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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们此行的目标。
夜千寻看着瓶子,眼神灼灼。
钟子清的眼底晦暗不明,目光看向夜千寻时,隐去暗色,露出一个微笑。“就是这个东西。”他环顾四周,“如此空荡,想必设有机关。”夜千寻透去一个赞赏的眼神,“你等等。”她在空中划过几剑,剑势带风,猛然熄灭了二十九盏灯,她再把夜明珠收回,殿中一片漆黑,渐渐的,似银光,似流星,一根根银线慢慢淡出,纵横交错,密密麻麻。
“这银线有毒。”钟子清笃定。
夜千寻点头,“这些银线斩不断摧不毁,密密麻麻,根本穿不过去,而且沾有剧毒,我和花柳色当初就折在这里。”
钟子清垂眼沉思,蓦然瞥见夜千寻手中的剑,泪如滴血,剑意慑人,“这是血泪。”
夜千寻微微点头,眼中有划过疑惑,猛地抬头,兴奋道,“没错,血泪是绝世宝剑,连千年玄铁也能砍断,一定可以的。”
她向前几步,使出剑招,只见剑光闪过,身若惊鸿,铮铮铮急声,银线齐齐断裂。夜千寻回头展颜微笑,两人一齐迈步,刚刚进入银线包围圈中,“铮铮铮……”四壁突然抽出无数银线,向两人罩来,紧紧缠住两人“ 叮铃铃,叮铃铃,”银铃声不绝于耳。
主殿中,看着眼前的画陷入沉思的卿九猛然惊醒,耳畔银铃声不断响起。
“怎么回事?”
一人奔到卿九面前扑通跪下,“教主,有人闯楼。”
夜千寻暗叫糟糕,看见钟子清试着用内力裂开缠在身上的银线,她急急叫道,“不要挣扎,越挣扎它收的越紧。”
钟子清听话立时收住,两人呆立不动,银线上的剧毒让他们全身酥软,一运功腹中便作痛,银铃声不断响起,他们只有等着被魔教众人发现,抓住。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抱歉啦,因为各种原因发晚了,不过还好来的级。呵呵……两章送上。
第55章 湖篇渣男滚粗27
大容皇宫内;大殿里灯火通明。
“出动一支禁军都可以让人跑了;朕要你们何用?。”威严的声音喝道。
“臣无用,两人在路上被姬冰雪放走了。”扑通一声,之前押送钟子清他们的将军此时叩头在地,不敢抬头。
“姬冰雪?”
“是和三皇子在一起的女子,三皇子竭力保她,所以臣特来请示圣上。”
“无涯?”冷哼一声,“他以为朕不知道那个女子是南方姬家的人。看来朕的三皇子长大了。也罢,先把那女子关在大牢中。”
朕倒要看看姬家和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你继续追查两人的下落。”
“是。”将军再次叩头。
男子扬手让他退下。
熠熠灯火映出男子的脸,他轮廓坚毅;岁月丝毫没有磨损掉他的俊美,沉淀之后气质冷漠沉静;掩不住的国君威严,丝毫看不出他已经四十多岁了。他一身金色龙袍,上面龙爪狰狞,像是锐利的钢刃,凌厉的让人不敢直视。这人正是清和帝秦越。
低沉的声音响起,“暗影。”
黑影疾如流星,一眨眼跪倒在大殿中。
“出动全部暗卫全国寻找钟子清与夜千寻的下落,将二人带到朕面前。要活的。”
“ 是。”黑影垂头,如来时般闪退。
秦越垂眼看了看面前的玉玺,喃喃道,“绝影。”那语气如同对待朝思暮想的恋人。
夜千寻动了动身体,刺痛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席卷全身,剧痛使她猛地睁开眼睛。
只见卿九坐在她床前,冷着一张脸,讥诮道,“你不是很厉害吗?勇闯七里鬼魅楼,怕什么疼。”
“我……”
卿九霍然站起,双手叉腰喝道:“你竟然带人把七里鬼魅楼六层以下全毁了,夜千寻,我卿九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徒弟?”
夜千寻默默将脖子缩进被里,弱弱喊道:“师父。”
卿九话语一哽,狠狠瞪了她一眼,偏过头去。“有什么事为什么不好好说,非得带人私自闯宫。”
夜千寻眼圈泛红,“师父不是下了绝杀令了吗?。”
卿九转过头,盯着夜千寻半响,叹了一口气,“你这次真的闯了大祸,”手摸上她的头顶,“你是我唯一的弟子,我怎会不保你,那只是做给旁人看的。”
夜千寻一阵感动,她不失时机试探道,“师父,钟子清……”
不等夜千寻说完,卿九冷哼一声,撇过头去,“你就不用管他了,他重伤未愈,又身中剧毒,离死不远了。我打算把他交出去,也好换得你没事。”顿了一下,她嫣然一笑,“说不定,你可以凭借这个一举登上教主之位。”
“师父不要……”夜千寻一着急,顿时气血翻涌,噎到气了,咳嗽几声,她恳求道,”师父,我求求你,放过他吧。我好不容易找到他,如果他死了,我也不活了。”
钟子清我的任务就失败了,夜千寻也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你……痴儿,”卿九气急,“天下男儿皆薄情,你会后悔的。你以为钟子清是例外吗?此人心思深沉,不可捉摸,你师父当年就是栽在这种人的手上,唉”意识到自己漏嘴,卿九懊恼住嘴,对夜千寻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走出夜千寻的房门。
“ 师父……”夜千寻在后面急的大叫,卿九的身影越来越远,她想要爬起来,无奈全身剧痛,脑中猛地闪过卿九的话。把他交出去,那岂不是说钟子清现在还平安,她悬起的一颗心终于落下。
卿九出了房门,九转迂回,走进了一间石室,石室里空空荡荡,灯碗闪着黄色的火焰。
石床上赫然躺着一个人,他面容清俊不凡,双目紧闭,全身插满银针,四肢被半弧铁铐牢牢钉在石床上。
一个十二三岁的蓝衣女童正在给他的双肩上药。
“他怎么样?”听见声音,女童转头,恭敬道,“教主。”目光又投向床上的钟子清,声音冷静,“我已解了他身上的剧毒,但他之前伤势太重,一路上又用功,再加上毒药牵动旧患,我用尽全力,暂时保住了他的命,以后恐怕……”
卿九冷笑道,“只要现在不死就好,管他以后如何。做得很好,你先下去!”
