忍着对众人道:“太师悲伤过度,卿等扶他歇着罢”。
  众人七手八脚来扶孟太师,他却死命地拉着皇上的袍子。
  皇上无奈,泣道:“舅舅,您这是做什么呀,您就让他们看咱们爷们的笑话吗?”
  此言一出,孟太师霎时清醒过来。
  他松了手,看着皇上,喃喃道:“对,皇上说得对,成王败寇,便是死,也不能让他们小瞧了去,不能让他们看咱们爷们的笑话。”
  说罢,他踉踉跄跄来至栏杆近前,向下喊道:“李将军,明睿,道远暗箭伤的你,这事全是老朽的主意。冤有头,债有主,你莫将罪名安到皇上身上。
  这是国事,无关私仇,既然今日你来报复,那老朽也将这条命给你,你莫再与皇上纠缠了,皇上丝毫不知情啊。”
  说罢猛地向右边的柱子撞去。
  待众人上前来抢救时,孟太师已然绝气身亡。
  楼上顿时又乱做一团,楼下的谦父虽不催促,却立得稳稳当当,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
  以谢右丞为首的大臣还想再游说,皇上却制止了。
  他将孟太师平放在地板上,扶平了衣摆上的褶子。他胸口有一大摊血,想必是适才抱太师时染上的吧,映着正黄的织金龙袍,是那样的夺目,那样的惊心。
  皇上立在楼阁之上,对台前的谦父郎声道:“朕做皇帝,为的是家国天下社稷江山,黎民百姓世家寒门。朕命孟常待设计拿你,不是私仇,只因你李家拥兵自重,不服调配,只因你李家三心二意,与端王藕断丝连。
  今日之事,朕愿赌服输。就依你所言。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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