蓝衣女童离开后,卿九静静盯着昏迷不醒的钟子清,声音幽幽飘起,“钟子墨的儿子,当年你竟然没死。”她的指尖划上钟子清的脸,“可你一点也不像他,若是钟子墨知道他的儿子竟然是个杀人魔头,他会不会气得从坟墓中跳出来呢?呵呵。”尖利的指甲在他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我倒想看看,让我家破人亡沦落至此的东西,是什么?‘绝影’吗?”
她打量钟子清良久,确定他未苏醒,便转身离开。
在她离开后,床上的人双目霍地睁开,眼眸明亮如星。
花柳色独自坐在黄鹤楼内饮酒,自从夜千寻和钟子清逃跑后,他就没有上京的念头了,可他也不想回魔教。辗转还是回到了黄鹤楼,姬冰雪走后,由黄鹤楼的原来的老板接手,倒成为四禹城最繁华热闹的酒家,天南地北的人在此来来往往,小道消息不断。
他知道了,林楚天成为了武林盟主,因为他的对手死的死,伤的伤,走的走。他知道了,姬冰雪被关进魑魅院,姬家和三皇子千辛万苦把她救出来,圣上感动两人情意,赐婚两人,附送两大美人,做了侧妃。又说她生了什么病,听见歌舞声、沾了酒肉荤腥便腹痛不止,她也不准别人吃,整个皇子府就像一座寺庙。
他知道这个,知道那个,可偏偏不知道夜千寻怎么样,她,还好吗?
楼下热热闹闹,而他一人,形单影只,将酒杯倒满,举杯向天,一饮而尽。楼下的声音却惊动了他的耳尖。
“你们听说了吗?十二年前搅得武林翻天覆地的宝藏又重现江湖了。”
“我知道,听说叫什么‘绝影’,就在魔教七里鬼魅楼的最顶层。现在,武林各大门派已经齐齐向魔教赶去了。”
啪地一声,他掷下手中酒杯,腾空跃下,到了说话之人的面前,一把扣住他的咽喉,“你说的消息可是属实?”唔……那人拼命挣扎,指着咽喉,示意花柳色放手。花柳色放手后,那人拼命吸气,气喘道:“这个消息在江湖中已经传疯了,不信,你到外面去问问。”话音刚落,花柳色就消失在他面前,那人即刻瘫软在地上,周围的人都已经吓呆。
***
“消息可否属实?”
“确有此事。”暗影证实道,“这个消息已经在江湖上传遍了,就连皇胄大臣也蠢蠢欲动。若是我们不管,万一是真的,恐怕……”
“既然如此。”秦越思忖片刻,下令道,“立刻传令下去,调动所有暗卫精英,宣方天青进宫,朕要出宫。”
“臣遵命。”
疏影宫内,主殿内,卿九负手望着眼前的画出神。
“教主,不好了。”
她袖袍一扬,回头喝道,“如此惊慌,究竟何事?莫非千寻又要强闯宫?”几天以来,这种戏码无时不在上演。
“不是,是……”来人气喘吁吁,“所有武林门派都往疏影宫赶来了。据说是听说武林至宝绝影在我们手上……”
卿九大惊失色,“什么。”脑中突然划过一个猜想,她吩咐来人,“你护送千寻退到禁地。”
说完直直奔向石室,她一进石室,只见钟子清安然躺着石床上,蓝童看见鬓角濡湿的卿九略有吃惊。
“他这几天一直没醒吗?”卿九直奔主题,蓝童点头。
“我来看看。”卿九一把扼住钟子清的手,搭脉,脉象虚无,但有些地方不对,不对!她电光火石般一掌打向钟子清,手腕在半空中被拦截,抬眼便看见一双空濛的眼眸,朝她诡异一笑,抓着她的手,他另一只手握拳,一转,砰地一声,铁铐碎裂,迅速点了她的穴道。
两腿一提,石床如蜘蛛网般裂开,铁铐从石床上拔出,顺手把铁铐震得粉碎。这一切对他来说似乎如喝水吃饭般简单。卿九的眼神从惊异、赞赏到绝望。
恢复自由的钟子清不急着逃,慢吞吞的整好衣衫,然后面带微笑,对卿九躬身作礼,“子清多谢卿大教主连日以来的细心照料了。”
卿九气急,“你的重伤竟是装的。”
钟